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清冷中尉被亵玩在线阅读 - 2-6小情人逃跑被路人亵玩羞辱,衣冠禽兽军火商暴露本性

2-6小情人逃跑被路人亵玩羞辱,衣冠禽兽军火商暴露本性

    顾殇泽工作和休息的时间很不固定,有时候连着好几天见不到人,段漆除了不能出门其他干什么都可以,需要的东西也会有人买过来。在他忙完之后有时候又可以跟段漆在床上鬼混很长时间,那时候段漆的时间就全凭他控制,大部分行动都被限定在床上。

    待了半个月后,段漆趁着顾殇泽忙的时候把整个别墅构造基本弄清楚了。别墅的周围每天都有人巡逻,如果这是顾殇泽的本宅,那它的防御措施肯定是一流的,很难光明正大的逃跑。

    而且他现在什么装备都没有,连衣服都是为了满足顾殇泽各种恶趣味的情趣服装。就算真的逃出别墅他对帝国也不熟悉,没有任何身份证件很难回到联邦。

    况且他回到联邦也是被抓回第四军团的份,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帮助自己,别说给父母报仇,现在连自己都无法保全。

    想到这里,段漆回想起顾殇泽和高辉的那通电话。不知道第四军团和帝国暗地中都有什么勾结,竟然能找到帝国的最大军火商人交易。他仔细考量一番,还是先在顾殇泽身边查清楚再作打算。

    这天顾殇泽从外面回来,身上沾染着燃料余灰的气息,对段漆说:“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段漆稀奇地看了过去,顾殇泽一直没有答应他出去的要求,今天竟然主动要求带他出去。

    换了一身能见人的衣服,段漆就跟着顾殇泽上了车。

    在车上,他不禁好奇地问身边用终端查看文件的男人:“这是去哪里?”

    “月影。”顾殇泽头也不抬地回答。

    段漆皱着眉回味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顾殇泽调出一个页面在他面前,示意他自己看。

    段漆这下回想起这个地方。月影是帝国一个着名的地下夜总会,打着夜总会的招牌做着很多见不得光的事。那里鱼龙混杂,性爱、药物、交易,大家各取所需。而且虽然是帝国的夜总会,其实也是联邦一些人和帝国藕断丝连的交界处。

    顾殇泽竟然要带自己去这种地方,段漆很是疑惑,也很好奇顾殇泽是去干什么的。他又暗暗想到,说不定可以在月影找个机会逃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很快到了地方,车停在月影的大门前。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有活的有死的,有清醒的有无意识的。几个负责招待的人打开车门,客气地笑道;“顾先生您来了?有人在里边等您呢。”

    顾殇泽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下车的段漆,朝他伸出一只胳膊。

    段漆愣了一下,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下意识向一旁看了一眼,只见好几个进入月影的人身边都勾勾搭搭着一两个美女或者少年。独身进去的人很快也被门口迎着的美艳女子围了起来。

    他算是明白顾殇泽为什么带着自己了,从耳朵红到脖子,自己竟然被当作一个三陪小姐。

    但在顾殇泽的注视下,他还是勾上男人结实健壮的胳膊,羞耻地紧紧搂着男人。

    一旁接待的酒保看到段漆有些惊讶,这位顾总可是从来不带人的。随后又给自己开解,说不定是被难缠的小姐搞烦了,干脆带个自己喜欢的来玩。有了解释后酒保又笑呵呵地带着顾殇泽往里走。

    顾殇泽今天换了一身白西装,衣服扣得整整齐齐。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混沌地方尤为显眼,衬得他整个人更加冰冷拒人千里,但也英俊帅气。

    段漆上身穿了一点白衬衫,领口规规矩矩地打了个蝴蝶结,下身穿了一条西装短裤,两条又白又直的腿白晃晃露在外面。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误入了大人肮脏的世界。

    这两个人走在一起亮眼极了,周围的客人和卖身的人都不停往他们的方向看去。

    顾殇泽挣脱开段漆勾着自己的手,重新搂着他的肩跟着酒保向里走。平常人看这位主身旁有人就不会再上前打扰,但有不死心的也知道顾殇泽的厉害,还想攀上金枝。全被身后的保镖拦了回去。

    酒保把两人带到深处的一间包厢,早已经有几个男人毫不避讳地对着怀里衣不遮体的女人动手动脚。

    看顾殇泽进来立马把人推开,恭敬地把顾殇泽请进来:“顾总终于来了,里面坐。”

    这些人显然也对段漆的出现很意外,但神色却有些愉快,互相使了个眼色。

    “顾总今天怎么玩?”有人问道。

    顾殇泽靠在沙发上,抬起下巴朝段漆一点:“我自己带人了。”

    周围的人笑着投来暧昧的视线,有人拉回刚刚被推开的女人对顾殇泽说道:“顾总终于开荤了?您眼光果然高,怪不得之前不带人来。”

    顾殇泽拿起酒保端来的酒喝了一口,没什么表示。但段漆听得一阵耳热,偏偏顾殇泽还搂着自己,默认了一样,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衬衣在自己的肩上留下一片炽热。

    男人们调笑了几句,似乎对顾殇泽的沉默寡言很是适应,开始聊起生意的问题。

    段漆起初还想跟着听听,对方似乎也是帝国的某个贵族,很快就聊到各种自己听不懂的东西。他百无聊赖地坐着,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来干嘛的。

    他看了看那些陪酒的小姐,都乖乖趴在男人怀里,在男人随手的玩弄下媚眼如丝发出细细的呻吟。段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去看那些小姐在干什么,潜意识真的把自己也定位成陪客的人了。

    他通红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回想起自己这么长时间每天都说在男人身下发sao求欢,脸色不怎么好。段漆早就发现自从自己被齐秦川开了苞后,身体和心理已经隐隐发生一些变化。

    原本维隆的胸肌已经被玩弄得成了两只柔软的大奶,今天被迫穿了女人的胸罩才将奶子勉强收紧了一些。sao屄总是不自主地求欢,每次想到男人对自己粗暴的性爱和要求,屄口就渗出yin水渴望男人的jianyin。

    虽然心中的尊严要求自己不能妥协,但总有个声音对自己说不然放弃吧,享受吧,将自己放纵于情欲之中遵循自己的欲望。变成了这样的他已经回不去了,这样的身子注定是要被人怜爱侵犯的。

    “我去一下洗手间。”段漆打定主意,他必须要逃走,他不能就这么堕落下去了。

    顾殇泽喝着杯子里的酒点点头,旁边的男人还在对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也不知道顾殇泽听没听进去。

    段漆出了包厢顺着记忆先来到洗手间,他还没有傻到直接从正门逃出去。顾殇泽肯定派人在外面等着,只能想个别的办法或另寻出路。

    “美人…”段漆正在洗手台苦恼时,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从后面贴了上来,下流地揉了一把他的屁股。

    段漆反手掰住男人的一根手指,那个男人立刻疼得嗷嗷直叫,连忙求饶:“我错了!松手!”

    段漆本来也没心情给自己添堵,松开手把男人朝着出口的方向踢了一脚,走进洗手间的隔间观察起来,实在不行可以从通风管道之类的地方逃走。

    月影的内部应该到处都是监控,如果从通风管道逃走肯定很快就会被顾殇泽发现。段漆有些头疼,他其实到现在也不知道顾殇泽到底有怎样的实力,自己要怎么跑跑多久才能不被他找到。

    在隔间的正上方正好有一个通风口,段漆查看了一下通风口的结构,准备找个东西先把顶上的挡板拆了。他打开隔间的门正准备出去。

    “就是这个婊子,给我按住他!”洗手间内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段漆朝门口一看竟然是刚才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叫来几个壮汉涌了进来。

    段漆反手把门关上,但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一下子被撞开门按在了墙上。他的体术很好,但被这么多人按住根本无法挣脱。

    刚才的醉酒男啐了一口,猥琐地看着被按住无法动弹的段漆,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大骂:“不就是个卖屁股的,还敢打爷爷我?知道我是谁吗你!”

    说完摸上段漆衬衫领口,将他的衬衫猛得扒开,扣子崩开散落一地。

    “唔!放开我!”段漆脸上一白,两只裹在胸罩里的奶子便露了出来。他用力挣扎了几下,这点力气在几个男人面前根本不够看,按着他的手反而更紧了。

    “这么大的奶子?怕不是个双性人吧。”男人yin笑几声,正要去抓段漆的sao奶,忽然被他脖子上的颈链吸引了视线。

    “这是…”男人看着那个挂牌,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铁青地抬头看了一眼段漆,艰难地开口:“你…你是顾…”

    “知道是我的人还不放手?”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男人,顾殇泽抱着胳膊看了一眼段漆狼狈的样子,然后阴森森地看向醉酒男。

    “你们快放手!”醉酒男一下子连酒都醒了,陪着笑对顾殇泽说:“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位公子是您的人啊…”

    段漆惊魂未定地低头看着地面,拉紧自己的衬衫,被顾殇泽轻揽回怀里吻了一下发顶。

    “没关系。”顾殇泽没什么情绪地说。

    男人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逃过一劫,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快把毕生的笑容都堆在脸上,又听到顾殇泽继续说:“眼挖了手砍了送回他老子那。”

    “不是…顾先生?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顾先生!”男人惊慌地想拉住顾殇泽的胳膊,绝望地求饶。他知道顾殇泽说什么从来不是开玩笑的。原本站在一侧的保镖微微点头,立刻把醉酒男拽了出去,几个原本按着段漆的壮汉也被拉了出去,刺耳的求饶声渐行渐远。

    等处理完那些人,顾殇泽揽着发愣的段漆向外走,一边低头问:“还跑吗?”

    段漆抖了一下,从顾殇泽的角度正好能看清他紧紧捂住的娇软雪白的双乳,被挤压在怀里可怜地颤抖。

    “你跑不出二十米就会被别人抓住送回我这。”顾殇泽欣赏着段漆恐惧屈辱的表情继续说,“如果把这个丢掉。”顾殇泽看了看那条银色的颈链。

    “你就会在这儿被人轮jian玩死。”顾殇泽抓着段漆流着冷汗的下巴向旁边一转,只见几个健壮的男人一边cao着身下的人一边视jian着段漆,眼神几乎要把段漆吞吃入腹,其中的直白露骨的欲望不言而喻。

    “只有我才能保住你,你竟然还想跑?”顾殇泽低头咬着段漆的耳朵,冰冷的气息打在他裸露的脖子上,他意识到顾殇泽肯定早就想到自己会要逃跑的打算。

    男人现在的平静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段漆根本不敢看他。虽然顾殇泽在性爱之中一直没有特别出格的表现,但是段漆从他有时掩盖不住的眼神知道,他只是在克制。也许只是在找一个机会,像这次一样的机会,卸下自己人的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