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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的回忆,不给润滑残忍开苞,嘴巴被撑裂

    阿雄从来没被别人摸过自己的jiba,他感觉浑身跟过了电似狠狠一抖,紧紧夹住屁眼里的手指。

    阿海把沾在掌心上的透明液体喂回阿雄的嘴里,阿雄撇开头不肯吃,结果被阿海抠着嘴巴抹到舌根上,引发他一阵阵的干呕。

    后xue被扩张的感觉又酸又胀,四根来自不同的人的手指抠得很粗暴,阿雄扭动着腰想躲开让他不适的手指,得到的教训就是被捅得更厉害。

    晓辉捻起阿雄的rutou用铁质的乳夹夹住,夹子后面缀着一串铃铛,伴随着阿雄颤抖的身躯而叮当作响。

    张智孝挥手让阿海和阿斌离开,他把手上的橡胶手套扯平,指腹搭在阿雄的肛口边缘。

    由于灌肠的次数太多,阿雄拉稀拉得肠rou有点儿往外卷,露出来的rou珠是未曾使用过的嫩红透粉的颜色,看起来肠道状态十分健康。

    “教练,你还记得来医院找我看病那次吗?”

    阿雄回忆起那次让他窘迫羞耻的经历,性感的脚趾都蜷缩着想要躲藏起来。

    阿雄长了痔疮,他想起张智孝是医生,于是向他请教排除痔疮困扰的办法,张智孝很是爽快地答应了为阿雄检查身体,并和阿雄约定了检查的时间。

    坐在白色的医疗用躺椅上,阿雄呈M字型张开腿,摆出了羞耻的姿势,白色的橡胶手套摩挲着xue口的边缘,嫩红的肛rou羞涩地往里收缩,手指却趁着收缩绽放那瞬间的间隙突破了防线。

    “教练,你看起来不太舒服。”张智孝的声音从下方响起。

    “啊,那个,没什么,我可以忍住。”阿雄一直以为被插入肛门只会产生排便一样的感觉,可这陌生又刺激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是关于那方面的事,就年纪来说已经相当成熟的阿雄在这方面意外的保守。

    他不想告诉别人自己品尝到了另外的感觉,被男人被插屁股插到有反应,很丢脸!

    张智孝眼睛往下一瞟,面前的人像是想守住什么秘密似的夹紧了腿。教练的秘密,他总有机会寻到真相的。

    终于,在一个夜晚,那天晚上来健身的人很少,阿雄得以提前下班。最后走的张智孝约他去吃烧烤。

    “诶,医生也会吃这种完全和健康不搭边的食物吗?”明明不是什么青春期小男生了,阿雄夸张的惊讶表情依然让人觉得可爱。

    张智孝说:“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嘛,毕竟医生也是人啊!”

    “说的是呢!”

    “教练也想来吗?”

    “咦,可以吗?不会打扰到你和朋友吧?”阿雄很是意动地说。

    他没什么机会吃烧烤,一个是自己本来职业的问题,另一个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他没有钱。

    阿雄打工的钱里面百分之九十都寄回家里去了,一个月的生活费还不到七百元,吃一顿烧烤要吃到饱至少要上百元,反正他是舍不得的,少吃一顿又能多往家里寄一百块钱了!

    张智孝将手插在裤兜里随意地站着:“没关系哦,因为我是一个人去吃的,如果教练陪我一起吃,我会很高兴的。”

    上一回去诊所看病,张智孝没有收他的诊金,阿雄觉得他真是个好人,现在还请他吃烧烤。

    “啊,真的吗?谢谢你!”

    那天晚上,张智孝叫了满满一桌的烧烤,阿雄吃了很多串韭菜和好几盘的生蚝,那种满足的幸福感让他泪流满面,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张智孝越来越幽深的眼眸。

    “唔,感觉头好晕……”阿雄喝了整整一打的啤酒,他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两只眼睛迷蒙得快要闭上了,张智孝手腕灵活翻转,收起了一板用过的药片,扶着阿雄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阿雄觉得自己肛门火辣辣的,像吃了很多辣椒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他有点疑惑,原本想还问一下张智孝,但是工作一忙起来就忘记了,那粗神经转头就将这件事忘掉了,除了不时回味起那晚吃的美味烧烤以外,什么记忆都没留下。

    嗡嗡的机械震动的声音让阿雄的意识回笼,大约两指宽的串珠式按摩棒插入了阿雄有点外卷的xue里,露出一点点的绯粉rou珠推回了体内。

    张智孝的眼镜折射着幽冷的碎芒,那颗小栗子一般的rou球,位置他早就烂熟于心了,他握着按摩棒的把手,串珠按摩棒的顶端抵着那处,然后把档位调到最大的一档。

    “啊,哈啊啊啊啊——”绵软无力的身体忽然挣扎弹跳起来,又落回椅子上。

    太刺激了。

    阿雄眸子睁得大大的,眼角湿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张智孝以吃宵夜为由玩过多少次,那屁股除了入口处的屁眼还紧着以外,里面早被玩透了。

    按摩棒依旧在孜孜不倦地工作,阿海弹了弹阿雄硬邦邦的jiba,顶部透明的水液甩飞出去。

    手指的力道有点大,敏感的yinjing直接被痛萎了,软下来缩成一坨,像一根可怜的rou虫。

    金丝眼镜拔出了按摩棒,阿雄的身体品尝到了失禁一般的快感,“嗯嗯”地叫出来,那张憨直的脸表情也变得有些yin乱了。

    阿海啧啧地笑:“那么大的个子,想不到却长了这么小的jiba,有没有女人看过你的小jiba?该不会是因为你jiba太小,才会没有女朋友吧?”

    阿斌裂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阳光灿烂,可说出的话一点儿都不阳光:“小jibacao不了女人,把屁股锻炼得那么翘,不就是勾引我们cao他吗?”

    阿雄屈辱地流下了眼泪,不是的,他还是想要抱女人,他没有故意勾引男人!

    “哭什么,觉得我们说错了?刚才被按摩棒捅屁股的时候,不是叫得挺欢的吗?承认吧,你就是一只喜欢被玩屁股的sao母狗!怎么,不喜欢这个称呼?那就叫小jiba吧,被捅屁眼就硬得流水的小saojiba!”阿海平时说话就挺口无遮拦的,在圈子里也容易得罪人,只是跟这五个人玩得好,其他人被他得罪了,也只得忍气吞声。

    性器的大小关乎到男性的尊严,读书时阿雄就被同学扒下裤子取笑过,这件事一直是存在于他心中的阴影,阿海其实没有说错,除了家庭原因,这也是他不找女朋友的原因之一,有女学员邀他出去打炮,可是他怕被女人嘲笑。

    阿海说话伤人的奥义在于说话专戳人痛楚,打蛇专打七寸,阿雄如今被六个男人玩弄,还被嘲笑jiba小,他心理阴影更重了。

    张智孝抬起头,镜片折射出一抹亮光,握着按摩棒的手柄猛地拔出来,让阿雄产生了失禁的错觉,他惊恐地叫出声,死命收缩肛门,害怕自己又拉出什么脏东西惹怒了喜怒无常的张智孝,然后遭到更多不可预测的粗暴对待。

    按摩棒毫不留情地叩开紧抿的肛口留,再次一插到底,然后快速抽出——

    阿雄快疯掉了,他感觉屁眼被玩坏了,因为按摩棒的构造问题,先前挤进去的润滑全被刮了出来,肠道被串珠按摩棒划拉得像要冒火一样又辣又疼,像极了那次跟张智孝出去吃的红油火锅一样。

    在按摩棒抽出后,括约肌还来不及恢复原状,就又一次捅了进去,这样来回了约莫二十次左右,括约肌磨肿了,肠rou可怜地外翻出艳红的颜色,xue口留着约莫筷子大小的间隙。

    “好了,我先来!”娃娃脸有点不爽地说。

    张智孝玩得够久了,他可在旁边晾半天了。

    二十六岁的晓辉顶着个中学生的稚嫩壳子,jiba却一点都不稚气,甚至狰狞得和他的娃娃脸成了极端的逆差,如果把他的性器和阿雄的相互交换,或许就不那么违和了。

    雏xue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个男人,晓辉有施虐欲,因此他明知阿雄肠道的润滑没了,故意不加润滑,只借用套子上的硅油那点可怜的润滑去捅开阿雄的肛xue。

    “疼、疼,噫呀!要裂开了,不要,求求你,别进来了,好疼啊啊!”阿雄的屁眼在遭受惨无人道的jianyin,yinjing进入时,阿雄鼓膜听到了肠道粘膜的哀鸣和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

    晓辉的反叛一点不比在座的其他人少,只是他和阿澈一样戴着一张面具,阿澈扮一朵温柔的解语花,晓辉则装单纯,平时像个小弟弟一样围着阿雄转。阿雄看到他就想起在老家念书的弟妹,忍不住对他纵容许多,他是唯一一个在阿雄家吃过阿雄亲手做的饭,在阿雄家过过夜的。

    晓辉把饭菜和与自己同框的阿雄的睡颜照发在六个人的私密群里,没有人搭理他,但是晓辉知道,那个五个人私底下在琢磨着要怎么哄骗阿雄带他们到家里去。

    阿雄怎么都想不到,他当做亲弟弟一般疼爱的晓辉,是个这样可怕的人。

    晓辉按着阿雄的腿cao了几下,里面伤口撕裂的血就从血口流出来了,肛门周围沾了艳红的血沫子,无声地控诉着施暴者的罪行。

    下体疼得要死,被缚的手也被分别塞了阿海和阿斌的两根jiba,阿海揪了一把阿雄红肿的乳蒂说:“想保住你的屁眼就好好弄,否则我不保证你今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被cao死在这里!”

    阿雄哭得鼻头眼睛都红彤彤的,他哪里敢反抗?这些人来头不小,根本不是他一个当健身教练的普通农村人能够抗衡的,他今天要是死在这里,家里的亲人该多伤心,他弟弟meimei的学费要怎么办?

    一直在作壁上观的阿楠忽地走到了跟前,捏着阿雄鼻尖迫使他张开嘴,然后就被塞进了一个更加恐怖的物件。

    这根jiba到底是有多大?阿雄觉得自己的嘴角也跟下体肛xue一样,撑裂流血了。

    鼻翼大幅地翕动,口腔到喉头都塞满了,可目光所触及的yinjing还有相当长的一部分在外面,估计要插进食道去,才能把整根吃下。

    红肿的眼眶忍不住哗哗地流出泪水,舌根被guitou抵着,连稍微转动舌头都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地藏好牙齿,以免把yinjing剐蹭到。

    在健身房里,阿楠包下了单独的房间,每次做指导阿雄都很紧张,因为阿楠好几次在阿雄做指导的时候,还指出了几个阿雄教的不太合理的地方。

    明明阿楠比阿雄还懂,却指名点他做指导,阿雄跟阿楠说过,要把阿楠付的高额指导金退回给他,可是阿楠不要。

    多亏了阿楠,阿雄才不必为父亲高额的医疗费发愁,阿雄一直把阿楠当做恩人的。如果阿楠对他有所求,他肯定没有不答应的,可为什么阿楠也和他们一起?

    娃娃脸抱着阿雄的屁股撞到椅子都吱哑吱哑地晃,一个大力顶撞,阿雄疼得一个哆嗦,肠壁多了点怪异的感觉,是体内的jiba射出了jingye,充盈了储精囊。

    阿雄的眼泪干涸了,剩下几道泪痕挂在脸上,那人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的时候,手脚已经发软了,手腕和大腿勒出了血痕,趴都趴不住。

    意识模糊间,有个人捏着他的膝关节高高抬起,让阿雄以倒挂的姿势立着,仅以颈椎脊柱做支点,一块布飘到了他脸上,把视线遮挡,往两边捏开肿胀还挂着血丝的xue,淋了些润滑就捅了进去。

    至上而下的角度加上了地心引力,每一下都cao得特别深,可是筋疲力尽的阿雄除了咿咿呀呀之类无意义的呻吟以外,连思考力都失去了。

    其余人都很鄙视阿澈耍的心机,阿斌说:“人都给cao迷糊了,遮不遮有什么两样?难道你以后每次cao他还要挡脸不让他知道?”

    阿澈没有说话,阿雄的肠道又热又软,又不时痉挛紧缩,夹得他十分舒服。

    挡脸什么的,只是喜欢凡事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习惯而已。

    他不想错失cao阿雄的机会,但是又不想跟其余五人一样,让阿雄对自己留下心理阴影,在同伴还沉溺于征服阿雄的时候,他将伺机而动,一举夺得阿雄内心对他的依赖。

    这样卑鄙的人,实则比不参与插后xue,只让阿雄打手枪解决的阿海和阿斌,更加贪婪和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