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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客,银灰,棘刺】宫交射尿,壁尻,睡jian腿交(含1/3剧情)

    杰克在那男孩走进来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他了。他相信在场还有许多双眼睛都在暗中注意着这个男孩,无他,一个衣饰矜贵又面容姣好的小少爷,走到哪里都理应成为焦点,人们总是对美人格外青睐,更何况,这年纪尚幼的少爷一坐下就兑换了堆积如山的筹码。

    富贵,美丽,软弱可欺,或许他毫无自知已经成为了今夜众人筹谋猎杀的猎物。

    杰克向手下人打了个手势,庄荷收到信号悄然动作,在小少爷第三次输光了筹码又面无表情继续兑换后,杰克终于摇着红酒笑意盈盈走到他的身边,弯下腰来:“为您效劳?”

    男孩瞥了他一眼,侧身让出个空,杰克躬身入局,荷官开始发牌。不过几局,杰克就将小少爷先前输的所有筹码赢了回来,他将摇摇欲坠的泼天财富往小少爷跟前一推,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只无一处不精致的手虚虚抓住一把筹码,朝里外围了好几层的观众们一洒,小少爷看起来无聊极了:“送你们了。”赌场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混乱。

    杰克心下吃惊又好笑,这小少爷远超他想象的骄纵无知让他的野心又膨胀了几分,他的目光扫过男孩领口繁复的家纹,在下属传来身份确认的暗示后,他毕恭毕敬将人请到了车上。

    他需要搭上这条船。一个发国难财的战争贩子最擅长威胁利诱敲骨吸髓,卡兹戴尔的显赫世家当然会懂得与他各取所需,然后等到长堤溃决之时,他就连尸体一起吃净。杰克在心里细细盘算,如何利用这小少爷牵针引线好叫他快快拿到想要的一切,一边视线又不住为男孩所吸引,思绪四散。

    他长了双极美的眼睛,在阳光下像宝石一样折射出流光溢彩的光芒,杰克正心猿意马地把男孩也划入战后战利品名单中,就听见小少爷说。

    “你还要看多久?”

    杰克一愣,瞬息之间,前座一直把大半张脸隐藏在帽檐阴影下的司机从座位下抽出了一柄刀,手起刀落,就将赌场主人的头颅砍了下来,削铁如泥的刀刃斩断颈骨的声音听得人牙酸,但车上二人都冷静非常无动于衷。

    炎客将油门一踩到底,追上来的保镖们的子弹如同暴雨般打在车身上,他几次利用车流甩开追兵,顺利从早就规划好的错综的居民区小巷中逃出生天。炎客扒下沾血的外衣扔在副驾上:“这老不死的,真是谨慎。”

    诺克斯蹲在杰克的尸体旁边,他看着手背溅上的血,尝试性舔了一口,马上嫌弃地皱起了眉:“他的血很恶心。”

    布满弹孔的车扔在了港口的某个集装箱里,连同杰克的尸体。很快他们就会找到这里,但炎客不慌不忙,船票早已准备好了,今晚他就会离开。他回头去找他又一次合作成功的诱饵,男孩在静静看他,炎客背起他的刀:“饿了?回去给你加餐。”

    诺克斯踮起脚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颈边嗅了嗅,扯开他的衣襟一口咬在了锁骨下方结实的肌rou上,炎客嘶了一声,听着小口吞咽鲜血的声音放松了身体让他吸食。

    等了两分钟,他捏住男孩的后颈喝止住还想凑上来的人:“够了。”他意味深长地说,“等下再喂饱你。”

    分外与众不同地,他们住在整个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光明正大,高视阔步。那身一看就出自手工缝制的奢华着装倒是发挥了余热,叫门童和行人都下意识拉开了距离,只偷摸窥视着,唯恐趾高气扬的小少爷找上他们什么麻烦。如此竟让衬衣上还沾着血的炎客就那样毫不引人注意地从人群后走过去了。

    诺克斯是让炎客一把拽进门后的,身型高大的刀术师将他抵在门板上,捏住他的下巴亲上去,舌头强硬地撬开男孩的齿列钻进去扫荡了一圈,模仿性交搅出了啧啧水声。

    炎客的唇舌都咬破了,诺克斯在吸吮他的伤口中渗出的血液,好像不满意血流太慢,他又咬了一口,炎客抚摸着他发顶上毛茸茸的兔耳,解开了顶端的扣子,将更可口的颈动脉露出来:“慢点,慢点,小吸血鬼。”

    很难说口腔不是另一个性器官,一样被进入,一样会兴奋,血魔一支本身更为特殊,他们会在吸血的奇异快感中发情和高潮,所以对他们来说食欲和性欲并无不同,吸血中往往伴随着性交。

    此刻两个人都硬了,勃起的yinjing在胯下紧紧贴在一起,炎客一刀钉在整点报时的落地钟表面,幽幽回荡的钟声戛然而止。

    他脱下外衣,呈倒三角形的上身健壮有力,单臂捞起他的小男孩放在桌上,膝盖顶开两条还束着吊袜带的纤细的腿:“船在三小时后来。”

    诺克斯勉强拉回了半分理智,知道他在询问,回答道:“你让我布置的东西都放好了,能拖住他们两个小时。”

    炎客骨节分明的手在他剪裁服帖的西装裤下猥亵,摸到小yinchun都微微张开了口,几根手指便猝然捅进了潮湿的yindao里:“那么我们还可以做两次。”

    他不慌不忙,拉开了那个绑得无可挑剔的领结,然后剥下外套、衬衫,那些他在早晨一件件亲手包裹上去的精美衣物。诺克斯很熟练地自己打开了腿,缠在他的腰上,高耸的外阴在男人热涨的粗壮yinjing上磨蹭,他做得自然又纯真,面上还有点疑惑。炎客今天太耐心了。

    炎客现在确实心情很不错。

    杀人是一项激情的活动。裁剪一条生命是伟大的权力,即使是炎客也难以抵挡手握权柄的自满,敌人的血用来喂他的刀,而小兔子负责喂饱他的rou。

    刀术师的指节长满了粗粝的茧子,抚过男孩的身躯时勾起了一阵战触电般的战栗。男人坏心眼地揪了下尾椎骨上那团毛茸茸的圆尾巴,就被狠狠咬了一口,那可真是不留情的一口,直咬在了动脉上,诺克斯进食的快乐简直洋溢于脸,连一双柔软的耳朵都顺到了脑后。

    炎客哼笑,疼痛让他的性欲愈加勃发,他的男根已胀大得发紫,顶端的马眼大开渗出大股的前列腺液,他将yinjing抵在了诺克斯的屄口外,要cao不cao地碾过yinchun和阴蒂,磨得那只rou感十足是阴户都泛出糜烂的暗红色,yin水浸得两人的性器都是一片水亮。

    诺克斯又咬了他。这次是心口的位置。

    小兔发火了,炎客想。他捡的男孩实在太爱生气,认床要生气,一日三餐的血不够要生气,像现在,没有挺了jiba直接cao射他也要生气,闹脾气了也是闷闷的,兔耳往后一抿,不说话,不轻不重蹬一脚人。

    炎客握住那向他踩过来的足尖,在脚背上亲了一下。才十六岁的男孩子,骨头都是伶仃的,抓在手里也真就囫囵一握,养了这么多年也没养出多少rou来,他独来独往惯了,养孩子没有多细心,长大一点就把人弄上了床,床下搭档床上炮友,好一桩一本万利的便宜买卖。

    炎客看诺克斯半眯起眼,花瓣一般的粉润嘴唇弯起来,被吻了半晌之后整个人都依偎进他的怀里。眼面前景象和当初街上眼神怯生生的却倔强地拉住他衣角不放的脏兮兮的男孩重叠在了一起,炎客笑了声,俯身压上去,yinjing破开yindao口插进去时同他十指紧扣,男人在zuoai时都极尽深情,他也一样,这一刻倒像真满怀爱意。

    他像当初开出条件那样在诺克斯耳边说:“给我干活,我就给你血,嗯?”

    男孩面带嫌弃地挡住了他:“你身上有那个家伙的血的味道。”

    炎客都要气笑了,他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有给这兔子惯出这么娇贵的毛病,手掌带了点劲儿在饱满的rou臀上扇了两下,在诺克斯炸毛之前抱起人走进浴室拧开了淋浴开关。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兔子的动物本能不喜欢水,诺克斯在炎客的怀里不住扑打,他被冲刷得有些睁不开眼睛,眼前模糊一片,只感觉到那该死的男人把头拱在他胸前舔他的乳首。他露出獠牙,变成暗红的眼瞳恶狠狠地盯着炎客,作出威胁攻击的姿态,却被炎客轻而易举摁在了墙上,全身都被舔了个遍。

    他几乎已是赤身裸体,只剩下一件白衬衫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肘上,浸湿以后完全贴在了身体上透出了rou色,半遮半掩的风光是比起脱得精光更加色情的视觉效果,年轻鲜美的rou体散发出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雌雄莫辨的青涩情欲气息,勾人得要命。

    炎客的反应很直观。他的jiba相比他们任何一次交媾都要硬,粗紫的一根翘在半空中,肿胀得rou柱上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动。他急急地往诺克斯夹住的臀缝里磨了几下,就掰开小男孩的两条腿用力顶进腿心那个潮湿柔软的yin洞里。

    yindao里软热的媚rou立刻裹住了高热粗壮的yinjing,紧缩着朝更深的地方蠕动,数不清的阴xuerou吸力可怕,阳具的每一次抽出都受到了重重阻力,而每次的顶撞,guitou的嫩rou都像被无数张小嘴谄媚地吮吸按摩,快感如潮水般从下半身快速传达到四肢百骸。

    太快了。

    诺克斯的呜咽都淹没在了淋浴的水声中,他眼神涣散,泛起红晕的双颊还带着点尚未消退的婴儿肥,他的神情还是稚拙的,似乎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可他的rou体却能告诉所有人,他早就是个被cao开了的处子,他下体的洞在流着水吸男人的大yinjing,zigong迫不及待要吞下男人胯下囊袋里的jingye,纯洁已然抛弃了他,在yin欲的温床上离他而去了。

    炎客的唇舌在男孩的胸乳处流连,然后是锁骨、耳垂、嘴唇,兔子乖乖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与炎客相互舔舐缠绵,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巴淌下又被温水冲走,他们好似一对溺水的情人,在拼命向对方渡去救命的氧气。

    炎客的吻技显然要好得多,年长者的丰富性经验不是十六岁的少年可比的,不过片刻诺克斯的呼吸就乱了,在如疾风骤雨般的深吻中,来不及换气的窒息感让塞满射精冲动的大脑愈发迟滞,而那个发情的老畜生的jiba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一刻不停地cao他的rou道,急色得连yinnang都顶进去了一点。

    男孩一双耳朵都在发抖,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慢,慢一点……”

    低弱的求饶都被炎客堵在了口腔中,诺克斯勉力偏过头去,颤着手朝炎客脸上扇了一巴掌,可惜被cao软了的身子在打上去之前就已泄去了大半力气,反倒像是一记暧昧的爱抚。在炎客的愉悦的笑声里,诺克斯感到一整条guntang粗硕的yinjing尽根没入了痉挛收缩的女屄,rourou头部狠顶开了他的宫颈口,径直插进了zigong里。

    纤细的少年身躯承受着男人兽欲勃发的快速猛cao,全靠炎客臂弯的力量才仍旧支起着上半身,炎客拉了他的手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他分不清那都是浴室里的积水,还是他的逼里潮吹涌出的yin水。硕大的囊袋紧绷着,储满了jingye,一下下不住拍击他的会阴,他轻轻揉搓着男人的yinjing根部,好帮炎客更快射出来。数十下激烈的撞击后,大股的jingye喷射在了他的zigong内壁上。

    浴室里热气蒸腾,春情涌动,两个人紧靠在一起喘息,接着炎客从架子上扯了件浴袍将男孩一裹,抱着走出去放在大床上。

    他点了根烟,在露台上抽完,随后爬上床把蜷缩成一团的诺克斯圈在胸膛前。

    炎客撩开那件浴袍,大掌覆盖上诺克斯的阴户,揉了揉,那私密的地方已经有点肿起来了,高潮后的阴蒂还是胀大的,顶出了大yinchun外,炎客按住这布满神经的小东西在指间碾磨,看男孩再一次溢出呻吟:“娇气,真不耐cao。”

    他掐住yin荡的小兔子开始不自觉地往他半勃的jiba上磨蹭的屁股,yin猥地顶了几下。那两个sao洞又流水了。

    但现在不是时候。

    炎客像同情人耳鬓厮磨:“待会儿记得跑快一点,好孩子。他们要来了。”

    本来昏昏入睡的诺克斯猛然睁大了眼睛。

    仿佛回应炎客的话一般,外间的门锁传来了暴力转动的声音。炎客敏捷地一个翻身从地上抓起了他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起长沙发堵住了房门,才挑着眉回头:“还在想念我的jiba吗?我保证,等我们上了船我会继续cao满一整晚的。”

    话音未落,屋外一阵爆炸般的轰然巨响,紧接着数不清的弹孔就射穿了内间单薄的门板。

    炎客一脚踢开了变得破破烂烂的堵门沙发,前来追杀的打手没想到里面的人会自己冲出来,不过怔忪的一秒间,炎客的刀就已到了跟前,他的咽喉被割开时脑海中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这个萨卡兹的刀太快了,快得不合常理。

    几个喽啰还不至于拖住长年位列通缉榜第一位的刀术师。炎客飞快清理了闯进来的第一批打手,将从敌人那里搜罗到的小型炸弹悉数丢进了电梯间以拦截后援的敌人,他再次堵上了门,退到小露台,那边诺克斯已灵活地爬到了楼下一层套房的晒台上,接应炎客。

    等二人汇合,诺克斯简明陈述状况:“这层也被控制住了。通道里有至少三个小队的人。我们无法突围。”

    炎客抖掉刀刃上的血:“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撑到那时就够了。”

    他把其中一把刀背在背上,拎起他的兔子往腋下一夹,利落地翻出楼外在一个个狭窄的露台之间跳跃,一路向这栋大楼的停机坪奔去。

    险险跑过最后一层楼,安全通道的消防门就在爆炸声中涌出nongnong黑烟,赌场雇佣的黑帮打手已确定了他们的位置,如同蚁群爬向甜点一样进攻过来,头顶还有数队打手从直升机上吊着滑索加入了战场。

    炎客站在楼顶,将诺克斯往角落一丢:“自己藏好。”他缓缓拔出了第二把刀,双手紧握嗜血利刃,敌人逐渐以他为中心形成了包围圈。

    下了血本啊。一个黑帮小头目,也值得如此大动干戈,还是说打手的真正目标其实不是他们?炎客泰然自若环视四周,内心计算着,已有突围策略。

    他的刀不知道砍倒了多少个人。对面似乎也并不着急,只源源不断号令打手补上空缺,游刃有余地用车轮战消磨炎客的战力。炎客在等,看起来,敌方也在等什么。

    但是那艘该死的船还没有来。

    炎客在爆发状态下使出了一招刃鬼,从包围中破出一处缺口,急速逼近了诺克斯藏身的地方,可打手对他的打算明显一清二楚,一拨人截住了炎客的去路,然后他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刻意压制下的惊呼声。

    炎客的表情凛冽地沉了下来。一柄小刀,横在了他的男孩的脖子上。

    “好吧,好吧。”

    他垂下双手,慢慢蹲下来,像要放下他的两把刀放弃抵抗,但只一瞬,他接近化为了一道虚影,以一种常人rou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切断了所有拦路打手的腿,再次奔向了他的目标。

    几近是同一时间,挟制诺克斯的人的心口喷溅出一簇艳丽的血花,也许那个人到死前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脏突然破开了一个洞。他就那样睁着眼倒下了。

    如神只从天而降的男人把诺克斯裹进披风里抱着就地一滚,一梭梭子弹密集地追在身后打穿了坚硬的楼板,是那架直升机锁定了他们。

    另一边,炎客在水箱后躲过了又一轮集中火力,他简直要气笑了,对准半空痛骂:“你他妈的还不滚出来?”

    枪声停下了,发动机转动的低沉响声这才显得突兀起来,罗德岛战舰这个庞然大物从云层深处拨开云雾露出了船体,一组精英干员飞跃而下驰援地面。直升机?噢,倒霉催的直升机在罗德岛现身的一刻已被撞下去垂直坠毁了。

    干员清理战场的速度很快,局势瞬息扭转。舰桥不慌不忙接上了建筑,沉重的门扉骤然向外弹开,顺便压倒了两个垂死挣扎的敌人。

    博士手持一个扩音器,靠在门边有气无力地喊:“你好,罗德岛竭诚为你服务。”

    “看病免费,杀人一万,偷渡十万,上船救命再加十万。谁先交钱?”

    炎客冷笑,一把甩开了要为他检查伤势的医疗干员的手,大步走过去粗鲁地把诺克斯从银灰的怀里拽了出来,他扔下一句警告:“别人的东西,少碰为好。”

    满身碎石尘埃的喀兰总裁并不在意这些无礼的挑衅。银灰冷静拂去衣服上的灰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洁白的帕子,仔细地覆盖在诺克斯颈侧的伤口上。之前的挟持还是让诺克斯受伤了。他拉起面前的兔耳男孩的手,轻易取走了那把捏得guntang的小巧手枪。

    到底他是炎客养大的孩子。只有蠢货才会等待拯救,这是炎客教他的第一堂课。就差一点点,只要再努力一点,枪里的子弹就会比银灰的剑更快地夺去那个人的性命。

    可他的手至今还未染上过鲜血。

    银灰好像洞悉了他的犹豫,且对这种软弱和天真的不忍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体谅。他将披风解下来搭在了诺克斯的肩上:“杀人是该交给大人的事情。”

    诺克斯一愣。

    银灰转过身,大步流星迈向本舰,博士看了一眼他合作的资方对象,银灰递过一张黑卡,“盟友,上船救命十万?”博士哈哈假笑着:“瞧你说的,我不是在向你要钱,我怎么会问你要钱呢。”一边忙不迭将那张银行卡塞进了衣兜。

    他从入口挪开,对怒瞪他的炎客视若无睹:“你们快上船吧。”

    罗德岛像是世界另一面的投影。

    诺克斯从前就听说过罗德岛,是的,泰拉大陆上还有谁不曾了解这家小小的制药公司的神话?但他从未想象过这里是这样的。这样的安静。

    没有穷追不舍的感染者暴徒和民间组织打手,失怙的孩子们不需要争夺食物用水,医疗室里听不见病痛、死亡的哀嚎,这艘长年漂浮在天空中的战舰的确能够给人某种梦幻的错觉,好似宇宙和平,天堂奏响福音。

    这恐怕透支光了炎客近十年来的所有运气,才搭上了这条船,有这些好日子,尽管炎客并不表现出喜欢这里的模样来。他对博士有着极大的莫名其妙的敌意,每逢碰面都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不喜欢博士,也不喜欢罗德岛,好吧,实际上炎客谁也不喜欢。

    幸好博士格外宽容,没有要把他们赶下船去,凯尔希和近期都滞留舰上的喀兰总裁对炎客严防死守。他们对诺克斯很好,就像对待罗德岛上的每一个孩子一样好,甚至博士在给伊芙利特她们发糖的时候,还会偷偷给诺克斯多塞一颗。

    诺克斯将那件披风洗了好几遍,直到在太阳底下晒出了干燥温暖的气味,才登门道谢,礼貌退还给银灰。

    银灰对他的到来好似丝毫也不惊讶,早有预料。他说:“你可以把披风留着。”他将人迎进门,给自己煮了咖啡,给诺克斯泡了杯红茶,在里面放了足量的方糖和奶。他坐下来,在一个不远不近的社交距离,这让诺克斯感到舒适。

    这个来自雪境的菲林族男人天性克制,刻在骨子里的客套疏离,他是与炎客截然不同的两种人。诺克斯记得银灰,那日一见,肩头的衣服,被收走的枪,他对喀兰的领导者有超过陌生人的好感。这似乎一点也不奇怪,这么多年,头次有人像对一个真正的孩子那样待他,不是一把趁手的武器,也不是一株亟待成熟可以采摘的花。

    他满心好奇,又忍不住数次试探,但是那些在过往流水般的雄性中攻无不克的勾引小把戏,都被银灰轻描淡写地略过去。原来不是所有成人都爱早早催熟的洛丽塔。

    诺克斯因而更爱往银灰这里跑了。

    炎客对此颇有微词,每当诺克斯从银灰处回来,讲述一天的见闻,语气中溢出的快乐都令炎客倍感不爽,他无视家养白痴兔子吃力的解释维护,刀术师天生骄傲,怎么可能跟诺克斯说那头杂毛雪豹老对他嘲讽地、沉默地发出胜利者居高临下的嗤笑?

    他不是个藏得住事的人,心里不痛快,在性事上也日益粗暴。诺克斯渐渐不再多说什么,成天找银灰躲清静。他在躲着炎客了。

    银灰还是扮演着善解人意的年长者角色,他展现出了极具迷惑性的温柔包容,幼弱的草食动物对雪原猛兽产生了依恋,这是多么可笑的事啊。但银灰自然乐见其成,乃至诺克斯兀自同自己闹起脾气,隐隐讨要他更多的偏爱和干涉,想他问一问他的开心与不开心时,银灰不动声色。

    越是期盼什么得不到的爱,他就会自己离他愈发亲近。获得一个小孩的信任对他而言毫不费力。

    银灰签好一叠文件,望向躺在长椅上裹着他的外套装作睡着了不肯出声的兔子,勾起唇角。男孩竭力仿照成年菲林作出若无其事模样的伪装太过拙劣,怕是不知道自己低落得长耳朵都耷拉下来了,此时他蜷缩成小小一团背对着银灰,僵硬着背,竖起无形的刺,他也许在等什么,等银灰为他们之间那轻薄的交情给出疑问,或者建议。

    炎客对银灰发出的警告不止一次,但他不能对银灰做什么,至少在罗德岛上不能。是那个萨卡兹的嫉妒,银灰难得好心情地摇了摇尾巴,他在诺克斯的身旁坐下,小兔翻了个身,像在梦中那般,不经意拉紧了他的衣袖攥在手中,假装转醒过来。

    银灰抚过他睡得凌乱的头发,低声说道:“你该回去了。”

    男孩抿紧了嘴唇。他看着银灰,为什么不挽留他?只要他开口,他就会留下,他就可以不用面对炎客的暴躁和不知来处的读不懂的讥讽。

    他扑进银灰的怀里抱住他,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了沙子。银灰将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男人的手掌向下移动,停留在了兔子纤细的腰线上,隔着轻薄的衣物底下的年轻肌肤温热而柔软,银灰的呼吸乱了一瞬,眸色变深,他垂下眼睫遮住了复杂的目光,声音依旧体贴动听:“你呆在我这一天了,你来这里炎客知道吗?”他很委婉,“恐怕炎客不是很欢迎我与你交谈。”

    是的,炎客说过让他减少同罗德岛的人来往,因为他们迟早是要离开的。可诺克斯现在不愿去想将来的事。他不是炎客的随身玩偶,他应当决定自己的事的。

    于是诺克斯答道:“没关系。”

    这时他当真认为没有关系,一切分歧最后都会走向和解,时间会抚平所有矛盾。直到炎客将他塞进了那个狭小的黑暗的箱子里之前,他还是这样想的。

    诺克斯应该更聪明的。

    炎客向来独占欲极强。当听到他又一次提出想要和银灰一同外出时,他却笑了,说不出来他是不是更高兴了。刀术师一贯钟爱带有控制意味的但诺克斯十分抗拒的交媾方式。他有藉口做点过分的事了。

    诺克斯双手缚在背后,他什么也看不见。长时间滴水未进,他又累又怕,让人不安的黑暗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逼仄的空间彻底摧毁了他的心理防线,他愤怒过,大哭过,直至现在,他几乎只想伏在炎客的膝上认错求饶。

    他错了,他知错了,他以后都会好好听话。不要把他关起来,不要留他一个人在箱子里。

    极度紧绷的状态下一分一毫的动静都让诺克斯诺克斯草木皆兵,当房门被打开时,他几乎是瞬间就捕捉到了那细微的响声。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感觉到有人在一步步走近。

    小兔颤着声,小心翼翼地试探:“炎客?”

    喉中的哽咽声忍了又忍,终于他大声哭了出来:“我错了,炎客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吧。”

    从相遇起,炎客对他严厉而又戏谑,但这是第一次如此惩罚他。他吓坏了,好像无意中打破什么不该打破的边界。那样的炎客陌生得可怕。

    但回应诺克斯的是重重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男孩僵住了,再也不敢说出话来。

    银灰对这副现状很满意。

    他不过是例行公事地前来散布一些引诱人的善意,他从书桌上拎起了一本书,诺克斯落下了这本没有读完的书。他仅是来还书的,就是这样。

    然而房中没有人,小兔不在窝里。银灰是有点失望的,但当他回身就要离开,他注意到了一个怪异的箱子。

    约莫半人高度,紧紧封闭。或许正好能装下一个人。

    银灰差不多在一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他缓慢走近过去,走到另一边,看见了那副荒诞的惊喜的画面。

    箱子里露出了一只雪白的屁股。

    这可比他设想的要好得多。银灰没有回答诺克斯的问话,他摸上了那只壁尻,臀rou的手感丰腻而又绵软,还在他的扇打下颤巍巍地抖动。

    他立即毫无心理负担地就决定要享用这份炎客留下的却让他捡了天大便宜的礼物。

    诺克斯在那一掌之后再没有哼声,可能他已经认出了来的人并不是炎客,银灰很清楚他在害怕,他的rouxue在不住翕张,像在试图抵挡什么侵害。

    银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后面的那个洞,发情的小兔的屁眼里塞了一只震动不已的跳蛋,上边涂满的催情药让他的肠rou在大量yin水中泡得又滑又软,不可自控地吸着那个小玩具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银灰能想象如果把yinjing捅进去会被这口saoxue挤压得多么舒服,只是这么想,他的西服裤就已隆起了一大块。

    他夹住那只跳蛋将它挖了出来扔到一边,诺克斯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他的敏感点很浅,很轻易就能被cao到高潮,仅仅是取出玩具碾过肠rou的刺激让他的性器又半勃起了,柱身上沾满了各种液体。

    银灰大撑开xue口,能看到里面湿漉漉的布满粉色褶皱的rou壁,尽管早被男人调教过,rou体cao得都熟透了,诺克斯私处的颜色还是干干净净的,这很能勾起男人对处子的施虐欲。

    性欲亢奋的军阀分开肛口把整条jiba插进去的时候没有昔日展现出的半点温情,当然了,诺克斯并非真正的处子,他该承受得住。

    他用力掰开两瓣丰满的臀rou,压在男孩的屁股上大cao大合,雪豹的rou根很硬很长,还有倒刺,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又快又急地不断jian弄着分泌出yin水的roudong,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内回响。

    诺克斯禁不住溢出难耐的娇喘,偷跑进来趁机强jian他的这个男人体格太猛了,连续顶撞了几百下抽插的频率半点也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凶了,连浓密的耻毛都贴上了他的xue口,摩擦时的快感比性交还要羞耻和yin靡。

    好像看准了壁尻箱里的人无法反抗逃跑,男人没有顾忌地抓着他的屁股尽情猛cao,cao得箱子都在轻微摇晃,还能空出手来猥亵地摸他的会阴,手掌碾过yinnang去揉他鼓起来的阴蒂。

    兔族的兽态基因本来就让诺克斯很容易发情,他在强jian犯持续的刻意挑逗下感觉yindao空虚得要命,yinrou饥渴蠕动,sao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湿得会阴都是水汪汪的一片。

    他满脑子想要再多一根jiba插进来狠jian他的zigong,用jingye灌满他的孕囊。sao兔子不知不觉扭动起了腰肢,给自己找更多快感。

    这似乎撩动了在他身后动作的男人,他猛地捏了一把诺克斯的yinchun,又是几巴掌抽在白嫩的屁股上,听诺克斯痛呼出声。他将还硬得跟铁棍似的,没有丝毫射精征兆的jiba拔了出来,紧接着充血硬挺的龟伞顶上了早就张开了口的yindao,昂扬的rourou一捅到底。

    那只跳蛋又被塞回了诺克斯的后xue,并且开到了最大档,濒临高潮的男孩尖锐地哀叫一声,在男人直接cao开了他的zigong的忘情耸动中,含住跳蛋不断吞吐,连带前面的rou逼一起紧缩痉挛,夹得男人的jiba又鼓胀了一圈,沉甸甸吊在根部的yinnang硬胀饱满得发疼。

    他听见了男人饱蘸情欲的粗重的喘气声。

    随着一记狠力的jiancao,那个人的手捏住了他被腺液浸得湿淋淋的guitou,手指抵上yinjing顶端的精口,将快要喷涌而出的精水全都堵了回去。

    诺克斯的尖叫都带上了哭腔,jingye回流的疼痛和煎熬让他无措地挣扎,想摆脱那只生生中止了他的高潮的手,但任凭他在狭窄的箱中如何哀求反抗,生殖器憋得通红,铁箍一样的大手都没有松开半分。

    一次次的快感冲击到顶峰,又被控制住,感官好像都对性交的刺激麻木了,等诺克斯迟钝地反应过来,他的前后两个xue都已一片泥泞,他潮吹了,完全不靠射精就达到了高潮潮吹,yin水失禁一般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宫交内射的jiba射出了最后一股浓稠的jingye,还是硬度惊人,那个男人将摩擦得红通通的guitou抵在他后腰的腰窝,温热的、大量的尿水浇在了诺克斯的腰臀上,淋湿了肛口和yinchun,淋湿了被抓得红肿的臀rou,流过纤长的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似乎心情颇好,在诺克斯身上尿了一半,掐住小兔的腰,连yin水尿液一起又cao进了收缩的屁眼里,用还在不应期的半软jiba慢慢顶动,那只勤恳工作的跳蛋被越推越深,埋在直肠深处,yin玩着娇嫩的湿黏肠rou。

    诺克斯分不清之后他又高潮了多少次,连续的毫无感情的jiancao让他感觉到自己被物化成了一个真正的rou便器,只提供让男人泄欲虐待的价值。这时候他甚至格外思念起把他关在壁尻箱里的炎客来了,他是如此想念他,期盼他再救他一次。

    他醒来时正躺在炎客怀中,包裹在一条暖融融的毛毯里,周围有些嘈杂,有什么人在搬动东西,四处走动,没有箱子,没有陌生的男人。炎客在抽烟,一手将他护在有力的臂弯,他随意抖掉烟灰,淡淡地说:“醒了?”

    诺克斯揉了揉眼,人还是迷迷瞪瞪的,忽然他一颤,瑟缩着探出头打量周遭的人,直到确认了没有疑似那个男人的人,才稍安下心来。炎客按住他的后脑把人圈回胸膛前,他像想起了什么,笑得很欢快:“我的乖小兔,是不是在壁尻箱里玩得很开心?”

    他压低声音:“我才出去了多久,你就被人内射了那么多jingye,还在里面撒尿,你可真是只yin荡的兔子啊。”

    炎客在毯子底下摸上了还合不拢的xue口,半个指头插了进去碾动腔xue的软rou,虽然清洗过了,但内里还是又暖又湿的。他抽出手,捻了捻手指上的水液,是男人都会很熟悉的微弱的腥气。他将yin水揩在了诺克斯的侧脸,亲了亲眉头紧皱的男孩:“一个小时后我们就下船。你想跟他们告别吗?”

    诺克斯这才回过神,“我们要走了吗?”

    炎客耸了耸肩,胡乱揉了下他的发顶,然后把一个东西扔进了他的手中,别有深意道:“对了,我捡到了这个。是你的东西吧。”

    诺克斯打开手心,那是一枚钻石袖扣,像颗璀璨的白色星星。

    他在银灰的门前站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走进去。雪豹刚听从博士的指令独自出去解决了一小队整合运动的斥候,满身硝烟气势肃杀,很陌生,又不太意外。他背对着门口,将他的披风挂在衣帽架上,温和地问:“找我有事吗?”

    男孩低着头说:“快下船了,我来道别。”

    银灰闻言回身走过去,说道,“倒是比我想的更快。”

    诺克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两个人都沉默着,他没有去看银灰,兀自把那枚袖扣别回了银灰的大衣上,才喃喃道:“这是我在上一个港口的拍卖会买下的。”

    他在拍卖会上第一眼就看中了这对袖扣,踌躇了很久才拿出来送给了银灰,那时他对银灰说,你的真银斩就像飒沓的流星。

    他咬紧了嘴唇,转身离开:“我该走了。”

    但银灰拉住了他。

    他说,你没有事情想问我吗?

    诺克斯死死僵立在原地,不肯回头。银灰轻柔摩挲过他的脸颊,说话间有意无意地用嘴唇碰吻他的耳廓:“炎客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男孩抬手将银灰推开了一段距离,纤长的眼睫轻轻一眨,抖下了大滴的眼泪,他欲盖弥彰地捂住眼睛:“我们就像以前一样不好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

    银灰捧住他的脸,吻上那双形状美好的唇:“以前是什么样的以前?可我由始至终都只想对你做这样的事。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他用舌头描摹着男孩的唇线,又长驱直入搅弄他柔软的小舌和口腔,他察觉到了诺克斯想要后退,便用手扣住他的后颈强行与他唇舌相交,缠绵至极地深吻。

    一吻结束,诺克斯愣怔了片刻,一言不发朝门口走去。银灰看着他发丝下发红的耳朵,没有再阻拦,他只是笑说:“你并不讨厌我。没有关系,我们还会见面的。”

    “你就那么喜欢他?”

    摇摇晃晃的列车穿过无垠的沙漠荒野,炎客点了一根雪茄,故意将烟圈吹到男孩的脸上。兔子抖动长耳挥散了轻薄的烟雾,撑了下巴看向窗外,全然不理会炎客恶意的逗弄。

    炎客不是没有发现诺克斯自离开罗德岛后的心不在焉。

    但是那又如何?他是不可能离开炎客的。炎客一路上都在细细品味这迟来的喜悦,讨人厌的谢拉格人终于离开了他们的生活,他也不用再与博士虚与委蛇,天知道在罗德岛上的几个月时间他都花了多大的力气忍耐,避免和博士吵起来时一手揍开他的脑袋。

    但罗德岛的钱自然是要赚的。泰拉大陆没有哪个机构能付出同样丰厚的酬金。

    伊比利亚炽烈的日光几乎可以点燃干燥的空气,再把人炙烤干涸。他们在日落前才开始旅程,炎客领了诺克斯穿过一条条错综逼仄的小巷,在敲响那扇挂着黄铜风铃的门之前,诺克斯都不曾意识到这趟委托是来找谁的。

    直到屋里的男人打开了门,身型从后笼罩了他,颇有熟悉的压迫感。

    他听见男人用那一贯感情匮乏、慢吞吞得让人火大的声音问:“你谁?”

    诺克斯正背对大门伫立,男人若有似无的呼吸扑在了他的后颈上,激起过电般的酥麻。他一下就在脑海中勾勒出了多年未见的这个人的清晰模样,还有他那些奇怪的瓶瓶罐罐里的药剂的滋味。

    炎客听这问话也不恼火,扳了诺克斯的肩膀将他转过来,棘刺这才低头去看跟前的男孩,小兔威胁般冲他露出了锐利的犬齿,棘刺想了好一会儿,啊了一声。

    “后天血魔啊。”

    他挠了下乱糟糟的头发,白色袍子上还沾着做实验留下的深色污渍,完全没有感觉到一边的裤腿卷起来了,看起来邋遢又不好接近。棘刺本人倒是并不在意,认出了人他敞开门就自个儿走回去了,“你们进来吧。”

    诺克斯不是天生的吸血鬼。原本他也只是普通的卡特斯家兔,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遭遇了一次袭击,对方是臭名昭着的血魔夜猎者,嚣张狂妄,毫不顾忌他的乱扔吃剩食物的习惯是否制造出了一大堆同化失败的怪物。诺克斯是幸运的,他活了下来,成功转化,又在流落街头时遇上了炎客。

    即使现在好好站在这里,他也永远不会忘记脖颈的血管破开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逝的感觉,以及在同化的每个夜晚撕裂伤口反复裂开的煎熬痛苦。

    炎客和棘刺在里间开始讨价还价了。罗德岛急需一位新的药剂师,显而易见地,棘刺还是位优秀的剑术大师,买一赠一这笔交易实在划算。炎客循循诱导:“每年只需要在船上驻守三个月,他们给你这个数。”他比出了个惊人的数字。

    连棘刺都不禁挑高了眉头,但他也是个讲价的好手,他似笑非笑地摇着头:“仅仅是这些钱的话,我在这里也迟早赚得到。”

    谈判到最后炎客骂骂咧咧地打开通讯器,把附加条件的烂摊子一股脑丢给博士,不到不得已他可不想多和这个阿戈尔老滑头打交道,尽管棘刺是个上道的合作对象又医术高明,那时诺克斯能安稳渡过同化期全靠他配的药剂,当然那很贵,棘刺乘机敲诈了炎客一大笔钱。

    炎客换了同博士大声争执,一阵风地推门出去,他离开前没来得及说话,只看了诺克斯一眼,棘刺将煮好的咖啡放在男孩面前的桌上:“你留在这里。”

    诺克斯顶住棘刺专注的视线没有动那个茶杯,棘刺也不催促,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桌面,挂钟的钟摆在极有节拍地运动,压力在无声中膨胀。兔子咬着牙,抬头说:“我要喝你手上的那杯。”

    棘刺无可无不可,耸了耸肩:“可以。”

    诺克斯在疑心中抿了一口,在昏过去前他才明白过来,自进门起棘刺对他的视若无睹不过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几年过去,他对转变的后天血魔从没有失去过兴趣。

    棘刺及时接住了男孩软倒的身躯,才慢慢接上话:“我喝的掺了棘冠海星的提取物,迷幻型神经毒素,强身健体。哦对了,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太刺激了。”

    他的尾音渐地轻弱下去,恐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他把男孩抱到了床上,解下了他的所有衣物,赤裸的素白的人体陈列在被褥之上,就像通常他实验台上的活体。

    棘刺的指尖从诺克斯的胸膛划过,两枚樱红的乳珠就颤颤地立起来了,奶晕上的乳粒都清晰可见,像在诱人吸吮舔吃。

    但药剂师不为所动,他在忠实记录这些反应:“意识模糊,神经反应正常,皮肤感觉阈值降低,对迷幻毒素高敏。”

    他对这具躯体爱不释手,除了毒素,他还混合了很多上一次没有用上的药物,后天血魔如此稀有,他太想知道诺克斯都会对他可爱的药剂们产生什么反应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反射,都是棘刺期盼已久的天赐造物。

    他打开了男孩的身体,身后那张后xue微微张着小口,嫩rou外翻,吐出些微白色的浊液,棘刺搅弄了几下,指头沾上了一缕黏腻的浓精。

    看来他们造访棘刺前刚来了一发,炎客还内射了,没有清理,诺克斯就这样含着他射的一大泡jingye出门了。

    高于常人的性交需求。棘刺这样思考着,把他撑在裤裆里半勃的yinjing放了出来。

    棘刺的阳具如他的肤色一样比之常人略深,尺寸即使在伊比利亚男人里也很惊人,他的rou茎的头冠饱满丰厚,形状粗圆,囊袋相当有分量,结结实实装满了jingye。

    在这具rou欲的rou体的视觉刺激和肌肤相贴下,jiba头的马眼在汨汨分泌出一大滩的前列腺液,显然已经情动得很厉害了,但棘刺只是分开诺克斯的yinchun,把jiba贴在女屄口轻轻耸动,稍稍缓解一下激烈的生理性欲。

    诺克斯这些年在炎客那里养得很好,也养出了一点rou,棘刺用他大腿内侧的软rou挤压进出,卵蛋就着sao水和腺液撞得啪啪响,几次guitou都狠狠擦蹭过了会阴,jiba表皮嶙峋的青筋都有一部分挤进了yindao,差点就被jian进去了。

    他手上毫不迟滞地丈量探索昏睡的男孩的身体,甚至还有余裕在隔壁机器上输入数据,仿佛他的思考和欲望是两条并行的线路,完全不会相互影响。

    细腻滑嫩的皮肤在棘刺的手掌下颤抖,他将一行运算结果删除,重新写了结论,才回过头来:“醒得比我预计的要早。炎客在服用的镇静药物也给你用了?”

    诺克斯没有回话。又一次,这个男人又一次,给他下了他那些实验药剂,把他弄上了床,而他竟然没有足够的警惕,身下那该死的洞还对着棘刺发了情。

    他抬起脚踩了踩棘刺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yinjing,脚心一轻一重地挑逗男人的生殖器,在他正准备突如其来一记狠踩下去之前,棘刺抓住了他的脚踝。

    诺克斯动了动,没能把脚抽回来,他话锋一转:“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不告诉炎客。”

    棘刺慢条斯理摘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镜,仔细地收好,放在书架正中央。他说:“他不会知道。打起来了他也赢不过我。”

    他扯开实验服的衣襟,露出与科研人员不符的健壮胸肌,他的体温有些高,俯下身压在诺克斯身上,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在皮肤接触摩擦间都唤起了要命的快感。

    棘刺jiba挺立,一直抵在男孩yindao口的guitou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工作结束,接下来就是私人时间了。”

    诺克斯抓住棘刺的手臂呻吟出声。男人cao人的风格也像他的实验思路般直接,凭借优越的长度和硬度,破开了yinchun就一插到底。呈橄榄型的rou冠粗硕可怖,但在丰沛的yin水里进出得很顺畅,没插几下他就被串在棘刺的jiba上cao得腰都软了。

    他挣扎着偏过头去,棘刺钳制住他的下颌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探入口腔像交媾似的吮吸搅弄,叫他几近喘不过气,棘刺的拇指蹭去了诺克斯嘴侧吞咽不及的涎水痕迹,他们亲得红肿的唇瓣分开时牵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室内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氛暧昧而色情。

    两个人下体相连,湿滑的yinrou又吸又夹紧紧裹住了入侵的粗大jiba,棘刺小幅度打着圈用guitou研磨诺克斯yindao深处的sao点,他对人体的理解很是深刻,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正在身下挨cao的男孩发出无力抵抗的呻吟。

    棘刺忽然按住诺克斯将他翻了过去,从背后借了体重狠顶开了zigong口,诺克斯的喉咙里溢出了不受控的惊喘,但压住他男人及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有人在外间说了句什么。是炎客回来了,一门之隔,他养的小孩正跟他的合作人滚到了床上,连床单都湿透了。

    诺克斯徒劳地张开口,棘刺的手指抵在他的舌头和牙齿间,口水蜿蜒过下巴滑落到修长的脖颈。下边的rouxue因为紧张不住痉挛收缩,夹得男人难耐地喘息。

    棘刺皱着眉头掐住他的臀rou快速抽送,诺克斯试图推开他让他停下,却只是屁股撅得更高了往jiba上送,xue被cao得烂熟,大腿都被sao水浸得亮晶晶的。

    炎客在外面敲了敲门:“棘刺,你听到我刚刚说的安排了吗?”

    无人应答。房内性器拍打的水声清脆响亮,也许外头的人都听见了。诺克斯咬住棘刺的手呜咽,他今天射得太多,已经喷不出什么了,他勉力跪撑在床上,硬着的yinjing随着棘刺caoxue的动作在腿间轻微甩动,稀薄的jingye从他的马眼处流出来。

    棘刺用手包住他的男根taonong,很有技巧地摸他的会阴,guitou和柱身处的系带,一边还在他的zigong里打桩cao干,诺克斯的上半身趴在枕头上,十指抓住床单又爽又痛地哭叫,yindao潮吹喷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水。

    门板啪地一声撞上了墙壁,再弹回来。

    炎客迈开长腿三两步跨进来,闻到了一室yin靡的性交气味,他吹了声口哨在床边的扶手椅坐下,翘起腿:“继续啊,不是都cao了吗?”

    棘刺淡定得简直不像刚被抓jian在床,他撑开诺克斯的rouxue,手指抠挖出大团浓白粘稠的jingye,他刚刚全部都内射进了男孩的肚子里,粘液顺他的手掌滴落在被单上,洇开了大片湿痕,像失禁了一样。

    炎客抚过诺克斯垂下的兔耳,男孩还在高潮余韵里眼神涣散晕乎着,他无意识地抓住了炎客的手臂,喊他的名字:“炎……客……”

    他看懂了诺克斯目光中的羞耻和哀求。他知道他想离开这里。

    在察觉到炎客伸出的手并不是想要把他从棘刺的怀里拉出来,而是摸向了他颈间的吻痕,接着是胸前肿大的rutou,诺克斯毫不犹豫一口咬在了炎客的手上。

    他咬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獠牙狠狠扎穿了皮rou和毛细血管,鲜血汹涌地冒出,又被咬牙切齿地咽下,炎客颇有兴致地看他睁着一双愤怒凶狠的眼,弯下腰亲吻了小男孩的额头。

    棘刺将再次勃起的jiba插进了诺克斯被性液糊得一塌糊涂的女屄里,连柔软的小腹都顶出了一点guitou的形状,诺克斯又被拖进了情欲的旋涡,不由自主松开了牙关,柔媚的呻吟被棘刺抽插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男人把他抱了起来,对炎客露出了他们连在一起的,一刻也没有停下yin靡摩擦的下体。棘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还有一个洞,要一起来吗?”

    炎客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

    诺克斯听见炎客很轻笑了一声。

    然后一根他很熟悉的,腺液流得水淋淋的粗硬yinjing顶上了他的后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