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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想上学(16)洞露天房

    2020年6月9日第十六章·露天洞房约会的夜成了孤单的夜。

    朱洁哀怨地等着,咬着嘴唇,看着一对对情侣人来人往,亲嘴摸奶,看着一朵朵烟花升起又落下。

    有蚊子飞过来咬她屁股,她都无力赶开。

    她想,那个男人究竟会不会回来?我是不是会渴死在这里呢?

    所幸,不一会儿,楚志刚就回来了,问:“小莉莉有没有被人送过来?”朱洁摇头,楚志刚再次扭头去找。

    等到他第三次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朱洁说:“我要撒尿。”楚志刚一脸疲惫,解开项圈,推着轮椅,推到江边的僻静处去,抱起她,给她把尿,让她哗哗尿进黑沉沉的江水里。

    他说:“没有别的事了吧?我还要再去找一下。”朱洁说:“妳别去了。”楚志刚提高声音说:“我怎么可以不去呢?她是我的女儿。”朱洁说:“是她自己任性乱来,走丢的,不是妳的责任。她不是不想上学,想要早死吗?现在可能已经被人拐走,串在铁钎子上烤了吃,那她也实现愿望了是不是?今天本来就是妳打算带我出来约会,可是妳看看妳都在做什么?”她哭着说:“妳就不能忘记她,眼里只有我吗?”她其实知道自己这些话说得太不像话,已经做好了立刻被扔进江水淹死的准备,或者至少会被楚志刚打一个耳光,打到三米外。

    但是,楚志刚却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泪水,说:“我非去不可,因为那确实是我的责任。”朱洁:“呜呜……”她心中一半是害怕和哀伤,一半是为了自己刚才脱口而出那些不像话的言语而羞耻。

    楚志刚继续说:“我对妳是有责任的,今天约会是我没有管理好,我以后会补偿给妳。我对她也是有责任的,没看好她,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是对妳的责任,还是对她的责任,我哪一边也不会放弃,因为我是这个家庭里的男人。”这话如同惊雷,让朱洁惊呆了。

    楚志刚把她送回问讯处,重新把项圈锁住,然后再次离去,朱洁都没有再做什么反应,彷佛成了泥塑木胎,成了真正的充气娃娃似的。

    她被一百多个男人强jian过,也对这一百多个男人失望过,并且不辞辛苦、不惜犯罪,杀了他们,这就是因为他们cao她又忘了她,都不肯对她负责。

    现在,楚志刚这个男人明明还没有cao过她,却明确地对她负责。

    而且看他宁可毁掉约会也要对女儿负责的样子,以后对妻子的负责也一定是真心的,这是他的本性。

    朱洁终于认真地在内心深处意识到,楚志刚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问讯处的服务员打断了她的沉思。

    服务员说:“女士,这是妳家走失的孩子吗?”朱洁定了定神,看到面前是一个全裸的平胸小女孩,头发极长,瘦骨嶙峋,一脸傻笑,正是小莉莉。

    眼下这个小莉莉也并不让她觉得讨厌了。

    她忙说:“是的,是我家的孩子。”又问小莉莉,“妳爸呢?”小莉莉说:“没看到。”旁边有个男人说:“是妳家的孩子就好,那我算是送到主人了。”朱洁对那男人道谢,问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和小莉莉妳一言我一语解释给她听。

    原来小莉莉看到爸爸和朱阿姨妳侬我侬,自己也不想太多打搅他们,就走开了一些。

    而在江边有一个大型的家族聚会,足有上千人,是一个家族企业把各路远亲都请来吃了一顿,庆祝企业成立十周年。

    烟火本来也是这家家族企业赞助放的。

    聚会里所有人都是全裸,小莉莉碰巧也是在江堤上乱逛,逛着觉得热,就脱掉了连衣裙、丢了帽子,自己成了全裸。

    凭着全裸和胆大,她混进了全裸家族宴会的场地,看到了杀人表演,被吸引了。

    大约有二十多个女性被一个接着一个吊起来,在空中全裸跳舞、窒息失禁。

    小莉莉本想去看看就回来,没想到有那么多光屁股阿姨要杀,看得忘了时间。

    她还蹭了宴席,啃了美女rou脚做的红烧蹄子,吃得小肚熘圆。

    直到宴席散场,聚会人家发现谁都不认识她,才把她送到问讯处来。

    可惜朱洁身上没有手机,不能立即通知楚志刚。

    又过了十几分钟,楚志刚才来,似乎已是心力交瘁。

    他看到小莉莉之后,一脸惊喜,而在得知走失的详情之后,又狠狠地训斥了小莉莉,让她大哭起来。

    还是朱洁替这个熊孩子打了圆场,说:“妳再说的话,她就太可怜了。还是回去让霜姐好好教育她吧,霜姐肯定有办法的。”听了这些,楚志刚才消了一些气。

    楚志刚把项圈从朱洁脖子上取下,拴住小莉莉脖子,并且锁在轮椅上。

    然后,他俯下身,对朱洁说:“我果然和她错过了。幸好今天有妳在问讯处,否则今天真的不知道会怎样。”朱洁笑说:“如果今天我没有缠着妳让妳分心,小莉莉根本不会走丢。”不过,两人的分工也确实让朱洁有了一点夫妻相互扶持的感觉。

    她对楚志刚说:“之前撒尿的时候说的那些话,真是对不起。今天晚上,我想通了。”楚志刚说:“想通了什么?”朱洁说:“我答应嫁给妳,做妳的妻子,一辈子都属于妳。因为妳是个负责的男人,而且妳很需要我。”她话音刚落,夜空里嘭地放出了最后最大的一枚烟火,照亮了三人的侧影。

    烟花的爆炸轰鸣,让楚志刚的回话听不清。但是不需要听清,朱洁明白他肯定是答应了。

    因为下一瞬间,他的帅气脸庞压过来,他的嘴唇吻上来,而他的大jiba对着她那无遮无掩的肥嫩湿屄cao了进来。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以后了,江堤上人影渐稀,虫鸣变得更加清晰。

    在路灯照不到的暗处,在咯吱作响的轮椅上,男女交配着,rou在rou中扑哧扑哧抽送着。

    作为海豹女、rou便器,朱洁终于得到了正式的使用。

    因为没有双腿碍事,所以cao起来非常方便轻松。

    也因为没有四肢,所以朱洁想要扭动,想要绷紧身体,积攒了一个月的力气无处去使,全部用在了下体的蜜rou之上,爽得楚志刚连连吼叫,越cao越勐。

    被cao过了一次高潮之后,朱洁醒过神来一些,看看四周,有些害羞地对楚志刚说:“别在这里,回家再cao。”楚志刚含煳地说:“没人会来的,没事的。”说着,他把朱洁提起来,倒着放回轮椅,这样她的脑袋就悬在椅子边沿外面。

    楚志刚握住朱洁的脖子和下颚,凶狠地cao她的嘴,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喉咙。

    朱洁发出“呜呜、咕咕”的呕吐呻吟声,更添情趣。

    朱洁想:“我正在被好好地使用着,我正在实现我的人生价值。”这种想法让她兴奋,一时也不顾四周了。

    楚志刚射在她的喉咙里,她也卖力地再次把他舔硬。

    然后,楚志刚再次把她提熘起来,换个方向,这次让她趴在轮椅上,他cao进了她的肛门。

    朱洁眯着眼睛浪叫,舒服得彷佛坠入深渊,彷佛全身都被掏空,又被楚志刚的大jiba填满。

    小莉莉的脖子被项圈锁在轮椅上,这次不会走失了。

    不过她根本没有想到去别处玩,被爸爸caorou便器的热情表演深深地吸引住了。

    明明她做别的事都没有长性,可是连续四五十分钟的单调活塞运动,却让她目不转睛。

    全裸的小女孩,一边蹲着视jian他们,一边自己玩屄手yin,一边说:“真好看。刚才那边的交配表演、jian尸表演就很好看了,可是还是不如妳们好看。”楚志刚再次射精,大量的温暖jingye射进了新妻的紧窄肠道深处。

    一个男人和一个雌性rou便器,都紧闭双眼,汗流浃背,几乎喘不上气来。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掌声,睁眼一看,吃惊地发现,鼓掌的不仅有小莉莉,还有穿着主妇连衣裙的霜姐。

    楚志刚不解地说:“妳怎么会来这里?”霜姐笑说:“是小莉莉让他们通知了我。”原来,在家族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宴会上的人发现了小莉莉没有家长,询问小莉莉,小莉莉却只记得住mama的手机号码,记不住爸爸的。

    所以宴会上的人先打电话通知了霜姐,而霜姐在电话里请他们把小莉莉送到问讯处,然后自己开车前来,以防万一。

    路上堵车,她刚刚到达。

    楚志刚高兴地说:“那我们一起回家吧,外面有些凉了呢。”霜姐却笑说:“妳们难道不觉得不够尽兴吗?”她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雪白的婚纱头巾,给朱洁戴上。

    朱洁满脸发烧,也觉得不可思议,说:“妳为什么会带着这个?”霜姐笑说:“因为我无时无刻不在祝福妳们,所以身边总是有这种东西。”实际上,却是因为霜姐在接到电话之后,首先确认了女儿的安全,其次想到了丈夫和新妻今天是去约会的,却不得不带着女儿,女儿在晚上甚至还走失了,恐怕会让丈夫和新妻的感情遭遇波折。

    她立刻想了七种不同的预桉,把道具塞满了后备箱,婚纱头巾只不过是道具之一而已。

    霜姐退后两步,和小莉莉一起拍手说:“恭喜妳们。”楚志刚的jiba也因此而硬起。

    他颤声喊了一声:“小洁。”就把jiba再次塞进朱洁的屁眼。

    巨大的幸福感从朱洁的直肠深处爆发出来,彷佛江堤下的滔滔江水一般冲刷着她的灵魂。

    朱洁晃着奶子,翻着白眼,全身痉挛,体会着比十二岁时黑人强jian犯用超大jiba同时cao三洞还要强烈的快感,比九岁时亲生父亲持续十八小时阴蒂电击还要强烈的快感,甚至比被霜姐用屄闷杀濒死还要强烈的快感。

    这不是她所习惯的强jian,也不是她所历练过的卖yin,这种交配,她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称呼。

    在头脑一片空白的蚀骨快感之中,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现在是她十八年人生之中最棒的一次性高潮,没有之一。

    ……八月二十七日,霜姐在自己家别墅的二楼,在女儿的衣柜玩具仓库里,一件一件地把女儿从未穿过的漂亮衣服叠好,整齐摆在大木箱里。

    她自己的纪念室里,所有的纪念品已经全部装箱,她的衣柜也清空了。

    这些个人物品,将作为遗物,送到家庭遗物仓库里去。

    霜姐早已买了一座很大的专业仓库,里面有恒温恒湿的设备,丈夫前妻的遗物就放在那里,占据了一个小角落。

    霜姐现在正在把自己和女儿的遗物整理好,准备送过去。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全裸不着寸缕的霜姐随手拿起身边地板上的手机,侧滑解锁接听。

    电话是实验小学鲁校长打来的。

    他兴高采烈地说:“童女士,我很荣幸地告诉您,国家领导人已经高度评价了断奶文化运动,定性为一次进步的改革运动,并且准备接手过来,将这个文化推向全世界。断奶文化运动,弘扬奉献精神,燃烧母爱,而促进青少年的成长。更有利于将社会资源集中到教育体系之中,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行为。这是国家对我们努力成果的定性。”霜姐一笑,口中谦虚了几句。

    昨天下午,她去应召拜访国家领导人,见到的正是两个月以前拒绝了给她杀女儿提供方便的那一个。

    现在看到霜姐在短时间里为了女儿搞出这么大的声势来,那位国家领导人当面对她鞠躬道歉了呢。

    现在这场文化运动已成现象级,而其领袖霜姐马上要被宰杀,国家当然需要把文化运动接手过去,继承这笔财富,同时也免得它发展失控。

    鲁校长感动地说:“童女士,您为我们所做到的一切,真是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在九月一日开学典礼之后,上午十点,市教育局将在金秀美rou大酒店举办内部宴会,这既是开学的庆祝,也是对教育界吸收大量家长捐赠rou体活动的庆功。我们诚恳地邀请您前来参加,既是作为rou畜,更是作为贵宾。”霜姐爽快地答应校长,挂了电话。之后,她继续带着宠溺的笑容,整理女儿的遗物。

    过了一会儿,朱洁四肢着地,像母绵羊那样走了进来。

    她的四肢都是一尺长的家畜型义肢,不能打弯,这让她像是母狗或者绵羊那样,摇摇摆摆地行走,一丝不挂,晃着奶子,噘着大屁股,露出屁股下面的生殖器官,笨拙可爱。

    她的前蹄按着一块湿抹布,把抹布按在地板上,正在擦拭各处地板。

    比起跪在地上弯腰擦地板的家庭主妇,还是家畜的形态更适合做这些主妇该做的事呢。

    昨天在外面实体店下了单,今天一早义肢就到货了。

    这套家畜型的义肢,朱洁刚刚装上不久,就喜欢得想要撒欢儿。

    如果是人类型的义肢,要想直立行走,需要经过两三个月的复健,但是家畜型的立刻就可以用,不需要研究怎么保持平衡。

    现在朱洁还在适应阶段,但已经开始试着担负起一个主妇的职责。

    她已经全都想好了,在需要出门抛头露面的时候,以及在家需要做复杂家务的时候,可以暂时装上人类型的义肢,而平时大部分的家务,都可以在家畜形态下完成。

    就连购买来rou畜女孩,在杀人分尸的这个步骤上,她也完全可以用短短的前腿和蹄子按住rou畜女孩,咬住rou畜女孩的喉咙,把她咬死。

    既然母狗可以这样杀人吃人,朱洁认为自己也应该能办到才对。等到需要开伙烹饪的时候,再暂时换上人类型的手臂不迟。

    霜姐笑说:“妳这个样子还习惯吗?”朱洁说:“何止习惯,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自我。谢谢妳,要不是妳锯掉了我的腿,我还没有这样找到真正自我的机会。霜姐,妳要不要把箱子搬到地下室去?我帮妳,那种劳动和家畜的身份很相配。”霜姐摇头说:“不要。这些是送到外面仓库里去的。”朱洁说:“那地下室里放的是什么呢?”霜姐说:“现在还不是告诉妳的时候。等我不在了,志刚会带妳去的,现在妳不必太好奇,也不要进去打扫。”朱洁点点头。

    霜姐笑说:“这里改成妳的畜棚,妳觉得怎样?里面摆上干草,外面摆上食槽。”朱洁笑起来,说:“真的可以吗?我是不是太幸福了?不过,妳不用把咱们的女儿的衣服收起来。妳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不会亏待她的。”霜姐说:“我打算让女儿和我一起死,这些将是她的遗物。”朱洁震惊地说:“杀小孩?”霜姐就说了孩子不想上学的情况,以及她所做的一切计划。

    朱洁这才领会到计划的全貌。此前她也模模煳煳听说了几次,都不相信。

    即便现在,她也摇摇头,看着霜姐,说:“即便妳做了很大的努力,这些功劳也还是不足以改变国法,允许妳杀小孩的吧?难道昨天妳去见的国家领导人,给了妳特批?”霜姐说:“那倒没有。”朱洁不解地说:“既然对妳刻薄寡恩,那他为什么要接见妳?”霜姐说:“他倒是很诚恳,亲口仔细地对我解释过了。”国家不敢把断奶文化运动与杀小孩这件事公开捆绑起来,不敢开这个先例,否则在大批量杀母的同时,如果导致有权有势的母亲纷纷设法给自己的小孩弄到被宰杀的资格,让断奶的风潮演变成母女殉死的风潮,导致大批量杀小孩,那就乱套了。

    朱洁听了她的转述,点头说:“倒也有道理。但这样,咱们的女儿就死不成了。”霜姐是:“我有办法,关键还是顶替掉实验小学的幼升小考试第一名的宰杀名额。”一个屁股上烙印着宰杀许可的全裸rou畜,一个四肢着地行走的全裸家畜,此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言谈之中不自觉地显露了女强人的本性。

    朱洁说:“我想象不出妳能怎么办到,国家领导人都定性了。要想修改法律规定,走公开合法流程,已经不可能。即便可能,时间也来不及。”霜姐无畏地微笑说:“事在人为。”朱洁低声说:“如果不行,其实我可以让小莉莉死得没有人知道。”霜姐说:“尽量不要,不合法的宰杀是不能让rou畜幸福的。万一我彻底失败了,到时候妳再想办法,让小莉莉不用上学吧。”朱洁心怀英雄相惜之情,认真地说:“就按照妳说的,万一不行,还有我在。不过在那之前,先祝妳马到成功。”……九月一日,是开学典礼的日子了。

    高高的蓝色秋天天空,上有白云层层叠叠,天气并不甚热。

    在实验小学门口停满了五颜六色的汽车,把马路堵了一多半。

    校园内,绿树遮荫,蝉鸣阵阵,新入学的五百多小学生密密麻麻地站在cao场上,都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

    男生是白色衬衫、深蓝色长裤,女生是粉红衬衫、深蓝色百褶裙、白色小腿袜。

    校长讲话,还特别感谢了诸位捐赠rou体的女性家长。

    因为cao场上空间有限,所以并不是所有家长都有资格来到校内现场观礼,很多家长站在校门口的轿车之间。

    霜姐夫妇是有资格的,就坐在主席台的边缘位置,坐在讲话的校长身后。

    朱洁也一起来了,穿戴着尚不习惯的人类义肢,坐在轮椅上,坐在霜姐旁边。

    小莉莉站在cao场上的同学们之间,觉得无比烦躁。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穿上两件以上的衣服。

    过去她即便出门要穿衣,也只穿过套头连衣裙,是薄薄的吊带短裙,一弯腰就会走光露出未发育的小奶头的那种。

    那种衣服,出门一秒钟就可以穿上,进门一秒钟就可以脱下,和帽子一样方便,也是小莉莉能为人情世故、公序良俗所做的最大妥协。

    今天,她却不得不穿上衬衫和百褶裙,甚至还有袜子,即便没穿内裤,也觉得身上满是累赘,自己的天性受到了压抑。

    她在cao场上度日如年,恶狠狠地磨着牙,反复告诫自己:很快就要结束了,很快就要结束了……几位领导讲完,接着是优秀入学新生的报告。

    一个六岁的双马尾小女孩走上讲台,说:“我是一年级新生岳倩。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来参加开学典礼,也有些遗憾,因为在开学典礼结束后,我就要成为rou畜,被宰杀食用了。”虽然连小学一年级都没有读过,但是她是全程脱稿、奶声奶气、口齿清晰地讲了好几分钟,作为市状元的实力确实非同一般。

    最后她说:“我祝愿同学们一起度过勤奋友爱的六年,好好学习,天天进步。我母亲已经同意将我的头颅捐赠给学校,我的头颅会好好和大家在一起的。”小莉莉在新生队伍里冷笑一声,说:“拽上天了呢,什么垃圾演讲。”前后左右的同学人人对她侧目。他们纷纷都想,这是个小太妹吗?开学以后一定不好相处,希望不要做我的同桌。

    而小莉莉高高抬着下巴,对他们的冷眼并不在意。

    她怀着秘密的超然优越感,绝对信赖着mama,相信周围的这些小孩即将成为灰色的写作业奴隶,而只有自己可以提早解脱。

    再过几个步骤之后,开学典礼就结束了。

    最后,鲁校长在扬声器里说:“今天中午,我校将征用以下的学生家长为rou畜:童问霜、岳雯、何白云、马丽娜、陶静、吴薇、周紫涵、高玉玲。请叫到名字的学生家长处理好后事,到金秀美rou大酒店去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