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旧梦(koujiao、吞精、皮杯、初吻)
皇后被禁足的消息传遍了后宫,具体原因却无人知晓,当日看见皇后从若德宫出来的侍卫、宫女、内侍皆被灭口,若德宫也被皇帝安排了御林军严加看守。 是夜,尚景桓在书房看,刚看完第一卷就听见门响,他的视线没有离开书本,朗声道:“梁生你若困了就先歇息吧,我今晚就宿在书房了。” 门开了,尚景桓余光暼见一个黑影进了书房,来人披着一个黑色的斗篷,跳动的烛光照出他妖异的面庞,竟然是被禁足的皇后。 慕容彦解开斗篷,笑嘻嘻地隔着书桌去摸尚景桓的手:“几日不见,桓郎怎么这样看着我?” 尚景桓迅速收回手,眼神复杂地看着慕容彦:“你不是被禁足了吗?” “是呀,差点让你害死了。”慕容彦倚倒在尚景桓怀中,幽幽道,“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没想到桓郎如此狠心,竟想要我的性命。” 尚景桓沉默了一会儿,干巴巴地说:“不是我做的。” “本宫当然知道不是你,不然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命吗?”慕容彦脸上完全不复之前的委屈,耳边火红妖娆的彼岸花的影子映射在他颊边,给他俊美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 慕容彦本就是喜怒无常的性子,尚景桓只当他又发疯,并不理会,又听他说:“你见到本宫出现好像很失望啊。” 尚景桓看了慕容彦一眼,这几天他总是会想到那个荒唐的下午,他无奈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说呢?”慕容彦暧昧地扫了他一眼,手掌抚上他的胸膛,却没有摸到预料中的硬物,他脸色一变,“乳环呢?” “扔了。”尚景桓干脆利落地说。 “扔了?”慕容彦猛地坐起,脸上阴云密布,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往尚景桓脸上丢去。 尚景桓伸手接过,上面还残留慕容彦身上的温度。 “你的东西我都留着,你就把我的东西扔了?” 他的东西?尚景桓定睛一看,这块平安锁玉佩,好像确实是他幼时佩戴过的。 “怎么会在你这里?” 慕容彦冷笑一声:“太子殿下当然不记得了,当年你在我出宫前夕约我到梅林行yin辱之事,怕不会想到贴身之物会落到我手里。” 尚景桓目光躲闪,他想起来了,他曾将这块玉佩,赠给他的伴读,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妃,皇后的亲哥哥。 他这副样子在慕容彦看来就是做贼心虚,慕容旭一把掐住他的脸颊,逼他和自己对视,指甲深深陷进rou里,仿佛这样才能解恨:“太子那时也有十五了吧?总不能说自己少不更事,你若对我有意,为何另娶他人?若对我无意,难道只能你欺辱我?我就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尚景桓挣脱不开,含糊地问了一句,慕容彦没有听清,他凑过去听清楚后狠狠扇了尚景桓一耳光,尚景桓说:“我是如何欺辱你的?” 尚景桓将慕容彦抱起,慕容彦呵斥道:“快将本宫放下!” 尚景桓不答,吃力地走了几步便体力不支瘫倒在地,趴在慕容彦身上喘着粗气。 慕容彦嫌恶地推了一把,骂道:“废物!” 尚景桓耷拉着头,双臂无力地垂下,哑着嗓子说:“乳环我没有扔,放在多宝格第二层的黑匣子里,你拿走吧。” 慕容彦闻言去取,果然看见一个黑色的匣子,拉开看见一对乳环完好无缺地摆在里头,他回头,只见太子重新坐回书桌前,昏暗的烛光下,慕容彦竟看出几分落寞之感。 他知道自己是伤了小太子的自尊心,他关上匣子,从背后勾住尚景桓的脖子,伸手挑开衣襟,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耳廓:“rutou的伤好些了吗?” 他见尚景桓不出声,伸长脖子往他衣领里看去,穿刺过的rutou已经肿起来了,红彤彤地惹人怜爱,看的他口干舌燥,激动地在尚景桓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含着他的耳朵喘息道:“桓郎还想知道当初是如何欺辱我的吗?” 慕容彦坐在塌上,勾着尚景桓的腰带将人拉来身前,诱哄道:“我是你名义上的父后,你跪我合乎情理,为何傻站着?” 尚景桓跪坐在脚后跟上,面带犹疑,慕容彦见他不愿佯装恼怒:“你自己做过的事,现在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 尚景桓的大手忽然贴上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开,他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在微微颤抖,他们对视一眼,尚景桓便低头将他胯下之物含进了嘴里。 慕容彦几乎坐不稳,呼吸陡然急促,双手撑在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尚景桓看,看着他试探性地在guitou上舔了一下,殷红的嘴唇被自己的jiba破开,一股热流流遍全身,他只恨现在是晚上,不能清晰地把这一刻印刻在脑子里。 他伸手去摸尚景桓的头,兴奋地拔下他的簪子,倾泻的青丝遮住了尚景桓鼓囊囊的脸颊,慕容彦又伸手帮他把头发别在而后。 尚景桓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颇有几分警告的意味,慕容彦却喜不自胜,扭动着腰肢想把jiba插的更深一些,他甚至想,如果尚景桓此刻求他将他从冷宫放出来,他根本无法拒绝,不,他不能这么干,如果有一天尚景桓成了皇帝,他就会彻彻底底地失去他。 这么温柔的爱抚让慕容彦心里酸溜溜的,身体却寂寞难耐,他忍不住手上用了点力气,按着尚景桓的后脑勺在他的嘴里抽送着,下身忽然一疼,被牙齿剐蹭到了。 尚景桓也感觉到了,惊得想后退,慕容彦这个时候哪能让他走,捏着他的后颈命令道:“你张大嘴巴,舌头能动一动最好,其他什么都不用做,我来……” 慕容彦的性器虽然没有尚景桓那么粗大,也有四五寸,他每一次挺进都会按着尚景桓,直插进喉咙里,他能感觉到喉咙吞咽碾压着guitou,爽的他直翻白眼,小腹和脸颊相撞发出啪啪声,jiba进进出出都会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尚景桓合不拢嘴,口水打湿了前襟,他被插的忍不住干呕,双手紧紧揪着衣袖,却没有挣扎。 慕容彦情不自禁的看向尚景桓,对上他痛苦又懵懂的眼神,身体里的施虐欲暴增,他毫不留情地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处,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抵着嗓子眼将体内jingye全部射进了喉咙里,他的双手紧紧压着尚景桓的脑袋,直至最后一股jingye射完,才心满意足地将jiba抽出来,整个人脱力般侧躺在塌上,迷离地看着尚景桓。 尚景桓趴在地上干呕,口水jingye流了一地,更多的jingye随着喉咙的滚动被他吞了进去,他此刻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嫣红的薄唇沾了乳白色的jingye,浑身散发着一种yin靡气息。 慕容彦后悔了,他刚才不应该射在太子的嘴里,他应该射在他的脸上,看着jingye从他的脸上流下。 尚景桓用衣袖擦了一下嘴巴,转身便走,慕容彦急忙唤他:“你去哪里?” 尚景桓没有回答,他走到一旁的矮几上拎起茶壶猛灌一口,然后尽数吐回了茶壶 。 慕容彦抱怨道:“你这样还让别人怎么喝茶?” 尚景桓回头看了他一眼,背着光慕容彦也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意思,只见他放下茶壶,转身便出了书房,慕容彦越想越气不过,穿好裤子下床去寻他,刚走到门口碰见尚景桓进来,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然后他看见尚景桓手里拎着新的茶壶。 他们跪坐在软垫上,尚景桓潇洒地给慕容彦倒了一杯茶,然后推到他面前,正经得丝毫看不出刚刚在这里被他欺负的差点哭出来。 慕容彦凑过去,尚景桓顺势就往旁边让了让,慕容彦噗嗤一笑,举着茶杯轻敲桌面,打趣道:“这样喝茶有什么意思?” 尚景桓看着他不说话,慕容彦迎着那戒备的目光撩起尚景桓的一缕头发把玩着:“桓郎听过皮杯儿吗?” 尚景桓拔腿就要走,慕容彦飞扑过去,笑着将人压在身下,不解道:“我们都含过对方的那处,如今只是嘴对嘴,桓郎跑什么?” 慕容彦仰着头高举茶杯,一截嫣红的舌头伸出唇外,倾斜茶杯,淅淅沥沥的茶水大半被含进嘴里,小部分从下巴流下,没入里衣。 慕容彦双手捧着尚景桓的脸,尚景桓黑漆漆的眸子氤氲着雾气,身体僵硬,慕容彦却不敢看他,只盯着他那颤抖的嘴唇,忍不住用手试探着触碰了一下,比想象中软了很多,而后重重撞了上去。 慕容彦变换着角度在尚景桓的唇上厮磨,那水淋淋的,柔软销魂的口腔却始终不肯向他张开,他只能用手指分开那两片紧抿的薄唇,指尖和牙齿相触,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尚景桓就是不肯张开嘴巴,慕容彦口不能言,又不想用强坏了气氛,他想起太子小时候很怕痒,于是伸手在他腰间挠了一下,尚景桓果然笑着乱动起来,差点把慕容彦掀翻下去,他一个没绷住也跟着笑出声,一口茶水一半喷到了尚景桓的脸上,看着对方瞬间敛了笑,一脸不可置信,剩下的一半也喷出来,尚景桓赶紧用手遮脸,慕容彦笑得倒在他身上打滚,嘴上还残留着尚景桓的味道,心跳的厉害。 笑闹过后,两个人静静依偎在一起,四周静得只余他们的呼吸声,尚景桓推了慕容旭一把,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快起来吧。” 慕容彦手撑着尚景桓的胸膛半坐起来,在和那双闪烁着柔光的黑眸对视的一瞬间,捏着尚景桓的下巴吻了上去,嘴唇相触,尚景桓浑身一震,慕容彦眼睛微眯,包裹住尚景桓的唇瓣吮吸,舌头撬开齿缝,霸道地长驱直入。 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制,慕容彦的舌头扫过尚景桓口腔里每一个角落,强迫性地将自己的唾液哺给对方,纠缠着僵硬的舌头同自己嘻戏,对方依然毫无反应。 尚景桓木然的瞪大眼睛,连慕容彦什么时候松开他的也不知道,他只看到眼前晃动的彼岸花,恍惚间,他好像来到一个开满彼岸花的地方,慕容彦浑身赤裸地从花里爬了出来,他再定睛一看,昏暗的烛光下,慕容彦正不满地看着他。 “你在想谁?”慕容彦欺身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想慕容旭?还是哪个姘头?” 尚景桓头发凌乱地铺在地上,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慕容彦被他这种默认的态度惹恼了,原地转了几圈,一脚将矮几踢倒,茶盏哗啦啦碎了一地。 似是还不解气,他跪在尚景桓身旁,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满意地看到对方脸上浮现隐忍的表情:“太子真是身经百战,怪不得忘了那晚梅林中你并没有伺候过我的阳具。” 尚景桓睁开眼睛,眼睛看着前方,仿佛陷入了回忆:“你出宫后宫里来了刺客,我为了保护父皇磕到了头,很多以前的事都记不清了。” “呵……太子的失忆不会是选择性的吧?” “真的,你可以问年长一些的宫人,他们都知道,也正因我护驾有功,父皇才会将太子之位传给我。自那之后我活着的全部意义就变成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储君,继位后做一个明君,我从未想过我会被废黜。” 慕容彦松了手:“你恨我?”问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实在愚蠢,他搅黄了别人的太子之位,竟然问别人恨不恨他? 尚景桓倒真的很给他面子地摇了摇头,父皇多疑,他一直知道。 慕容彦拔高音量底气不足地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可怜你,谁让你欺负我!” 尚景桓却突然朝他看过来:“为什么不杀我?” “什么?” “我欺辱了你,你明明就可以杀了我,为什么?” 慕容彦避而不答,此时已是秋天,他将尚景桓抱起放置塌上,尚景桓却揪着他的袖子问:“如果别人这么对你,你待如何?” 慕容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上染上一层阴霾:“自然是将那人的四肢砍断,心脏剜出来喂狗,再曝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