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教父雌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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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是跨越百年依然不倒的古老姓氏,家族中的每一位男性都会在未来某一天被称为“黑杖老爷”。 黑杖敲敲打打,打断领土中每一位反抗者的脊梁骨,把有逆心的人活活变成奴才。 约瑟夫。约瑟夫。 精于掌控人心、管理人类的统治者。 来自冰川的冷风吹拂着整个福尔伦达自治州。 严冬亦无法入侵约瑟夫家族的城堡,房间里壁炉闪着温暖的火光。一位青年赤身裸体站在中央,冷汗直流。 房间内还站着几位侍女、护卫,以及几位青年的血亲。 青年金发碧眼、鼻梁挺拔,长长的睫毛遮住海蓝色的眼睛,像是清澈的圣诞岛湖泊,让人看得出神。 作为贵族的他自小接受马术与弓术的教育,让他像是只矫健的豹子,每一寸肌rou都饱满有力。而更过分的是,他明明是男性,胸肌却大得好像拍一下都会轻轻晃动般yin乱。 “阿德嘉·约瑟夫!我可不记得有教你违抗命令。”一位金发的中年男子严厉地说,他敲了敲手中黑色的拐杖,引得裸体的青年差点要哭出来。 “父亲。”阿德嘉抖着不敢抬头,一张英俊的脸扭成一团不停往下看。 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要当中把家教尽数丢干净,中年男子站起来用拐杖狠狠地打在阿德嘉的腿上。 “服从!” 疼痛与命令唤醒了阿德嘉骨子里的条件反射,他立马丢掉懦弱直起了身子,像是位昂首挺胸的贵族一样。 “就是要这样!现在!” “不、求求您——”阿德嘉满脸惊恐。 “放尿!” “——啊啊啊啊——” 阿德嘉的腹肌不受控制地往内收缩压迫膀胱,逼着这位光鲜亮丽的青年开始当众失禁。 尿道畅通无阻地喷了一地,挺拔的阿德嘉就这样站着淅淅沥沥尿了出来。他用着最昂首挺胸的高傲姿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把他失禁时那张扭曲和痴迷的脸看了个遍。 “就是要这样。”他的父亲满意地坐回了位子上去。 这个房间是他们家族的议会大厅,每一位有资格论事的男性都会在这里有一把自己的椅子,家主更是会有自己的画像挂在墙壁上。 这里也有阿德嘉·约瑟夫的画像,因为他该是作为下一任家主。 他当众失禁时的站姿、神情甚至与画像中如出一辙,因此显得更加滑稽。 “不知道您对犬子还满意吗,玛伦小姐?”他的父亲客气地问。 “哦,哦~”一旁的玛伦有些脸红地“哦”了半天,才娇俏地说:“我想这样的未婚夫再合适不过了!我的母亲说,服从命令的丈夫才值得信赖。” ”是的,是的。“ 阿德嘉·约瑟夫谦卑地低下头,用力遮住自己好像在哭的脸。 那天事后,他与玛伦·缪·圣劳伦斯小姐签订了婚约,也从父亲的手上接过了黑杖,成为名正言顺的新任家主。 父亲留给了他一番话: “阿德嘉,你要记住:人是必须被控制的。欲望会膨胀,理智会崩塌,你要让一个人能控制你的兽性。贫民服从富人,富人服从权贵,权贵服从你我——那你我呢?谁来控制我们? “这根杖是你控制别人的鞭子,也是提醒你的鞭子:你是条狗。你骨子里有当狗的本能,你是由我这条老狗生出来的儿子,你的祖先也是侍奉国王的狗!你一定要给自己找一个主人,不要妄图掌控自己的命运。不然你会被自己的贪婪与愚蠢吞没。 “下次,不许你再违逆命令。” 父亲硬着性器对他说完了这番话,便扭着肥硕的屁股,一路狗爬回了母亲的别苑,只留阿德嘉一人在原地沉默。 ………………………………………… 约瑟夫家族是统治者,同时也是被统治者。 每一任家主都有着想被控制的怪癖。他们最初是某个王国的皇族,一位祖先因陷入爱河将领土拱手相让,最终全部沦为了阶下囚。在十六世纪一度成为地下奴隶市场最备受关注的的白人性奴家族,以产出高挑挺拔的英俊肌rou公狗出名。 至今甚至还有一些旁支的血缘兄弟流落在外,作为奴隶侍奉着其他家族。 约瑟夫家族以此为豪。 他们以成为更强者的牧羊犬而感到荣耀万分。 没人知道在漫长时光河流中,有多少位家主是自己发自真心地服从,还是活生生被从有尊严的人给驯成了狗。 阿德嘉·约瑟夫认为自己是后者。 但是为时已晚。婚约生效之后,妻子会开始牵着裸体的他出席一些社交场合,将他折腾得尊严尽失,而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阳具在这过程中勃起。 沉重的控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从十八岁到三十岁,明明已然是一个健壮威严的中年男子了,大多数时候却连自行入厕的资格都没有,像个必须要被大人把尿才尿得出来的小孩。甚至就算他的自己厌恶这样被控制,而实际上他的身体真的已经被驯化成没有人看着就如法撒尿的体质。 羞耻。丢脸。 甚至为了满足妻子变态的欲望,他被仆人喂食大量的雌性激素,只为让乳腺发育,将他表面上看起来像肌rou铠甲一样的胸膛软化得比女人的奶子还要丰盈。 约瑟夫有的时候会借着月光从镜中观察自己。 家族遗传的多毛体质在约瑟夫的身上没有丝毫体现。他有着修正得体的浅金色胡茬,充满了成年男性的魅力,但是从脖子往下一丝体毛都没有。 都被剃光了。 因为妻子喜欢羞辱他,所以常年只允许他穿劣质的女士丁字裤,使得约瑟夫健壮的腹肌下方都被勒出了痕迹。 有人尊称他为“黄昏海岸教父”,因为他总是一只手持着黑杖,喜欢在手旁放一杯金色黄昏海岸,一边冷静地谈生意,然后杀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黑帮教父。出行时他的肌rou大腿中间勒着的是丁字裤,喝的也不是酒,而是特质的胸肌雌化药物,他有时甚至会狼狈地在行走时被丁字裤摩擦巨根到不小心喷射。 他喝下去的每一口酒、甩着胸肌喷射的每一次高潮,都会让他变得更不像个男人。 他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个人。 外在高傲的身份、权力,与内在低贱的身份仿佛将他要撕扯成两半。 约瑟夫甚至都快要忘记“尊严”是什么了,他很多时候甚至羡慕那些被自己训得没脸见人的油头小子,最起码他们还能有自己的意志。 压抑、压抑、压抑,这样几乎令人窒息的驯化有一天突然产生了变化:阿德嘉身上的体毛无法抑制了。 一位血统纯真的日耳曼贵族,他高壮的血统似乎不甘心被压抑,硬是刚强地抵御着一切药物的改变,让阿德嘉的每一寸都变得更加成熟。 只喜欢柔嫩美少年的妻子逐渐不再亲近他。 被减轻了控制的阿德嘉欣喜若狂,他像食腐的乌鸦一样沉迷在夜晚狩猎,狩猎鹿、活人、家仆,并且变得越发狂暴。 几年后,有人想要尝试制作福尔伦达自治州上历代的黑手党历史图鉴,毕竟这儿自古就是最混乱的土地,亦是黑手党的摇篮。 这位历史学家统计到当代,却惊讶地发现只剩下约瑟夫家族这一支了。 因为阿德嘉·约瑟夫早已将这片土地上所有同时代的黑手党屠杀殆尽。 这等残暴的行径为他的生涯蒙上了一层令人生畏的威严,除了那位依然将他作为人形犬对待的妻子,其他人几乎都不敢与他对视。 再后来,他设计让妻子死于雪崩,黑杖则在家族会议厅燃成了一堆灰烬。 感受到“自由”的那天晚上,没有主人命令他的还是脱光了衣服如狗一般守在门外,他听着会议厅传来的柴火燃烧声,激动得想要像条野狗一样四处乱窜、爬上妻子的梳妆台撒尿。 他真的自由了。 随后阿德嘉为了满足自己施虐的欲望,迅速地扩张着家族势力,甚至将手伸向了东方土地—— 记忆到这里突然开始模糊,像是有人在上面涂鸦一般变得暧昧不清了起来。 粉蓝色的晶体融化在他的脑海中。 “不对,我没有妻子,我……”阿德嘉捂住脑袋。 晶体碎裂成一片粉色的霞云,阿德嘉轻飘飘地落在了云端上,轻松地放任自己陷进了晚霞。 他像是块错乱的魔方一般被用力地扭着,逐渐回归了“正常”,杀死妻子的回忆被消抹,认知被修改。 啊,对,他记错了。 他拥有的不是未婚妻,而是一位未婚夫。 这样就能解释为何他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他本就是和男人结婚的;并且他胸肌一直如此可笑的原因也找到了——他的丈夫把他玩成了女人。 刚刚洗脑造成的记忆断层甚至开始自行愈合:原本的阿德嘉是因为没有了主人控制,所以才肆意扩张势力,甚至来到了X市;而在洗脑的结果中,他是跟随丈夫回到了丈夫的家乡。 一切都十分合理。 豁然开朗的感觉席卷了阿德嘉·约瑟夫,他感觉自己的人生突然变得不那么疯狂,而是一切逐渐有根源可循了起来。 他不是一条絮乱的野狗,也不是一个被家族控制的傀儡,而是个切切实实有人挂念着的活人。 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衣柜里的那些女士蕾丝内衣并不是用以羞辱他的,而是丈夫送的礼物;不被允许自慰,也是因为要尽到雄性妻子的职责,因为丈夫看他被cao射的样子…… 三十五岁的阿德嘉甚至在洗脑过程中无意识地扯rutou。 阿德嘉·约瑟夫·叶,约瑟夫成为了他的中间名,他的丈夫是一位叫叶家澄的贵公子—— 记忆像是裂开的镜子一般发出破碎的声音,再往后的记忆竟然是一片黑暗。粉蓝色的云雾极速消退,再也无法完美地处理后续回忆的融合,这一切导致叶家澄的身影与那位虐待阿德嘉的女人逐渐重合。 在阿德嘉的记忆中,自己有时被丈夫当众扒光,就连最下贱的仆人也能看到他甩着jiba狗叫的狼狈样子,勉强维护了十几年的的男性尊严再次被践踏在地。 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阿德嘉·约瑟夫醒了过来。 ……………………………… “啊??怎么回事?”叶家澄人傻了。 他正在通过系统与阿德嘉进行洗脑的同步,结果手中的洗脑用回忆晶体竟然消散成灰,眼看着阿德嘉就要转醒。 「驯服等级」卡在了Lv.87,离满级的100还差了许多。 “没有晶体了。”吴锋耸耸肩,打开空荡荡的箱子给叶家澄看,“喂完了。Ssr要养到驯化度满级是很消耗材料的,新手池子里的那些不够用。” 他皱着眉又强调:“别想着回去抽,氪金抽狗粮是亏的。” 叶家澄抱头:“不是那么真实吧!!不要在这种地方设计得和游戏一模一样啊!” “亲爱的,什么游戏?” 声音不大不小,吐字清晰。 阿德嘉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走了过来。他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也注意到一旁的吴锋,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到叶家澄身旁挽着他。 他知道这里有许多的不合理,甚至这不合理让他觉得有些荒谬,但是在当下没有任何事情比他走到丈夫的身边去要来得重要。 此时的阿德嘉性格与之前截然不同。刚从卡池里抽出来的他十分阴沉,有一种令人心生畏惧的癫狂……或是极端的理智;而现在的他则显得内敛且温和,会在平时也让脖颈保持轻轻的用力,让锁骨与喉结附近的肌rou紧绷些,方便凸显好看的线条给丈夫观赏。 阿德嘉甚至自然地将叶家澄的手放在自己后腰上,再往下一些就能摸到屁股。 “没没没没没什么!” 叶家澄立马结巴了起来。 回忆中他对阿德嘉做许多过分的事情,不管是疯狂的内射也好,还是将阿德嘉折起来往屁眼里灌啤酒也好,夫夫二人之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叶家澄其实一直用着一个诡异的第三人称视角,像是个俯瞰一切的上帝般控制高速运转的洗脑晶片,没能去仔细观察阿德嘉的身体质感。 直到活人站在旁边,他才意识到阿德嘉实在是太、高、了。 日耳曼血统的阿德嘉身高足足有一米九,本就挺拔的身形因壮硕的肌rou而显得更加雄伟,光是手臂就比叶家澄的腰身都还要粗壮。而在这样爷们的肌rou维度之下,却是丰乳肥臀、细腰宽胯的yin荡身体比例,让他一点都不因健壮而显得笨重。 普通人很难想象,那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黑杖老爷阿德嘉,一身黑西服底下竟然是这副yin乱的样子。 “怎么了?”阿德嘉带着些笑意的低下头问,他觉得今天的丈夫好像有点慌张,显得格外可爱。 阿德嘉其实在后脖颈处留着一缕较长的头发,平日仆人会给他梳一个得体的背头,只留几缕长发挂在耳边,余下全部扎成马尾。这样既显得优雅得体,又方便丈夫在cao他的时候可以扯着马尾当把手,能让他在被后入时撅着屁股弯出很好看的曲线。 没了束发圈,此刻他的长发便垂了下来蹭在叶家澄的脸上,搔得叶家澄心里痒痒。 叶家澄没回答,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阿德嘉一眼,把手掌又往下挪了几分。 阿德嘉有些失态地抖了一下,胯下那根与身形相符的、充满了男性威严的巨根立马充血,半软甩在空中——阿德嘉的jiba很早就废了,这根阳具当年嫁给叶家澄时勃起能有二十一厘米,后来被玩得只能像个阳痿废物一样甩给丈夫看,勉强算是个有意思的玩具。 甚至有一段时间,阿德嘉以能用自己的大jiba给叶家澄当脚垫为荣。 叶家澄捏了一把这个肌rou金发汉子的屁股。 他寻思着今天得想个办法,把这边这个巨乳肥臀的大叔老婆,和另一边那个不要命的杀胚母狗儿子,一起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