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和我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很像
有些事情或许就是注定的。 当林炳星出现在晚宴现场,阮钰就注意到他了。 和看到照片时的心情不一样,和文字描述的不一样,当他站在他的视线里,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就全部具象化在他的眼前。 童年的记忆混杂其中,让他分不清这究竟是阮陌的经历还是他自己的经历。 他梦中的恶人和林炳星的样子重叠在一起,那些不堪入耳的咒骂,没完没了的折磨,在这一刻找到了源头。 就是这个人。 阮钰经历的所有不幸,都是拜他所赐。 像有自主意识般,林炳星短暂的和林兆星寒暄几句目光就锁在了阮钰的身上,看到阮钰的第一眼,林炳星眼底一亮,然后就拄着拐杖朝他走去。 他似乎没注意到阮钰身旁站着的是谁,直到他被保镖拦了下来,林炳星眉头一皱,这才看到祁珩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阮钰身前。 林炳星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有些疑惑,不太清楚阮钰和祁珩的关系,但他没有纠结太久,很快的,他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微笑道:“小祁总,你爸爸近来可好?”话语里,颇有一丝套近乎的感觉。 “上个月与他通电话,他还和你mama在某个小岛度假。” 祁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气极度冷淡:“很好,不劳您挂心了。” 林炳星没听出祁珩话语里的淡漠,毕竟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祁家这一大一小,都是出了名的难接近。 林炳星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然后视线一转,落在了阮钰身上,他旁敲侧击,像是随意提起这个话题一般,问祁珩:“嗯?这位……小姐有些面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祁珩垂眸,很自然的牵起阮钰越发冰凉的小手,不疾不徐的说道:“当然是我家的。” 林炳星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他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家什么时候多了个meimei?” 祁珩不动声色,握着阮钰的手指在唇边轻啄了一下,然后才说:“不是meimei,是我的Omega。” “……” 一句话,震惊了周围所有的人。 包括阮钰在内。 耳朵里嗡嗡嗡的响,阮钰呆呆的看着祁珩,看着自己的手被对方拿在手里把玩,看他脸上漫不经心的态度,就好像和林炳星聊天,还没有玩他的手指头来的有趣。 林炳星眼底一暗,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狠戾,随后瞬间恢复正常。这些年他深居简出,不代表他什么事都不知道,早些时候林季声和祁珩在一起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他们林家都要以为自己攀上了祁家这根高枝,没想到在眼下这么个重大的场合中,祁珩竟公开了自己的Omega,在这么多媒体面前,无疑不是狠狠地扇了他们林家一巴掌。 林炳星虽恼怒,但也顾及场合,没有表现得太激动,他强装镇定,略微不解道:“那你和我家季声之前是怎么一回事?” 祁珩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并不想为这些无聊的事情多费口舌。然而他余光瞥见阮钰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他怔松片刻,组织好语言后便三言两语的带过了此事。 祁珩舍去会影响到Omega声誉的恶劣部分,最后简单总结了一句,“他遇到了麻烦,作为朋友,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林炳星听完后没有温度的笑道:“原来是我们误会了。”祁珩是资本家的后代,商人讲究利益,他不相信祁珩会无缘无故帮林季声。 林兆星却有些不甘心,当他回想起祁珩刚回国那时他心急火燎的让他和林季声订婚的事,他这张老脸就羞得不知道该往哪搁。 不过很明显的,林炳星的脸皮比林兆星厚多了,本来说完以后他们就应该没有别的挂说了,但离开的时候,林炳星还是把话题转移到了阮钰身上。 色欲已升,不和美人搭上话他浑身难受。 他年轻的时候风流成性,完全不会遮掩自己的欲望,上了年纪以后,虽然收敛许多,但看到合自己胃口的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可以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的典范了。 只见林炳星看阮钰的眼神,就像毒蛇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他面露yin邪之色,自以为伪装得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叔叔我年纪大了,我看你家这位小朋友总觉得和我从前认识的一位关系很好的老友长得很像……他也是这么的……可爱。” ——还美艳动人。 阮钰身体一僵,还没等他缓过劲儿,祁珩便快他一步揽他入怀,紧接着抬眸带着警告意味的看了林炳星一眼,说:“阮阮从小养在我家,不知和您哪位故友长得很像。” “哦?这位小朋友也姓阮?”林炳星更有兴趣了。 祁珩冷冷的看了林炳星一眼,然后带着阮钰转了个身。 “并不。”祁珩回答得干脆,实则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祁珩有些懊恼,林炳星看着阮钰的眼神让他很不爽,他想要做点什么,想把阮钰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他本以为带他出席晚宴变相公告了自己和他的关系就不会有人觊觎他的Omega,但他忘了他的Omega甜美诱人,忘了这个世界上,还真就有这么一种专门觊觎他人所有物的肮脏下流的人。 失策了…… 祁珩让人给阮钰找了条黑色的披肩,然后把他裸露的肩膀盖住了。 今天之后,林家除了林季声,其他人在祁珩这相当于已经死了。 阮钰一整晚都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祁珩牵着走,这个男人,在人前说的那番话,让他的内心宛若经历了一场山崩海啸。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祁珩虽然在床上做得很凶,但下了床之后,日常生活里,他表现得都是很平常的样子。而他和他上床,也是因为他的信息素被自己所接纳,可用以辅助治疗自己的腺体。 但今天他说,自己是他的Omega…… 阮钰偷偷看了祁珩一眼,发现他正在想事情,眉头不展的。 祁珩注意到他的视线,侧头问他怎么了? 阮钰抿着唇,手指紧紧扣住祁珩的手,摇头道:“没什么。” 他想,还是不要问了,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别的原因,既然他说出口了,那他就乖乖的做他的Omega吧。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问,直到他厌倦为止。 不,就算厌倦了,他也不会离开的…… 晚宴进行到中期,联邦政府官员宣布进行下一轮慈善拍卖。 祁珩兴致索然,若不是他父亲再三叮嘱让他出席露下脸,他大概也不会到场。他象征性的以高出拍卖品价值的五倍拍下了某件艺术作品,然后带着阮钰提前离席了。 回去的路上,阮钰问祁珩:“不跳舞了吗?” 祁珩转头看他,笑道:“那我们现在回去?” 阮钰急忙摆手,“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之前练习踩了你那么多下,结果好像并不需要。”他在替祁珩憋屈。 “谁说不需要的?” “嗯?” “家里客厅够大,我们在家自己跳。”说完,祁珩执起阮钰的手指放到唇边亲吻,阮钰睫毛一颤,面色绯红。 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回到家的两个人在门口迫不及待的拥吻后,祁珩便带着阮钰在家里四处起舞,阮钰跟在祁珩身侧,全然忘了之前祁珩教过的舞步,但这些都不重要。他们一抬手,一回眸,眼里只装得下彼此。电光石火间,阮钰只觉后背一松,礼服上的拉链就被祁珩拉开了,下一秒,黑色的布料堆叠在阮钰脚下,他整个人的重心往前一扑,炽热焦灼的吻狂猛袭来,阮钰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呻吟就全数落入了祁珩的嘴里。 脖子上的蕾丝链扣还在,祁珩并没有取下来。 阮钰全身上下,除了这条链扣外,就还有一条黑色的丁字裤穿在身上。 祁珩边吻,边把手伸进丁字裤里,揉搓着阮钰雪白饱满的臀瓣,他两只大手包裹着那里,还时不时用力向上提,因为身高差的原因,阮钰不得不踮起脚尖,一方面迎合祁珩的吻,另一方面好让祁珩玩弄他的屁股。 最后丁字裤被撕裂,两瓣臀rou被迫打开,露出了红艳的娇xue,祁珩手指急躁的插入,插得阮钰浑身颤抖。他的手指有些粗鲁的亵玩着入口,然后插入拔出,再插入拔出,直玩弄得那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祁珩眼里的欲望汹涌澎湃,他解开自己的西装裤链,单手抱起阮钰压在落地窗前,然后面对面抬起他的一条腿,不给对方任何缓冲的时间,挺着坚硬粗硕的凶器就这么cao进了最深出。 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脊背撞到冰凉的玻璃上,阮钰瞬间被逼出眼泪。 “轻点——唔嗯……好深……” 阮钰被插得灵魂出窍,另一条腿抖得压根站不住,只有脚尖能碰到地面,他双手死死攀着祁珩的背,脑袋后仰靠在玻璃窗上,小嘴大张着喘气,好通过这种方式来放松自己。 然而祁珩进去后,就迅速的cao弄了起来,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阮钰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cao得向上冲,脚尖都离了地,结果就是自身的重量全部落在了深埋身体里的那根roubang上,阮钰睁大双眼,无法想象那根东西进得有多深。 rou体剧烈的拍打声混着杂乱的呻吟响彻在屋子里。 “好、好可怕……不、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呜呜……求你了……肚子,肚子好像要破了……太深了……” “沙发……沙发也行……啊……” “真的受不了了……” 阮钰不知道自己求饶的样子媚极了,祁珩每次听他求饶,都恨不得把他cao死在胯下。 “阮阮……”祁珩低声叫他。 阮钰泪眼朦胧,下巴抵在祁珩的肩膀上,看着屋顶的天花板哭道:“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祁珩难得任性,唇瓣贴着阮钰的脸蛋,张嘴用犬齿轻轻啃咬。 “呜呜……求你了……不——”这一下进得太深,阮钰当即被cao射了。 “求谁呢?”祁珩语气很不满,牙齿转移阵地,开始咬阮钰的脖子。 “求、求你……”射精过后阮钰的力气抽了大半,他攀不住祁珩,腿也站不稳,全由对方顶着才不至于滑倒。 “嗯?”只听到对方依旧不满意的语气,阮钰崩溃大哭。 “哥哥……哥哥……”阮钰闭着眼,羞愤的哭叫着祁珩的名字,“祁珩哥哥……求你了……” 哪知祁珩越cao越深,根本没有收敛的迹象,“不够,多叫点。” “好过分……呜……” “我过分,还叫吗?” “呃……慢点,阿、阿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