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易感期和发情期的结合
我爱你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但我想,我可以尝试去爱你。 祁珩的话在阮钰的脑海里回荡了一天。 不爱的话,为什么要结婚? 但是祁珩说可以尝试爱他,万一最后还是不爱呢? 祁珩说:“我没喜欢过谁,你是我第一个omega,我想我以后除了你也不会再有第二个,我们的身体契合,信息素吸引,我对你有欲望,且这欲望不随时间的推移而淡去。所以,我们结婚最合适不过。爱情这东西,等你怀上孩子后,我们再来慢慢讨论。” 阮钰捂着脸,羞赧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因为太过震惊,他完全没注意祈珩这番话古怪的地方,但凡阮钰再清醒一点,他就能反应过来,祈珩所说的“第一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等我父母从国外回来,我就带你去见他们。” “为什么这么突然?”阮钰不知所措,他现在完全像是被祈珩推着走,也不管他清不清楚,明不明白,他被祈珩推着往一条他完全没想过的路上走。 祁珩抱着他亲吻,性器在他体内肆无忌惮的冲撞,“突然吗?阮阮,我已经睡了你快大半年了。” “可是……可呃……唔——慢点,要坏了……”阮钰被他顶得受不了,哆哆嗦嗦的攀着他,“求求你了,好哥哥……轻一点吧……” “舒服吗?”祁珩听他的话,稍微顶得慢了些。 阮钰舒服的哼哼,红润的唇贴着祁珩的喉结,软绵绵的说:“舒服……哥哥,你好凶……” “那要不要结婚?天天让你这么舒服。”祁珩换了个姿势,让阮钰坐在他身上。 阮钰犹豫了一会,祁珩便抬腰狠撞阮钰的生殖腔,阮钰痛得弓起腰,双手压在祁珩结实的腹肌上,颤着嗓子说“要”。 祁珩笑了笑,有些漫不经心道:“我以为,你还要和别的人上床。” 阮钰被cao得气喘吁吁的,闻言,他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说:“怎么、怎么可能会找别人呢?” “那你犹豫这么久?”祁珩有些不爽,掐着阮钰的腰惩罚性的向上猛顶了几下,立马换来阮钰哭喘的求饶声。 阮钰心想,他也没有犹豫很久,两三秒吧,那也很久吗? “你、你这么弄我……唔……我没法、没法思考了……” “那就不要思考,全听我的。” “你好霸道……”阮钰在祈珩怀里被cao得yin水横流,快感把他淹没,理智在消失,他压根没法思考要或不要,身体深处渐渐打开,似乎在渴望更深的占有。 “所以呢?要不要听?结婚了,我就是你的。”祈珩诱惑着阮钰,虽然卑鄙,但不得不说,祈珩诱惑成功了。 仅仅这句‘我是你的’,就让阮钰哭求着祈珩更深更野蛮的占有,如果你是我的,我就不用害怕失去。 但道理是这么说的吗? “再进、再进来一些……”阮钰哆嗦着,双腿吃力的岔到极限,然后自己慢慢吞吐祈珩的roubang。 祈珩额头开始冒出一丝薄汗,他也能感受到,阮钰甬道深处,那最隐秘的生殖腔口,隐隐有打开的迹象。 空气中栀子花的香味浓郁到无法忽视的地步,怀中的Omega身体也变得异常guntang。 祈珩立马反应过来,“阮阮,你发情期了。” 祈珩越加兴奋,就这么抱着阮钰压在床上,直直朝那个张开的小口猛撞。 阮钰被顶弄得无法呼吸,像一尾搁浅的鱼,拼命寻找属于自己的氧气。但他又觉得身体无比的空虚,明明祈珩就在他体内,他还是觉得不够,他知道这次有些不一样,他的身体更柔软,yin水流得更多,更加渴望祈珩的占有。 被弄坏也没关系。 阮钰想,他需要祈珩,需要他来cao他,干烂他。 “再深一点……唔,受不了了,再快一点……啊……好舒服……唔嗯……” 阮钰无意识摆动腰肢,两条腿不停在祈珩腰际蹭着,他这不要命的行为无疑不是在煽风点火,祈珩被他撩拨得理智都快垮了。 “阮阮,再磨下去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阮钰不太明白祈珩这句话,平常作爱的时候祈珩也蛮疯的,失控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所以他并没有意识到祈珩这句话里的失控究竟是怎样的。 但很快的,他就体会到Alpha彻底失控后的样子。 重逢以来,他从未在祈珩易感期里和他做过,大概两人契合度太高的原因,也或许还有别的,这次阮钰发情期的同时似乎也刺激到了祈珩,祈珩感觉自己的腺体在微微发烫。那独属于Alpha的强悍腺囊正一凸一凸的鼓出皮肤,祈珩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性器在阮钰体内开始膨胀,zuoai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Alpha易感周期和Omega有些许不同,他们经历的易感期不是那么频繁,一年到头就来就那么一两次。可一旦发作,没有有效的抑制器,Alpha很容易失控发狂,具体表现在性欲激增,性格暴躁,若他有自己的Omega,他对Omega的占有欲也会爆发到前所未有的状态。 阮钰还没发现祈珩的变化,他只知道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突然变得很浓烈,那犹如藤蔓似的缠绕感从脚底一路蔓延至头顶,勒得他快不能呼吸。 身体里的情欲被Alpha带着走,阮钰很快就失去了理智。 特殊时期的特殊交合,彼此都失了控。 有什么久远的回忆一下就被勾了起来。 祈珩回想起五年前自己易感期的时候,稚嫩的Omega不怕死的找上自己,而无法被标记的对方成了自己这五年来无法纾解的结。 现在那个Omega就在自己怀里,主动送上门,投怀送抱,热情似火的裹着自己。 阮钰的xuerou因为发情期变得异常火热,而祈珩也因为易感期敏感不已。 yinjing膨胀,撑大了窄小的甬道,想成结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阮钰已经神智不清了,双手双脚攀上祈珩,只想要更多的信息素,想要更多的占有。 “给我……再深一点……” 娇媚的呻吟刺激着祈珩,祈珩的动作越发狂野没有节奏,只余蛮力和一味的发泄,和灵魂深处涌现的占有欲望。 终于Omega的生殖腔被撞开了一个小口,阮钰全身软得像一滩水,祈珩乘胜追击,理智被yuhuo燃烧殆尽,yinjing头的结悄然出现,它们勾引着脆弱的生殖腔口,张开,收缩,接纳,包裹…… “呃——” 尖锐的濒死般的呻吟从阮钰喉咙溢出,下半身撕裂的痛楚让他在祈珩的脊背上抓出了无数道血痕。 他几乎喘不上气,也说不出一个字。 脑袋里只有疼痛两个字围绕着他。 Alpha进入了他的生殖腔,利用发情期和易感期的结合。 双倍的欲望。 数倍的疼痛。 阮钰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只蜉蝣,没有思想,没有喜悲,旁人给予他什么他就是什么。 而他终其一生,都找不到自己的归宿。 Omega哭得很厉害,祈珩不停的哄他,但他好像听不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祈珩吮掉阮钰的眼泪,可是没有用。 阮钰像是水做的。 眼泪永远流不尽。 祈珩说:“阮阮别哭,我会娶你的。”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所以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