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为了干你!
俞栈这几天查房都是扶着腰的,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废了。 他都想去偷孩子了,然后说是他生的! 他又一次被陆霆枭给按在病房走廊墙上。 护士路过陆霆枭病房,就看见俞医生又被压在墙上喘不过来气。 为什么要用又?好像这副场景已经很正常了。 “为什么你还没怀孕!” “老子是男的!怀个鸟啊!” “肯定是姿势不对。” “救命啊!我就是个可怜的医生!”俞栈看着陆霆枭手里拿着他的B超单,那是他早上迷迷糊糊,陆霆枭绑架医生给他做的,他肚子里能有什么,一肚子jingye!孩子,想都别想! 陆霆枭抓着俞栈进了病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你是不是偷偷洗掉了!” 俞栈舔舔发干的嘴唇,他确实洗了,可是不洗他也不会怀孕啊! 陆霆枭忽然靠近他,俞栈忽然觉得浑身滚着一团火,是身体对于陆霆枭的痴迷。 陆霆枭似乎怒了,撕扯着俞栈的衣服,手也被他牢牢钳制住。 逃不开躲不掉的压制而来。 一种身体的渴望似乎攀升到临界点,陆霆枭拽下两人裤子,roubang抵着xue口,他死死把俞栈压在床上,俞栈不知从什么时间开始不再想着逃离。 没有前戏roubang直冲进xue内,翻搅肠rou汁水下落,里面似乎在等待什么灌溉。 身体给出的反应是俞栈压制不住的,发出细微的痛呼又被性爱的舒爽掩盖。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支配的性爱工具却沉沦其中,他的身体和灵魂剥离。 身体义无反顾的被陆霆枭干的yin水满溢,灵魂还在孤高的位置谴责。 俞栈眯着眼呻吟,此时灵魂战胜不了身体的愉悦。 “灌进去不许洗!”陆霆枭警告道,“让你多舒服几次,老婆…里面吸的真紧。” 陆霆枭拔出roubang,噗叽一声,他趴在俞栈身上撩开他医生褂含着他rutou,一个舔的发红就换到另一个。 俞栈看着陆霆枭用指尖弹了弹他发红发肿的rutou,陆霆枭道,“老婆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吗?”陆霆枭深情可怜巴巴的。 “我生不出来啊!我是男的!男的!”俞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嗯…哼…含深一点…”俞栈顶起腰,陆霆枭含着他yinjing吸允,俞栈舒服的像荡在水床里,不得不说陆霆枭床技很好。 “给不给我生孩子。”陆霆枭吐了yinjing,手指在马眼上打圈,他的手指干燥粗糙,滑过时有不一般的感觉。 “生…在含一会…” 俞栈腿勾着陆霆枭,在自己快射的时候按着陆霆枭的头,心里大骂“生你奶奶的腿!唔…太爽了。” 他脱力躺在床上,陆霆枭含着一口jingye吻着俞栈,把jingye全送进他嘴里,躲开后呼了一嘴巴都是。 “老婆嫌弃自己的?”陆霆枭舔去他嘴角没吞下去的,抬起他一直腿把roubang顶着xue口往里送,“抱着我。” 俞栈手勾着陆霆枭,被陆霆枭调整姿势忽然把他抱起来,俞栈吓的手脚攀附陆霆枭。 陆霆枭拖着俞栈,身体微微曲着大力抽送,每一下都顶的比以往更深。 “好深…唔…干我…陆霆枭…好舒服…” 陆霆枭忽然停下了动作,眉毛拧着,俞栈不知道他怎么了,陆霆枭把俞栈丢回床上,“你叫我什么?” “陆…陆霆枭啊。”俞栈这是第一次喊陆霆枭的名字,不知为什么他的眼神很吓人,有些偏执,有些想把人吃了。 陆霆枭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捏着俞栈的下巴抬高仔细的看了很久,“你不记得了。” 俞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觉得陆霆枭眼神很陌生,他是恢复了还是病的更严重了。 “我不是你老婆!我早就说过!”俞栈近乎吼出来,仿佛破罐子破摔。 陆霆枭忽然起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丢在俞栈身上,俞栈心凉到谷底,咬着唇眼泪止不住在眼眶打转。 陆霆枭看着这样的俞栈心和扯开一样疼,明明就是,为什么俞栈都不记得了只有他记得… 俞栈手捂着脸像被抛弃一般哽咽,眼泪砸在手掌上温热,陆霆枭拉下他的手把俞栈抱起来。 “你放手!你放手!”俞栈扭了好几下,陆霆枭擦去他眼角的眼泪,“别哭了,你不记得了我都没怪你。” “怪我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陆霆枭,我不认识你你明白吗!我不是你老婆!” “你是。”陆霆枭眼眸如墨如深潭,把人卷进去。 “我找到紫色的花,你就会记起来了。”陆霆枭用手背擦去他眼角的泪,“那时候你还小,我不怪你了,别哭了。” 俞栈第一次见到陆霆枭这么温柔,好像他们真的认识,难道在他遗忘的记忆里有什么随着时间被安置在角落。 “你为什么肯定是我。” “你长得和小时候差不多,名字、年纪。”陆霆枭没有说他找了俞栈很多年,知道他出事看报道时一眼就认出。 “我们怎么认识的。”俞栈被放回床上,陆霆枭抱着他躺进被窝里,一只手在他胸揉捏手里,一只手握着他yinjingtaonong,头压在他肩膀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俞栈等了半天就听到这么一句,他觉得陆霆枭似乎吃软不吃硬,他揉揉眼睛翻身看着陆霆枭,“你说嘛,我给你生孩子。” 陆霆枭继续揉着俞栈的胸,可是手特别温柔,“有一次海上台风,你家人是附近信号塔的救援队。” 陆霆枭含着俞栈的耳垂,轻轻磨牙。 “你说啊。”俞栈着急是因为他的叔叔真的是救援队的。 陆霆枭不说话,“吃jiba,告诉你。” 俞栈奇不打一处来还是爬下去含着陆霆枭的roubang,他舔了舔一点点含着,嘴里口齿不清的说,“你说啊。” “我爸和船上工人盖隔板保护被海浪卷下海,救援队把他们救上来的时候,死的死昏迷的昏迷,我妈去了医院照顾。医护站很小住不下,我被带到救援队…老婆好爽。” 俞栈吐了roubang,手撑着身体看着陆霆枭,“然后呢。” “没有射。” 陆霆枭一副傲娇的样子,俞栈只能趴下继续含着roubang,舌头在roubang上舔舐。 他印象里自己小学有一年夏天去过爷爷家过暑假,叔叔确实是救援队的,可是他不记得自己遇到过谁,那年夏天… 俞栈猛的抬起头看着陆霆枭,似乎想透过他看出什么别的,他剧烈的呼吸,不受控制的身体颤抖。 陆霆枭忽然翻身把他扑倒,“想起来了?” 俞栈大口喘着气,陆霆枭骑在他身上,“jiba好疼。” 俞栈主动的握着roubang含上去,陆霆枭手在他脊背滑动,一根根描绘他肋骨的形状。 那年的记忆俞栈确实记不清了,他还在读小学,正是狗都嫌弃的年纪,个子不高妄想把天空捅个洞。 不过他记得,他遇到了一个大哥哥,会给他好吃的,会带他玩,大哥哥有很多好吃的还有钱。 俞栈什么都没有,当时拉着大哥哥手说,“我以后…长大了给你生孩子!” “男生是生不出孩子的!”陆霆枭甩开小俞栈的手,小俞栈特别坚定的说,他可以生。 小俞栈怕打雷,赖着陆霆枭一起睡,好像…好像…他还玩过陆霆枭的小roubang! 小俞栈会摘路边的野花给陆霆枭,或者送给陆霆枭受伤的鸟,半死不活的老鼠,老掉牙的野猫。 直到小俞栈开学,有了更好吃的东西更多的玩伴,那年暑假的记忆越来越沉。 陆霆枭射在他嘴里捞着他后颈,“确实比小时候技术好了。” “我没有!”俞栈吞下腥咸的jingye,陆霆枭吻着他的唇,“没有吗?小时候你还让我玩你的。” “老婆小时候就很sao,撅着屁股给我玩。” “我….” 俞栈不会说是因为陆霆枭那时候玩的真的很舒服,那时候他还小,好奇、舒服足以全部。 一句玩笑话让陆霆枭现在追着让他生孩子。 “所以你知道我生不出孩子!” “老婆说我就信了。”陆霆枭压在俞栈身上,“生不出孩子还是要天天被我干。” “你故意的!你就是为了!” “对啊,我就是为了干你!” 陆霆枭到底是不是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