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不要h
江夜渚一身躁气,怎得这个小保姆看见个男人就走不动道呢?都要走了还不忘和姓谢的打招呼。 张得南看着男人脸色莫测,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他坐在皮质座椅上浑身不舒服,僵直着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股淡淡的微凉薄荷香味在狭小的空间中弥漫,这个香水味他闻过,是江先生身上的香水味。 车厢里静悄悄的,这时江夜渚才意识到,自己与张得南总共也不过相处了几天,怎得当时的自己就鬼迷心窍的和他上了床呢?不过怕是个男人见了他那幅美妙的身体,都会被迷了心智吧。 车很快就到别墅门口,张得南到了家就开始做饭,他始终觉得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保姆,只不过多了一项,就是和江先生上床。 . 凌晨,江夜渚又一次的失眠了,通常这个时候他都是在处理工作,只不过这几天他有心想休息一下,可是倒不是他不想休息,而是他根本就进入不到休息的状态里,这个时间段处理工作也不过是让自己不浪费这段失眠的时间罢了。 江夜渚又不禁回想起好友说过的话:他的指标都很正常健康,不过鉴于你是在包养小情人,我还是要提醒你几句,双性人怀孕的案例很少,可不代表他不会怀上,而且你家小情人zigong发育成熟,虽说怀孕几率很小,可就怕你真给老爷子搞个大胖孙子,所以还是小心为上,避孕药还是要吃的,当然你还可以带套。当然最后,还是要提醒你多休息,说到底还是身体重要。 他想象了一下小保姆怀孕的样子,怎么想怎么别扭,一个大男人挺着个肚子走来走去的,不很奇怪吗? 可是他又想起小保姆腿间那朵雌花,越想心难耐,身上竟起了反应,起身想要去洗个凉水澡,可转念又想,包养那个小保姆不就是解决这种需求吗?怎么让自己沦落到自己压制欲望呢? 他从二楼下来,推开一楼的卧室门,决定明天就让人搬到自己的隔壁,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床边,床上的人缩成一团,半张脸埋在枕头上,显得尤为可爱。 他脱了鞋,躺在床上,枕头上和被子上充满的清新的皂香,空气里弥漫着令人昏昏欲睡的安逸气息,江夜渚刚调整好姿势,怀里突然就埋进了一个人,他不好推开正在熟睡的人,只好搂紧了怀里的人,竟这样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意识朦胧间还想着要让怀中的人多吃点,抱着实在有点硌人。 清晨,张得南准时在闹钟响起时睁开了眼,可是却感到自己背后竟靠着一个温热的胸膛,后脑勺还感受到一阵阵呼吸,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张得南感到浑身燥热,屁股后面还抵着一个坚硬的棍状物,他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可是后面那根东西又难以忽视。 可他还记得自己要起来做早饭,通常都是在江先生醒来之前做好的。他要赶快起来,他试图将胸前的手轻轻拿开,不料惊动了男人。 男人的手突然抓住覆在他手上的那只手,张得南惊得想将手甩开,可男人的大掌紧紧把他的拳头裹住,力气大的惊人。 “别动”,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身下的人蹭得他简直头脑发昏,口干舌燥,yinjing正好卡在身下人的股缝间,浑圆rou感的屁股紧紧靠着他胯下,还到处乱蹭试图从臂弯中逃出去,江夜渚忍得青筋暴起,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张得南的脖颈处。 另一只手摸向了挺翘弹性十足的臀瓣,大力的揉捏着,身下的人颤着音,用一只手使劲推拒着他:“先生,不要这样,我不想......” 这像是打开愤怒的开关一样,男人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阴沉沉的盯着他,伸手卡住张得南的脖颈,吓得张得南白着脸看向他:“不要?不想?那我包养你干嘛?做慈善吗?” 张得南被他直白的语言吓得眼眶发红,内心惶恐而又无助:“对不起,先生......” 江夜渚看着他泛红的眉眼将整个清秀的脸庞渲染的尤为艳丽可欺,鬼使神差的低下头舔舐着他颤抖的眼角,粗喘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身下的人儿颤得更厉害了,呜咽着抱住他胳膊乞求道:“对不起,先生,您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把裤子脱了。”男人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张得南抖着手慢吞吞的扒拉着睡裤,这是江夜渚第二次看见那个部位,说实话,张得南并不黑,相反倒是很白,不过是那种苍白的白,小时候因为营养跟不上,所以身体就格外的羸弱。 不过,又因为常年在外打工,什么活都干过,所以身体还算健康,不过那张脸倒是让晒黑了点。 倒是那双腿因为常年包裹在布料里,皮肤白的血管都能看见,体毛少的可怜,腿间那朵雌花紧紧闭着,粉粉嫩嫩的,上面光滑无毛,短小的yinjing耷拉在双腿间,江夜渚两根手指轻轻扒开紧闭的yinchun,想要捅进去但是里面却干涸紧涩的难以移动。 江夜渚不耐烦的将他的双腿并起,一手攥着两只脚腕,另一只手扶着胀痛的yinjing在他的股缝间来回磨蹭着,然后渐渐上移,yinjing顶着小小的阴蒂,划过中间紧闭的缝隙,来回挺腰磨蹭着,两片yinchun紧紧包裹住狰狞的柱身,江夜渚没有真正的捅进去,但是这足以让他感受到销魂般的滋味,中间的小口也情动的吐出黏黏的液体。 张得南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他失神的盯着天花板,他能感到自己的下面湿淋淋的,yinjing也硬了,腰不由自主随着节拍摇晃着。 可他的整个人却像是被关锁在一片煞白的房间里,没有出口也没有窗户,唯一有的只是耳边男人性感的喘息声,他的身体也一声比一声guntang,直至高潮。 最后男人射到了他的雌xue上,还用手指将jingye戳进了里面,不过还帮他把前面给撸了出来,刚才一脸阴霾的男人又冲他露出一口白牙,笑着帮他擦干净一片狼藉:“你看,你也硬了,不是吗?” 张得南哆哆嗦嗦的点着头,腿间被磨得破了皮,一阵刺痒难耐。他根本不敢再忤逆这个人了,更别说抬头看他了。 江夜渚舒服了,看着小保姆一脸怕他怕的要死的样子,也懒得安慰,起身穿上裤子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