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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深宫寂寞皇子凉亭自慰,皇帝暗中观看疯狂揉胯】

    “国师,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向来以冷漠高贵示人的大熙朝的帝王,此刻面带略微的疲倦。

    大熙朝不知被何人窃取了气运,短短的三年内,境内多次爆发自然灾害,百姓民不聊生,饿殍遍野,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易子相食的悲惨情况。

    他询问对面的国师,有什么救国的办法,国师居然告诉了他一个骇人听闻的办法——皇室luanlun!

    皇室人都受真龙的保护,身上有龙气,如果用阳阳交合的办法,以阳补阳,以如此极端的办法促使龙气快速流转,就能弥补被窃取的国家气运。

    国师闭上一双波光流转的好看眼睛:“别无他法,且luanlun之法,越乱越有效果,皇上好好想想吧。”

    张宸墨回到寝宫后躺在床上反转难寐,国师的话语像是噩梦一样重复响在他的耳边。

    他有很多兄弟和儿子,但是身处于高位,本该是最亲近的人都有可能是他的对手,所以他对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没有什么情意。

    说是陌生人都不为过。

    可是,这不代表张宸墨就能心安理得地和他们luanlun!

    张宸墨看着帐顶,眉毛快要拧成麻花。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贴身太监慌张地跑来,“江北地区又地动了。”

    张宸墨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发涨的眉心,他也数不清这是多少次传来噩耗了。

    像往常一样,他下了几条救灾的命令。

    心里太烦,张宸墨在偌大的皇宫中散步,没有让任何人跟着。

    张宸墨上位之后,实行的是俭持的政策,皇宫中平时没有人住的地方得不到修缮,慢慢地荒芜了下去。

    不知不觉走到了个偏僻的地方,这里杂草丛生,几乎要没过张宸墨的腰。

    草丛有个凉亭,上面微微亮着光。

    大晚上的,谁会在这种地方?

    张宸墨心中升起了一股谨慎和好奇,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竟然看见了好一场yin乱的场面。

    一个少年下半身寸缕不着,他坐在美人靠上,两条滑嫩白皙的大腿大大地打开,露出里面早已半抬头的阳具。

    少年的rou长得细细长长的,很是秀气,耻毛稀疏,显然还未发育完全。

    凉亭中央的桌面上放着一盏灯笼,张宸墨方才看到的光就是它发出来的。

    借着烛光,少年面上被情欲折磨出来的红晕张宸墨看得清清楚楚,似乎是被折磨地狠了,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恍惚,殷红的嘴唇中不断地发出不舒服的细碎呻吟。

    不得不说,少年长得当真是好看,唇红齿白的,嫣然一副娇娃娃的好皮囊,他面上的红晕让他多了些魅惑迷离,少了这个年纪本该有的天真纯洁。

    仔细看,少年的面容其实还和张宸墨有些许的相似。

    冰冷的空气拂过少年半抬头的性器,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那根器物抖了抖,好似受到了惊吓。

    现在虽然才刚刚入秋,但是晚上的风确实有点冷。

    少年发出不愉快地哼哼声,吐出舌头,手指在顺滑的舌苔上打转,舌头上每个敏感点都受到了很好的照顾,从舌尖开始,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嘴边流泻出晶莹的唾液,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受了这么一遭刺激,原本半抬头的阳具完全支棱起来了,孤孤单单地立在冰冷的空气中,等待有人粗暴地撸它,满足它想被爱抚的无限渴望。

    手指在口腔中肆意地搅拌,指甲触碰到牙齿时发出相互碰撞的闷声。

    少年似乎思想上挣扎了一下,手指放过了被玩坏的舌头,慢慢像身下探去,一把握住受了冷落的高昂的jiba。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面,张宸墨的喉结上下滚动,下腹升起了一股热乎乎的冲动,代表男人象征的粗壮棒子变得坚硬了。

    他忍不住在胯下揉了揉,但是这一揉并没有让欲望有半点疏解,反而越发厉害了。

    感受着胯下的jiba越来越坚硬,他隔着裤子揉jiba的手也加大了点力气。

    他知道这样不对。

    因为在凉亭中青涩自慰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小的儿子,张渝,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张渝今年十四岁。

    是个半大不大的男人了,也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

    张渝只是出来偷偷爽一把,自然不知道他所有的动作都落在了自己亲生父亲的眼中,而且亲生父亲还因为他的yin荡表现起了不可控制的反应。

    因着母妃不受宠,他居住的宫殿也很小,而且隔音效果很差,几乎母妃那屋只要声音稍稍大一点他就能听见,同样,他屋里有动静母妃也能听见。

    张宸墨常年不去找他母妃,母妃饥渴难耐,找着个机会就会带身强体壮的高大侍卫进屋,褪下罗裙,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和粉红肥大的逼来,让侍卫扶着他那又黑又粗的家伙进来狠狠cao弄。

    在大曦国,能生孩子的双性人并不少见,这样的人有个统一的称呼叫做哥儿,张渝的母妃就是个哥儿。

    他听着隔壁母妃嘤嘤呜呜的喘息声和呻吟,身下又鼓又涨,难受得不得了。

    这才来这里发泄欲望。

    他不是第一次来凉亭自慰了,但这却是他最空虚最难耐的一次。

    或许是那个侍卫的rou太大了,张渝只是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就在幻想,这根rou插在自己屁眼中进进出出的样子。

    那一定很爽。

    这样一想,张渝越发不满足了,他用力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上面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显示主人到底有多么的饥渴。

    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思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张渝的整个世界中都只剩下了他的rou和屁眼,他是多么想让自己更爽啊。

    他咬了咬牙,索性将上衣也解开了,露出肌白欺雪的胸膛,和上面两点粉嫩的豆豆。

    看到豆豆出来,张宸墨不耐地又是狠狠揉了几下坚硬难耐的大jiba。

    他的小儿子年纪尚小,rutou还是一种极为诱人的粉色,张宸墨不由得意yin他捏着那对rutou的感觉。

    要是含在嘴中,用舌头打转,用牙齿啃噬,味道一定不错。

    国师的话语重复响在耳边,张宸墨想,如果这个时候,他过去把小儿子强上了,小儿子恐怕也不会反抗什么,而且这是一次验证国师的话是否灵验的绝佳机会。

    张渝手指捻着rutou,不断地拉扯蹂躏,他对自己下手非常狠,才糟蹋了rutou几下,rutou就立了起来,周边的胸红了一大片。

    在烛光和月光的双重辉映下,格外的漂亮魅惑。

    可怜的小点充血硬挺,张渝的手指甲盖刮在乳尖上,给身体带来颤栗的疼痛。

    下面的手也没有闲着,在jiba上反复taonong,难以满足的欲望像是个填不饱的饕餮巨兽,张渝靠在美人靠上,脖子扬起,口中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去,挂在下巴上。

    冷空气灌满了大敞的下身,张渝的手灵活地伺候着阳具,忽轻忽重,忽缓忽急,以往这个时候他早就爽得浑身颤抖,jiba战栗,马眼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精了,可是今天怎么着都达不到顶点。

    这让张渝莫名的烦躁。

    他脑海中满是cao进母妃嫩逼中的黑粗大jiba,好想摸上一摸,这样的大jiba一定很热,如果cao进他的后xue中,磨他的xuerou,顶弄他的软rou,那该多好。

    被欲望掌控的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和母妃一起享受那个高大的侍卫。

    他沾了点口水,两条大腿成M状打开,脚放在美人靠上。

    从张宸墨的角度,他借着烛光能够清晰地看到小儿子的xue口。

    未经人事的xue口很是紧致,就像一朵还未绽放的菊花。

    张宸墨的分身又硬又胀,他隔着布料用手掌覆上面揉,就如同隔靴止痒,除了越来越燥热之外,没有一点用处。

    张渝以唾液当做润滑剂,手指浅浅地插进去半个头,他缓缓地推进去,xue口第一次被外物侵犯进来,洞口的肌rou反射性地将手指往外推。

    肌rou一推,张渝就往里面进一点,这样浅层的抽插,却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噗嗤”一声,张渝的手指在全都没进了后xue中,他嗯哼地呻吟。

    “进去了,好舒服,啊~嗯~”

    他嘴中发着无意识的稀碎呻吟,手指在浅色的xue洞中做着机械的重复动作,每次都是猛抽猛插,每次插进入时,手掌都会啪地一声撞击在臀rou上。

    他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睛舒服地眯起,像只被撸爽的猫咪。

    处子xue被主人不止怜惜地用力玩弄,却异常的兴奋,噗嗤噗嗤地绞着手指,竟然透出了yin荡的水来。

    有了yin水的润滑,手指进出更为方便了,很快,洞口适应了手指的粗细,已经不满足了,不管张渝怎么大开双腿,怎么用力快速地指jian自己,都体会不到手指刚插进来的快感了。

    他伸进入了第二根手指。

    但是他知道很快rouxue就会不满足于两根手指,他索性一次放进去三根手指。

    初次被手指cao的xue放进三根手指是极难的,张渝也不心急,慢慢地送进去,刚开始还有点疼,但是当抽插起来之后,这种疼全部转化成了销魂的快感,全身都酸软了下去。

    后xue被手指撑得很开,没有一丝缝隙,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了。

    张渝沉沦在前列腺带来的舒爽中,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接连cao了几十下,灭顶的快感如同海浪般一下一下冲击着理智,张渝全身发软,只有手还在机械性的运动,他另一只手覆上了吐着水的rou,微微动了一下,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刺激,jingye喷吐而出。

    身体无意识地痉挛,xue口一张一合,张渝拔出手指,xue里面yin水流了出来,滴在身下的美人靠上。

    张渝浑身都没有了力气,软嗒嗒地瘫在美人靠上,面上布满了红晕,大口喘息。

    也不知道自己母妃和侍卫完事了没有……

    等身上有点力气后就穿衣服回去吧。

    身上因情欲带来的体温慢慢下去,张渝这才感受到周围凉嗖嗖的小风,他裹了裹上衣,挡住胸前的两点。

    张渝倒是舒服了,可是张宸墨还难受着呢。

    没有奶子可以看,张宸墨心中的火彻底被点燃了,他从杂草丛的掩护下走了出去。

    听到草动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张渝顿时警觉地坐板正了,收起了夸张打开的双腿。

    “谁在那里?”

    他紧张地问着。

    这处地方被荒废许久,很少有人过来,不会是鬼吧。

    有了这样的念头,张渝觉得周围更冷了。

    张宸墨上了凉亭,声音中带着一贯的清冷:“是我。”

    看见张宸墨的脸,张渝顾不上下身还未来得及处理的泥泞,在冰冷的地上跪了下来。

    “儿臣不知是父皇大架……”

    张渝抿着唇,额头上冒出汗来。

    父皇是从什么时候来的?

    他不会看见了他在这里自慰吧!

    就算是没有看见,他下面未着寸缕,rouxue里面还湿哒哒地往下滴着yin水,散发出求欢的yin味。

    刚才拢好的上衣因着跪下的姿势大大敞开,胸前的两点骄傲地支棱着,胸膛上还有他揉捏出来的红印子。

    这些逃不过张宸墨的眼睛!

    张宸墨绕到后面,在滴水的后xue涨看了好一会才回到张渝的正前方。

    ——怎么看怎么欠cao。

    张宸墨想着,下面的rou包又大了一分。

    跪在地上,张渝一抬头就能看见父皇肿胀的裆部,可惜他不敢抬头。

    “一个人在这里自渎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