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翅腔
旖旎的气氛变得有些凝固,石楠花的香气在萨菲罗斯宽敞的办公室里弥漫,最高级的换气系统仿佛失灵了,任由带着麝腥气的植物在自己的职责范围里耀武扬威。 黝黑发亮的尾钩也不再摇摆,帝王蝎霸道残酷的本能在金发少年的体内觉醒。 克劳德觉得浑身guntang,但是精神出奇的好,他试着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原本只是顺从于本能行动,并不过多以意志为转移的部位也变得如臂使指,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爆裂声,原本手腕粗细的黑色圆球串成的蝎尾钩挣裂了原本的外壳,胀大到了拳头大小,最后一节尾节延展开,变成了介乎于三角形和圆锥形之间的形态将毒蛰保护进了尾节之中,尾椎处又伸出了四个新的尾节,从原本的一百公分长到了一百三十五公分。 新生的尾节接触到空气后迅速变硬,原本宝石般带点透明的色泽很快变得黝黑,尾节的缝隙中生出一些粗硬的黑色毛发,越接近毒蜇的尾节绒毛就越长,精神的挺立着。与其说是性器,倒更像是某种凶器。可惜它的主人对战斗并没有什么兴趣,小蝎子依偎在雌虫温热雪白的身躯上,将自己埋进弹软的胸脯,新生的,更为粗大凶残的尾钩也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已经绽开多时,淌着香蜜的花口,想要像以前一样挤进着温暖的rou道之中。 “啊!不要,克劳德,你做了什么?”泪眼朦胧的萨菲罗斯并不能看到小雄虫下身的动作,只是花xue仿佛被毛刷刮过的痛痒让他弹起腰,痉挛般的抖动着身躯,胡乱的伸手到下体去阻挡,却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可怕东西。 “这是什么!?”手中的尾节粗壮到无法被一手握住,掌心甚至被粗硬的毛发刮擦的有些疼,萨菲罗斯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可怕的东西居然能够钻进自己的身体里,未知的恐惧让他甚至挣扎了起来。但身体的扭动并没有让他如愿,恶趣味的小雄虫反而更加抱紧了他,借着男人的挣扎反而将尾钩埋的更深,无法形容的刺激让银发男人呜咽出声,被塞满的rouxue深处又喷出大量的蜜汁,只是被粗大的尾钩堵住,只能顺着尾节间的粗硬黑毛渗出些许。 “呜……嗯啊!克劳德……你、你快出去!你的尾钩……尾钩怎么了……”萨菲罗斯将座椅的扶手都捏出了扭曲的痕迹,为了怕自己无意间伤到柔弱的小雄虫,他勉强喘息了几下,才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克劳德的肩膀,将埋在自己胸前的小雄虫推开。 “不要嘛~~~”金发的小蝎子新奇于自己新生的尾钩,十分想要做些过分的事情,依旧搂紧了喘息凌乱的男人撒娇。“尾钩这样变化是很正常的。” 一边说着,还一边坏心眼的摆动了几下,让身下的男人喘息的更急促了。 “可是、呃嗯……我、不行的……”平时坚强冷静的少将只能无助的扭动挣扎着,好像脑髓都被粗大的凶器搅成一团糟,连像样的语言都组织不起来。 “萨菲是最厉害的,怎么会不行呢?”克劳德感受了一下自己新生的尾钩,尾节中间生出的毛发其实是为了将雌虫孕腔捣开后,将里面孕育的虫蛋搅碎掏出而生的,是远古雄虫强占雌虫的本能体现。在克劳德自主的控制下是可以收回去的,只是萨菲罗斯迷茫慌乱的表情太过美丽,所以恶趣味的坏孩子想要看到成熟男人更多好看的表情。 “呜……真的不行了,好痛,孕腔和虫蛋也好痛,求你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萨菲罗斯呜咽啜泣,经历过无数生死战斗也未曾被折服打倒的蝴蝶将军甚至感到了恐惧,并不是因为他自身的软弱或者胆怯,而是腹中的虫蛋感受到了威胁,他们亢奋的精神波动甚至挟持了萨菲罗斯,让他以为那就是自己的情感和畏惧。 “……我想看萨菲的翅膀。”坏心眼的小蝎子从雌虫身上起来,让出了一些空间,但是相连的尾钩却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反而还调皮的扭动了几下,引出一段更美妙的呻吟。“给我玩翅腔就出来。” 有那么一小会儿,萨菲罗斯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他从一个仿佛漂浮着的角度看着自己颤抖的身体被那个坏心眼的小蝎子扶起来,军裤早就被脱掉了,军服也落在了靠椅上,只有一件白衬衫勉强挂在臂弯。高大的银发男人被摆布着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上身伏低,圆润的屁股翘起,像只发情的猫一样款款摆动着腰肢想要吸引身后的金发少年,还不忘伸手护着已经鼓起的腹部,一副yin乱又可怜的姿态。 “翅膀是在这里吗?”金发少年细致的抚摸着男人光滑结实的背部,不时落下一串怜惜的轻吻,作坏的尾钩却轻轻鞭了挺翘的臀部,像是被刷子刮了一下似的轻微痛感将萨菲罗斯的意识拉回了rou体。痛苦和极乐交替冲击,背后藏着蝶翼的翅囊被恶趣味的挑逗吸吮,随着急促的喘息颤抖蠕动,就快要无法守紧门户,彻底投降。 汗水划过莹白的身躯,有几滴汇聚在诱人的腰窝中,克劳德着迷的握住男人的腰胯,低头从下向上缓慢的舔舐。已经胀到紫红色,比手腕还要粗的性器在雌虫大腿间轻轻拍打磨蹭着,逗引着软烂花xue更用力的绞紧又张开,渴求的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只想将这根粗长的大roubang狠狠吞进最深处,榨出全部腥浓的白浆。 “……可以不看翅膀吗?”萨菲罗斯声音低哑磁性,诱人极了,他低伏在办公桌上,回眸仰望着主宰自己的少年,轻喘着请求,冰蓝的眼眸中泪光盈盈,像一汪破碎的冰泉。 “我的翅膀……并不好看……” “那是我的东西。”少年眼眸中的金色更深,也更亮,像是有火焰在里面燃烧,“你的身体是我的,翅膀也是我的,我要看。” 少年的双手顺着腰侧抚过,掐住了男人腋下的嫩rou,拇指狠狠扣弄着闭合的翅腔。下身挺动,已经忘记了调戏逗弄的初衷,像一柄利剑似的,劈开身下男子最柔软的内里,想要侵占他的全部。 “呜啊啊啊——”银发的蝴蝶将军哀哀的吟叫,婉转又欢愉,馋了许久的xuerou终于吃到了坚硬的roubang,开心的留下了香甜的泪水,嫣红糜烂的xue口奋力的配合着入侵者的节奏,在对方挺近时欢欣的张开接纳,离去时又不舍的绞紧挽留。 他一手护着隆起的腹部,另一手却揉捏着自己饱满的胸肌,滑腻弹性的乳rou在五指间搓揉挤压,一道道奶汁渗出,在平整的桌面上四散滑开,浸湿了垂落的长发。 “快把翅膀打开。”结婚至今克劳德还从没见过萨菲罗斯张开双翼的模样,其他的雌虫,就如塞缪尔那样拥有翅膀的早就已经在意乱情迷中被玩了个遍,但只有萨菲罗斯还没有进入过这种予取予求的迷乱状态。 不过今天是个非常好的机会,美丽的银发雌君寂寞难耐的偷偷自慰被撞见,克劳德当然不会放过让他变得更加乱七八糟的可能性。 他一边加快顶弄的速度,让身下的男人难耐扭动,只能呻吟喘息,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一边舔咬扣弄着敏感的翅腔,像是要将那个被紧紧保护在紧实肌rou下的娇嫩小口生生挖开。 萨菲罗斯呜咽着,明明是强大的可以在宇宙中短时间作战的五次蜕变雌虫,却被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雄虫摆布的欲仙欲死。修长有力,又白又直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几乎要消失,只有贪吃的xiaoxue中不时涌出蜜液润滑着粗暴进出的roubang,又在地上滴成几滩并不明显的水渍。 金发的小蝎子报复般的加快的耸动的速度,尾钩探到身前,三角形的尖端尾节忽略了同样一张一合渴望cao弄的后xue,专心的戳弄着已经被占满了全部空间的rouxue,似乎想要再撬开一道缝隙。萨菲罗斯被顶的受不了,向前爬动了几下就哀叫着被扣住肩胛的翅囊口拽了回来。克劳德打桩机一般快速凶狠的抽插了几下,抵着男人敏感的孕腔口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像是高压水枪般一股一股连绵不绝的打在花心深处,银发男子像是濒死的天鹅般仰颈长鸣,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弹软了下来,连鼓起的孕肚被压住也顾不上了。 克劳德射了一次精,精神倒是清明了一些,但还是不愿意放过身下的男人,抬起雌虫的左腿腿推上桌面,便将萨菲罗斯摆弄成侧身半趴的姿势,好歹为鼓着的孕肚撑起了一点空间。被摆弄的银发男子全身绵软,柔若无骨,只是水声滋滋的花xue不时吐出一两缕白色的浊液,顺着站在地上颤颤发抖的右腿蜿蜒滑落,流下yin靡的痕迹。 拳头粗的大尾钩已经收回了毛刷,形态没有之前那么狰狞,却依旧是萨菲罗斯的雌xue难以承受的尺寸,三角形的尖端不客气的探入已经无法合拢的xue口,让已经备受摧残的身体抖的更剧烈了。 拳头粗的尾钩缓慢又不容拒绝的进入了雌xue的深处,娇嫩的rou壁被撑开到一个似乎随时都会崩裂的地步,已经足够顺服的xuerou变得软烂惨白,只有在每个尾节被完全吞没的间隙才能获得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呜……我真的不行了,克劳德……放过我……”银发男子拼命的摇头,汗湿的脸颊沾着银蓝色的乱发,有几缕被含在口中,他却无力整理,双手握拳又松开,痉挛到没有一丝力气。 “好萨菲~~我要看翅膀嘛~~~给我看好不好?”克劳德觉得有趣的瞪大了眼睛,坏笑着爬上桌子,双膝分开跪在男人身侧,左膝紧紧顶住对方的膝窝,让雌虫没法放下已经绷直到抽筋的长腿。已经射过一次却依旧热烫硬挺的roubang顶弄磨蹭着一侧的翅腔口,像个耐心十足的捕猎者,只等着身下的猎物放弃最后的抵抗,自愿献出最柔软的嫩rou。 平时的萨菲罗斯总是矜贵又自持,沉稳端肃的模样,能够将他欺凌到求饶还是第一次。但是执拗的少年并不想要见好就收,母星对雄虫的宠溺已经把他宠坏了,他想要的,最好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银发的蝴蝶将军无力的趴伏着,像是被钉住的蝴蝶标本,冰蓝色的眼眸半阖半睁,花蕊似的舌尖微微吐出,来不及咽下的涎液将樱瓣似的双唇滋润的粉嫩诱人。 最终他艰难的吸了一口长气,屈服了。 柔软宽大的蝶翼徐徐展开,像是最上等的丝绸般光泽动人,却并不是君主蝶常见的黑红配色,而是两对略显银蓝的白翼,斑蝶常见的艳丽花斑也只是几块仿佛弄脏了似的暗灰,虽然不能说丑陋,但如果是满心期待着绚烂蝶翼的天真少年雄虫,恐怕多少会有些失望。 萨菲罗斯失神的望着办公桌上被自己奶水湿透,污成一缕一缕的银发,他是白子,虫蛋上的虫纹浅近于无,他的双亲在以为自己生下雄虫蛋之后经历了短暂的喜悦,之后又迅速的失望,连破壳都没有等到就将他抛弃在了医院里。 他的出生也好,双翼也好,带来的都只是失望罢了。 “真美啊……”柔韧的翼尖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背后用来藏匿双翼的浅浅膈膜被guntang的roubang狠狠侵犯,恶劣的小雄虫将手指插入另一半的翅腔模拟抽插的动作,让向来以身姿优雅着称的蝶族雌虫不停的痉挛双翼,本应如风拂裙摆般缓缓扇动的蝶翼竟然以一种近乎蜂翅的速度颤抖着。 克劳德的roubang被痉挛抖动的翅腔夹着,紧致浅嫩的翅腔不需要被roubang抽插,就有一种新奇的快感直冲脑髓。销魂的欢愉让身后的尾钩也更深的进入了两节,一阵舒爽过后,少年一个哆嗦就将今晚的第二发jingye射进了身下男子左侧的翅腔里。 “真过分啊,这么美的蝶翼居然藏到现在才给我看!”自觉射的太快有些失了面子的金发小蝎子气哼哼的在男人流满jingye的背上又磨蹭了几下,将再次硬起来的roubang蛮横的插入了另一个还未临幸过的翅腔。“我要射满你的翅腔、不,我要射满你的蝶翼!” 少年傲娇的攥住绸缎般的蝶翼,幼稚的舔弄吸吮着,但认真宣告的模样却像个即将参加大战的骑士,而他身下驾驭的正是他最心爱的战马。 “啊……哈啊……”萨菲罗斯放弃似的闭上双眼,任由金发少年骑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嘴角却挂上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