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睡前吟诗 温柔缠绵zuoai
萧鸿抬起头扫了他一眼,正好也对上了费安然那双深情的眸子,那眼睛里仿佛有guntang的火焰,直教萧鸿烫得红了脸。 “……干嘛这样看着我。” “陛下好看啊。” “……” “我又没有说谎,陛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尤其是你笑的时候,邪魅俊美,妖艳无俦,眼睛像星星,嘴巴像月亮。”费安然笑着道。 萧鸿红了脸嗔道:“你干脆把天上的东西都拿来做比方好了,没个正经的!” 费安然搂着他的腰,将下巴搁在萧鸿的脖颈上,就这么抱着衣衫不整的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哪又有什么难的,陛下难道忘了臣侍是翰林院出身了么,写两篇文章夸一下陛下臣侍信手拈来。” “哦?那你来两句瞧瞧?”萧鸿不信。 费安然笑道:“长夜漫漫,陛下是嫌太无聊了么?” 萧鸿冷哼一声:“你分明就不会,别东拉西扯。” “谁说我不会,让我想想。”说着费安然当真思考了起来,沉吟片刻后,他认真地一句一顿道:“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红笺,好将红叶之盟。陛下与我白头到老可好?” 闻言,萧鸿怔了一下:“怎么、怎么突然说起成婚时的誓约了……?” 费安然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因为……我想要陛下……替我生个宝宝!” 天知道他要多努力才能让萧鸿多停留在他的椒兰殿里多一刻? 在这诺大的后宫中,在与无数人分享一个伴侣时,他的孤寂与悲凉又有谁懂? 曾经的翰林院学士,叱咤风云的一代才子,如今只能待在这高墙之内靠着数着星星度过漫漫长夜…… “唔……”忽然,萧鸿的朱唇被人用手指抵住了。 说着,费安然一把将他压在身下,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道:“嘘,好不容抓到日理万机的陛下,接下来是我的时间了。” “费贵妃……” “嘘,叫我安然。” “安然。” “对。”费安然今天对小皇帝很满意,因为他十分乖顺,没有摆皇帝架子,这可是很难得的。 玩闹之际,他的手已然探到了萧鸿那不着一缕的下身上,略带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两腿之间的嫩rou,轻轻地打着圈挑逗着。 “哼……”身下的人儿发出了一声鼻息。萧鸿被摸得下身有些酥痒,于是轻挪了挪双腿。 “还是这么敏感……” 费安然的手又爬上了他的胸口,研磨那可怜的乳尖。稚嫩的乳尖在粗粝的指腹下变得肿胀,好像是在变相地要求更多地爱抚,以免它们在寂寞的夜里安静地躺在衣衫里哭泣。 作为双性人,萧鸿的乳尖比一般的男人更加敏感。他们双性人在怀孕的时候,rutou是可以产奶的。现在这样子躺在床上,被费安然亵玩着乳尖,自然是很有感觉了,那种过电似的酥麻感流窜遍了全身,下身的花xue里立刻涌出了一股蜜汁。 “额啊……” 萧鸿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试图将那酥麻的异样感驱散,但凭越扭却越发难受了起来。 身下的人儿宛若一尾脱了水的鱼一般摇摆着身姿,这令掌控着他欲望的费安然感到十分有成就感。 “喜欢吗?”费安然笑道。 “……” “怎么不说话?”费安然又问了一遍。 “……喜欢。”萧鸿这才在费安然的耳边细若蚊吟一般吐出两个字,能承认这两个字,似乎就已经费尽了萧鸿的全部力气。 “原来是害羞啊……”费安然戏谑一笑。 “才没有呢!”萧鸿嗔道,他可是堂堂一国之君,怎可在这后宫里丢盔弃甲,成了那‘怕夫郎’的孬种?不成不成,万万不成! “事实胜于雄辩!” 不给萧鸿有喘息的机会,费安然整个身子便欺了上去,低下头在他额间一吻,然后便扶着胯下的骄龙挺进了萧鸿的rouxue里。 “啊!……哦!……”萧鸿被顶得尖叫了下,双手也紧紧攥住了床单。 “放松,你好紧哦……不要紧张……”费安然将他紧抓着床单的手掰开,然后双手合十与他交叉了起来,遂又将萧鸿的一双手按于枕侧上。 他也真真佩服萧鸿,明明都cao多无数遍了,却还是这么紧,他也很容易紧张脸红,宛若处子一般。 至此,rou刃在rouxue里开始抽插,最原始的缠绵,最简单的律动,最浓烈的深情,纪念他和萧鸿在有了第一个孩子之后的初次欢好。虽然孩子提前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就是了。 “陛下……”费安然一边抽插着,一边唤着他:“我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叫一下你的名字……鸿儿……我的鸿儿……” 萧鸿疲于应付那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已经顾不得费安然的无礼与放肆了,只得由着他。 “啊……哈……” 青丝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喘息声如雨脚不息。 血液,在沸腾。 萧鸿的身体愈渐guntang,而那身下的rou刃又进去的更深了一些,费安然仿佛在萧鸿的rou窍里铸铁一般,那骄龙竟然愈发坚硬愈发guntang,以至于现在他每律动一下,都让萧鸿感到浑身战栗,无法言喻地酥麻痒感奇袭了全身,从敏感的xuerou附近一扩而散。 萧鸿紧张的绷直了脚尖,蜷缩起了脚趾。大开的双腿半悬于冷冽的空中,费安然的身子正横亘于两腿之间,让那原本就孤立无援的双脚显得更加可怜,翘楚在身子之外。 “哈啊……啊……安然慢一点……啊……不要……这么快。”萧鸿的喘息声带着guntang的欲望,蔓延在帷帐之内,令人听了就脸红心跳。 这声妩媚的浪叫让匍匐在他身上的人更加yuhuo焚身,没有男人能受得了如此妩媚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被欺凌后的沙哑。 “cao得舒服吗?”费安然在他耳边问道。 “……嗯,舒服。”带着nongnong的鼻音。 “舒服就好,我的陛下,以后要经常翻我的牌子哦,保证把陛下cao得舒舒服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