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怀孕,独自去黑诊所检查,被猥琐医生玩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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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荒yin持续了一段时间,很快,樊思思发现自己胖了,脂肪从腹部开始囤积,然后是rufang和大腿。 樊思思站在镜子前摸摸这里捏捏那里,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全身。他变得更加丰腴、漂亮,再大一点就能穿着成熟的衣服和爸爸逛街了。到了那时,他们会像一对真正的情侣,挽着彼此的手臂享受路人投来的羡慕的眼光。 樊思思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不可自拔,没怎么吃早餐就出门了。 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直到樊思思在第三节课间突发反胃。他捂紧了嘴,匆忙向厕所跑去。 樊思思趴在马桶上呕出一股股酸水,脸色已然惨白,连直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可能是吃坏了肚子,但他这几天只在食堂和家里吃饭,而以前并未发生过类似的事……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眼睛忽地瞪大了。 难道他怀上了爸爸的孩子? 要知道,樊修德不用保险套,每次都把白浆一滴不落地注进樊思思小小的身体里,按照樊思思的认知,这样做不怀孕都难。因为怀孕,所以胖了,所以在上课的时候孕吐,他肯定是怀上了爸爸的孩子。 樊思思又仔细摸了摸肚子,似乎想感受小宝宝的存在。 晚上,樊思思和樊修德一起吃饭,樊修德夹过一块排骨和一条青菜放在他碗里,告诉他不许挑食。 看见排骨上滴下诱人的酱汁,樊思思开心地晃着小腿,迫不及待地用勺子混合好酱汁和米饭。一勺饭已经送到嘴边,他却不动了,没头没尾地问:“爸爸,我们会生小孩吗?” 樊修德戳了一下他的脑门:“想什么呢,我有你一个小孩就够了。” 樊思思低下头,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心中默默有了答案。 爸爸没准备好迎接这个宝宝,他不能给爸爸添麻烦。 最终,樊思思做出大胆的决定:他要偷偷拿掉孩子。他之前让爸爸cao了太多心,这次他不可以继续任性了。假如爸爸一开始就不知道他怀孕的事,那么爸爸就不会为他担忧。 樊思思不敢去市医院,因为那样太瞩目了,要是再碰上爸爸的熟人或是他的同学会更糟糕。他左思右想了好几天,直到在厕所的墙壁上看到一张人流小广告才有了头绪。 他记下那串电话号码,先是谨慎地发了短信询问地址,接着计划周末下午找个借口出门。 到了那天,樊思思穿着长袖长裤,还戴了口罩,假装轻松地告诉樊修德他去找朋友玩,晚饭前能回来。樊修德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叮嘱他在外面也记得多喝水,又问需不需要零花钱。樊思思赶紧摇头,心虚地说他没事。 听说做人流手术要几千块钱,他这两三年攒的钱恐怕都要花进去了。 樊思思坐了二十分钟的车,按照导航上的路线七拐八拐,终于行至一个老式小区,在某号楼一层的门前停住了。 门上贴着粉色的牌子:专治妇科疾病。 他犹豫了半天,没想到门从里面打开了。 “你就是发短信的那位吧,快请进,快请进。” 说话的是个笑眯眯的大叔,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樊思思紧张地攥着手指,被大叔带进屋内。 他环顾四周,这“诊所”还算整洁,墙上挂了一些证书和一面锦旗,陈设是普通诊疗室的样子,还有三个关着门的单间。樊思思觉得这地方也不是完全不正规,心里稍微放松了些,随着医生大叔坐下。 “姓名?年龄?” “樊思思,今年……十八岁。” 他刻意说大了年龄,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可疑。 医生大叔的微笑保持在脸上:“你有什么症状呢?” “我、我怀孕了。”樊思思坦白,“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啊,这就有点麻烦了。”医生大叔在病历本上记录着,“几个月了?” 樊思思掰着手指计算,吞吞吐吐地说:“我不确定……应该是一个月?” 大叔看了他一眼,樊思思僵硬地躲过对方的目光,等待他的诊断。 “把肚子露出来我看看。” 听到这话,樊思思拉开外套的拉链,又掀起里面薄薄的一层毛衫——雪白的小腹上堆着一圈软rou,根本看不出到底有没有怀孕。 医生大叔的眼神变得古怪,然而樊思思只顾着担惊受怕,没注意到他咽了咽口水。 “好了,我们先去那边做个全面的检查,然后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办。” 樊思思点点头,心想这大叔还挺温柔的,难怪有病人送锦旗给他。 他们走入其中一间关着门的病房,一道蓝色的帘子隔开了洗手池和病床,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樊思思脱掉外套和鞋子在病床上躺平的这段时间,医生大叔戴好了手套和口罩,一步步向樊思思走来。 医生大叔从脖子以下的部位开始检查,他先是隔着毛衫摸了摸樊思思的rufang,发现对方穿着胸罩,于是要求他解开,接着把手伸到松垮的胸罩下,轻轻握住了樊思思的一只rufang。 “在发胀啊,孕晚期会胀得更大的。” 樊思思红了脸,说我知道。 兴许是怕樊思思过于紧绷,医生大叔和他闲聊:“为什么不生下小孩,男朋友对你不好吗?” “不是的,他对我很好。”提到男朋友,樊思思忙为樊修德辩解,“就是……我们还没准备好要宝宝。” “那以后得做好避孕措施,安全套每次都要戴上。”医生大叔的手在向下移动,即将触碰到樊思思的裤腰,“裤子和内裤也脱了,不然我判断不了具体情况。” 尽管对方是医生,可樊思思仍尴尬得不行。和爸爸恋爱后,他对来自陌生男性的触摸十分抗拒。他只想和樊修德做亲密的事,但现在他不得不打破这条底线了。 他慢吞吞地脱去牛仔裤,又慢吞吞地脱去浅色的内裤,无毛的yinjing一览无余,软塌塌地倒在外阴上。这时医生让他叉开双腿、屁股上抬,樊思思鼻子一酸,难过得快哭出来。 好讨厌,他就要被爸爸以外的男人看光了。 用处不大的小yinjing之下是鼓鼓囊囊的阴户,两瓣yinchun的中间流淌着甜蜜的汁液。他前天晚上被樊修德修理了一顿,阴户还未完全消肿,而yindao裂出一条宽宽的缝隙,因此分泌了格外多yin水。 除了这些,他的大腿上有几处发青的指痕,不难猜到他曾被如何掐住大腿cao干。 “医生叔叔,你看完了吗……”樊思思平复了下心情,鼓足勇气问道。 只见医生大叔笑意更甚,举起戴着手套的手在樊思思面前挥了挥:“还有指检。” 樊思思干脆别过头去,试图无视他接下来的动作。 医生大叔短粗的食指在他的外阴上画圈,以观察yindao口激烈的收缩。然后,那根指头伸进了yindao,速度极慢地搅来搅去,时不时磨到樊思思的敏感点,让他咬紧下唇低声哼哼着。 “医生叔叔……你在干嘛啊,好奇怪……” “嘘,不好好测试一下yindao弹性可不行。” 医生脸上的笑容已经变了味道,他面露yin相,技巧性地捣弄樊思思的女阴,使本就水漉漉阴户啪唧啪唧作响。樊思思不知所措地摇着头,似乎是希望医生停下,但他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常规的检查流程,万一他误会了医生大叔呢? 在数分钟的摧残后,医生猝不及防地拔出了他的手指,搞得樊思思差点潮吹。他拉下半截口罩,鼻孔靠近手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评估道:“yindao内部状态一般,黏液稠度较高,有微酸的气味。” 不管他看起来有多么专业,樊思思显然是被吓到了,不自觉地夹起大腿。医生大叔警告他检查尚未结束,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有长探头的仪器,在探头上涂满透明的胶体。他握着仪器的把手,示意樊思思张开腿,他要把探头伸进樊思思的yindao继续检查。 樊思思的娇气无处宣泄,瘪着嘴按照他的要求做,几颗金豆豆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转。他不懂手术前的检查为什么这么奇怪,他的xiaoxue差一点就要破皮,而现在医生又要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塞进他的yindao里了。 “呜……好凉……” 樊思思弱弱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医生大叔没有理会他,专心调整着探头的位置。接着,探头似乎戳到了一块无比敏感的区域,樊思思惊叫起来:“啊!太深了……” “忍着点,我在检查你的zigong口。” “子、zigong口?” 樊思思结结巴巴地念出这几个字。他记得爸爸曾经cao到过这里,但那次他疼到捂住了肚子,爸爸也就没有继续下去。 “很紧啊。”医生大叔一把摁住他的小腹,一边在探头卡顿的地方揉动,一边使劲把仪器往里推,“男朋友没cao过你宫口吗?” “你说什么啊?停下……不许再……” 樊思思惶恐地看着医生大叔,终于意识到了他的不正常,可为时已晚。大叔也懒得装了,猥琐一笑,摘掉口罩朝他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