双向出轨
朝阳狠狠地瞪着我:春岩,你还是男人吗?你的骨气在哪里? 郝丽娜笑了:骨气?有骨气的男人会做上门女婿? 朝阳拉起我:春岩,走。 我没有动:朝阳哥,我是没骨气。 朝阳显得很激动:春岩,人家不是叫你做上门女婿,人家是叫你做狗,你知道吗? 我说:做啥都行,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郝丽娜笑了,笑的很夸张。 朝阳气呼呼的说:那你在这里呆着,我走了。 朝阳走出了门。 郝丽娜喊我:郝春岩,你去送送你哥。 我没有动,郝春岩这个名字好陌生。 郝丽娜推了我一下:郝春岩,你去送送你哥。 我这才反应过来,追了出去。当我追上朝阳的时候,朝阳气的满脸通红。 朝阳问我:你追我干啥? 我说:我送送你。 朝阳说:你以后不要说认识我,我感觉恶心,丢人。 朝阳走了,留给我一个冷冷的背。 81、结婚那一天,我的脑子是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我跟郝丽娜给那些“贵宾”敬酒的时候,那些贵宾都喊我“郝春岩”。我看见了他们嘲笑的目光,看见了他们一脸的不耻。我感觉无所谓,因为我麻木了。 那些贵宾向郝镇长道喜,说郝镇长有了儿子。郝镇长皮笑rou不笑的说着同喜。 我感觉那天所有人都在演戏,而我就是那个戏的主角。不,我是那个戏的小丑。 中午的饭很丰盛,但是我没有胃口。 吃饭的当中,我出去想透透气,在门口,我碰见了朝阳。 我说:朝阳哥,进去吃饭。 朝阳说:我不吃。有两个人想看看你。 我问谁,朝阳没有说话。 我跟着朝阳来到了一个拐角处,母亲跟铁牛站在那里。 母亲看见我,一脸的泪水,她拉着我的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铁牛说:你妈听朝阳说你今天结婚,想来看看。 我说:看吧,我就这样子,挺好的。 朝阳说:春岩,好好跟叔和婶子说话。 我不再吭气。 母亲抚摸着我的脸,哽咽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郝丽娜气势汹汹的来了,看见我,她嚷着:郝春岩,你在哪里干啥? 母亲一愣:春岩,你改姓了? 我点点头。 母亲颤抖着,她像风中的枯草。 郝丽娜跑过来:郝春岩,我叫你,你耳朵聋了,没听见? 我说:我马上回去。 郝丽娜盯着母亲和铁牛问:他们是谁? 朝阳说:他们是…… 铁牛急忙打断了朝阳的话:我们是春岩的亲戚。 郝丽娜白了一眼铁牛:亲戚?我们家今天来的都说镇上的人,不要乡下亲戚,你们没事回去吧。 朝阳说:他们不会吃你们家的饭菜,他们吃了恶心。再说了,你们家祖上就是镇上的人?我知道你爸小时候家里穷的不行,没念过书,做红卫兵的造反派头子出身。他就是做了国家主席,他也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地痞。 郝丽娜气的脸色通红:你…… 朝阳说:我咋了?我还知道你爷爷是土匪,叫镇压了。你爸因为你爷爷造孽太多才没儿子。好像你也不是你爸亲生的吧,你也是抱养的,谁知道你爸你妈在那个山脚旮旯里制造的你,不要了。 郝丽娜狠狠地盯着我:郝春岩…… 我不知所措。 朝阳说:郝丽娜,你别拿春岩出气,有种你冲着我来。 铁牛陪着小脸:丽娜,我们这次来,没买啥东西,这五十块钱你拿着。 铁牛把钱塞到了郝丽娜的手上,郝丽娜推开了铁牛:你干啥?我不要你的钱,你的手脏死了。 铁牛笑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母亲似乎虚脱了:铁牛,咱们回家。 铁牛踉跄这,搀扶着母亲,蹒跚着走了。 我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 郝丽娜踢了我一脚:站着干啥?快进去。 我跟着郝丽娜走进了四合院。 82、终于客人都散去了。 我在院子里打扫着卫生。郝丽娜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盯着我。她不停地喊着:这里扫干净点,还有这里……郝春岩,你瞎了,看不到这里脏。 忙活了半天,院子扫干净了。 郝丽娜站起来,锤着腰,走进了新房,我跟了进去。 郝丽娜瞪了我一眼:没看见我累了?去给我打盆洗脚水。 我打了洗脚水,放在了郝丽娜面前。 郝丽娜说:给我洗脚。 我愣住了。 郝丽娜大声喊:郝春岩,你给我洗脚。 我把郝丽娜的脚放进了水盆里,给她洗着脚。 我有些难受,难受的不是郝丽娜叫我给她洗脚,难受的是我没有一个好家庭。如果我有一个当官的父亲,如果我有一个贤惠淑德的母亲,也许我的人生就是另外一番景象。 人可以选择很多东西,但是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 给郝丽娜洗完脚,倒了洗脚水,我脱掉鞋子,打算-的时候,郝丽娜推了我一下:你干啥? 我说:这么晚了,我想睡觉了。 郝丽娜笑了:睡觉,这是你睡觉的地方? 我问:我们不是结婚了吗?这是我们的新房呀。 郝丽娜说:我们是结婚了,这也是新房,但是是我们家的新房,你不能睡。 我问:为啥? 郝丽娜说:因为我怀孕了。 我说:我知道你怀孕了,我不碰你。 郝丽娜说:你不碰我也不行,我不想跟你睡在一起。我跟你睡在一起,我就想起了你那个杀人犯妈,还有她那个野男人。 我说不出话来。 郝丽娜说:你的房间在靠门口那个屋子。晚上谁敲门,你正好开门。 我依旧沉默着。 郝丽娜抱起来了我的“嫁妆”,那床被褥,扔给我:快点滚。 我抱着被子,来到了靠门口的那个小屋。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 我铺好被褥,躺在了床上。 我怎么也睡不着。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个人生快事成了我的耻辱。 第二天早上,我在床上睡觉的时候,郝丽娜进来了,她揭开了我的被子:你是猪呀?还在睡? 我坐起来问:咋了? 郝丽娜说:你说咋了?我还没洗脸。 我给郝丽娜打了洗脸水。 洗完脸,郝丽娜说:快去给我买早餐。 我机械的给郝丽娜买了早餐。 郝丽娜吃早餐,我打扫卫生。 这是我结婚的第二天,以后的日子天天如此。 我麻木了,我不想反抗。我现在必须依靠着郝镇长在镇上的小学站住脚跟。 83、胡杨来的那天,我正在教书里上课。 那天,天气炎热,学校已经快到暑期了。学生们上课的时候昏昏欲睡,我在讲台上也讲得有气无力。我匆匆地讲完几道题,叫学生们自己做作业。 就在我走下讲台,在教室里走着,看着学生们做题的时候,胡杨出现在了我们教室门口。 看见胡杨,我愣住了,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胡杨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笑着。 我走过去:你咋来了? 胡杨说:听咱们班的同学说你结婚了,我来看看。 我笑笑:当时咱们班的同学一个都没来。 胡杨说:我知道。 我跟胡杨走进了我们宿舍。我给胡杨倒了水。 胡杨问我:婚后的生活咋样? 我说:还可以吧。 胡杨笑了:还可以?真的还可以? 我问:啥意思? 胡杨说:你的事我可听说了很多。 我问:你知道啥? 胡杨说:我知道你做了上门女婿,还戴了顶很大的绿帽子。 我不想在说什么,我感觉我身上那块遮羞布被胡杨无情的拽掉了。 胡杨忽然抱住我:春岩,不管别人咋说你,咋对你,你在我心目中,都是男人。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我有些感动,这些日子的屈辱,不快顿时涌上心头,我的视线模糊了。 下午放学后,我跟着胡杨出去吃了饭。吃完饭,我们穿过了镇上的街道,向镇上最西面的山梁上走。 夏日的午后,除了炎热还是炎热。 我们在山梁的一块空地上坐下来,晚风徐徐吹来,带来了凉爽。 我问胡杨:你现在干啥工作? 胡杨说:我爸有关系,我现在在长安县政府上班。 我有些羡慕,这就是人生。尽管你们的学历相同,年龄相同,但是你们的人生境遇完全不同。 胡杨看了看我:春岩,我都说了,不管我是干啥的,我永远是你的女人。 胡杨说完,抱住我,手习惯性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我的-在他的手中渐渐变得粗大了。 我回应着他的舌吻,手里一直握着胡杨的-,手感很好。胡杨脱掉了我的裤子,蹲下来直接含进他口里,-那种温润的感觉一下让我眩晕。 胡杨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们两个人赤裸裸地坦诚相见了。“胡杨就从我的rutou处开始亲吻,全身麻麻的很舒服的感觉,他的嘴在我胸前慢慢滑过,用舌尖舔着我的腹部和腹上的毛,一边发生兴奋的呻吟声,我的-此时已经非常的硬涨了。胡杨用手抓住我的-上下套动,我更兴奋了。 胡杨渐渐地把嘴移到了我的-根部,我迫不急待想时入他的口中,来感受这样亲密接触的兴奋。 胡杨柔软的舌头舔着我的-,我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他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反应,用嘴深深含入我的-,我的-完全插了进去,很温暖温润的感觉,就象到了仙境,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让我的脑海一片浑然,想在这样舒适温暖兴奋的状态下永远,不愿醒来。 我的-不由自主的在他的嘴里抽插着,我亲眼看到我紫红色巨大的-在胡杨粉红饱满的唇间进去,伴随着吮吸的快感,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精门,我突然屁股一紧,浑身肌rou收缩,我用手按住他的头,把-深深插进男孩的嘴中,一股又一股的-强烈地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我兴奋的叫着, 胡杨险些被我大量而有力射入的-呛着,却又舍不得放开我依然坚挺的-,涨红着脸吞下我的爱液,同时拼命的用手上下套翻自己的-。他的嘴巴含着我的-,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腰,好象怕我的-会离开他的嘴…… 远处传来脚步声,我们立马分开,穿好了衣服。 我感谢胡杨,他给我了男人的自信,男人的自尊,男人的力量。 84、我害怕回那个家,害怕看见郝丽娜的那张冰冷的脸。 以前我还可以在学校磨蹭很久,现在放暑假了,我只能每天面对郝丽娜。 郝丽娜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每次当我看到那个肚子,我就感觉到了一种奇耻大辱。我什么也不敢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除了忍受,我被无他法。如果说我是一个演员的话,我感觉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演员,我每天都在扮演着奴婢和小丑的角色。 夏季的晚上很热,我的小屋子更是闷热,蚊子也像在欺负我,带着讥讽的嗡嗡声,在我的皮肤上恨恨地宁咬着,弄得我整夜难以入睡。 那天晚上,十点多了,有人敲门,我没有动。 敲门声越来越大了,我没办法,穿着衣服走出屋子,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胖胖的,个子不高。我认识,这个是王副县长的儿子王涛。 王涛瞪了我一眼:我以为你死了?咋不开门。不知道自己是啥东西。 我没有吭气,王涛是郝丽娜的朋友,我不敢得罪。 王涛径直走进我们的新房,我跟了进去。 郝丽娜看见王涛,千娇百媚,那种神态妩媚极了:你咋想起今晚来看我了? 王涛伸出胖乎乎的手,在郝丽娜的脸上摸了一下:老爷子这段时间管的严。叫我在家好好待着,看书,叫我好歹弄一个文凭,说选拔年轻干部的时候我就有资格了。 郝丽娜笑了:王哥,看来你是前途无量呀。我可要借着你的东风了。 王涛说:那当然。 王涛抓住了郝丽娜的手,轻轻抚摸着。 床头,那个鲜红的囍字此时显得格外刺眼。我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王涛看看我,拿开了自己的手,坐在了床边。 郝丽娜瞪了我一眼:你站在这里干啥?去你屋里。 我迟疑一下,离开了。我知道,自己永远无法跟官二代抗衡,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走出屋子,我不想走远,我站在窗根下,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屋子里的一切。 郝丽娜坐在了王涛的腿上,用手勾住王涛的脖子:王哥,你说你娶我,咋后来变卦了? 王涛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老爷子,我老婆没死,他不叫我碰别的女人。 郝丽娜说:你老婆不是前几天死了吗? 王涛说:是呀,她死了我才来找你。 郝丽娜问:那你会跟我结婚吗? 王涛说:你现在不是结婚了吗? 郝丽娜一脸不屑:那个只是个摆设,一个乡下的穷教师想娶我,没门。我要不是怀了娃,能跟他在一起?从结婚到现在,他还没碰过我的手指头。 王涛说:鬼信。 郝丽娜下了王涛的腿:不信算了,你走吧。 王涛抱住郝丽娜:我的小宝贝,生气了?我相信你。 郝丽娜笑了:这还差不多。 王涛说:哥真想日你,可是那个傻逼在,我有点不敢。 郝丽娜说:那个傻逼?奥。你说春岩,他没事,看见都没事,他敢放个屁我把他的皮扒了。 王涛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身白rou呈现在我的眼前,他阴部哪丛乌黑的-中间,是一个短而粗的-,此时-高高的耸立着。 王涛肥胖的手在郝丽娜的身上乱摸着:叫哥日一次。 郝丽娜有些为难:王哥,你看我现在大着肚子。 王涛说:怕啥?我轻点日。 王涛脱掉了郝丽娜的衣服,他的手在郝丽娜的屄上摸着,两只手掰开了郝丽娜的屄,仔细看着:你的屄好嫩,被几个男人日过? 郝丽娜说:一个,你知道的,就是胡县长的儿子,他跟我搞对象。 王涛没有再问,用自己的鬼头摩擦着郝丽娜的屄,郝丽娜有些夸张的叫起来。王涛来了精神,他把自己短粗的-全部塞进了郝丽娜的屄里面,抽插着,我只能看见王涛肥硕的屁股在晃动…… 血液直冲我的头部,我的全身在发抖。我想冲进去,狠狠地地打一顿那两个狗男女,但是我不敢,因为我只要一这样子,我前面的努力就白费了。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离开。 我告诉自己,不能冲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85、王涛跟郝丽娜更加猖狂了,他们把我当做了空气。 王涛开始是晚上来,后来变成了白天。他们肆意在我的新房中-,在王涛的粗重喘息中,郝丽娜的-声像杀猪一样,似乎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我每次都是被气的眼根痒痒,但是我没办法,我只能选择离开,边在大街上漫无目标的走着,边告诉自己:忍,你必须忍。 那天,在郝丽娜的-声中,我走出了那个小四合院,在镇上的街道上无聊的走着。 今天有集市,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各种叫卖声汇集在一起,汇聚成了一首乡村集市的变奏曲。 走过一个小摊位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石小兰。此时,石小兰正坐在一个红薯摊位前,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发呆。她似乎想张嘴叫卖,但是她又羞怯。 我犹豫一下,来到了石小兰的摊位前。 看见我,石小兰一惊:张老师,是你。 我问:你咋卖这个? 石小兰说:自家产的,没事拿到集市上,看能不能换几个钱。 我说:哦,你弟考上大学了? 石小兰点点头:考上了,家里正为他的学费发愁。 我知道说什么了。 石小兰问:张老师。你结婚了? 我说:结了。 想起郝丽娜,我的心在隐隐作痛,这场婚姻把我打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淋。 石小兰的眼神中有一些失落:你们过得好吗? 我勉强笑笑:还好。 正在这时候,有人过来,看了看石小兰的红薯,讲好了价钱,全部买走了。 石小兰显得很高兴:张老师,你想吃啥,我请你。 我说:我不饿,不想吃。 石小兰问:那你现在去干啥? 我说:我没事,出来瞎转转。你不回家? 石小兰说:我不着急。 我说:我们边走边聊聊。 石小兰很兴奋的答应了,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着我,走出来镇上的接到,来到了那个山梁上。我们在哪里坐着,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石小兰看看我,有些羞涩:张老师,你…… 我问:咋了? 石小兰玩弄着自己的辫子:没啥。 我问:你找到对象了吗? 石小兰说:没有,我找不到像你这样子有文化,人又长得好看的。 我从后面搂住石小兰,石小兰的脸红了。当我的去吻石小兰的时候,石小兰闭上了眼睛。 我亲吻着石小兰,两只手在石小兰的身上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体香叫我沉醉了。我轻轻地解开了石小兰的衣服,把她按倒在了山梁上。 石小兰的全身颤抖着,当我脱掉衣服把我的-插进她的屄里面的时候,石小兰叫了一声。 我问:咋了? 石小兰紧紧抱住我,流泪了:张老师,我没想到我还能跟你…… 我问:你恨我不? 石小兰摇摇头:不恨,我喜欢你。 我慢慢地choucha着:如果我经常找你,日你,你愿意吗? 石小兰点点头。 我又问:我不跟你结婚你也愿意? 石小兰说:张老师,我愿意,我喜欢有文化的人。 我不在说话,恨恨地抽插着。 我的心里在喊:郝丽娜,你个彪子,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也不闲着…… 我跟石小兰穿好衣服,从山梁上走下来。 我把石小兰送到了岔路口,我给了石小兰二百块钱:这些钱你拿着,买件衣服。 石小兰说:张老师,我不要。 我问:你嫌弃钱少? 石小兰说:不是,张老师,你能跟我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我顿时无语。 石小兰抱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跑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有了一种平衡感…… 86、立秋了,空气中带来了几分凉爽。 晚上,我在我的房间里看书,忽然听见了郝丽娜杀猪般的叫声:郝春岩,郝春岩…… 我犹豫一下,走进了我们新房。 郝丽娜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她穿着薄薄的白色裤子,裤子上全是血迹。 我愣住了。 郝丽娜冲我喊:快点,你愣着干啥? 我赶紧跑上去:现在咋办? 郝丽娜说:送我去医院,哎呦,疼死我了。 我用力的抱起郝丽娜,郝丽娜好沉,她屁股上的血粘到了我的衣服袖子上,一阵腥臭叫我想呕吐。我刚抱起来,便没了力气,郝丽娜被我扔在了床上。 郝丽娜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你敢摔我,你想死? 我一愣。 郝丽娜冲着吼着:你能干啥?连我都抱不动,快点,送我去医院,要不然我跟你没完,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傻逼。 我的眼前出现了郝丽娜跟王涛在一起的种种,一股火冲上了我的头。 郝丽娜歇斯底里:郝春岩,你送不送我…哎呦,疼死我了。 我冷冷的盯着郝丽娜:我不送。 郝丽娜一愣:不送我? 我说:不送。你不是喜欢王涛日你吗?王涛把你日的流产了,不管了,你给我戴绿帽子,你把我当乌龟,我还送你。哈哈哈哈哈。我不送。 郝丽娜:郝春岩,你别忘了,我是你老婆。 我笑了:你是我老婆?你是我老婆会把我当成奴隶伺候你?你是我老婆会把野男人叫到家里,你是我老婆会叫我结婚这么久跟你睡在两个房间? 郝丽娜一脸痛苦,捂着肚子:郝春岩,我求你了,送我去医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