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 (费贵妃手指yin玩皇帝xiaox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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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费安然的神色有些受伤,可是不妨碍他一步步靠近萧鸿,最后将他一把拉到自己怀里:“皇上不想我,我可是想死皇上了呢……日日做梦都梦见皇上……” 萧鸿被费安然拉进怀里,靠着他温热的胸膛,感受着他愈渐guntang的喘息,他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嗯…你别搞得那么rou麻…我明明七天之前还来过椒兰殿…” 费安然把手探进萧鸿的衣襟里,说道:“七天…一天臣侍都如日入年…恨不得把皇上这幅身子拆穿入腹…” “嗯啊…你慢点…”萧鸿不满道推开他探入衣襟的手:“这件是裳秀坊的刚做的新衣服,别又被你撕坏了!” 一个又字,道出无尽心酸。他堂堂一国之君,白天里是八面威风,晚上却是四面楚歌。 不仅在后宫要面对五只虎狼之妃,时常连衣服都没得穿! 费安然一把将小皇帝抱上床,一边解开他的衣带一边道:“照臣侍说,您的衣衫就应该改成活扣的,一拉就中,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萧鸿听了他的话,脸顿时红得像番茄:“岂…岂有此理,如此成何体统,我可是一国之君!” “皇上不仅是百姓的一国之君,还是我费安然的小宝贝!”说着,费安然解开了萧鸿所有的衣服扣子,包括那些繁琐复杂的玉带,玉佩,全都一柄卸下。 白皙的胸口,诱人的茱萸,宛若一盘鲜嫩可口的佳肴,正摆在眼前。 费安然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唔…”萧鸿呜咽了一声。 那鲜红的山茱萸被费安然吸吮在舌尖,又是舔又是舐。茱萸在软绵的舌尖玩弄下变得又挺又立,而另一个乳尖也没有闲着,它在费安然的指尖搔刮下也有着不输给另一边的肿胀。 只是那感觉是不一样的,一边用软绵湿润的舌头舔舐,一边坚硬快速的指尖搔刮,当然还是指尖带来的刺激更大,不过这异样的快感只存在于乳尖周围。但是舌尖上的茱萸则让酥麻流了遍全身。 “嗯啊…慢一点…”萧鸿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在被人玩弄之下有了反应,这种感觉很刺激。 身为双性别的他,几乎天生就是为欢好这档子事而存在的,他的身体很适应各种形式的欢好,可谓一日缺不了男人的yin荡体质。 这不,在费安然轻易的撩拨之下,他隐藏在绸裤里面的花xue就已经湿透了。 “哦哦…陛下今天这么快就湿了呢…”费安然的手一早就揉在了萧鸿的裤裆上,他很敏感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个事实。 萧鸿面对自己越来越敏感的体质,不禁红了脸。 “既然湿了,我来帮您脱裤子吧,免得把裤子打湿了。”说完费安然就解下了萧鸿的玉腰带,然后又里三层外三层地解开了数条绸带,最后来到基层防线——亵裤。 等费安然脱掉亵裤以后,萧鸿的下体就全然呈现在了烛光的照耀下。 那寻常男子该有的玉茎和玉囊都有,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那玉囊下面紧接着就开了一条嘴巴大小的缝隙,有着嫣红的色泽,形状似合拢的花瓣。 那是双性人特有的雌xue,xue里连着zigong,其他与寻常女子无异。只是双性人的雌xue比较小,甬道也十分窄,大概跟男子的后庭大小差不多。 入口处也十分拥堵。 因为上面承连着男子的器官,下面接着菊庭,双性人的器官都十分拥挤,所以雌xue也十分窄小。 花xue的缝隙里面已经按捺不住似的,流淌出了滴滴透明花蜜。一些粘在皮肤上,还有一些直接流到了亵裤上。 费安然熟稔地伸出中指,轻轻地揉了揉那雌xue上方的花核。 “哦啊…啊…别…别那么快…就碰那里…” 萧鸿立马颤抖着双腿,缩了缩脚。 “陛下小产之后恢复得真好,还是这么的紧致,一点都看不出来怀过。”费安然道。 萧鸿红着脸道:“废、废话…才三个月的孩子…当然轻易就出来了…又不是十月怀胎出来的…” 费安然的神情有些失落:“陛下要赶紧为我怀宝宝才行啊,上次的孩子没了,我伤心了好久呢。之前一想到我是陛下后宫里最先让陛下受孕的,就激动地睡不着,现在白高兴了。” 说着他又揉了揉那敏感的花核,软嫩的小芽在粗糙的指腹揉捏下魏巍充血挺立了起来,那花核仿佛是雌xue出水的龙头一般,费安然的手指随便揉了两下,花xue的yin水就像xiele洪似的。 “啊啊…别揉了…受不了…摸摸我下面吧…”萧鸿红着脸喘息道。 “下面?是xiaoxue想被揉吗?”也不知道费安然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抬起头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陛下询问。 “……”萧鸿咬了咬唇,从鼻间逸出一声轻哼:“嗯。” 萧鸿觉得他是故意的。 “遵命,我的陛下。” 费安然温柔一笑,然后伸出两指开始揉萧鸿的雌xue。那大花瓣在粗糙的指腹下被揉得绽放开来,露出粉红的小yinchun,还有小yinchun下真正的雌xue媚rou,看上去宛若含苞待放的海棠花。 “啊……” 萧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xiaoxue曝露在费安然的手指下,被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十分yin糜。 手指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的汁水,送进去时又将那些汁水也给填了进去,如此反复。花xue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萧鸿自己都脸红心跳。 突然,费安然不满足于直进直出的抽插。 他将两指的指尖弯曲了起来,形成了一个钩子。 这个钩子在萧鸿的花xue里寻找着敏感点,因为雌xue的敏感点是在靠xue璧上方的地方,所以将手指弯曲起来更容易触碰到那个区域。 费安然对萧鸿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了,他很轻易地就找到那个敏感点,然后对敏感点发起了进攻。 灵活的手指在陡峭的xue璧上又抠又磨,直弄得花xue洪水泛滥,流到床上形成了一滩yin糜的地图。 “啊啊…哈…呜呜…那里…快一点…快…”萧鸿很快就在费安然的手指攻势下丢盔卸甲,理智溃不成军地呻吟了起来。 “我就知道陛下喜欢被这样玩。” 费安然促狭一笑,手指抽插抠挖的动作更快了些。 “啊…嗯啊…好…好羞耻…啊…不要看我…”萧鸿用手把费安然的眼睛给挡了起来。 但是费安然很快捉住了他那不安分的手:“陛下不乖哦,在床下臣侍听陛下的,在床上陛下就要听我的话了。” 然后把萧鸿的双手给别到了身后。 没了双手的萧鸿,身子敞得更开了,下身大开着由费安然的手指在自己的xiaoxue里亵玩。 “陛下的样子好勾人哦,安然都快忍不住了。” 说着,一边将手指从萧鸿的雌xue里抽了出来,准备提骄龙干他。 这时,xiaoxue里带出来的粘稠的晶莹汁水已经糊了他一手。 “诺,陛下的水真多,把臣侍的手都给弄湿了呢。”费安然故意地把沾满他yin水的手送到萧鸿的眼皮子底下,给他看。 “唔…拿走…我不看…”萧鸿窘迫地挪开眼,不好意思去看自己xiaoxue流出来的sao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