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你和别人睡了,我得消个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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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佩同名连载中,卑微求关注??】 2月下旬,S城又一次发布了暴风雪预警。 陈柯走之前并没有拜托石霖殊帮忙照看房子,石霖殊也没再去过。 眼见温度已经零下,雪马上就要压下来,石霖殊还是决定去他家把水龙头打开,这样水管不至于会被冻到爆裂。 石霖殊一进门,就看到新装的一个监控摄像头,正对着大门,很可能已经拍到了他。心里“咯噔”一下,默默祈祷摄像头不会实时推送到陈柯手机上。 明明在冷静期,联系时也冷冰冰的,要是被陈柯发现他不请自来,也太掉价了。 他先走到厨房开了水龙头。又想起前几天下了大雨,就避开摄像头,走了一圈儿查看屋子里有没有漏水渗水。 进到主卧时,陈柯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整理床铺,被子枕头床单还维持着主人刚起床时的模样,好像也并不介意有人去把它们弄得更皱巴巴一点。 石霖殊情不自禁地凑上去闻了一下陈柯的枕头,这是他睡过几个月的床,主卧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只是他不该再出现在这里。 气味迅速唤醒了记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趴在陈柯被子上,没命似的地吸着残留的气味,他朝思暮想的。 一团被子正好搁在下腹,没一会儿就有了反应,许久没被满足的诉求都在复苏,他趴在原地伸手安抚了自己。 第二次,他甚至去脏衣篓里拿了件陈柯走之前换下的体恤,吮吸着衣领,又一次达到了欢愉。 其实并未完全餍足,但神志已经清明,这事在石霖殊看来,也已接近变态和痴狂,便起身收拾干净,把房间复原成来时的样子。 下楼看见手机上有几条陈柯的未接来电和短信。 陈柯回国后没有取消S城的天气订阅,一早被暴风雪警报吵醒,就发了短信提醒他不要出门。 石霖殊翻看短信时,陈柯恰巧发了视频邀请,石霖殊慌忙中按了接通,又在图像出现前挂断了。 陈柯没再打电话,也没再发短信。 石霖殊隔了几小时回复他:“到家了,刚才不方便。” 两周后的周五,陈柯出现在石霖殊办公室门口,杵在那里,敲了几下门框。 石霖殊抬头见来者是陈柯,2个月没见面,自然流露出的是惊喜,一秒后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你怎么回来了?” 暴风雪那天后,陈柯没再联系过他。石霖殊知道他国内业务和应酬都忙,就也没太在意。 “事情都忙完了。” “你爷爷怎么样?” “出院了。”陈柯意外的言简意赅,一脸倦容。 “嗯…那挺好。” “……”陈柯倚着石霖殊对面的访客椅,没有要坐下的意思,只是盯着他看。 “今天才回来的?” “刚下飞机,就过来了。” “额…我…” “我知道,你晚上有课,我就来看看你…去没去英国…” 石霖殊几个月前,气头上随口胡诌的去英国做访问学者的事,陈柯居然还惦记着。 陈柯看着石霖殊,直勾勾地像是要击穿他。 石霖殊表情冷淡,但眼底的欲望都被陈柯瞧见了,还掺着几分埋冤。 陈柯眯着眼盯了会儿,仿佛在反复确认,然后才开口:“明早去找你…走了。” 明早去石霖殊家,意思不言而喻。 陈柯没等石霖殊回答,就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8点,陈柯到了石霖殊家门口,明明知道电子锁密码,还是按了门铃。 门铃把石霖殊吵醒,他开了锁就跳下床去洗漱。 陈柯进到卫生间时,石霖殊正在刷牙。 陈柯应该是走过来的,穿了薄绒卫衣和运动裤,热烘烘的,身上有一层薄汗气味和外面绿植上的露水味。 “怎么不自己开门?” “怕你把密码改了。” “……” 石霖殊刷完牙,放下牙刷,看着镜子里的陈柯。 陈柯挪了几步站到石霖殊背后,伸手拉起他垂着的手,握着一起环在他腰上,下巴抵在他肩上,安静地抱着,又对视了几十秒才说:“对不起,我离开得太久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陈柯说的明明是关于未来。 可石霖殊脱口而出的竟是:“我想zuoai。” 陈柯没有立马答应,嘴唇从肩膀缓缓游走到了耳后,才轻声说了句好。 石霖殊想环住他肩膀索吻,一抬手体恤袖子往上走了一大截。 “你这里怎么了?”陈柯指着手臂上一处淤青问他。 石霖殊收回手,垂着眼,整理了一下袖子:“没什么,撞的。” 陈柯抓起石霖殊手腕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挑着眉头问:“撞的?这个位置怎么撞?” “……” 淤青在上臂内侧,呈指节状,已经开始褪成黄色。 石霖殊不回答,陈柯不耐烦地又问了一次:“撞的?” “撞的。” 石霖殊话音刚落,陈柯伸手脱去了他的上衣。 “唉?你干嘛?”石霖殊瞪着镜子里的人,有点恼火,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羞耻。 陈柯把他裤腰一扯,扒拉到了脚踝:“我看看…” 陈柯从后面把石霖殊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把他翻了面,靠在洗面台边上,检查了正面。 手臂淤青上方还有另一处淤青,相似形状,颜色更浅。 膝盖上有明显的干燥和起皮。 陈柯绷着脸,好久没说话,退后了几步靠在墙上,又上下打量了好久。 石霖殊被看得心里发毛,双手抱胸,大剌剌地倚在洗面台边上。 陈柯声音冰冷:“你和别人睡了?” “没有。”石霖殊不知他怎么从两处淤青得出这样的结论。 “那这是狗啃的吗?” “撞的。” 陈柯靠了过去,抓起他手臂,停在嘴前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以前都舍不得用力咬,生怕弄疼你,也不敢留印子,怕给别人看到惹闲话。” 说话时气息就喷在石霖殊手臂上,又湿又痒。 “你给啃了一身印子,怎么?他活特别好吗?做得爽大发了?” 陈柯突然咬住了一个淤青,用力吸了起来,松开时留下半个鸡蛋大的吻痕,完全遮住了本来的淤青。 “这两个印子,一深一浅,你们起码做了两次吧?那还不是一夜情?哪里认识的?不是前男友吧?你们在哪里做的?在这里吗?” 石霖殊解释了几遍,陈柯压根没听进去,就沉默着没回话。 陈柯又如法炮制地盖住了另一个淤青。 “他有我对你好吗?什么都依着你吗?” 陈柯第三口咬在弓二头肌上,草莓直接种在肌rou上是很疼的。 石霖殊嘶了一声喊疼,推了陈柯一把,但没推开。 “疼吗?忍着!” 陈柯弄完印子又说:“你知道我心多疼吗?你说冷静冷静,我回来你都跟别人上床了,你就这么饥渴吗?嗯?” 陈柯抓着他手臂还想继续,石霖殊推开他,自己也往边上让了一步。 “你就一点不喜欢我吗?!”陈柯也退了一步,挨着墙站定了,眼里全是绝望。 “噢……我给忘了,你不需要别人喜欢你,你只要打炮就够了……像我这样想跟你谈恋爱的,返到被你嫌弃,都是我给你压力,给你造成负担了!” 石霖殊揉了揉被咬得又酸又麻的胳膊,本来挺有兴致,被陈柯这么一弄有些扫兴。 “做吗?不做你走吧…” 陈柯也是没想到,都这样了,石霖殊还会问做不做。 “做啊,你不是一年才腻吗?我们还有好几个月才一年呢。我就走了两个月,你都忍不住…亏我那么喜欢你对你那么好,你都跟别人睡了,我还是想和你做,但做之前先消个毒总可以吧?” “……” “我他妈的怎么这么喜欢你呢?!我是不是有病?” 陈柯贴近了石霖殊,不由分说地把他转了回去,一只手从腋下穿过,捏住了石霖殊下额,另一只手脱下了自己的运动裤,扶着guntang的性器,塞进了他并拢着的大腿根部。 石霖殊被压得身体向前倾,屁股自然地撅了起来。 “并拢!” 陈柯也是急红了眼,性器粗暴地摩擦着石霖殊的会阴,一边taonong他的分身,还舔吸着他肩膀上最敏感那处。 石霖殊半被迫地动了情,两人都流了不少清液。 “你看你多喜欢我,还没插进去,已经这么湿了。” “……” 陈柯撸了一把石霖殊guitou,手举在他面前,故做开合状:“这么多水,你真yin荡。” “……” 陈柯也没指望石霖殊会说什么,把性器从腿间退了出来,也挤了一把自己guitou。 沾满两人清液的手指,嵌在石霖殊股缝里前后滑动,发出极其暧昧的“咕唧咕唧”声。 “你们戴套了吗?” 石霖殊昂起头,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头一抬起,陈柯的手自然下滑,变成了掐在脖子上。 陈柯紧了下虎口,又说:“算了,我不想知道。” 以前也只有陈柯被掐的份,石霖殊很不适应,干咳了几声。 陈柯手没松开一点,反而拇指食指抵着下颚,手掌压着喉咙,固定住了他。 沾着爱液的手指探入了后xue,没给他任何缓冲,两根一起捅到了底。 石霖殊被激得低哼了一声,猫着腰夹紧了甬道,难耐地扭了几下腰,屁股蛋蹭在陈柯手心里。 “别这么sao!”陈柯在他肩胛骨那块薄rou上咬了一口,留了个淡红色的圈,“你是不是就这样勾引别人的?” “你有完没完?”石霖殊又艰难地昂起头,盯着镜子里的人。 “没有!” 明知陈柯深陷假想,还一定死乞白赖求欢是石霖殊自己。陈柯除了嘴碎了一点,力气比平时大,有点凶,其他快意还是一如从前。被掐住脖子,喘不过气,他甚至还觉得很刺激。 “你说…你是不是最喜欢我?”陈柯可能怕得不到肯定的答复,又说,“你答应我,我们一年到期前只和我做,这里就能我进来…你答应我。” 陈柯指腹抵着他的P点恶狠狠地摩擦着。 “嗯?哑巴了?” 石霖殊被按得腿软,止不住地往下滑,陈柯仅靠前后两只手支撑着他。 石霖殊迷朦地看着他,似乎是没听懂。 陈柯停下手上的动作,挑衅地回看着他。石霖殊只得夹紧了臀瓣,小幅度蠕动来延长快感,陈柯还是不动:“你答应我。” 石霖殊哑着嗓子回答:“我…答应你。” “乖…你看…你被我干得多爽。”陈柯掰了下他脸颊,让石霖殊正对着镜子,“拱着腰贴着我,打得我一手yin水,全身都涨红了。” “石教授,你好浪啊……嗯?是不是很舒服?你说…你怎么今天都不哼唧了…以前可啰嗦了。” “……” 石霖殊在临界的时候,强扭过头索吻。 陈柯硬是摁住了他的脖子,撇开头说:“不亲,我们什么关系?嘴能这么随便亲吗?反正我不和炮友亲嘴。” 石霖殊喔了一声。 陈柯错过了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没再说话,顽劣地刺激着他的每一处软肋,用手指让他全喷在了洗面台下面的柜门上。 “好浓…”陈柯继续阴阳怪气的。 石霖殊扶在洗面台边缘,低着头说:“你走吧。” “这怎么行,你射了就不管我了?有这么当炮友的嘛?”陈柯边说边从背后揽住石霖殊的腰,拖着他走到了床边,把他面朝下摔在床上了。 石霖殊射完还没有回力,被摔下就趴着不动了。 陈柯跪到他腿边,进入时也没帮着掰开一点臀瓣,也没垫高,生生挤了进去。 他guitou比茎身大一圈儿,以往都是一点点等石霖殊慢慢适应才推入。这回一下子插到底,痛得石霖殊都清醒了,在被子上打了个挺。 陈柯没有理会,趴在石霖殊背上开始抽送,没有花样,没有技巧,机械性的重复。 石霖殊从刚开始的胀痛,到快感,最后都做麻了陷入半昏迷。 陈柯完事后,拍了拍石霖殊肩膀,说了句:“走了。” 以前做完都是陈柯一定要汗津津地搂着,不满半小时不放人走。有条件时候,还会一起洗澡,然后小憩。 石霖殊独自趴了一会儿才回神,要不是下午在卫生间废纸篓里找到安全套,他都以为陈柯根本没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