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蟹宴(下)(饭桌火葬场,xue内插花,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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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头的那一桌吃完了,王爷便在府里头也摆了一桌,说是摆也不过是趁着节日让侍卫管家管事下人趁这机会乐呵一番,顺便发了节日的赏钱。南宫玥自然也给了自己院子里的人一人发了几钱银子做打赏,对平时有些交集的也不例外。只是这几个月来,府里头的人都看出来了这人是个’好说话’的性格,对旁人来巴结也没什么反应,要去伺候的时候才略微打扮些,平时都是朴素的一身。但因他似乎是王爷心尖儿上的人,也不敢苛责什么,只是偶尔会有些怠慢。 这日王爷要在自己那院子摆桌,小燕儿便帮南宫玥换上了之前王爷让人做的新衣,她贴身伺候久了自然发觉这两人间的关系有些微妙,但也不曾多说什么只是加倍留心以免让人抓住把柄。这套衣服便是按照京城里最受欢迎的样式做的,本质就是为了突出坤泽的雌雄莫辨,因而样式偏往女子那边靠拢,甚至也微微露出些胸来。外面是翠绿色绣着竹叶图案的锦缎外袍,里面是素色的裙袍下摆用同色的线绣着些竹叶,腰间深绿色的缎带微微向上掐了掐便是为了衬托出坤泽比男子纤细些的腰身。至于珠宝配件也格外有讲究,发型也是在脑后精细的挽着再插上玉梳和玉钗,索性不曾真弄成女子的大背头,仅扑了些粉又淡淡的点了胭脂,对那些脂粉气浓重的装扮南宫玥是万万不肯的。很多坤泽不仅描眉涂脂还会扎上耳眼,小燕儿拿了一对银包玉的环形耳坠替他戴上,南宫玥定亲后虽按规矩被压着穿了孔但极少带饰物,突然坠上这重重的东西觉得十分不适应。 收拾停当之后,就连小燕儿也说:“好是好,就是不像公子了。” 南宫玥不曾接话,既然是王爷的要求他也无权说些什么。待到去了厅堂,淮安王的脸色果然有些不好看,指了位置让他坐下后道:“倒是废了好几百两银子。”之后又拉了他的手,掀起衣服看到下面的臂膀和腕子上沉甸甸的玉镯,也觉得有几分失望。 两人一时无话,下人便上来布菜,各色螃蟹菜肴和精致小食,摆了满满一桌,最后才上了蒸笼,拿了新熟的蟹来。这饭摆上了,那边下人来报说兰公子来了。 “在下来得不巧,便是打扰二位吃酒了。”他顿了下,接着道。“方才东园的人跑来在下这里,在下随便打赏了些,却听到他们在背后嘀咕,原来是那人又来闹了,在下只好拿了银子打发了,特来向王爷赔不是,恐惊扰了王爷。” “无碍。”淮安道。“下次若再来,让人赶打出去就行了,太岁头上动土怕不是活腻了……” “还是王爷大度,您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却偏偏来纠缠……在下心中有愧,便想……” “王府里空房你住着便好,既是过节便别去想其他,来,坐下也喝一杯吧。” “王爷,侧君,那在下便先自罚一杯。”说完,便坐在了淮安王的另一侧,倒了杯酒一口饮下了。 他这日也是精心地收拾过,淡淡的扑了些粉,浑身散发着股股清香,坐下后面带微笑的打量了南宫玥一番道:“侧君今日穿得倒是和平时不太一样。” “是。” “倒是愈发有些侍君的样子了,直接把在下这般的比了下去,也好,这样的才能服侍好王爷。” 淮安王听了,心里感到有些微微的得意,可终究还是看南宫玥的扮相有些不顺眼,想着日后不再做这样的便好,可其他大户人家后院里的坤泽不都是如此?之后便拿起筷子夹了菜肴吃了起来,其他两人见了才纷纷起筷。 “王府里头的这道菜做得尤其的好,饶是在下这般吃惯山珍海味打也觉得美味可口。”兰公子先给王爷夹了快鸡rou放到盘中,随后也给南宫玥加了一块。“侧君也来尝尝。” “谢公子。”他倒也不能驳了眼前人的面子,只是分做几口吃了。 “不知你素日都喜欢吃些什么?到时候可得让厨房多做些,在下瞧着你这些日子似乎瘦了,到时候让人看了岂不是说王府苛责?” “……王府里的东西样样都好,臣侍不曾挑剔。” “倒真是个温文尔雅的人,难怪如此讨男人喜欢,连王爷都仰慕侧君的容貌品格。”他说完这话,淡淡的瞥了眼淮安王,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日后在下便要在府里长住,以后要仰仗侧君一二,还望侧君不要见怪。” “不敢当。” “这些年我也攒了些体己钱。”他回过头来继续对南宫玥说道。“虽比不得侧君,倒是够生活的。” 南宫玥只微微点了点头,不曾回答。自他进府,这兰公子便在东边的院子住着已经数月有余,却不曾提起离开之事,淮安王提了几回也就放下了,他俨然成了王府默认的妾室,他要什么中工就批下绝无二话。后来又有多嘴的人说起这兰公子自那盐商出事后便被主君赶了出来,索性还剩下些钱财无处可去这才来了王府,想必和王爷还有旧情未了。 这时,有个小厮跑进来说是有要事儿向兰公子禀报,低声言语了两句,兰公子点头应下了随手给了他些银钱做打赏,然后起身行礼告辞。 “在下还有事要忙,王爷,侧君慢用。” 这饭吃了一会儿,淮安王多喝了两杯酒便起了些性质,看人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了,愈发翘着旁边这穿着身绿的坤泽顺眼起来。不多时桌上便堆起了一摞蟹壳,连南宫玥也不由得多吃了些,最后让下人撤了宴席拿下去分了吃,上了饭后的点心并蟹汤和蟹饺。 淮安王净了手,接了装在白瓷小碗中的小食:“比前日宫中的如何?” “宫中的吃的是陛下的排场和心意,今日的则是王爷的排场和心意。” 他话音刚落便见淮安王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另一手舀了东西吃:“他以后要做什么你离得远些就罢了,好歹他与本王也做过露水夫妻,他父亲生前同皇家也算有些交情,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王爷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本王瞧着你方才似乎不高兴了?”淮安王翘起嘴角,朝他靠了过去,放下了勺子,手轻轻摸向了坤泽的胸脯。“怎的?是吃味了?” “没有,玥儿素来如此。” 淮安王凑近凝视他的脸,手指滑过坤泽的下巴,南宫玥不由得吹瞎了眼,这番暗示便是再直白不过了。下人来服侍他们净了手,又漱了口,随后便一前一后往厅堂旁边的厢房去了。厢房的榻上铺着垫子,旁边又有盖腿用的小被子,地上是燃了炭火的火盆。下人又取了些东西来,给薰笼里换了香,便一一退下了。 淮安王揽着他上了塌,一件件的退去坤泽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最里面的亵衣亵裤,又摘了头上耳上的发饰,这才觉得又顺眼了起来:“这衣服以后就别再拿出来了。” “是。” 他又慢慢退了南宫玥的鞋袜,解开他脚腕上的镣铐,顺着雪白的脚背吻了起来,并慢慢退掉他的下衣,解开了裹得严严实实的贞cao锁。他望着身下美人微屈的腿和若隐若现的xue,胸中不禁跳动起来,一手扶住了坤泽的背,另一手爱抚起了微潮的xue珠,低头吻住了那薄唇,竟是从初夜起难得的温柔一次。 他不急着去探那xue,只先在那颗小rou处抚摸片刻,待感到大腿内侧的潮湿才往下探去。南宫玥便屈起了两腿,脚趾尖也抠进了身下的锦缎,膝盖向外分了些。 “啊……啊……”淮安王便是换了种方法和节奏爱抚敏感的xue,竟是别样的刺激。 乾元便将怀中瘫软的人慢慢放到塌上,用东西垫了他的腰,将两腿摆成交合的姿势,却转头看到了旁边桌上插了各色菊花的珐琅瓶,顿时生出了些颇有情调的主意。便是先拿了那花从坤泽的唇上向下蹭,最后插入xue内。 “啊……啊……”那花枝上还沾了些水,有些凉,又不似寻常物品那般光滑,倒是让坤泽不由得又起了一股yin性。“……王爷……啊……” 便是费了些功夫,将那xue仔细装点了,倒是真称得上花xue儿子,白黄红相间参差不齐,因那坤泽扭动,从xue里倒流出些水来,倒成了花瓣上的露水。淮安王再去揉敏感处,身下的人就愈发享受的呻吟起来,竟是一只手悄悄地去抓乾元的阳物,许是已经痒了。 他只往那边靠了靠,就瞧见南宫玥伸长了脖子,张开了嘴将那处含住了,仔细的把玩儿起来。 正是:粉光犹似面,朱色不胜唇。遥见疑花发,闻香知异春。香汗暗沾濡,春风透玉壶,乐处通剑刃,浙机走盘珠。巫山赴云雨,襄王会神女。玉体横陈处,便在此房中。 那菊花枝子只扔了一床,两具汗湿的身体便在那花瓣上纠缠,一会儿是坤泽仰躺着将腿分了夹着男人的腰随着动作摇摆身子,一会儿是乾元扶着他跪着从后面插入,还有是一条腿搭在肩上侧躺着让人迎着胯下猛插,是从不同的角度享乐。 “啊啊……啊……”南宫玥歪头卧在塌上,双手随意摆在身体两侧,时而抓紧揉皱的锦缎时而松开,腰部时而放松时而紧绷,随着乾元的动作高低呻吟。“啊……” 淮安王则是把那一双玉腿挂在臂弯处,些许提起他的臀,分快的干了一阵,只见那xue里飞出些体液,前段也滴了点水。之后便将他双腿合拢摆向一侧,再度干了起来。 “啊……王爷……啊啊……” 听到坤泽少见的高亢的呻吟,便知这姿势是戳中了他的花蕊,再一挺身只觉那处夹紧了他的下身竟一时间进退两难,直到射了一发后才缓缓的松了。他慢慢的将南宫玥的腿放下,扭过他的头舌吻起来,又用手轻抚坤泽的臀令其放松,这才缓缓抽了出来。 两人又拥着亲了一会儿,虽身上略有疲乏,可偏生又生出些许感觉来,情不自禁又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