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排出琉璃珠 对镜doi
天际微光,白露满地。 破晓之际,暗卫十七刚与十六换班。乍出了密室的门,鼻尖仍依稀萦绕一股清甜的气息,脸上红晕未褪,吹了好一阵冷风,才赶去承明殿禀告帝王。 重华殿与承明殿距离极近,十七在暗卫中也算轻功卓越之辈,转瞬间便落到了恢宏大气的殿外。 一进殿内看到了一位一身粉衣气质清疏的少女,似是在准备茶点,正是陛下的贴身侍女,轻红。 轻红朝他点点头,十七了然地穿过侧门的长廊。 沈决不在殿内,便是在与承明殿相连的剑亭内。 殷国尚武,十八般兵器中又以剑最为尊崇,是故就在帝王的寝宫外修建了一处露天剑场,占地甚广,外围悬挂有一圈旷世名剑,乃是沈决征战多年来的战利品。 十丈之外,十七就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剑气,隐含一股杀伐激越,竟引得一众名剑嗡嗡作响。 沈决自幼便展现出了惊人的武学天赋,时至今日更深不见底,征伐多年,诸国中不乏能人异士,却连接下沈决一招的人都在少数。 “说吧。”一身玄衣的帝王负手背剑,宛如降世神邸一般,俊美非凡,眉目含威,令人不敢逼视。 “一切谨遵陛下口谕,殿下无敢不依,目前意识尚存。” 在这样的人面前神思不定实乃大忌,但十七垂首行礼的瞬间,恍惚间瞥见帝王手中那一角刻有银云纹的剑柄,不禁想起了当年战场上同样实力超绝以一敌百的陆弦。 剑如寒月,冷面肃杀,又不乏奇谋巧智,乃是迄今为止唯一真切伤到过沈决的人。 只不过比起天纵神力的帝王来说,陆弦仍是太弱,谋算在绝对武力面前,也只能逞一时上风,不过数月便兵败如山倒。 曾经强大的对手,现如今已变成囚笼中的孤雀,羽翼被折断,看起来此生也再无执剑的可能。 强压下心中那股隐隐的哀怜之意,十七眸色一凛,无论出于哪个身份,他都不该对沾满殷国战士鲜血的陆弦心生同情。 “嗯…?” 耳边只闻几声青翠的鸟鸣,沈决似有所感,指尖并拢,一道剑气扫过,地上便多了具断成两截的虫尸。 十七瞳孔骤缩,神色大变,一股寒意霎时间贯穿全身,唰地一声便跪倒在地:“属下罪该万死。” 身为暗卫却连曾被人近身下蛊都毫无察觉,若不是陛下武力高决… “哼,那便去看看吧。”一贯阴晴不定的帝王却未如十七预想中那般震怒,将手中的剑扔给随侍一旁的轻红后,便大步迈向了重华宫。 . 沈决距离密室十步之遥时,就已经闻到了那股馥郁芬芳的清甜香气。 重华殿中常年燃着一种异香,名曰见春,自然也是林重雪所制。以见春蛇的血为香引,加入了各种罕世难寻的yin邪异宝,却只对身中莫名蛊的陆弦有用。 长期浸洇在这种环境中,陆弦的身体已被熏染地敏感至极,就算被柔软的衣物轻轻擦过赤裸的肌肤,也能带来一阵令人酥软难耐的情潮。 只不过这一切沈决都未对他明说,反倒旁敲侧击,刻意引导,让陆弦误以为是自己体制特殊,天生yin欲。 摧磨他人心志,似乎是沈决与生俱来的天性。 密室的门在机关作用下缓缓开启,一声声绵软沙哑的暧昧低吟传入耳中。 陆弦显然已经没了力气,整个身子都伏在马背上,与粗硬的鬃毛紧紧贴合,双手虚虚地环着马颈,被情欲蒸出一身暧昧的薄红。 沈决一步步走上前,缓慢地挑起陆弦掩在黑发下的容颜。 陆弦神智似乎已不大清醒,朦胧无神的眼眸望向沈决,好半天才认出人来。 “呜…陛下…痒…” 仿若幼猫一般,用柔软的脸颊轻蹭了蹭帝王的掌心,泪洗过的湿润眼眸求救般地望着沈决,竟流露出些许无助的依赖。 顺从与臣服,本应该让惯于征伐的帝王感到无趣,但沈决却意外地享受这样的陆弦。 两根硕大的阳具还在不知疲倦的剧烈转动,红肿不堪的yinchun堆叠着被迫分在阳具两边,水光淋漓地软烂着。粗硬的鬃毛扎进xue口,花xue仿佛被cao烂了般稀稀拉拉流着水,整个身下都被yin水淋的湿透。 大腿内侧的娇嫩细rou被磨的通红,菊xue被cao得外翻,嘟起一团红肿的肠rou,青紫一片的屁股比起昨日肿得愈加严重,被撕裂的地方还渗着血丝。 这般凄惨,看起来确实是像被yin具狠狠cao干了一夜的样子。 “哼,早这样听话,何至于受这些苦。”来时怒气渐消,沈决伸手在马腹下一按,机关骤停,又难道轻柔地将已经意识模糊的人抱下木马。 两处xue口都被磨得红肿不堪,谄媚的xuerou仿佛留恋般,拔出时颇用了些力气。只听“啵”的一声,原本泛着寒光的冷硬阳具被xue口含得水光淋漓,散发着湿热的温度。 因这打横抱起的姿势,陆弦柔软的双臂顺势勾住帝王的脖颈。整个人似乎是难受得紧,嘴里不住呜咽着,原本白皙的脸烧得通红,眉头轻皱,在沈决怀中微微扭动着微热的身体,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绞住。 沈决将人抱下来,却并未打算离开密室,反倒席地而坐,将人置于怀中,以小儿撒尿的姿势般抱着,正对铜镜。 强行掐着人的下颌对准那一整面光可鉴人的铜镜,沈决按着陆弦微鼓的小腹,好似为人着想般道,柔声道:“琉璃珠也含了一天一夜,现下排出来吧。” 似是一时间未能理解沈决下达的命令,怀中人抗拒着想要转过身去,红润的双唇中轻吐出湿热的气息,酥软的身体毫无章法地乱蹭着,红肿软烂的花xue稚嫩地主动夹着沈决的衣衫轻微磨动,完全陷入情欲的姿态。 陆弦最初时被关密室,第一次从这具木马上下来时,身下两个xue被cao得血rou模糊,疼得眉头紧皱也不愿发出一丝呻吟。 沈决最是厌恶他这副倔强硬撑的姿态,陆弦越是清高自持,他便越是暴虐无常。 “乖。”思及过往,自然还是现在的陆弦更惹人怜爱,沈决难得把命令重复了第二次,“排出来就cao你。” 朦胧的双眼神思暂归,仿佛终于领会到了帝王的心思。琉璃珠被捅到了xue内极深处,要排出仿佛在沈决面前表演排泄般难堪。陆弦难受地兀自用着力,只觉得自己仿若又回到了生产那日。 这样的调教对他来说可谓是司空见惯,只是今日被yin药的药性折磨得昏昏沉沉,难受至极,情欲未被满足引发的瘙痒深入骨髓,身体几乎提不起任何一点力气。 白皙的小腹一起一伏,谄媚的xuerou尽力地不断咬合放松,一点一点推送着湿滑的琉璃珠。珠内的蛊虫还在不断冲撞着珠壁,仿佛在被琉璃珠caoxue一般,沿途经过之处泛起一阵酥麻快感,yin药刺激下更是夹也夹不住,稍有不慎,琉璃珠便又滑落回深处,前功尽弃。 沈决的双掌握着饱满肿胀的臀rou,被迫微张的红肿xue口正对着铜镜,恰好能从镜中清楚地看到菊xue是如何yin荡地一翕一合,仿佛渐次盛开的花蕊,时不时吐出一股股蜜液来,黏连在外翻出的嫣红媚rou上,滴答着掉落在身下的绒毯上。 终于,殷红的xue口吐露出一抹滢白的玉色,xue眼被愈撑愈大,好似一朵完全盛开的艳丽花朵,美艳不可方物。 扑哧一声,沾满yin水的琉璃珠振动着掉在了地上,艳红的xue口剧烈地收缩了几下,被撑开约两指宽的洞,露出内里水光淋漓的殷红媚rou,久久无法闭合。 前方的花xue也被刺激地不住翕张,体内深处仿佛埋了一个泉眼般,yin水流也流不尽,倒真不愧是天生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