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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一夜侮辱,美人状元心如死灰,醉酒又遭歹人

    是夜,已过丑时,灯火通明的宫殿内,欢好的动静不见丝毫的减弱,反而愈发高昂起来,听得外面守着的太监宫女们脸色一红,纷纷望天数星星,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同时心里忍不住感慨一番:以往陛下在各宫娘娘那儿可没这么好的兴致,谁知一个男人却能得到这份旁人梦寐以求的恩宠,当真世事难料!

    而此时,殿内,得到这份恩宠的今朝新科状元郎傅玉书已是承受不住了,赤裸的身体被压在床榻之上,挣扎不得,下身的花xue已被破处,这会儿正吞吐着一个粗大紫黑的roubang,一出一进之间,娇嫩的花xue被cao干的敏感极了,便是一声闷哼。

    “嗯,啊~”

    身上的帝王终于释放了出来,傅玉书感觉自己的花xue都要被cao坏了,又酸又痛,夹杂着些许快感,不止一次的刺激着他半是清醒半是沉沦的理智,让他记起自己的身份,侯门庶子,新科状元,原本该是入仕为官,为国为民的臣子,如今却躺在床榻之上,以色侍君,极尽魅惑,只为求饶。

    “陛,陛下,不行了,求您放过我吧。”

    他娇喘着,颤抖着身躯,吐气如兰,一双偏细的狐狸眼半眯半睐间,清冷的气质不再,倒是平添一股狐媚之色。

    这样的求饶,怎能让人罢手。

    赵琛的眼神愈发深邃起来。

    察觉到此,傅玉书绝望的闭上眼,一滴清泪缓缓流下。

    紧接着,他的身体被翻了过来,跪趴在床上,身后的菊xue露了出来,被两根手指侵入,在里面肆意搅动,左突右撞,没几下,一股粘液自xue底流出,湿润了整个菊xue。

    接着又是四指…

    很快的,背后的君王气息粗重起来,粗大的东西再次入侵他的身子,只不过这一次,换了个地方而已,但又有什么区别呢。

    “嗯啊~不,不要啊,啊~”

    “陛下,不要了,求~求求您,臣受~不住。”

    “有什么受不住的,爱卿您天赋出众,身子又软,受的住的,快,好好夹住,伺候好朕,哈哈哈~”

    一时间,青年清冷却不自持的呻吟求饶,与君王放肆大笑的声音传遍整个宫殿,噼里啪啦的欢好声,至天明才停息。

    …

    傅玉书是在第二日午时将近,才回的侯门,一回屋,便让下人打水沐浴。

    很快的,仆人和侍女将东西一一备好,转身出门,只留他一个在里面。

    因为身子怪异的缘故,向来如此。

    旁人只当他有洁癖或怪癖,并未多想。

    待下人退尽,傅玉书才颤抖的解开身上的衣物,露出满是欢好痕迹的身躯来。

    看着一旁镜子上呈现出来的样子,虽是冷脸如霜,但身子却因那些重重痕迹展现出令人sao动的风情,还有那股间凝固的白色东西,无不展示着他昨晚遭受了怎样的残忍侮辱,而且这种侮辱,说不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想到这儿,他撇开视线,进浴桶,用力地洗干净自己的身体…

    另一边,将军府。

    赵廷从昏睡中醒来时,已过午时。

    “畜生~”嘶哑的怒骂了一声,却不见动作。

    他的身子昨夜被折腾的太狠了,这会儿微微一动,便是一阵扯痛,让他恨不得此时此刻就将那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但他打不过那个畜生,别说他,这天下就没几个人能打的过,更不用说碎尸万段了。

    征西大将军魏延,出身草莽,粗俗不堪,却师从二十年前武林第一人,武功不说天下第一,但难逢敌手,更难得有统领之能,行军打仗亦不在话下。

    当年赵琛就是看中了人这项能力,用尽手段拉拢,可惜权利美人加钱财,魏延都不敢兴趣,直到惊鸿一瞥,看见了献王赵廷,一时见色起意,指着人说道:“我就要他,做我媳妇。”

    赵廷当然不愿意。

    但赵琛却同意了,找个机会对亲弟弟下了药,就秘密送到了魏延这个粗汉床上。

    一连半个月,赵廷仿佛失踪了一般,献王府的人几乎都要怀疑是赵琛暗地里把人给解决了,好在最后赵廷回来了。

    可回府的赵廷性情大变,一天之内将府中所有的姬妾都赶走了,脾气也暴躁起来,不复之前温润随和的模样,只将自己困在府中三天,三天后再出来上朝,就在朝堂上和魏延争锋相对,一直到今天。

    旁人都道他喜怒无常,可谁知道那畜牲对自己做过的事。

    每每想到那天晚上,还有近半个月的侮辱和调教,将自己的身子弄成今天这副样子,赵廷就恨得不行。

    他迟早要让那个畜生,和自己那个好皇兄付出代价。

    只是在这之前,他又免不了和那个畜生周旋应付,自是一番凌辱。

    比如现下…

    比起赵廷的恨意滔天,傅玉书则是绝望多了。

    他出身卑微,又是这样一副身子,明面上洁身自好,从不涉足于烟花勾栏之地,其实已经做好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准备,只求安稳度日,至于科考举仕,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已经过世的姨娘,能挣个死后荣光,还有姨娘娘家那边,也需要照拂。

    就这么简单的念想,却在昨晚一夜之间被摧毁殆尽,自己身子的秘密被人发现,甚至侵犯,那个人是当今陛下,他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被威胁着顺从。

    不然…想起昨夜那人的一番话,他就忍不住直哆嗦。

    “少爷,您要的酒。”丫鬟将一壶酒放到傅玉书面前,惊奇的退下了。

    傅玉书几乎不喝酒,除了在外的应酬。

    可如今,他满腹委屈,无人能诉,只有赋之于酒了。

    但他显然不会喝,或者说,酒量不行,两三杯下肚,人就有些醉了。

    青衫单薄,在夜风中犹是如此。

    正喝着,一只手忽然出现,覆上了酒壶,以及执壶的那只属于傅玉书的手。

    “谁?”傅玉书一下惊醒了,起身就要回头,却被人一把搂入怀中,捂住他要叫人的嘴,不顾他的挣扎,将他强行拖入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