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剃毛,人体烛台,群交
九雀着实被吓到了,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可按刚才自己看的一切来看,这里的人并不在意他们这些被抓进来的人的性命,往后为了保命,一定要小心行事,他还要回去,要见邵厉之...... 丫鬟拉着他们并没走远,房间出门外边是个小院子,倒是有好几口水井,想到先前在房间里用的大量的热水,倒也不那么令人意外。出了院子没走几步,又是另外一个院子,好像是专门给他们准备的,一间一间挨着的都是住人的房间。 有的房间里已经住了人了,同样都是年轻俊朗的男子,只是个个面容晦暗,眼神冷淡地看着新来的这些人,他们被引进各自的房间,或两人或三人一间,丫鬟们略嘱咐几句,也便关上门散去了。 九雀那间房里已经有一人了,大白天的窝在床上一点声息都没有,九雀浑身已经累极乏极,根本没精力去管别人,他将自己闷在被子里,决定先好好睡一觉——兴许一觉醒来,内力就回来了,就有机会逃跑了。他这样安慰自己,慢慢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将近黄昏,九雀是被饿醒的,算一算,已经整整一天多时间没吃东西了,只在前一日晚上被喂了一碗糖水,他饥肠辘辘地从床上爬起来,很绝望地发现自己还是不能提气运功,手软脚软的,别说轻功了,现在估计连房顶都上不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心里的恐慌,轻手轻脚地绕过隔在两张床之间的屏风,想去看看与自己同住的人起来没有,最好还能问出一点这里的消息来。那张床上的被子依旧像他刚进来时那样,似乎连隆起的样子都没有变过。 “喂!”他轻轻叫了一声,但被子里没有回应,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九雀突然有些害怕,他咬咬牙,揭开了被子。 ...... 院子里好生闹腾了一阵子,有家丁进来将九雀同屋那人的尸体带出去,又有丫鬟进去将床上的被褥拿走烧了,九雀坐在檐下,发了半天呆,开始还有人来问怎么回事,但九雀看到的,只是那人将自己挂在床头勒死的惨状,他也刚住进来不到一天,哪里能知道更多的情况?而且,来问的,也是和他一起新进来的那些人,先前就住在这里的人好像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有一个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什么“都跑不掉的”,没多久也被两个家丁给拖出去了,不知带去了哪里。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有丫鬟进来给他们送饭,见九雀还坐在外面,便跟他说:“你若是害怕,便换一间房。”没等九雀说话,又说:“哪间房其实都一样,都死过人。”言语间,好像死去的只是些猫狗一样。九雀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见饭菜都摆好了,却只有一碗汤,一碗稀饭,便说:“这些,我吃不饱。” 这下轮到丫鬟吃了一惊了,她照看这院子很久了,见多了吃不下去东西要死要活的,还是第一次见嫌东西少了吃不饱的。她愣了一会儿,语气突然有些软下来,说:“晚上约莫要服侍大人们的,吃饱了会难受。” “我吃不饱......”九雀又喃喃说了一遍,但也没强求什么,只端起碗来将稀饭和汤喝得干干净净,将两只碗叠在一起递给丫鬟,轻声道了谢。 “服......服侍完大人,有东西吃吗?” 丫鬟看着他,没说话,他又说:“我不会死的,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要回家的。” 兴许是他的样子太可怜,让人不忍再看下去,那丫鬟收了碗筷,匆匆忙忙就走了。九雀又在外面坐了会儿,直到晚风让他觉得凉了,才起身进屋——也不能着凉生病,不会有人在乎他们的死活,他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要努力在这里活下去。 九雀暗暗告诉自己,他静静坐在床边,等待夜晚的到来。 约莫到了戌时,先前送饭的丫鬟又进来,将九雀领到有怪模怪样椅子的大房间去,和他一起的还有另外十来个男子,有新来的,也有之前就已经在这里的。他们被要求喝了些糖水,又被捆到了椅子上,九雀在心里哀叹是不是又要受前一晚那种折磨,却见丫鬟拿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出来。 见九雀表情惊恐,丫鬟轻声说:“别怕,剃毛。”说罢小刀上蘸了点水,细细帮九雀刮起下身处的毛发来。 刀刃冰凉,自己最重要又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刀下,没有哪个男人不害怕的,一时间房间里倒无人吵闹,只听见细细的毛发被斩断的声音。 丫鬟剃得极仔细,下腹、囊袋、肛口,一点一点剃得干干净净,九雀抿紧嘴唇,不自觉的,竟出了一身汗。 剃完毛,灌肠,擦洗,一系列的做完,夜已经很深了,九雀他们精神紧绷着,倒不觉得困倦,满心里只有惶恐。他们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很快被领到了另外一间温暖的,灯火辉煌的大屋里。 “快走,别发呆。”丫鬟扯了扯九雀的胳膊,低声提醒他,九雀如梦初醒,他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以至于都愣在了原地——在这间屋子的中央,在那个巨大的温泉水池中央,被众人众星拱月般围着的,不正是东梁朝当今丞相周向文? 九雀边走,边忍不住仔细看了几眼,认出来除了周向文,池子里和他一同泡温泉的,还有兵部尚书罗兴朝,刑部侍郎孔乐荣,其余四五人瞧着面生,应当不是官场中人,但看着白白净净,肥头大耳的,想来也是非富即贵。 见他们进来,池子里的众人立刻停止了交谈,看着像富商的那几人满脸皆是跃跃欲试的表情,仿佛要将九雀他们活吞了似的。 “加几盏烛台。”周向文开口吩咐道,九雀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身边的丫鬟已经拉着他们到了温泉池子边上,让他们皆背对着池子跪趴下,屁股高高抬起,他们身上本来就只披着一件薄纱,这下胯下风景一览无余,有人似乎不愿意做这样羞耻的动作,九雀听到丫鬟在低声威胁。他心知自己在这里连只蝼蚁都不如,反抗绝对没有好下场,便乖乖顺从者趴好,很快,其余人也趴好了。 “嘿嘿,大人,今天怎么玩?”一个留了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谄笑着问周向文,周向文哼笑一声,说:“老规矩,先下注,赌谁的烛台最后倒下来。你们是客人,让你们先选。” 九雀听得一头雾水,但见池子里的人都起身上了岸,站到他们身前来,仿佛挑选什么物品似的,开始细细检查打量起他们来。有人到九雀身后,摸了几把他的腰身,又将手指伸进他的后xue,搅弄了几下,先前已经灌肠清洗过,来之前还灌了些润滑的油膏进去,因此那人的手指毫无阻碍就探进去了。九雀条件反射地夹紧后xue,被那人啪的一声拍到屁股上,小声骂了句脏话,笑道:“还挺会夹。” 很快,他们便选好了各自看中的人选,转而去池子另外一边的软塌上躺着,不多时,就有丫鬟们端了水果温酒之类的吃食进来,又为他们按摩起来。 带九雀他们进来的丫鬟们本来已经走开了,九雀还以为她们出去了,但这时又都每人拿着一只精巧的烛台过来,想着周向文刚才说的赌烛台,九雀便有些好奇,不懂到底是个什么赌法。 那烛台似乎是黄铜做的,精巧却又怪异,上半截和寻常烛台无异,下半截却不是平的,是半尺长左右的圆柱,顶端约莫有鸡蛋大小,柱身也不平整,疙疙瘩瘩的,好像工匠做到下半截的时候就偷懒去了,连打磨都忘了。九雀正疑惑这东西要怎么才能放稳,丫鬟却已经站到他身后,拿了一只小瓶子,对着九雀的后xue,往里面倒了些温热的脂膏。 九雀猛然醒悟过来,那烛台,原是要插他们用的。他几乎要跳起来了,但无力的四肢又叫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忍耐着。 “唔......”他低低呻吟一声,冰冷的烛台已经抵到后xue后了,这玩意儿前端略粗大,又没有好好扩张,进去地颇为不易,他努力吸气,放松后xue,这样才能少受些苦。xue口被慢慢撑开,烛台一点一点没入了后xue中。 但光放进去一个顶端可放不稳,九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丫鬟又握着烛台,缓慢地往里推,烛台又重又长,九雀生怕自己一个不慎,烛台插不稳直接倒下来,那想必自己的肠道也会被戳破的,因此只得尽量压低腰身,将整个上半身伏在地面上,屁股则高高撅起,尽量维持烛台的平衡。 所幸他先前有些经验,因此倒成了第一个插稳烛台的,丫鬟点燃了灯芯,又低声嘱咐他几句不可忤逆大人们之类的话,便离开了。然而九雀被烛台顶到深处,满头是汗,哪里听得清楚? 选中九雀的那人见状抚掌笑道:“看来我今天要赢了。”其余人附和着哈哈大笑,胯下皆支棱起来,想来赌完了,九雀他们是还要受一番苦楚的。 一排男子趴伏在地上,后xue中皆插着燃烧着的烛台,这场面又怪异又yin糜,九雀一边夹紧后xue,不叫它倒下去,一边凝神细听周向文他们在谈些什么,然而很快,先前灌进去的油膏似乎有些催情的作用,后xue又开始麻痒起来。只是比起前一晚的酷刑,这次后xue里有这样粗大的一根烛台,倒是缓解了些许饥渴。 九雀低声呜咽起来,再无心去管什么周向文了,全身的感受都被无限放大,他忍不住开始在地面轻轻挪动,好叫粗糙的地面能摩擦到自己的rutou,让自己不要那么难受。后xue被撑大,烛台插在里面却不能动,这着实叫人痛不欲生。 周围断断续续的都是呻吟呜咽的声音,九雀努力忍着,他怕烛台倒下来伤着自己,又怕太快倒下来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只得先等着,摸清楚情况了再说。 有忍耐力差的,已经歪倒在地上,一手握着烛台开始奋力抽插起来,一边握着自己硬邦邦的roubang开始抚慰自己,周向文他们那边哄然大笑起来,选了那人的贵人则摇着头,从身后候着的小厮手里拿了一叠银票出来,放在了他们身前的长几上。 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了,等九雀回过神来时,发现还没倒到地上去的就剩他一人了,周向文他们一群人已经站起身来,选了九雀的那人哈哈大笑着,颇为得意的样子,将身前长几上的银票拿起来,却没有自己收着,双手奉到周向文身前,笑道:“恭喜大人,赢了这一局。”选了九雀的明明是他,这会九雀赢了,他却指着九雀说这是周向文先前选的,自己选的早已输了。 这样明目张胆的作弊和讨好,其余人却也见怪不怪,连声道起贺来,周向文挑了挑眉,哈哈一笑,让身后的小厮收了银票,起身和他们一起走到九雀他们身边来。 “大人,这个看来是个好苗子。”刑部侍郎孔乐荣谄笑着说,一边握着九雀身后的烛台,随意抽插了几下,九雀立刻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肠道里的麻痒暂时止歇了片刻,但很快又卷土重来,让他恨不得去求这人,让他多弄弄自己。 几人调笑几句,周向文道:“行了,我看你们也憋得辛苦,都去玩吧,随便玩。”众人立刻散开了,各自去寻了自己看中的男子,一时间求饶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大屋。 九雀还歪在地上,他看得清楚,好几个人盯着他的眼神都快烧出火来了,但周向文站在他跟前没动,因此倒也无人敢选他。他偷眼去看周向文,发现这人也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平日里严肃冷漠的脸此刻沾染了些情欲,倒是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他心里咯噔一声,心道自己今晚肯定是跑不掉的,若是得罪了周向文,怕是死在哪儿都不知道。并且,这么好的接近周向文的机会,他不能白白错过,若是能得到什么线索,就能帮到邵厉之了...... 他抽出自己身后的烛台丢在一边,起身慢慢爬到周向文的跟前,后xue空虚的感觉更甚了,周向文那根东西倒是不比烛台小,十分粗长狰狞,“就当是根玉势吧。”九雀这样想着,努力让自己脑子里什么都不要想,颤颤地小声说:“小......小的来服侍大人。” 大屋里到处都是躺椅、软塌、厚毯,想来是为这些人的yin乱生活设置的,九雀被周向文拎着丢到一块厚毯上,他正要挣扎着爬起来,周向文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也不多话,也没有温存,早已蓄势待发的roubang直直插了进来,九雀后xue的麻痒稍止的瞬间,眼泪也立刻流了下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只会属于邵厉之一人的。虽已做好了豁出一切的心理准备,但仍是止不住伤心,好像自己背叛了邵厉之一样。 然而伤心归伤心,被春药浸yin了许久的后xue终于得到了roubang,此刻正恬不知耻地紧紧吸着吮着,惹得周向文啪的一巴掌扇到九雀脸上,笑骂道:“吸这么紧,果真sao。”说罢将九雀的双腿折到他胸前,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后xue被撑到极致,每次进出都带出些白沫来,很快将九雀身下的厚毯沾湿,他被那一巴掌打得头晕晕的,嘴里隐隐有些血腥味,整个人又疼又委屈,可后xue传来的阵阵快感很快叫他忘记了这一切,大声呻吟起来——那春药似乎是越干药效越猛,此刻九雀完全顾不上再想任何事,只想周向文的大roubang快些、再快些地cao自己。 “啊......啊......大人......大人慢、慢些,小的、小的受不了了......”九雀仰着头,胡乱说着,已经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肠道里每寸褶皱都被顶开了,敏感处时时被粗大的roubang粗暴顶过,是灭顶的快感。 周向文停了下来,九雀意乱情迷的样子似乎令他十分受用,他伸手抚上九雀的脸颊,沉声问道:“哭什么?不愿意吗?” 九雀胡乱摇着头,叫道:“不、不是......是大人太厉害了,小的......小的受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身,努力夹紧后xue,想叫周向文再动起来,cao一cao自己。 抚着他脸颊的手慢慢往下,到喉咙时停了下来,慢慢收紧。 “唔......唔......”九雀涨红了脸,不住挣扎,但那只手越掐越紧,他渐渐不能呼吸,只得张大嘴巴,想多吸进去一些稀薄的空气。周向文一边掐着他,一边又大力cao起九雀来,呼吸受限的九雀简直像处在极乐与地狱之间,他努力去掰周向文的手,但那手如铁钳一般,怎么都不肯松开,他眼前渐渐黑了起来,而与此同时,被不断cao干的后xue终于到达了顶点,不住痉挛收缩,未受任何抚慰的roubang抽搐着射出好几股jingye来,都落到了九雀的胸膛上。 他张大嘴,但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眼前的黑暗越发浓重,他失去了意识。 等九雀悠悠转醒的时候,已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向文已经不在他身上了,后xue滑腻腻的,略一动,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想来刚才那一阵,周向文也射进了他的身体里。脖子生疼,他伸手轻轻揉着,缓缓坐起身来。 大屋里已不见周向文他们了,只剩他们这些被玩弄过的男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想必是这yin乱的夜晚已经结束了,九雀暗自心惊自己怎么晕得这么久,按他常年习武的体格来看,这不应该呀!且手脚一直软软的提不起劲来,兴许,兴许是被下了什么药?还有,依周向文他们的情况来看,这种活动应该已经持续很久了,那些一同玩乐的富商仅一晚上,就输掉了大量的银票,九雀看得清楚,那么厚一叠,最后都到了周向文手里,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交易,肯定是没人信的,是给那些富商行什么方便,还是,卖官?皇宫里懒懒散散似乎永远也睡不醒的那位,知道这些情况吗?那样包庇纵容周向文,是否期中还有更多内情?...... 到底要如何将这些信息告知给邵厉之他们呢?他呆呆坐在那里想着这些,没留神丫鬟们已经进来收拾了,面熟的那个丫鬟过来将九雀扶起来,见他脖子上的淤痕,皱了皱眉,帮他披上衣服,叫道:“走吧。” 九雀想回答她一声,不料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众人沉默着回了他们住的院子,清洗过后,各自回房。众人眼里一直遥远神秘难以接近的丞相府,终于对九雀露出了狰狞残忍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