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被弟弟玩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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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谨没想到席渡会用这一连串的事情打得他措手不及,心情不免郁闷。 他的嘴角刚要沉下去,湿紧的xiaoxue就被青年的roubang旋转着拧了一圈,不同于直上直下的抽插,roubang上的青筋横着磨过敏感娇嫩的内壁,像是砂纸在果rou上擦了一圈。 青年的腿脚持续抽着筋,xiaoxue里面的痛苦和酸麻连同脚筋的抽搐让他哭出声来。 “呜……不要了……” 他不知道席渡的精力怎么如此旺盛,他的xiaoxue要被cao烂了还不放过他。 席渡哪里肯放过到嘴的rou,他等这一天等了五年多,才cao了一天不到,就要让他收口,没这回事。 “嫂嫂,我难受……” 他装委屈装得炉火纯青,早知道时谨吃这一口,他何必扮成熟扮那么多年? 席渡让时谨趴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后耸着roubang捣着青年的xiaoxue。 他以往上生理课的时候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个姿势,这样跪在心上人的背后,看不见心上人的脸,快感肯定大打折扣。 现在他明白了,这个姿势入得好深,随便一撞就能让青年完完整整地吃下自己的xiaoxue,那种填满的滋味让他回味无穷,就像是青年完全把身体敞开接纳他一样。 “嫂嫂……呼……嫂嫂……” 时谨被叫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头皮都跟着酥麻。 席渡实在太能浪叫了,嘴巴和性器就没有哪一个是闲着的。 “唔。”时谨咬住下唇,不堪重负的xiaoxue被撞得yin水飞溅,痉挛着朝他抗议。 他想和席渡再说一个负责的事情,可青年就像是知道他会拒绝一样,刚吐出一个字,身后撞击的力道就越大,拍得臀rou啪啪作响。 “……” 席渡被痉挛的xiaoxue夹得青筋直冒,性器却更加来劲,疯一般地朝绞紧的地方进发。 青年的头发被热汗浸湿,汗水顺着眉骨流到眼皮,滴在时谨被cao得通红的浑圆臀rou上。 “嫂嫂要……呼……要把我的roubang夹断了……” 时谨被顶得想吐,像是坐在极限行驶的飞梭里,眼睛要睁不开,耳朵也出现耳鸣的症状。 他无力反驳,只能腹诽,就席渡这龙精猛虎的样子,哪里是自己要把他roubang夹断,明明是他的腰要被他cao断了。 痉挛的地方被席渡硬生生cao开,像是被驯服的士兵,顺从地贴在青年狰狞可怖的欲根上,对着roubang又吸又亲。 “唔嗯……” 席渡放慢速度,认真地感受着甬洞内的湿热。 “嫂嫂好乖……” 时谨趴在床上,被席渡cao成了一滩泥,又像是一块毛巾,被席渡拧得到处都是水。 眼皮上的汗液沉重得他睁不开眼睛,喉管也只能发出一个简短的音节。 “不……” 席渡舔了舔青年被薄汗浸出水光的美背,细腰被他握在手心,像是属于他的宝物。 “不停,cao着呢……” 时谨:“……” 他就不该招惹席渡,窝边草不是那么好吃的。 青年为自己的以貌取人付出了代价,他以为席渡是到处留情的人,就算发生一次关系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自己受药物影响进入发情期,席渡又想cao他,那不是正好各取所需,谁能想到他居然还没有过性经历!还让自己负责. 席渡见他发呆,粗壮的性器恶劣地往青年的生殖腔入口处顶,rou冠上的棱口刮过脆弱的小口,cao得青年打了个哆嗦。 “嫂嫂在想什么?” 时谨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想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青年陡然加快的速度打乱了节奏。 席渡笑起来,欲根在青年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不用想……唔……我就在这儿呢,嫂嫂。” 时谨用尽力气,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想你什么时候能停!” 酸慰的感觉倒灌到小逼深处,抽起缠绵不尽的电流。 他想收紧xuerou,最好把席渡绞射了才好,可花xue被cao得一点劲都使不上,这样徒劳无功的努力只能让席渡更舒服而已。 席渡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趴在累瘫了的青年身上,凑在他耳边说道,“嫂嫂吸得我好舒服,再吸一下。” 他捏着青年立起来的乳尖,时而轻时而重地弹着。 时谨被他的无赖行为逼疯了。 敏感的粉果被玩得红肿,轻微的刺痛伴随着酥麻的感觉传到指尖,充血的乳果被斑驳的吻痕包围,在成片的青紫间可戳地挺立着,任谁看了都想上去再欺负两下。 青年全然不知道自己被玩坏的模样有多迷人,抱着自己的胸口推着席渡乱放的手。 “唔。” 他宁愿席渡像他哥哥一样,一声不响地把他压在身下cao,也好过被席渡这样玩。 席渡舔着青年的耳朵,濡湿的舌尖黏在青年绯红的耳尖上,像是有温度的毒蛇在对青年吐着信子。 “为什么不让摸?” 时谨没想到他还倒打一耙。 耳尖被青年的软舌裹住,无暇思及其它,青年的舌尖卷他的耳廓,放在嘴里一寸寸含吮,guntang的鼻息喷在他的耳侧,烫得他肩膀内缩。 怎么躲都躲不开。 他透过含吮窥见了席渡浓重深厚的欲望,仅仅是因为刚刚开荤的缘故所以压着他做个不停吗? 时谨不敢深想。 在时谨的“抵挡”下,身上的青年没有再摸他的乳rou,而是摸着他的腿根。 宽大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在他大腿内侧上下摩挲,每次快摸到他的阴蒂时,又刹了个车调转方向往两边游移。 “嗯……” 席渡忍着抽送的动作,慢慢将时谨撩到高点。 “嫂嫂舒服吗?” 时谨的大腿内侧被席渡摸得痒极了,每次青年往上摸的时候,都像是要去揉他的女蒂,一次比一次近,近到指尖都能擦过硬挺的珠核。 明明手指都没去捏它,可他的反应却比青年揉阴蒂时更加激烈,当指尖“不小心”碰到女蒂时,电流便顺着指尖传到女蒂,酥得他全身发颤。 青年琉璃般的眼眸染上醉意,疏离的面容也不像以往那样清冷,嘴巴也因合不拢而流出口涎。 “不要了……” 他像是被吊着胡萝卜的驴,往前走一步都好像能比之前离胡萝卜更近一点,可就是吃不到。 心被撩得痒痒的,想席渡伸手用力揉他的女蒂。 xiaoxue也因青年停止动作泛起酥麻的痒,粗壮的性器周围盘踞的青筋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提醒他正在被青年jian着xiaoxue。 好痒,想被cao。 时谨为自己的想法羞愧,他都没打算对席渡负责,却还想让他cao自己的xiaoxue,真是疯了。 他一定是饥渴太久,遇到席渡这样的青年就走不动道了。 “啊……不要……不……唔……” 他重复着拒绝的话,如果席渡不把roubang放进他的身体里,等下他就能平复好,等下就好了。 可身体的快感却比他的嘴要诚实得多,青年的xiaoxue里全是被jian出来的yin水,如铁棒一般的rou柱轻轻动一下,就让他的花xue不安地含缩着rou柱,怕它离开。 蠕动的媚rou给了时谨难以言喻的快感,怕被青年发现似的,小幅度地摇着自己的臀rou,去含席渡的欲根。 席渡哪里发现不了时谨的小动作,在青年摇着臀含自己的欲根时,他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本就渴望的的眉眼瞬间写满了占有、掠夺、疯狂和爱意! 他挺起腰,腹跨疯狂拍打着青年红肿的覆着水光的臀rou,浑圆的臀被拍着一颠一颠,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让人感觉随时要被拍烂了。 青年爽得抽气不止,腰眼被吸得发麻,想cao死他! 滔天的欲念让他一点也没收着自己的力道,紫红丑陋的性器在粉苞似的小孔里进进出出,将原本撑得发白的媚rou捣成了嫣红色,伴随着啪啪的伴奏声,yin荡到了极点。 室内的温度高得出奇,青年的小逼也热得出奇。 他没有空多想,只凭着本能cao着身下的青年。 “嘶……” 时谨的小腹里涌上酸酸的感觉,像是憋了尿。 他回想起自己被席渡干到失禁的时候,尴尬又难堪,不想再来第二次。 青年可没管他难不难堪,见他夹着自己大腿根,扰乱他caoxue了,便强势地掰开他的大腿,像是吊在烤鸭店里的烧鸭,举着他的腿根蛮横地冲撞。 时谨羞得哭了出来,“小渡……不要……呜——” 席渡喘着粗气,“小渡要。” 他把roubangcao进青年深处,像是对待飞机杯一样捉着青年修长的腿,在中间的rou孔里来回抽插。 好爽,像是飞到了云端。 医疗舱里的空间太小,加上怕伤到青年,所以玩得不尽兴。 而现在的青年像是敞开了肚皮吃的饕餮,放肆地享用馋了五年多的美味,甜到牙掉,比他想像的还要好吃千倍,万倍! “嫂嫂真好cao……嗯……呼……好甜……” 时谨窝在被子里,手指连被单都揪不紧了。 小腹间的酸慰越积越多,yin水晃荡不停,坠坠的感觉让他想抱起自已隆起的腹部,好沉,唔…… 酸刺的感觉直通天灵盖,失禁的预感让他的脸颊绯红,害怕和期待在脑海中同时撞击。 呼。 在濒临窒息的感觉后,终于断断续续沥出清亮的液体。 席渡被浇了一腿,半秒后回神,“唔……我还以为下雨了,原来是嫂嫂又尿了。” 时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他抱着被子,把脸埋在柔软的白鹅绒里,颤缩抽搐着消化难以承受的快感。 这场性事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结束。 时谨躺在被窝里,白皙的肌肤上斑斑点点,旧的吻痕还没消下去,新的吻痕又覆盖了上一层。 席渡做好早餐,端到房间。 “小时谨,吃早餐了。” 时谨没力气吃,席渡就一勺一勺喂他。 等到一份早餐终于吃完的时候,时谨睁开眼看着一脸餍足的青年,缓缓开口,“你住在这里,离医院又远,还不方便……” 席渡垂下眼睑,“嫂嫂是要赶我走吗?” 时谨尴尬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刚想狠心地点头,就见青年豆大的泪滴落在手背上,烫得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