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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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让易商自己选道具,实际上是楚越自己的恶趣味。 他知道易商一向待自己狠,执行命令时从不拖泥带水。但他好奇极了,在自己拥有选择权的时候,这个乖巧顺服的男人会选择什么。 他交叠双腿靠在沙发上,微微支着头看向从二楼慢慢爬回来的易商。 尽管经过了一晚上的训练,体力几乎耗尽,易商爬行的姿势仍旧标准而优雅,他微微仰着头,嘴里衔着一根藤条。 楚越挑了挑眉,倒不意外。 他本就没有严加惩罚的意思,易商向来知情识趣,没有蠢到破坏气氛,去挑些蛇鞭板子等重刑具。外加他没有允许易商起身,能衔过来的刑具不多,藤条是其中最痛的一种。 易商虚虚咬着浸过水的藤条,在楚越面前跪稳,仰头把藤条送至楚越手下。他的喘息有些凌乱,脖子上散开的项圈滑下来一节,露出被勒出一道红痕的脖颈。 楚越伸手重新扣好易商颈间的性器,脚趾碰了碰男人身下微微勃起的性器,漫不经心地询问,“想射?” 易商嘴里还衔着藤条,只呜了一声,楚越见状好笑地取走藤条,倒没在意上面的湿痕,轻轻在易商充血的yinjing上点了点,示意他回话。 易商飞快地咽下多余的口水,平复了一下呼吸,诚实道:“奴隶想射。但主人昨天已经赏过一次,奴隶不敢再求主人赏。” 停下手中把玩的动作,楚越讶异地看着跪伏的奴隶,半晌才勾了勾唇,“没想到牵引训练竟然把你口是心非的毛病改了过来。”他揉了揉易商的头,笑道:“很好。我需要你诚实地表达出你的感受,状态,和欲望。” 楚越试了试手中藤条的手感,吩咐道:“双手背后,胸挺直,不准躲,不需要你报数。” 见易商迅速调整好姿势,楚越随手甩了一藤条下去,尾端轻轻擦过易商的乳首,本来就红肿的乳首旁立即多了一道浅淡的红痕。 疼痛和麻痒交织在一起,让易商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哪种感觉更为致命,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微微晃了晃身体,又飞速稳住了。 藤条落下的毫无章法,楚越随着心意给易商的身体上色,乳首,大腿内侧,腰间都一一照顾到了,落下的藤条力道并不算重,反而带着挑逗的意味,几次都堪堪擦过易商的敏感点。 易商一边忍耐着藤条所带来的火烧火燎的疼痛,尽力控制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另一边又在和飞速攀升的情欲做斗争。他不恋痛,但楚越的藤条像是长了眼睛,挑逗般地扫过他的乳首和囊袋,yinjing不但没有在痛楚中软下去,反而愈加兴奋得充血。 五十八、 二十藤条打完,楚越好笑地踩了踩奴隶硬起来的性器,警告道:“不许射。”他欣赏了一会儿易商身上的红痕,转而命令道:“伸手,举高。” 易商因为楚越的碰触而呻吟了一声,性器挺立地更高,甚至流出一点儿yin液。他艰难地压制住性欲,跪直身体后把手举高至头顶,不安地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 楚越在易商的左手上落下警告的一鞭,冷声道:“再缩一次,就全部重新打过。” 也不等易商反应,藤条便带着风声落在了易商的左手指肚上。 手指上的的rou少,藤条压上去皮肤先是转白,然后飞速地透出一点儿红色来。 打在手心的力道比打在身上的大上许多,易商拼尽全力才没缩回手,但在十指连心的难忍痛楚下,手指轻微地发颤。 楚越倒也没计较,连着四下并排打在易商的左手心上,留下整齐的五道红痕。 手心的伤火辣胀痛,皮肤里侧像是被针扎,密密麻麻地胀痛起来,余韵绵长。易商深吸了一口气,连胳膊都在细细地打颤,但他仍讨好地把手心举高了一些,让楚越打的更顺手。 楚越没有错过易商的小动作,微微叹息了一声,一鼓作气打完了右手剩下的五下。 三十下全部打完,易商没有直接收回手,反而先道了谢,在楚越允许后才缩回手,不着痕迹地攥了攥手指缓解痛楚。 楚越因为易商的乖顺而心情大好,随手把手里的藤条扔到茶几上,揉了揉易商带有潮气的短发,把原本精神的发型揉的一团乱,而后心情愉悦地开口,“带文件来了吗?” 昨天的视频结束前,楚越特意嘱咐了易商带着处理工作的文件来,见易商点头,他满意地指使奴隶,“去取,顺便把我放在书房的资料和绘图平板都拿来。”他揉捏了一阵易商的乳首,直到男人有些跪不住,才放开手,吩咐道:“去客卧取件浴袍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