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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ao到身前身后同时高潮爽到失禁羞耻告白【蛋:高冷义父背地是被cao烂玩坏的贱狗】

    想到过去种种,聂正初悲愤交加。

    “难道我们就没有可能了吗…”

    “你一点也想不起来……”

    “那些山盟海誓的话,都是假的……”

    聂正初停下动作,趴在舒景身上闷声哽咽:“……都是骗我的……是吧。”

    舒景被cao得正舒服,聂正初一停下他反而有些空虚了,他听到聂正初在哭,这个极其会管控自己情绪的男人此刻哭得像个孩子。

    舒景心里凉了半截,看来聂正初是把他当做冷如颜了。伤心之余,他还是忍不住对聂正初说:“别哭了,正初……”舒景红着脸说,“我是你的人,都还cao着呢。”

    聂正初哽咽:“我已经不是你唯一的男人了。为什么要和其他男人做,我好嫉妒。”

    舒景一愣,哇,聂正初这么能忍,冷如颜都是破鞋了还揣着当宝。

    真是想不明白呢……

    舒景道:“其实我是骗你的,故意想要让你生气而已。”他不自在地对着醉醺醺的聂正初说出了实话,“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说完舒景便羞得面脸通红,终于,终于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聂正初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或者是他不大信,只是哼唔几声,将脑袋埋进舒景的肩胛撒娇地乱蹭,温热的舌尖沿着舒景的脖子上下滑动,聂正初顶了顶硬挺的身下,色气地低喃:“这是你说的,我记住了。”

    “……哈啊啊……正初……慢点……”

    “啊、啊、啊、……哼呜呜呜 ……”聂正初捞起他的双腿,粗壮的yinjing有力且有节奏的冲击着双腿间私密的洞xue,柔软的洞xue被大jiba撑成圆形,灼热的呼吸随着黏糊的性交融合大乱。

    舒景忍不住搂住聂正初发红的脖子,滴滴热汗砸到了他的心口,聂正初的动作更加温柔缠绵,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戏谑的态度,舒景被男人一次次深入又抽出,两条玉腿不自觉地扭动着。

    他被聂正初cao了,深陷进去了,被这个男人一次次插入了身体最热的地方,像是荡妇一样被他干到呻吟喷水。

    “哼啊啊啊啊……相公……正初……”敏感的前列腺被反复蹂躏,舒景浑身颤抖着,聂正初爱抚着他的roubang,那根小棒子已经硬的不行,聂正初地吻从脖颈滑到他的下巴,最后舌头攻入了他的口腔,舒景完全沦陷了,忘记了自己只是替身,现在的他,好像就是聂正初口中那个曾经山盟海誓,却将他抛弃的爱人。

    聂正初感受到舒景地yinjing在他手里跳动起来,便加快身速让舒景后xue高潮同时到临。舒景已经浑身抖得不成样子,yin乱的yin叫被他的舌头堵在喉咙,舒景被cao得拱起身子,大腿肌rou有力地痉挛着收缩不止,美丽的脸浮现着剧烈的欲望,登顶的一瞬间,舒景狠狠射进了聂正初的手心。

    后xue高潮同时来临,聂正初能明显感觉到舒景正死死地咬住他,不断地咀嚼着他粗长的roubang。舒景喉间发出舒适又委屈的呜咽,聂正初疯狂地吻着他,将舒景的唇瓣吻得又红又肿,更丢脸的事,舒景射完精之后,又有一股水花断断续续流了出来。

    他爽得失禁了。舒景刚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尿已经淋到他的肚皮上了,聂正初还捏着他的yinjingtaonong着,舒景羞愤至极,但是被聂正初热吻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等聂正初一松开,舒景立马害羞地将头埋进聂正初湿汗的胸口:“啊……丢死人了!”

    聂正初只是笑了笑,没有讥讽他。他将舒景翻了个个,用后入的姿势又cao了一会儿,最后才摁着舒景白梨一般噗噗直冒水花的美臀射了进去。

    “啵。”聂正初大声地吻在了舒景的臀尖上,对着两瓣雪白的屁股又揉又捏,舒景的屁股挺翘细腻,活像玉雕的一样,聂正初不客气地啃了几口,连两颗粉红的yinnang也含在嘴里嘬洗,舒景被吸得娇喘不止,被男人玩弄那里实在是太羞耻了……

    粉红的yinnang直接被吸成了嫣红色,屁股上也布满了聂正初的牙印,舒景的rouxue忍不住哆嗦着,里面的浓精顺着小嘴一点一点吐了出来。

    “怎么能把相公的热精吐出来。”聂正初啪啪抽着舒景的屁股,打得他直sao叫,聂正初捧着舒景的屁股将他下半身抬起来一截,接着用手掰开松垮垮的roudong,迫使jingye流回去。舒景羞耻地趴在床垫上,心里扑通跳得厉害。

    “正初……别这样……”舒景害臊地扭着大屁股,“嗯~……不要……”

    聂正初伸出舌头沿着股沟舔舐起来,接着舌尖沿着菊瓣滑动,舒景发情地喘息着,瘙痒难耐地扭着细腰,他又想要了……

    就在两人忘情地调情时,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外有人靠近。过了一会儿,舒景敏感的闻到了一股气味,那是迷烟。

    “正初!”舒景听到聂正初扑通一声摔进了床铺,他慌忙的起身,发现聂正初果真昏倒了。

    “谁!”舒景眼神一变,暗红的眼眸闪过一丝杀气,因为他修炼邪功,身体对毒素有一定的抵抗。舒景草草将聂正初遮住,顺手至极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

    最开始他和聂正初对峙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摸一摸枕头下面,摸完了真的发现有一把匕首,后来他发现聂正初喜欢在枕头下面藏武器,可能是被人睡梦中刺杀惯了。

    门没有关!舒景眼睁睁瞧见有人从屋外走了进来。接着,舒景的匕首掉在了床上。

    却见来人朝他下跪:“属下救驾来迟,教主受苦了。”

    “义父!”舒景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来人一身黑袍,面戴墨玉面具。明石玉将面具摘下来,浓黑的眼眸温柔地瞧着舒景。

    “随属下离开。”明石玉起身,大步向前,漆黑的眸子里充满疼意。他上前抱住舒景,目光落到聂正初身上时,却是刺骨的阴森。

    还没等舒景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把匕首已经落在了明石玉手里,接着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呵声:“教主!”

    舒景的手抓在匕首的刀锋上,再晚一点,匕首就捅穿了聂正初的心脏。

    明石玉蹙起浓眉,眸中怒火大燃:“这个禽兽,居然这么对你!”

    “是我心甘情愿的。”舒景疼的脸色惨白,直流冷汗,“义父,别杀他。他……也没有伤害我。”

    明石玉气得不想说话,草草给舒景包扎,接着冷冷将面具扣了回去。舒景见状便笑了笑:“义父最疼阿景了。”

    “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明石玉语气冷了一些,“教主,大家还在等你回去。”

    舒景抿着唇瓣,面上纠结:“……义父,我……我不想回去。”

    明石玉:“??”

    “或许您觉得可笑,但我已经爱上他了。掩月教散了也好,大家可以普普通通的活下去。我藏宝物的地方您也知道,分给教众吧。”

    明石玉二话不说,扛起舒景就要走。舒景不愿地挣扎:“义父,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们,但我真的不想当教主了,义父辛辛苦苦将我扶植上位,但我一日没有开心过!”

    明石玉脚上一顿,眼眶微红。

    “义父,那明明是您的位置,为什么要送给我?自己却甘愿当个影子,活在黑暗里……”舒景不解,“义父,我真的不想后半辈子都靠和男人yin乱过日子……我爱他……!”

    明石玉面色难堪,冰冷刚毅的脸上开始浮现复杂的神色。

    “阿景。”

    半晌,他声音沙哑地说:“义父对不起你。”

    “义父终于肯这么叫我了。”舒景眼泪花花地,被明石玉放了下来,高大的男人垂眸瞧着他,接着温柔的抱住他。

    “阿景,是义父自私。这些年,你受苦了。”明石玉吻了吻舒景的头顶,“你已经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孩子了。小时候,你想要什么,义父都给你,却从没给过你自由,也没有问过你是不是想要那个位子。阿景,长大了……”

    明石玉长叹,接着将舒景松开:“回去吧,留在他身边。不过,他要是敢欺负你,义父一定饶不了他。”

    舒景吸吸鼻子:“义父,我知道……”

    “傻孩子。”明石玉心里明白,但是舒景一意孤行他也不好说什么。他摸了摸舒景的脑袋,接着塞了一个小袋子给他,然后飞身离开了。

    舒景瞧着义父离开的背影,缓缓松口气。

    “虽然说他不欺负我,但是我已经被伤得够深了。”舒景哀叹,一转身,就发现聂正初坐在床边,眼神深邃的瞧着他。

    舒景瞪大眼:“你!”

    “不和他走?”聂正初站起身子,全身还光溜溜的,舒景瞧着这副越来越近的裸体,脸再次红的像是屁股,聂正初猛地将他抵在墙壁便,垂首呢喃,“舒景,你可是丢掉了一次好机会。”

    “……嗯呜……”聂正初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根,带着薄茧的手指瘙痒地刮着舒景的yinnang,舒景哼唔着抬眸,湿漉漉地瞧着聂正初。

    “刚才……教主是说,爱慕聂某?”

    舒景咬唇,半晌,豁出去了:“哼,是又如何。”

    “舒景,你可真是剧毒啊。”聂正初低笑起来,“明知你是毒药,也哄得我再吞一次。”

    说着便将人扛起来,摔回床铺。舒景哎呀一声,人已经被聂正初摆弄成被cao的姿势了,舒景羞着脸,屁股直哆嗦:“……才cao过……”

    “一两次怎么够。”聂正初微笑,“明天教主要是还有力气下床,倒显得聂某阳势不够凶猛了,那得多臊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