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谁赐的爱
江明宗这次闹得很凶,江丰运碍着祭祖的面子上没有再抽他,但还是派了俩个壮丁去当他的随身下人。 这俩壮丁人高马大、五大三粗,听说是江丰运去镖局现找的人,专门为了监管江明宗,就差在脸上贴几个大字“我是线人”了。 江明宗这暴脾气渐长,去了几年军校也长了身腱子rou,但面对这两位经验丰富的下人,也不得不乖成小猫咪。 江丰运叮嘱,只有不有损端容,尽管教导。 于是江明宗被监管的一天内,起码发生了七八次冲突,最后被下人合伙按压着动弹不得,直到服软才松开。 这一番cao作下来,江明宗是彻彻底底与江赐爱无缘见面了。 最后是江明宗的壮举传入江赐爱耳中,毕竟是自己一直看大的孩子,他心里难免有些心疼,于是在晚上旁敲侧击地询问江丰运。 “爸爸....明宗他这样被押管着,会不会让人笑话?”江赐爱替江丰运褪去大衣,然后轻柔地按压起了肩膀。 “能捆住他晃动的心就好。” 得到答案,江赐爱不再询问,默默尽职地按摩起来。 他心里算了算,他从烟馆里跑出来之后,兜兜转转到现在,居然也有两年时间了,细细数了下,江丰运也是奔四的人了。 这几日他看江丰运不见老态,但现在仔细一瞧,也许是他平时就没什么表情,现在脸上也没什么褶皱,倒是因为喜欢拉着脸,嘴角多了条浅浅的沟。 不过衣服下的躯体也不见发福,江丰运倒是与时俱进,喜欢上如今公子哥喜欢的马术,这么蹦蹦跳跳的,浑身肌rou不夸张,但也挺流畅漂亮...... 江赐爱想起.....昨晚,江丰运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模样,仿佛把那身薄肌都打上一层水光雾气..... “你在想什么?”江丰运坐着,冷不防问道。 “我在想爸爸....呃.....”江赐爱下意识回答,然后清醒过来连忙止住。 “想我?”江丰运轻笑,仰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 这张脸积威已久,此时此刻就那么轻轻一笑,瞬间鲜活了许多,这张和江明宗七分像的脸,多了些儒雅和冷静,足以透过他瞧见以往的江丰运是什么样的。 也许是个风流倜傥的青年,虽然有些意气用事,但满腹的文化见识,博得小姐们春心萌动,在生锈乏旧的铁盘上敲出别具一格的响声。 江赐爱想起以前对他的敬仰,就是这么光芒万丈、连缺点都是闪光点的人啊。 可谁又知道在他在表皮下是独裁、暴力、乖戾的内骨。 “嗯?”江丰运瞧江赐爱还在发呆,不悦皱眉,有点风雨欲来的架势。 “我,我在想爸爸年轻时候是什么样的.....”江赐爱眼神有些黯淡,他连忙安抚地捧起他的脸,低头用嘴唇亲了亲。 “不是什么好回忆。”江丰运淡淡的一笔带过。 江赐爱这下是拔了老虎毛,眼看江丰运今天还不错的心情立马晴转阴,他心里边苦笑,身体却习惯地安抚亲近对方。 说到底,江丰运和江明宗真不愧是两父子,都是吃软不吃硬,需要哄着的人。 俩个抱在床上很快亲在一起,在亲吻调情过程中,江赐爱单薄的睡袍很快被解开,然后整个人像果仁一般躺在衣服中间,双腿被分开,露出微微抬头的小yinjing,以及红肿鼓涨的阴阜。 江丰运的目光马上变得痴迷起来,他低头亲了亲腿根,然后就舔上了小逼,咕啾咕啾的水声从胯间传开,江赐爱以及不会感到难为情地合拢腿,反而抬脚踩到他的肩头,随着舔舐抬腰,舒服得小腹起伏。 “嗯.....咿嗯,爸爸.....吃....吃慢一点.....”江赐爱喘息着感受快感,脸颊也露出红晕痴态。 江丰运不断舔着逼口,那根小yinjing也软软地戳在他的脸上,江丰运抬头盯了几眼,神使鬼差地张嘴含住。 “嗯....!嗯啊....!!”江赐爱惊喘出声,双腿不由闭拢,他的这根男性器官很少被这么抚弄,基本都是被无视,现在却被江丰运一下含入嘴里吸吮起来! 江丰运啊,江丰运这么不可一世的男人舔逼他都觉得错愕,现在居然帮他koujiao! 江赐爱心里边砰砰跳个不停,浑身被刺激得绯红,两分钟不到就射了出来。 “嗯.....”江丰运闷哼一声,嫌弃的吐出嘴里的jingye,白浆就顺着他的舌尖滴落到江赐爱的胯间。 “爸爸.....”这样子太有迷惑性了,江赐爱主动撑起身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 俩人再次咕啾咕啾的亲吻起来,江赐爱被压在床上,然后感觉到对方微微抬胯,然后粗长笔直的jiba就抵着逼口挤了进来。 江丰运铺天盖地的压着他,开始缓缓挺动,嘴也一刻不停的吸吮起他的舌尖,江赐爱感觉舌尖都被吸麻了,小逼被日得都是水汁四溅。 “嗯....嗯啊.....”江赐爱浑身赤裸揪着他的衣领,压抑的发出模糊呻吟。 江丰运弄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最后加速挺刺撞击,囊袋拍得江赐爱臀尖泛红啪啪作响,撞得他神识模糊感觉都要被撞飞出去了,江丰运那整洁板正的衬衣也被江赐爱揪得皱皱巴巴,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激烈运动。 最后江丰运抽抖着内射进去了他的深处,然后缓缓抽出顺带出了大量的yin水,把垫在底下的毯子都弄湿了。 江丰运笑了笑:“有那么shuangma?” “嗯....”江赐爱小声应道,抖着腿撑起来下床洗漱。 江丰运跟着进去,俩人洗了一通鸳鸯浴,江赐爱被抵在木桶边压着又激烈弄了一次,等洗完出来,是真的腿软站不住,然后被抱上了床。 “睡吧。”江丰运换掉毯子,和江赐爱一起窝在被子里。 “爸爸今天不回去吗?”江赐爱迷糊问,他现在有点困。 “嗯,陪你。”江丰运说道。 “哦.....”江赐爱干巴巴地应了,然后合上眼,看起来又乖又软。 江丰运盯着他的脸,心里边不由开始回忆。 他这么几十年,第一任妻子是与他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在结婚前是了解过半年,知晓她的天真烂漫,在父亲要强制求下,他展现得风度翩翩、完美无缺,最后完成任务结了婚。 江丰运对这个妻子没有什么感觉,一板一眼在父母家族的要求下带上面具活着,直到妻子生下孩子后去世,父母也紧随其后的去世,一切约束他的东西都不见了。 他仿佛被扒光零件的机器,变轻了许多,又茫然了许多,直到那天在路上瞧见那了江赐爱。 那生涩又艳丽的小模样,仿佛点燃了他干枯的沙漠,浑身编的guntang起来,迫使他生锈的身体不断奔跑,不断奔跑..... 养个小玩儿也不错啊。 江丰运是这么想的,的确....这个叫杜启的孩子,比他的妻子要懂人情绪,比他的父母要更加包容,仿佛占据了一切的优点,甚至比他的孩子还要乖巧懂事,江丰运这辈子第一次主动,也第一次遇见这么乖的人。 于是他就给他换了个名字,就叫赐爱得了,现在想起....也不知道是谁赐谁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