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洞房花烛夜(下)
齐轩接过水生拿来的盒子,慢条斯理地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摆了出来。 水生岔着腿跪坐在床上,纤细的男根直挺挺地立着,而他屁股底下的席子更是湿了一片。 “小少爷……我下面好痒……唔……救救我。”水生无助地张开嘴,女xue深处的瘙痒已经让他神志不清了。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yin荡吗?”齐轩握着个四指粗的玉势,出声笑道。 “yin荡”一词刺激到了水生,他红着眼,无助地摇摇头,这不是个好词,村里头有个寡妇总会去找野男人,旁边的人都说那个女人yin荡,是个荡妇,所以他知道这是个骂人的话。 “我……不是这样的。”水生一手托着自己的卵蛋,一手扣挠着阴蒂,颤着声音无力地反驳。 齐轩抬手摸进了水生湿润的股缝,中指在对方温热的洞口扣了扣,探着角度捅了进去。 水生打了个激灵,但很快又被对方富有技巧的手法勾起了更高一层的欲望,只见他晃着雪白的屁股,整个人骑在了齐轩的手掌上。 “这屁股扭的真sao,yin娃荡妇也不过如此了。”齐轩已经顺势插进了三根手指,感受这xue内红腻软rou的挤压。 水生仰起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下来,沿着脖子,滑过肚脐,最后消失在了身下的黑色草丛中。 齐轩灵活的手指时张时曲,当抵到某个突凸点时,他轻轻一弹,水生抖着腰又潮吹了,齐轩显然不想这么快放过他,三根手指飞速地抽插着鼓胀的阴阜,“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房间中响起,齐轩的手腕上甚至爆出了青筋。 xiaoxue内的媚rou被带出又被捅进去,汁水四处喷溅,水生被刺激着只能失神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在水生快要达到又一次高潮时,齐轩抽出了手指,水生整个身体向后躺倒,而下半身却用力地挺起,憋成暗紫色的yinjing朝天抖了抖却什么东西也射不出来,痉挛的大腿用力撑起,yin靡怪异的私处甚至要贴到了齐轩的脸上。 水生涣散的眼睛失神地看着头顶的蚊帐,下一刻,他瞳孔微张,爆出了一声甜腻的尖叫。 红艳的rou花被撑开到极致,冰冷的硬物以破竹之势被深深压进洞中,当yinchun中的小豆被恶意地用力扣挖时,yinjing上细小的尿眼不受控制地失禁了。 齐轩也不嫌弃这一片狼藉的景象,握着手里的玉势,看到rou缝中渐渐染上的血色后,他放缓了手上速度,轻轻研磨着水生娇弱的yindao。 水生哭着想逃开这根恐怖的东西,但抽出一半后,又被齐轩更用力地捅了进去。 “射不出来吗?” 齐轩一边慢慢抽动着玉势,一边好奇地打量着水生小巧的男形,受到这样的刺激,对方胯下的两颗卵蛋也只是收缩了几下,马眼开合着吐出几滴前列腺液后却没有要高潮的意思。 坏心的齐轩圈起食指和拇指,对着对方脆弱的guitou弹了弹,力道不小,水生呜咽一声,想要合起腿,却被齐轩撑着大腿根给阻止了。 水生虚虚握住自己的roubang,不想再让这人欺负自己,反应迟钝的他没注意到身下的人探着身子在床帘外鼓弄着什么。 “啊啊啊啊!好痛!哈…求求你,不要了!出去!” 下身的剧痛让水生不受控制地抬腿挣扎,身体里的欲望被突如其来痛感压了下去,他慌乱的双手在四周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借力逃开这恐怖的酷刑。 “少爷我帮你通一通这小管,老实点。” 齐轩侧头险险躲过对方踹过来的脚,为了更方便自己的动作,也担心不小心真的伤了水生,他转身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长绳把水生的右腿捆在了床架上。 调整了绳子的松紧后,齐轩手掌抚上了水生左腿的麻筋,眨眼的功夫,水生只能像一只翻了肚皮的青蛙,双腿大张地横躺在床上。 当发簪再一次抵在自己的马眼上时,水生打了个哆嗦。 发簪虽然表面光滑,但也有少儿的小指粗,水生不知道这个小少爷为什么要捅自己的尿道,但刚刚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他不要再来第二次了! “不要乱动,不然少爷我捅错了地方,你以后只能穿着尿布生活了。”似乎看出了水生依旧有要挣扎逃跑的意思,齐轩出声戏谑地警告道。 水生白着脸不敢动了,维持着这个姿势任由齐轩摆弄着自己的性器,圆润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但他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吓到了这位爷。 齐轩在水生看不见的角落笑了笑,这人也太好骗了。 被火灼烤过的铁发簪还残留着一部分温度,水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发簪一寸寸消失在自己的yinjing中。 细窄的尿道因为异物的入侵而不规律地收缩着,怪异的酸胀感使水生不适地皱起了眉头,当被压抑的欲望再一次升起时,yinjing里一个从未被开拓的地方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齐轩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轻车熟路地把发簪送进去一大半后,阻力突然变大,估摸着到地方了,他提醒了水生两句,也没等对方听懂,像摆弄玩具一般歪了歪手里的硬物,调整发簪的方向后,猛地戳了进去。 通过尿道和膀胱的生理弯曲后,发簪彻底进入了水生的膀胱中,水生无意识地张开嘴又合起来,这种整个人被疏通的感觉让他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逼尿肌在发簪无时无刻的刺激下一直做着无规律的收缩,排尿的冲动一直被传递给大脑,膀胱内的尿液时刻在找出口要冲出去,但都被这根发簪堵了回去。 齐轩知道水生的尿道和膀胱已经完全被打通了,而后他轻轻转动手里的发簪,就这么愉悦地欣赏着在床上失控尖叫的水生。 当东方露出一丝晨曦,房间内的动静终于消停了下来,原本整洁的床榻被各种yin乱的液体浸了个干净,水生也在最后一次高潮时直接晕了过去,而前面的尿道口也终于冲出了jingye。 半干的jingye混着yin水和尿液沾在水生的屁股上,经过一晚上的cao弄,原本粉嫩的幼花也变成了糜烂的红色,就像熟透的蚌rou,大大咧咧地在两腿间展开,露出了里面的yindao。 齐轩疲惫地揉着额角,虽然很嫌弃这张乱七八糟的床,但他的轮椅在不久前被水生踢到了墙角边,现在就他自己一个人,绝对出不了这个房间的。 在内心挣扎了片刻,齐轩还是选择乖乖地躺了下来,并随手把全身赤裸的水生推进了床里面。 闭上眼片刻后,齐轩又睁开了眼睛,把角落里的一张毯子摊开盖在了水生的身上,他虽然玩得奔放,但并没有什么虐人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