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子高中状元,宫宴上撞破王爷与将军jian情后被带走侮辱
阳春三月。 一连好几天的雨,终于在十五这一日放晴,似乎预示着有什么好事一般。 而这一天,对于永安侯府庶出的傅玉书而言,确实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近在眼前—不过午时,便有小厮和吏部官员一前一后来报,他今朝春闱高中头名,是为状元。 一听这个消息,别人不说,身为主角的傅玉书及院子里伺候的小厮下人是高兴的不行,除此之外还有他父亲,永安侯府傅三爷,倒不是觉得自己儿子有多大出息,只是说出去喝酒谈笑时,到底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 与傅三爷相比,傅玉书大伯,也就是现任永安侯就关切多了,连忙来人叫他到书房,为着晚上的宫宴好生殷切叮嘱了一番。 从书房出来,傅玉书脸上的笑容浅了不少,又变回往日清疏俊冷的样子,一双明眸善睐的狐狸眼往后一看,眼波流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隐藏其下,被一颗淡淡的泪痣封印在眼底深处,了然无踪。 晚上的宫宴嘛??!! 此时,皇宫御书房,当今陛下赵琛正端坐在龙椅上,处理朝事。 一个小太监从外面进来,将一盒东西递到掌事太监许公公手里,就转身退下。 许公公将东西一过手,就奉上御桌,放到赵琛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没有说话。 “东西拿到了?” “是,小李子亲自去御药坊取的东西。” “很好,接下来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奴才明白。” 赵琛未曾抬头,批一封奏章的功夫,就把事情吩咐完了,许是一早至今都在看奏折的缘故,这会儿有些疲累,便放下手中的御笔,往后一倚,闭眼凝神。 傅玉书! 想到那日殿试之上的清冷男子,身为帝王,拥有三宫六院无数美人的赵琛仍是忍不住心头一动,有了念想,而念想不成,便生魔障,这些日子以来,这“魔障”都快给他折磨疯了。 无论是日常想起那日殿试的情景,还是半夜梦回,自己从金銮殿而下,走到跪在殿上的那人身上,抬起一张清冷如画的脸,嫣红的小嘴开开阖阖,似乎在说什么,但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是在人渐渐惊恐的眼神中,脱下了龙袍… 春梦无痕,但却偏偏难忘。 但再美好的梦,又哪儿比得上现实更让人意乱情迷呢? 想到这儿,他半睁开眼,看向御案一边的精致小盒,冷峻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期待的微笑来。 晚间。 宫廷设宴,一是为春闱结束,前三甲都有份列席,而是大将军魏延征西得胜归来,作他的接风宴。 宴席上,傅玉书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征西大将军,果如传闻所言,长的五大三粗,身形健硕如猛虎下山,周身的气势逼人,别看是他的接风宴,敢凑上前去问好祝贺的人不过十指之数,还都是一些武将,文官什么的一个都不敢凑过去。 倒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献王赵廷一来,魏延推开众人就往人身边挤。 众人知道他俩素来不对付,一时都不敢上前。 傅玉书一边看热闹一边吃东西,还得举杯应付来来往往祝贺的众人,因他出自永安侯府,比之榜眼和探花的家世要好上不知多少倍,那两人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京城权贵难免自视甚高,不怎么愿意屈尊去招呼,就都挤到他这边来了。 拥挤之中,傅玉书没注意接过一杯不知从哪儿递上来的酒,一口饮尽。 一滴酒从嘴边滴落,滑入他修长白皙的脖颈间,看的堂上人心中一热,期待不已。 不多时,酒过三巡,傅玉书感觉身子热了起来,可能醉酒的缘故,他没多想,但觉得殿里闷热,又有躲酒之意,只跟一旁的小太监说一声,便离席而去。 此时,宫宴上的人比之之前,已有稀疏。 赵琛见状,借故也离席了。 因在宫廷之中,傅玉书并未走远,以免冲撞贵人,只寻了个僻静的小路走了几步,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打算闭眼休息一会儿,顺便压一压体内的燥热之气。 只是才刚闭上眼睛,耳边便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窸窸窣窣的,又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吟,有点像欢好的样子,可那声音,分明是男人。 嗯? 傅玉书睁开眼,意识到自己似乎撞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了,转身打算离开。 “嗯啊~混蛋,你放开本王,啊~本王,本王要诛你九族。” 本王?是献王! 紧接着,另一个粗犷的声音随后响起,“你诛呀,王爷有本事就昭告天下,说本将军强jian了你,一遍又一遍,把你那尊贵的小逼都jian肿了,看到老子的jiba就流口水,两天不cao就痒…” “你闭嘴,啊~轻,轻点,混蛋你…” “怎么?王爷不敢说,不敢说就算了,左右你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诛我九族,再说了,你是我媳妇,诛我九族你怎么跑的了呢。” “你,你胡说什么,本王…是男人,怎么可能是你媳妇?” “男人又怎么样?现在躺我身下让我干的人是谁?反正老子子孙后代都在你这小saoxue里了,你不做我媳妇谁做?嗯?” “啊~啊~” 凄厉而娇媚的叫声起起伏伏,又添几声隐约的啜泣,还有闷哼,与另一个人的粗喘和爽乐交织在一起,将这清幽之地渲染出别样的风情。 傅玉书本想离开的,可不知为何,两三步的距离,他忽然腿软走不动了,体内燥热的感觉宛若海浪一般,一下一下的涌上来,又听得那交合欢好的声音,更是情涌难耐,下身的某个地方,悄悄渗出什么液体来。 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又听有人道:“廷儿你这xiaoxue就是好,又软又热,cao了这么多次还是紧的很,真爽呀。” “闭,闭嘴,不许这么叫我,本,本王的名字也是你这粗鄙之人能直呼…嗯,啊~” “粗鄙,粗人怎么了,不照样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这尊贵的身子,还不是早就让我jian污到底了,装什么装?”说着就是一阵“啪啪”的声音,像是巴掌打在人身上。 “别,别打了,啊,别打了,魏延你住手呀,”草丛深处,不堪辱打的尊贵王爷,翘着自己白皙浑圆的臀部,被一个身形健硕的征西大将军魏延压在身下,一双大手左右开弓,毫不留情的打成绯红一片。 赵廷求饶的叫喘着,求身上的禽兽轻一点儿,别打坏了自己的臀部。 魏延见他吃了教训,又主动求饶,也停下手来,由拍打改为温柔的抚摸,可这一摸,那尊贵的身子轻轻一抖,又难耐起来。 “重,重一点儿。”献王要求道,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可能已经被身上的禽兽玩坏了,但凡温柔一点儿根本不顶用,非要他重重的蹂躏下来,自己才能舒服快乐。 魏延一听就嘿嘿嘿的笑了,对着那浑圆又是一巴掌,然后用力的揉捏着,冲刺起来,一边玩弄一边羞辱,“嘿嘿,我就知道王爷你是个sao货,温柔一点儿都不行,非要老子用力的羞辱一番才能爽,啊?小sao货,浪货,来来来,老子一定好好满足你,哈哈哈…” 听的他羞辱之极的话,赵廷身体一抖,非但不觉羞耻,又xiele出来,当即闭上眼,任由对方玷污殆尽。 反正自己已经这样子了! 而此时,被情欲sao扰的傅玉书在不远处软着身子,听着那欢好粗鄙之语,身子更是sao动,这一反应让他惊慌不已。 他从未这般过。 怎么办?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际,赵琛赶到。 “陛下?” 傅玉书有些吃惊,但反应过来,却更是慌乱,不为别的,只因为献王和大将军魏延还在不远处的地方“偷情”,欢叫的声音并不掩饰,听得一清二楚,那魏延还一口一个小sao货的叫着,这般侮辱之语… 他偷偷想向赵琛。 发现人脸上并不愤怒之色,甚至连丝毫的惊讶也无,不由得心里一沉。 这反应… 还不待深想,傅玉书就别人一把抱起,惊的他又一声“陛下”叫了起来,只是这次的声音不小,那边草丛的响动一顿,显然是听到了。 可随即,那边的动静又慢慢传来,只是没有了那种羞辱之话。 这般反应,傅玉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赵琛一定是知道此事,并且还默认了的,容忍自己一手提拔的将军侵犯侮辱自己的亲弟弟吗? 真是可怕! 可如今…回过神来时,傅玉书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一处偏僻的宫殿内,殿里灯火通明,被人打扫修饰过,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味弥漫其中,清悠绵长,却无端让他害怕起来。 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 很快的,他就知道了答案。 自己情动软绵的身子被放到床榻之上,帝王冷冽的眉眼半边隐入黑暗之中,似有什么被压抑的东西正蠢蠢欲动,呼之欲出一般,他下意识的往后退。 下一刻,赵琛的手伸向他的腰带,一用力,瞬间脱下。 “陛下?” 傅玉书自来聪颖,如何不明白眼前之人的意思,再加上自己身子的反应,到底是醉酒还是被人下药,还不一定。 他慌的不顾君臣之礼,将人一把推开,就要逃跑。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直接从床榻上跌落,却挣扎着站不起来。 紧接着,后背一重,一道强健的身体压了下来,将他直接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一双手,不顾他的反抗,强硬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从外裳到内衣,露出那纤细的身子来。 文人的身子,多半是削瘦的,但傅玉书到底是侯门庶子,面子上的苛待不多,总归将人养的玉体生光,该rou的地方rou,该细的地方细,摸玩起来自有一番味道。 “不,不要,陛下,您放过臣吧!” 赵琛的眼神很清醒,傅玉书只好求饶。 他别无他想,不过是想十年寒窗,报效朝廷社稷,为自己生母求个死后名声而已,可谁知会遇上这种事。 以色侍君,自来为文人所轻视不耻,如今这一会儿,已让他觉得羞耻极了,若是再… 不待多想,身后的人将他翻过来,掐起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来。 “不~” 一声哀鸣,傅玉书被捏的吃痛,放开齿口,由着一个舌头进入自己嘴中,凶狠的攻城掠地,同时自己的身子也落入人的掌控之中,凡手掌揉捏摸索之处,无不跟着火似的,只觉得那些地方都着“火”起来。 星星点点的火,烧的傅玉书有些意识迷乱。 但他心智素来坚韧,并未彻底迷失,只是挣扎着,力道渐弱,拼命的摇头躲避着对方的侵占,清疏的俊脸上晕染红晕,却落下几滴泪来。 到底是委屈不住! 察觉他落泪,赵琛放过了他的红唇,只余满殿的喘息声。 傅玉书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一抬头,一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在自己身上,其中占有和掠夺的渴望丝毫不加掩饰。 他心里一沉。 “陛下,玉书无福,请陛下放手。” “放手?”赵琛嗤笑一声,像是在笑身下人的天真一般,同时双手继续在傅玉书的身上游走着,“这到嘴边的美人,朕为何要放手?” “陛下,臣…啊~” 傅玉书话还没怎么说出口,胸前的茱萸就被人抓入手中揉捏拉扯着,那地方本就敏感,这么一弄,直接刺激的人娇喘出声,什么话都说不利索了。 赵琛可没想听他说什么,而是一边玩弄,一边饶有兴趣的说道:“朕的状元郎,你熟读圣贤书,难道不知道这天下都是朕的,你是这天下人,自然也是朕的人,如今朕要你,你就该好好的伺候朕才是。” “不,不是…啊~” “不是什么?朕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你反驳的余地,你只有顺从的份儿,如果你坚持要反抗的话,那朕只有像魏将军之前调教献王那样,好好的调教调教你一番了。” 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傅玉书本能的觉得那“调教”不是什么好事。 他既恐惧又害怕,身子轻轻颤抖着,身上的人再次压下来时,他竟然忘记了反抗。 另一边,在草丛中“办事”的两道身影已经渐入佳境,方才还一脸不愿屈辱的尊贵王爷,此时已经一脸春情,不但主动张开小嘴伺候对方粗大的孽根,极近献媚讨好,还挺前了胸膛,主动送上身子供对方亵玩蹂躏。 粗鄙的男子兴奋的看着眼前俊美男人的万种风情,那凤眼微微一暼,嗔了他一眼,仿佛是在抱怨怎么还不射出来,他嘴皮都快磨破了! 魏延被这一眼瞪的心驰荡漾,随即猛的往人嘴里一动,释放出来。 赵廷的小嘴可接不住这么多jingye,粗野的男人射到一半,抽了出来,剩下的白浊射到了对方动人的身躯上,将原本红痕青紫的白皙躯体污染的更加脏乱起来。 赵廷对此不见丝毫不满,反而娇喘吁吁,对着人又是一个媚眼,娇柔的身子大敞在草丛中,渐渐的,后xuesao动起来,他忍不住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匍匐在男人脚下,用尊贵的身子去蹭男人的腿,又去触碰男人已经半挺的孽根。 那孽根很快就再次肿胀起来。 他看的后xue更湿润了,红艳的rou一张一合的,就等着有东西冲进去,狠狠地撞击一番。 见他如今这sao乱样子,哪还有往日俊美飘逸的王爷样子,魏延心里一阵得意与满足,自己在外面打江山,换个王爷做媳妇干,也没什么问题。 想罢yin笑两声,再度扑上去,与人跌入草丛深处,缠绵欢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