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轮X清纯小帅哥(总受)在线阅读 - 3逃跑失败,乳环,爱撒娇的粘人狗狗

3逃跑失败,乳环,爱撒娇的粘人狗狗

    安远不知道自己度过了多少被囚禁被轮jian的日子,他几乎每天都被四个变态干。

    他唯一的指望就是有人发现他失踪,可这很难。

    几年前,他母亲过世,父亲再婚,本就很少照料他的父亲对他更加冷漠了,父子两人极少联系。

    而安远性格孤僻,几乎没有朋友,一个人孤零零的,他有时会想,如果有一天他死掉,尸体都得过很久才能被发现。

    禽兽们没收了安远的手机,安远无法与外界联系,他有几次试图逃跑,可他们把他看得很紧,总会有一到两个人呆在他身边。

    想要逃跑的安远总是被折磨得很惨。

    他们为了以示惩罚,总会用各种他难以承受的方式玩弄他。

    一天,被cao到昏厥的安远浑身酸痛地醒来,外面阳光尚好,有着秋日寻常午后的闲散。

    安远打量着四周,居然没看到四个禽兽的身影,他小心翼翼地下床,随着他的动作,jingye和yin水从后xue流出,被cao得松软的xiaoxue一张一缩,让安远有点心猿意马。

    他隐隐有了种yin荡的念头,他想再次被插入。

    光滑的木质地板隐隐传来凉意,安远赤着脚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卧室外似乎也没有人。

    安远缓缓走下旋转楼梯,这栋房子地处偏郊,是座三层别墅。

    这四个禽兽身份神秘、财力雄厚,安远知道自己很难逃出他们的手心。

    可如果让他这样过一辈子他又不甘心。

    这四个人如此变态,还不知道以后会做出什么事。

    他们会把他当做rou便器轮jian,还会叫朋友和陌生人来jianyin他。甚至威胁说让公狗来cao他,把他丢到养殖场给各种公畜们轮cao。

    安远想象着这些图景,感到一阵恐惧,可yinjing却硬了起来,就连后面的xiaoxue都饥渴到流出水来。

    他在硕大的房子里转了一圈,楼上楼下都看了,却没有发现四个禽兽的踪迹。

    安远回到卧室,胡乱套好衣服。

    禽兽们不知将他的衣服丢到了什么地方,未经允许他们不让他穿衣服。

    安远从衣柜里随便找出几件禽兽们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

    他身材高挑,可这四个人比他还要高,他穿他们的衣服有些大,只好把裤脚卷上一圈。

    穿好衣服后安远才想到,别墅的门很可能是锁的,就算他们不在他依然无法出去。

    安远用力拍拍额头,他在极端环境下生活得久了,大脑就像生锈的机器,仿佛已经无法正常运转了。

    他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试着打开别墅门,门果然被锁住了。

    为了防止安远逃走,禽兽们甚至在一楼装上了防盗窗。

    安远来到二楼的卧房,房间有一个宽敞的阳台。

    也许可以从阳台逃出去,可这种桥段安远只从电影里看到过,如果一个不慎,他就会摔个半死。

    安远想了想,还是将床单扯了下来,那张床单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上面还有他和几个禽兽的体液。

    安远把床单捋了捋,想要像电影里那样,把床单当做绳索使用。可触碰到床单的时候,他脑海里都是那些yin秽的画面。

    他无法忘记他是如何在这张床单上被四个男人猛干。

    安远喉结动了动,来到阳台上,打量着远处紧闭的铁门,就算他能从房子里逃出去,可别墅的大门是锁着的,或许可以翻墙,哪怕围墙上有尖刺……

    安远有些后悔,自己在学校时太过乖巧,如果他是个坏学生也许对这些可以更擅长。

    犹豫了许久,安远还是决定试试运气。

    不然,他会有些瞧不起自己,就这样甘心做了禽兽们的禁脔,一个万人cao的rou便器。

    安远将床单的一头系在阳台的铁栏杆上,用力地打了好几个结,他做这些时内心忽然平静了许多。

    可汽车引擎的轰鸣打破了他的平静。

    他抬起头来,看见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汽车驶了进来。

    安远的心脏瞬间收紧,时间在那一瞬仿佛定格了。

    安远眼睁睁地看着几个男人先后从车上下来,眼镜男甚至抬头望向了阳台的方向。

    安远知道他看见自己了。

    逃跑已经完全没可能了,此时最好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掩盖自己试图逃跑的事实。

    安远试图将床单从阳台护栏上解下来,可他为了结实把结打得太紧了。

    他正在着急时,那条深色的床单被一阵疾风扯着飘动,像一面耻辱的旗帜。

    想必那几个男人已经看出了端倪,安远泄气般地停止了无用的挣扎。

    他早就知道他逃不掉的。

    或许他不想逃掉。

    这个念头让安远心脏一震。

    开门声,上楼的脚步声……

    安远背靠着阳台栏杆站着,一动不动,手里还抓着那可笑的床单。

    眼睛男打开卧室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两人对视了几秒,从后面挤进来的卷毛打破了沉默:“哎呦,小帅哥做什么呢?怎么还把衣服穿上了?”

    眼镜男盯着安远手里那截床单看了片刻,床单的一头还系在阳台栏杆上。

    他的神色变得阴沉起来,嘴角最还带着一丝笑:“你打算逃跑?”

    安远没回答,气氛沉寂下来,随后进来的半长头发插言道:“逃跑吗?我们的小性奴这么不乖,又要逃跑?逃跑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安远望着眼前的几人,盘算着要怎么办。

    向他们认错求饶他做不到,而且未必有用。

    安远侧身望着阳台外的风景,如果他从这里一跃而下,是不是就解脱了。

    可这里是二楼,如果抢救及时,可能不会摔死,而会终身残疾……

    就当安远胡思乱想时,眼镜男箭步上前,扯着安远的手腕,将安远拉到床边狠狠摔到床上。

    安远身体虚弱,经他这么一摔头晕得厉害,还没等从床上爬起来,就听半长头发道:“给他什么惩罚好呢?”

    卷毛道:“过后再想吧,我都等不及了,先把东西给他戴上。”

    安远听了心里一惊,他不知道这几个变态要怎么折磨他。

    眼镜男坐在床边,单手卡着安远的脖子,虎口正好压在安远的喉结上,轻轻地蹭动着。

    安远感到一阵慌乱,却又觉得眼镜男的动作有几分……或许可以称作“性感”。

    安远为这个念头感到羞耻。

    半长头发和卷毛很快也在床边坐下了,三个男人包围着他,不由让他想起他们经常一起对他做的事。

    几人僵持着,扑克脸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卷毛有点不耐烦地看着他:“打个乳环这么麻烦吗?”

    听到“乳环”这个词,安远更慌了。他对这种在身体部位打洞的行为是十分排斥的,在他看来这很可怕。

    听到卷毛的疑问,扑克脸依旧面无表情:“要消毒,不然会发炎。”

    安远听着几人讨论如何在他rutou上打孔,如何给他戴乳环,吓出了一身冷汗。

    为了防止他挣扎,几人用平时常用的手铐和脚铐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

    安远觉得自己像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

    眼镜男将安远的T恤扯到胸部以上,两个小巧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眼镜男伸手拨弄其中一颗,敏感的rutou很快硬了起来,胸前酥麻的快感让安远的呼吸都沉重了,他咬紧嘴唇,克制住想要呻吟的冲动。

    一边的rutou被眼镜男玩弄着,另一边则被半长头发吸进了嘴里。

    安远再也忍不住了,轻轻地哼出声来。

    “怎么样,舒服吧?”卷毛看着安远不自觉露出的yin荡表情,笑道:“小远的rutou好敏感,可惜有点小,戴上乳环说不定会变大呢。”

    “我不要……”安远微弱地抗议。

    他自己还没意识到,每当这种时候他的语气都像是撒娇。

    卷毛看他这个样子心情愉悦,随口哄道:“不会很疼的,宝贝忍一下就过去了。”

    安远对他这种说话方式并不陌生,事实上他和半长头发最喜欢逗安远。

    安远当然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宝贝”,只是几个禽兽的rou便器而已,但每次听到这个称呼,他的心脏都会紧缩一下。

    “不早告诉你不乖会有惩罚吗?”眼镜男的语气有几分阴沉,他从安远胸前收手,点燃一支烟,在烟雾中盯着安远看。

    卷毛连忙顶替了眼镜男的位置,开始玩弄安远的rutou。

    两个rutou同时被玩弄,快感是双倍的。

    安远什么都来不及想,眼神变得迷离,嘴唇微张着,表情性感迷人。

    他之前被猛cao过的屁股又饥渴起来,分泌出的yin液濡湿了内裤。

    几个男人已经看惯了安远发sao的样子,可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扑克男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打开医药箱取出之前准备好的乳环,语气冷淡:“开始吧。”

    乳环一共有三个,都是银色的,下方坠着小铃铛,摇起来轻轻响,款式一样,只是直径不同。

    “就用最粗的那个。”眼镜男吐出一口烟雾,缓缓地道。

    “最粗的那个吗?我们小远可要吃苦了。”半长头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扑克脸用酒精给乳环消毒,眼镜男握住安远被固定住的手,缓缓地将他的手掌平展开,然后牢牢摁住,将半截香烟按在了他柔软的掌心。

    安远疼得叫出声来,眼泪簌簌流下,一瞬间疼痛和委屈都爆发出来,哭得停不下来。

    扑克脸给乳环消毒后,又来给安远处理伤口,涂上药膏后疼痛减轻了一些,可痛感还是一阵松一阵紧地袭来。

    看着泪眼婆娑的安远,眼镜男又来了兴致,继续有技巧地拨弄安远的rutou。

    安远气气地撇过头,刻意不去看他,可rutou在刺激下还是能感觉到强烈的快感。

    这份快感掺杂着手心的痛感,让安远的眼泪流得更凶,他恨自己可以在加害者手下产生羞耻的愉悦感。

    正当安远呼吸越来越急促时,眼镜男终于停了手,他从扑克脸手里接过一把小巧的钳子,用钳子夹住了安远一侧的rutou。

    眼镜男并没有太用力,安远不觉得如何疼,反而因为被冰凉的金属刺激到,rutou的快感更加剧了。

    安远抿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眼镜男看着安远的表情就知道安远又开始发sao了,他手上稍稍用力,用钳子代替手指拧动安远的rutou,被钳子玩弄rutou的感觉让安远有几分新奇,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哼哼起来。

    没料到眼睛男手上的力气忽然加重了,安远吃痛,倒吸一口凉气,试图挣扎,可双手双脚都动不了。

    安远开始不自觉地求饶,那双微微下垂的狗狗眼盯着眼镜男:“不要……”

    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眼镜男会心一笑:“安远,你太爱撒娇了。”

    安远无暇细想这些人为什么总说他爱撒娇,他是真的害怕,害怕眼镜男一发疯用钳子将它的rutou扯下来,或者将它的rutou夹烂。

    可眼镜男不理会他的求饶,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安远疼得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胸前,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尖锐冰冷的金属穿过他的rutou。

    然后,另一边的rutou也被同样对待,等乳环顺利戴上,安远已经疼得麻木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疼痛慢慢减弱,安远也渐渐有些适应胸前的东西了。

    可他看着镜子里,自己两个挺立的rutou上镶着银色的乳环,似乎rutou真的胀大一些,安远用手拨弄它们,乳环上的铃铛会发出细微的响声。有一种伴随着痛感的快感。

    乳环的直径比较粗,就像几个变态说的,他们给他用了最粗的。

    安远心里恨恨的,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每天和几个禽兽怄气,而他们这几天竟罕见地没碰他。

    安远一个人呆在卧室,除了吃饭,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里也少不了被禽兽们肆意cao弄的场景。

    梦里有人拉动他胸前的乳环,痛感让安远低吟一声,睁开眼一看,眼镜男居然在他身边,手指还在拨弄他的rutou。

    安远瑟缩一下,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眼镜男不以为意,一把将安远拉进怀里,一不小心乳环剐蹭到眼镜男的衣服,安远不由叫出声来:“好疼……”

    心里对眼镜男的怨气又多了几分。

    眼镜男顺势调整姿势,让安远靠在他怀里,伸手抚摸他的头发。

    安远能闻到他身上很好闻的香味,不知道是香水还是洗涤剂之类的。

    眼镜男的手从安远的头发滑到后背,之后又转到了胸前,安远急忙抓住他的手,弱弱地道:“会疼。”

    眼镜男抬手在他脸颊轻轻拍了两下:“撒娇犯规。”

    安远不知为何感到一阵羞耻和窘迫,脸颊和耳朵都发起热来,索性将脸埋在眼镜男胸口。

    他自己也察觉到也许禽兽们说的是真的,他不由自主地臣服,不由自主地用撒娇这种方式献媚求饶。

    眼镜男用温热的手掌摩挲他的后颈,略微沙哑的嗓音在他上方响起:“你真是听话粘人的乖狗狗,虽然有时有点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