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亲吻
林锐推开游戏室的大门,唯一的一束光落进了这个黑暗的房间。 周文峰倒在地上,J对他实在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因此只有艾德蒙没事儿把他当泄欲工具发泄发泄被J压榨的情绪,他见到有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直到脖子上的项圈被铁链拉直,他才崩溃的哭了起来。 林锐不知道该不该说他软弱,他坐在地上,双腿大张着,按摩棒搅动着红肿开裂的xue,林锐走过去,只听见周文峰呜咽着开口:“我不跑了……我不跑了……” 林锐点燃一根烟,烟头发出微微的火光,他没有开灯,蹲在了周文峰面前。 周文峰的双手还是被反绑着,半天哭泣也止不住,不停的哀求林锐:“求您别打我,先生。” “学会喊先生了。”林锐轻轻笑了一下,他似乎在这个暗淡的房间里看见了一个个奴隶的影子。 他们总是要学会的,只是过程各异罢了。 “问你件事。”林锐不想跟这个烂泥一样的人说太多废话:“你答的我满意,我就让你休息几天。” “您问,您随便问。”周文峰慌忙回答,似乎害怕林锐随时反悔。 “四年前……”林锐想了想:“快五年前,沈夜前往东南亚之前,去了一趟边境的远山镇,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周文峰摇头,但很快又点点头:“我……我知道他经常出门,但去哪儿我不太清楚。” “他在做什么研究你知道吗?” “脑部肿瘤。”周文峰好歹也算是医科毕业:“是杨铭教授的课题,杨铭经常让他到处跑,他也愿意满世界出差。” “是杨铭让他跑的?”林锐皱起了眉:“不是他自己去?” 周文峰摇摇头:“杨恩玉你知道吗?” “知道。”林锐点头:“他前女友?” 鬼使神差的,林锐用了“前”这个字。 “沈夜满世界出差,跟杨恩玉聚少离多,差不多都要分手了。”周文峰一边哽咽着一边开口:“杨恩玉是三月份的生日,沈夜正准备给她办生日宴会负荆请罪呢,那段时间特别发愁。” 周文峰说完又补充:“我估计是杨教授不喜欢这个女婿,总想把他从女儿身边支开,但沈夜这人脑子一根筋,不信我说的话。” “杨教授不满意沈夜?”林锐有点儿不敢相信,谁会对沈夜不满意。 “沈夜再怎么说也就是个穷学生。”周文峰嗤了一声:“我们看他是有钱有貌有才华,但杨教授是什么人,他有一个医疗公司,多少个亿的资产你数都数不清,沈夜跟杨恩玉根本不是一路人。” 林锐楞了一下,他听到周文峰总结:“这年头,什么都比不过有权有势,你以为你厉害,其实在有钱人眼里,就是个垃圾。” 周文峰话语中带着酸味。 但林锐知道,他说的没有什么错。 沈夜对于那些富可敌国权倾天下的人来说,不就是一个没用的玩具么? 林锐想了想点头:“你怀疑沈夜是杨教授害的?” “那我不知道。”周文峰哼了一声:“可能只是给他找事做吧,谁知道他那么认真,还往东南亚金三角跑。” “做那个课题的还有别人么?”林锐想多打听一些。 “没有了。”周文峰摇头:“沈夜老跟我说他觉得人手不够,要跟杨教授申请,可杨教授总说人员紧张人员紧张,我估计就是为难沈夜呢。” “他的课题一个人做,那他还有别的朋友吗?”林锐问。 “他忙的都把女朋友搞丢了,怎么可能还有别的朋友。”周文峰说:“他那人游戏不怎么打,运动神经一塌糊涂,也不蹦迪也不参加聚会,每天不是读书做手术就是弹琴,其实特没劲。” “他的母亲很早就过世了,父亲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林锐点点头:“所以他失踪后也没人问你?” “就警察来了几趟,但跟我真的没关系,我……”周文峰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林锐摆摆手,不想在这件事上太过纠结:“我的意思是,杨教授也没问?” “没。”周文峰回忆到这里,也皱起了眉头:“我当时害怕,所以也没管别的,但杨教授的确提都没提,杨恩玉也没找过我。” “知道了。”林锐点头,站了起来。这里头的古怪呼之欲出,他姑且无法认为,一个身家过亿的知名教授有迫害自家女儿男朋友的必要,但他肯定也知道一些什么。 林锐转身走出游戏室,周文峰在身后慌张的喊:“林锐,林锐……我……我不想当奴隶。” 林锐回过头看着他,他瘫在地上,露着一个谄媚的笑容,虽然身上都是伤,但他也知道,现在除了讨好取悦,没有任何办法。 “沈夜也不想当奴隶。”林锐轻轻的开口:“不过你放心,以后会有更多人来陪你的。” 林锐关上了游戏房的门。 黑色的大门被扣紧,里面的玩具到底是在哀嚎还是在惨叫,都与外面没有丝毫关系。 沈夜跪坐在起居室的地板上看纪录片,林锐走过去的时候,发现他抱着格萨利睡着了。 他安稳的睡着,斜斜的靠在沙发上,手挽着那只毛茸茸蓬松的大白狗,像个孩子。 他的呼吸均匀,姿态放松,再也没有僵硬着身体双手放在后面的固定姿势。 更重要的是,没有人告诉他,可以睡觉,他现在的任务,本来是看纪录片的。 可他睡着了。 林锐看着他,像是看见了一只受惊多年的流浪猫,终于在温暖的房间里,学会了放松自己的精神和身体。 林锐给他盖上了一层毛毯,把纪录片的声音调小,坐在旁边,翻开了一本。 沈夜似乎感觉到林锐来了,他稍微侧了个身,伸手轻轻的搭在林锐的裤子上,将自己靠在了林锐腿边。 他慵懒的,极其惬意,在迷蒙之中将头枕在了林锐的腿上。 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他在轻轻的笑。 他很快乐吧。 林锐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如果他想起来所有的事情,如果他的神智回归到“人”,要再次面对成为奴隶的痛苦。 现在,或许会是他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沈夜小憩醒了,他睁开朦胧的睡眼。他没有为自己睡着而道歉,在潜意识里,他已经知道自己一些行为会被林锐默许乃至鼓励。 他嗅着林锐的味道,试图往林锐两腿之间钻,林锐看着他笑了,将他揽进怀里:“沈夜乖,刚刚做过了,主人现在还不想做。” 他试图控制zuoai的次数,果然沈夜露出了微微失落的表情,但他还是笑着,温存的蜷在林锐的怀里。 事实上,沈夜从骨架和身高都比林锐要大一点儿,但他仿佛一只对自己体型没有任何数的大型犬,固执的往主人怀里黏。 “乖。”林锐夸奖沈夜,但他与沈夜肌肤接触时,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燥热。沈夜的身体甚至不需要任何撩拨,只需要一个眼神,甚至是一点若有似无的刺激,就会产生灼热的情欲。 要么安抚,要么压抑。 可他压抑的够久了。 林锐伸手,从他的领口伸手进去,乳珠上的铃铛依旧挂着,他很喜欢主人给予他的装饰,那是恩宠赏赐,也是主人的偏爱和控制。 林锐捏住了那个rutou,轻轻的在手里滚动。乳珠带有轻微的震动功能,能让沈夜缓解自己身体的不适。这些震动与他的身体形成了一种平衡,只要没有外界的刺激。 其中最大的刺激是林锐。 只要林锐看他一眼,他就觉得稍微有些控制不住;如果靠近拥抱,他需要用理智控制自己的情欲,如果林锐说:分开腿、趴下、我要用你,甚至直接玩弄他的身体。 那yuhuo会直接蹿上大脑,将理智彻底的攻城略地。 沈夜将胸口挺起方便林锐的摆弄,他发出细碎的呻吟,手跟猫爪子一样搭在林锐的腿上。 艾德蒙从书房里出来去上厕所,他看见沈夜在林锐的怀里轻颤,笑着说了一声:“小傻子在被主人玩呢?” “嗯……嗯。在被主人玩。”沈夜乐于承认自己正在享受主人的抚摸,他后xue里湿漉漉的搅着按摩棒,轻微程度的震动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于是,艾德蒙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见沈夜正脱了一半裤子,后xue里的按摩棒手柄露出来,林锐抓着它轻轻的搅动,yin液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沈夜全身都在颤抖。 “舒服吗?”林锐问他。 “舒服……舒服……”沈夜不停的点头,他的眼神迷离,双腿死死的夹紧,脚趾紧绷,理智在情欲当中沸腾游离。 “主人……沈夜受不了……沈夜不行了……“ 他的身体在放纵当中,已经习惯随时高潮发泄,林锐觉得这当然好,按摩棒在他的深处一顶:“高潮吧。” 仿佛蛇的诱惑,又如同上帝的宽恕。 沈夜在他的怀里颤栗着高潮,后xue里的yin水混着林锐射进去的东西从按摩棒的缝隙里漏出来,流在了林锐的手上。 他倒在林锐的怀里轻轻喘息,胸口上下起伏,林锐轻吻他的发顶:“跟主人去洗澡好不好?” 沈夜点点头,他试图将衣服穿好,腿有些发软的站了起来,跟林锐进了浴室。 在进浴室之前,林锐跟司机阿东发送了一条消息,他希望阿东告诉他关于杨铭教授所有的信息。 与七叔一样,阿东没有问任何多余的问题,只回应了一声:好。 浴室很大。 林锐先让沈夜站在花洒底下,扶住墙壁,双腿分开。 林锐握住按摩棒一点点抽出来,沈夜的双腿抖动的厉害,几乎无法站稳,最终还是跪在了原地。 尿液、jingye和身体分泌的yin液从里面流出来,沈夜发出了一个鼻音,林锐抚摸他的脊椎轻轻的安抚,他将灌肠用的水管轻轻的深入沈夜的身体,沈夜被水液刺激的发出呻吟。 他的身体,敏感到可怕的地步。 等水轻轻灌满,排出来的时候干净的一塌糊涂。那里本就不是一个排泄器官了,是柔软的yindao,除了润滑的yin液,什么都不会再有。 “要不要排尿?”林锐问他。沈夜轻轻点头。 他对自己的排泄也没什么自知,忍耐是常有的事情,因为完不成每日定额的任务,无法获取排泄权限,因而忍到膀胱产生尖锐的刺痛也很多见。 林锐让沈夜将双腿分开,一点点抽出那根同样震动的尿道堵,他教会了沈夜如何像个人一样让尿液流出来,而不是任由它不受控制的往下淌,沈夜腹部用力,淡黄色的液体冲入下水道当中。 “沈夜真棒。”林锐感觉自己仿佛在教一个小婴儿,从最基本的东西教起。 沈夜的膀胱清空,按照一贯的规则,他也需要自己浣洗一次。沈夜自己握住管道伸入尿道当中,等着膀胱再次膨胀然后排出来。 林锐不知道这有什么用,沈夜却说。 “因为奴隶的身体不太干净,伺候先生的话,要洗干净一点。” 他很认真的清洗着自己身体的内部和外部,仿佛朝圣前的沐浴焚香。 朝拜的是林锐。 浴缸里温暖的水将两个人的身体蔓延,林锐帮他一点点剪掉微长的指甲。沈夜就这么看着 巨大的浴缸里,水汽升腾。暖黄色的灯光下,沈夜看着林锐五官轮廓极其温和,白皙的皮肤和修长的骨架。 “主人真好看。”沈夜忍不住开口。 林锐愣了一下抬头,被沈夜夸得有些哭笑不得,他看着面前这个五官精致到不可思议的人:“沈夜知不知道自己长得更好看?” 沈夜想了想,摇摇头:“沈夜很老了。” 很。 仿佛已经到报废年限的旧车。 “而且沈夜也……”他有些焦虑的搓了搓自己的手:“B级奴隶不会太好看,何况……” 何况还被退过货。 但他不想提这个,他怕现在的主人因为他是二手货而大发雷霆。虽然主人肯定知道,但他觉得提及这一点会让他显得更加肮脏。 这种事并不罕见,准确来说,基本没谁会要一个被购买过的性奴隶。 “还年轻。”林锐看着他,伸手抚摸向那双漂亮的眉眼,他想去亲吻沈夜以安抚,但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以前都是主人吻沈夜,你要不要试着亲我看看?” 沈夜的眼睛抬了起来,他发出一个声音:“啊。” “不喜欢吗?”林锐问。 “啊。”沈夜有些不知所措。 性奴隶被玩弄是天经地义,主人是神圣的,没有被奴隶随便碰触的道理。 虽然沈夜知道自己几乎每分每秒都在犯忌,可亲吻这种事。 他的嘴可不是人的嘴,那只是一个yindao而已。 用yindao去碰主人的脸吗? “想不想试试?”林锐又问了一遍。 沈夜的脸涨得通红,他的犹豫最后被一句自欺欺人的话打破:主人总是没错的。 主人总是没错的,所以主人说可以,就是可以。 他跪在了浴缸里,抬起身体,如同从水中出来的鱼。 他往前倾,双手绕过主人支撑在浴缸上,然后胆怯的,轻轻的,在主人的脸侧落下一个吻。 吻很轻。 如果不是他太紧张,在那一刻应该又会颤抖着潮吹,但现在他的后xue的确已经在颤抖了。 “喜欢吗?”林锐问他。 “喜欢。”他的睫毛如同蝴蝶一样抖动,他用黑色清透的眸子看着林锐,微微的笑着:“沈夜很喜欢吻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