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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寅熙的松紧,那当然是很棒的。以至于琼斯在被问到这句话的瞬间,就觉得小腹一热,视线不由自主地往韩寅熙的xue口飘过去。 那里将合不合,欲启不启。 韩寅熙注意到他的视线,干脆翻了个身趴回去,把臀部撅高了点,让xue口在琼斯眼前一览无遗。乳白的浊液正静悄悄从xue口探出来。将吐未吐。宣告着琼斯对他的占有。 他浪荡一笑:主人什么时候都可以享用它。 ……艹。 身体里的那簇火苗轰地一下炸开了。刹那,热度从琼斯下腹直蹿到颅顶。 这个浪货。 他完全清楚如何精准地击中男人心里的每个g点。 ———— 但愿琼斯在任的时间长一些,那么这种美好时光也可以久一点。 ———— 面对主动爬到面前的韩寅熙,琼斯的反应是一耳光把他打得偏过头去,厉声道:你是不是贱? 韩寅熙喘息着,转回头仰脸望着他:是。 他确信自己下贱,这一耳光虽然火辣辣的痛,却只是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肠液更为充沛地渗出,空虚的瘙痒感如搔在心头。 他跪在琼斯双腿之间,乞求:主人,贱狗可不可以舔一舔主人的roubang? 春情涌动的仰望视线配着这句下作的台词,几乎要把琼斯一把火烧裂。 他直接骂道:婊子,这么想吃jiba就用嘴把门开开。他说的门是裤链。 韩寅熙立即听话地埋下头去,用嘴叼着拉链解开了他的裤子。琼斯的性器跳出来,雄壮炽热的一根,在韩寅熙面前晃动。 韩寅熙张嘴,艳红可爱的舌尖落在了那个蘑菇头上。琼斯按在扶手上的手不觉一紧。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钻入脑海,令他头皮发炸。 韩寅熙开始细细舔舐这根性器。粉嫩柔软的舌面摩挲着guitou,口腔尽可能地把对方包裹起来。腥臭的性器味道从口腔反上鼻腔,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 这是动物用来标记领地的味道,有着可以标识出主人独特身份的信息。雄性总是会本能地讨厌另一个雄性的气味,因为那意味着领地的冲突。 可是韩寅熙一点都不讨厌琼斯的气味。 他竭力打开口腔,企图把琼斯的味道全部吞没。 琼斯居高临下按着他的后脑,就着他的嘴抽插,仿佛是把他的嘴当做飞机杯使用。 性器深入到喉管,挤压到舌根部,带来了生理性的呕吐冲动,韩寅熙不由自主一阵痉挛。喉头软rou突然的纠缠刺激了海绵体,琼斯低喘一声,咬牙望着韩寅熙。 韩寅熙也正仰脸望他。 琼斯看得清清楚楚——这张干净漂亮的脸,此刻正被迷乱的情欲所支配,一脸乖驯与甘愿。 潮红的双颊上,眼圈也泛着红。纯粹出于本能的泪水积聚起来,倏地划落。 琼斯心头骤然一颤。 啪! 重重一巴掌落下,拍在韩寅熙屁股上。琼斯呸地吐了口唾沫:妈的,夹紧! 唾沫落在韩寅熙伤痕累累的脊背。 韩寅熙已经让他快感几乎爆炸,可是他决不会在这个场合温言软语地说些煞风景的话。他才不会在这儿夸奖韩寅熙——sm是角色扮演,他得演好那个践踏韩寅熙的角色才能让彼此都达到极致的高潮。 韩寅熙果然听话地卖力夹紧了括约肌,卑微地试图去讨好琼斯。 形状漂亮的屁股裹着那根roubang吞吐进出,琼斯感受着那夸张的收缩程度,只觉浑身的暴虐因子都在沸腾。于是琼斯伸手,摸索着韩寅熙的小腹,估测了一下自己性器深入的程度后,骤然按了下去。韩寅熙猛地一下软下腰来,全身剧烈颤抖。 而琼斯几乎是在同时电光石火地伸手掐住了他的性器,不允许他射精。韩寅熙啊地哭叫出声,下一秒,就只有无助地痉挛,无意识地发出压抑紧绷的哀鸣。有那么几秒钟,他的目光失去了焦点,只是本能地扭动着身体。 琼斯也克制不住地低鸣了一声。要命。 韩寅熙真的,太美味了。 温热湿润,紧致而富有弹性。这一下痉挛,一下子把捅在里头的性器绞得死紧。那种犹如活物吮吸舔啃般的律动,那种贴着最敏感处的血管传导过来的颤栗……他提臀,微微退出来几寸,而后发狠地再一次捣了进去。 啪!,这一下极重,顶得韩寅熙整个人都往前一移,失神地逸出一声呻吟来。琼斯伸手捏住韩寅熙的下巴,把他掰起来往后拗:是哪张嘴在浪叫?是不是这张? 韩寅熙呼吸急促,答不出声。琼斯于是把手指塞了进去,恶狠狠地搅弄他的口腔。 韩寅熙讨好地吮吸起来,认真地舔舐对方的手指,一如刚才嘬弄对方的性器。 身下,胀大的性器填满了他,一阵一阵酸麻,让他错觉肠道都要被撑破。 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喜欢。他喜欢被虐待,喜欢濒死的感觉,也喜欢被贬低到尘埃里去的感觉。 有一种说法是,当人对自我的评价和他人给他的评价不符时,就会觉得不适,无论他人对他的评价是过高还是过低。因此即使夸人,也要适当,过度了只会让人产生抗拒感。 而韩寅熙的自我评价,低得可怕。 ———— 这一巴掌……是不是有一点重? 事后琼斯抚摸着韩寅熙脸上的掌痕,蹙眉。 掌痕清晰,高高肿起,隐隐可见血迹,触目惊心,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没能控制好力度。没想到对方眼睛一弯就笑起来:没事。我很喜欢。再重一点也完全没问题。 琼斯:…… 韩寅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又补了句:不过别用上格斗训练那个力气……那会死人的。 正挖着淤伤膏给他上药的琼斯看他一眼,别开视线,浓密的睫毛垂下去。 韩寅熙是以为他蠢得和那些直男一样? 上完药他又想起来一件事:深喉的时候呢,会不会难受?韩寅熙一边笑嘻嘻,颇感欣慰,心说这人真挺不错的,一边目光慢悠悠从他脸上移下来,望向他下半身的某个部位:非常可以。非常……美味。 琼斯:…… 别光问我,你呢?韩寅熙调戏完自家长官,心满意足地开始做市场调研,我有没有什么让你不适的地方,或者……你想要我保持的地方? 琼斯望他一眼,沉默。 韩寅熙一下子警惕地竖起了耳朵:嗯?说不出口? 琼斯抿了抿嘴——他实在是不太习惯夸人——但最终他还是道:……无可挑剔。 韩寅熙放心了:那就好。对了——他话锋一转:你有没有什么想试试的py?以前没提过的,现在可以说说看。说不定我乐意试试。这次琼斯沉默的时间更久。 久到韩寅熙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终于有些难以启齿地吐出七个字:可以……接受射尿吗? 韩寅熙讶然笑起来。 倒不是不能接受。琼斯沉默这么久,他还以为会是多过分的要求呢——比如公开调教,公共场合露出之类的。这类调教风险太大,m一旦在公共场合暴露身份,可能就一生都毁了——他眼神不觉晦暗了一下——相比之下,射尿虽然听起来膈应,但实际cao作难度远远低于公调。 反正口都口了无数次了,肠道本来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有什么不可以? 他颇爽快,当场就点头:可以。 琼斯难得有些小心翼翼,不敢放肆地试探:你确定?我是指…… 韩寅熙摆手,直截了当道:我都行,你要是想先过个瘾,也不必等下次,今天玩吗?先玩一次也行。琼斯一时居然窘迫起来,刀削斧迫的唇微微下撇了三分——那不是出于不满,而是出于一种跃跃欲试又忐忑不安的心情:这不在今天说好的调教内容里,我这么做会不会不好…… 不会。韩寅熙倾身向前,凑近了含笑凝视他,你想试吗?想试就试。在这件事上我给你特权。因为你一直尊重我的意见。 ———— 雷明顿城有两个都市传说。一个是黑客,一个是骑士。 黑客代号BUL,传闻他有一套独特的数据收集与过滤系统,独立于政府之外,监控着这座城市里人们的一言一行。人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说这个故事的,已经说不清了,BUL此人是否真实存在,也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那个系统是真实存在的。每个学校的学生里,总有那么几个喜欢往porn上传偷拍视频的,曾经得到过来自这个系统的警告,要求他们立即删除偷拍视频,否则就将他们的偷拍行径公之于众。如果它背后不是BUL,那就该是一个团队,在时刻窥视着人们的生活。 骑士代号Φωτι?,是希腊语火的意思。人们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是在雷明顿小报的头条上。一群因为低龄而逃过了法律制裁的强jian犯在开趴庆祝时,被人迷晕并注射了化学阉割药剂,现场留下了写有Φωτι?符号的纸条。这张纸条被雷明顿小报的记者拍下,出现在了头版头条上。好奇心旺盛的闲人们马上搞清楚了这串希腊字符的意义,从此,骑士在人们口中便成了火人,fire。 琼斯一到雷明顿就听说了这两个名字——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两个故事虽然听起来都很有意思甚至还有点帅,但都他妈是违法的。 所以BUL和fire一直都在雷明顿警局的悬赏之中,尤其是fire,他的故事每多一个,雷明顿警局局长的头发就又要挠秃一块。 ——又多一个解决不了的案子。 从来没有人敢想,这两个面具背后,或许是同一个人。 ———— BUL的那个系统真名叫做security guard system,简称sgs。sgs只在雷明顿运行,即使如此,也每天都会截获上千个偷拍小视频。如果sgs没有把这些视频拦截下来,那么这些视频的主角可能就会毫不知情地遭遇社会性死亡的难堪场景——某一天她或者他去上班时,或者去上学时,也许就会突然发现,朋友们看自己的眼神全变了,就好像他们从不曾真正相识一样。 那个时候,他才会知道,原来,关于自己的性爱视频早就已经传得到处都是。 那时候他才会知道,他被偷拍了。而他所以为的爱慕,以为的献身,都只不过是另一方炫耀的工具,攀比的资本。他的所有情动痴态,都会变为对方性魅力的证言,也成为将他自己钉上耻辱柱的钉子,他会被无数的人羞辱,甚至素不相识的人,也会千里迢迢沿着数字信号送过来一句婊子,以踩实他作为荡妇的墓土。 那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真的,真的,很可怕。 如果可以的话,韩寅熙希望永远不要有人遭遇这样的事。今后不要有。从前…… 如果从前也能没有的话,就好了。 ———— 艾米莉想,灾难可能是真的过去了。 安迪预告的末日没有到来。没有人突然开始在她背后窃窃私语,也没有人往她桌子上写羞辱的词句。父母爱她,一如既往。她保持着优异的成绩,仍然是啦啦队最受人欢迎的女孩儿。 没有人知道她曾经鬼迷心窍,和安迪一起玩过np。 ——谢天谢地。 那个家伙果然只是嘴炮而已。她想。 说什么要把她的性爱视频散布到网上,其实根本没有吧? …… 其实是有的。 只是在上传的过程中被删掉了而已。 韩寅熙截到那个视频的时候,是半夜2点34分。五月一个闷热的晚上。百叶窗闭合,彻底遮蔽室外的月光,窄小的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一盏台灯和三台电脑散发着幽幽的光。 SGS在过滤着全雷明顿城的网络。 一切通过网络传输的文件,都会被SGS排查。涉及性、暴力、毒品、恐怖活动的信息,会被抓取出来,分门别类地存档,截流,删除源文件或记录下源文件ip地址。其中涉及暴力、毒品、犯罪的,将被匿名提供给警方。涉及性的,则很可能被删除。 ——如果AI判断镜头布局及像素与偷拍色情视频所具备的常见数据特征吻合,则会删除其源文件,同时保留副本,以备受害者起诉时用作证据。 AI无法判断的,会由韩寅熙来判断。 所以他会看到视频,看到那些受害者。他会看到比任何一个单一的偷拍者所能看到的,都更多的偷拍。 然后凭他个人的判断,来决定这些视频可不可以留下。 这种做法本身其实极不道德。把SGS系统交给韩寅熙的人亲口说过,SGS本质与独裁者无异——监察思想,窥视隐私,无所不偷,以个人道德偏好判断一件事物该不该存在,并加以赏罚奖惩,这就是赛博的1984。系统的主人在某种程度上堪比执掌生杀大权的神明,可他的正义却不是建立在一套稳固的法律体系上,而是建立在个人的价值观上。这显然是反文明的。它与法律精神彻底相悖,把个别个体的权力通过技术手段增强到了几乎无限大的地步。 ——或者说,至少在雷明顿城,是无限大的。 这就使得它极其依赖使用者。 技术没有善恶。它有多大威力,就会发挥多大威力。于是它最终是成为善还是恶,就完全取决于使用它的人。 视频浏览到一半,韩寅熙便选择了删除源文件,异地保留副本,而后退了出来。漆黑的双眼倒映屏幕荧光,眼底遍布血丝。 ……交缠的rou体有时会让他想起一些往事。 一些并不怎么好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