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强制野战压在树干后入,穿情趣内衣舔jiba鞭打双乳
被他玩弄得一声狼藉的美人只能用红肿的眼睛瞪着他,艰难伸出手想去够,却根本摸不到,还差点整个人都掉到地板上。他早就已经被cao得虚弱无比,敏感的身体很容易被情欲完全cao纵,自然也就累得四肢发软。 董阅将那白色的内衣藏在了自己的包里,接着又过去亲了亲岑澜的眼帘,轻笑道,“这双大奶子藏不住了,你回去的时候一定会被人看光的吧,sao货估计很喜欢这样,还能多勾搭几个男人好好jianyin你,是不是?” 岑澜听着他色情的言语,气得眼睛发红,却在这样的对视之中只能狼狈地转过脸,他颓然轻泣,眸子也苦闷地紧闭起来。 “你就是这么好欺负,”董阅端详着岑澜那眼尾的泪痕,“我问你,你老公知道你出轨了吗?” “他知道你被邻居cao过了吗?” 直接被戳到痛处,岑澜只觉得呼吸都扼住!他开始困难地喘气,咬住了不断发抖的嘴唇,泪水更是不听话地落下,很快他就哭着喊出来,”你闭嘴!我没有出轨……你闭嘴!我没有…………“ “其实你出不出轨,你老公可能都不在意吧,”幽深的黑眸里没了情欲,就显出了那潜藏在深处的令人战栗的寒光,“你老公,就是那个江氏集团的江弈吧。” 董阅坐在了沙发上,他摸了一根烟姿态随意地点燃,明明看上去不再有着那股可怖的侵略性,可却让岑澜觉得有些慌乱。 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觉得渗人。 男人指尖上燃烧着的那抹红光忽明忽暗,他低声笑了笑,“江弈,前几天不是还上了电视?在那样的宴会上和别人谈笑风生,身边可个个都是美人,那些人和你不一样,有的是勾人的本事,或许江弈早就看腻你了吧。“ 这个“腻”字让岑澜的呼吸都窒了窒,仿佛是一根尖锐的针直直插入他的心脏,让他连整个人僵在那里,连哭泣都戛然而止。 他脸上本因情欲而染上的薄红慢慢苍白下来,目光也有些呆滞,好一会才动了动嘴唇,艰难急促几个字,“江弈……他不会的。” “不会?”促狭地看着他,董阅伸手就朝着他双腿间揉了揉,“你都能和别人睡,还瞒得滴水不漏,他为什么不可以,嗯?” 浑浑噩噩回到家,果不其然江弈又不在。 岑澜站在自家楼下,抬头看着公寓里黑漆漆的一片,心中更是一酸。 自从搬家到这里,江弈要么晚归,要么出差,和他相处的时间相比从前已经少了大半。如若不是因为这个,作为丈夫他又怎么会没发现,自己的爱人已经被他人玩弄多次…… 他太迟钝,又有些过于木讷,如若不是董阅拿这个嗤笑他,或许他会很久都没察觉到。 岑澜的内心既矛盾又痛苦,他从没想过要背叛江弈,也绝对不愿意面对江弈喜欢上别人。 在楼下站了许久,他摸出手机,静静看了好一会才给江弈拨通电话。 嘟嘟几声后,彼端那熟悉的优雅声音温柔地传来,“宝贝,你到家了?” 江弈那边听上去很热闹,不过很快他就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或许是阳台,又或者是什么隔间,岑澜很快就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我今天又要晚点回去了。”嗓音里带着一点歉意, 岑澜都能想象得到爱人站在那里,微垂着眸子说话的样子,他本就长得风姿绰约,再有着那雄厚的资本,想朝他贴上来的人自然如过江之鲫,岑澜不觉得奇怪,却从未有过这般的不安。 可他又唾弃自己,明明是自己先背叛了江弈,这副身体已经被两个男人亵玩过,他又有什么资格对江弈的行踪惶惶不安。 岑澜久久没有说话,他的沉默让江弈有些疑惑,“怎么了老婆?” 抿着唇瓣,岑澜双手握着电话,小拇指有些不安地摩挲着,他心中酸涩,就连眼尾都微微发红,嗓音被他不自觉地压下去,他嗫喏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江弈那沉默了几秒,接着口吻温柔地安抚道,“估计会很晚,你早些睡,不要等我。” 后来不知道又嘱咐了什么,可岑澜却没有听进去。 因为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非常亲密地叫了江弈,让他赶紧过去。 岑澜没有再多说什么,非常温顺地听从了江弈的话,乖乖挂了电话。 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发麻了,明明是夏季,这夜风刮在身上竟然那么冷,冷得他竟然打起了寒噤。 他再次抬头看着那小小的公寓,突然有些伤感起来。 要是……江弈真的喜欢别人了,他也不会做什么的。 只要他告诉自己,就好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站在楼底下徘徊不安,惆怅忧伤的模样,全都落在了陆逍的眼里。 岑澜自己发了一会呆,才慢吞吞转头准备回来,他一开始根本没有看到陆逍,只是见着那黑暗中忽明忽暗的一点火星子,直到里面那个人走出来,他才怔怔回过神,脸上本来有些茫然的表情顿时戒备起来,甚至连身体都下意识后退一步。 陆逍将手上的烟灭了,他那张英俊邪魅的脸上看得出对岑澜的几分不悦,甚至连嗓音都有些暴躁,“你在这里吹什么风?” 他的口吻,就好像两个人是熟知多年的朋友。 可岑澜却被他吓得动弹不得,小兔子般僵硬在原地,隔了一小会他才狠狠瞪了陆逍一眼,脚上步伐转了个弯,竟然是想绕开男人偷偷溜走! 这下子似乎真的把陆逍惹怒了,伸手直接将他捞到怀里,再顺势一扯,岑澜直接就被他弄到了黑暗里。 “怎么,见到我就想跑?”把有些发抖的小兔子压在墙上,陆逍并不能将岑澜的面部表情看清楚,可他还是用冷冽的目光盯着他,”今天江弈又不回来了,是不是?“ 被他掌控的人没说话,呼吸却是越发地沉重凌乱。 陆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更加烦躁。 他伸出一只手想去掐着岑澜的脸亲他,可没想到一摸过去,竟然是一片湿润的触感。 男人的手僵在了那。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互相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呼吸却近在咫尺之间。 陆逍知道,岑澜在默默地流眼泪,心中有一处地方竟然有些发疼。 他本来放在岑澜脸上的手,竟然都有些手足无措,指腹想要抹去那些泪水,却又害怕他躲开。 如此不上不下的境况,陆逍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本来他还带着戏谑的面容也因此凝重下来。 这种时刻,说什么都不太合适,他不想在这种时刻逼迫什么,也不知该站在什么地位去安慰他,只能尽量用身体为他挡住身后的夜风,等着他发泄完。 毕竟……他很清楚,岑澜会这样哭,绝对不会是因为自己。这种无声无息的,只能躲在黑暗角落里流下的眼泪,让他嫉妒,却更让他心疼。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他藏在怀里的人,呼吸慢慢平静了下来。 陆逍一直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他微倾下身,嗓音里带着笑意,“哭完了的话,我送你回家?“ 岑澜吸了吸鼻子,扭开头避开男人的呼吸,却还是不说话。 直到男人温热的手掌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顶,促狭地问道,“真是一只爱闹别扭的小猫。” 也正是这个时刻,上方的云散开,一点点月光落在了他们两身上。 黑暗消散了点,两个人在刹那间对视,陆逍紧盯着岑澜那红红的眼睛,他单薄的身体还微微发颤,显出一种让人心碎的脆弱。 这个人不仅在床上勾人魂魄,就是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都能让人忐忑焦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他。 可惜,他这样的情绪,并不是因为自己。 想到了这里,陆逍的眸光沉了沉,本来为他遮风挡雨的身体也直起来,语气淡淡的,“走吧,上楼。” 岑澜的手被男人温柔的大掌抓得牢牢的,他开始还试图挣扎几下,可那人力气太大,怎么都不肯松开他。岑澜眼睫上都还挂着一点点泪珠,现下被对方拉着走到公寓门口,他便不再乱动了,站在那里和陆逍一起等电梯。他用余光偷偷看着身边的男人,鼻息间有些他淡淡的烟草味,但是很轻,似乎是刚才他在楼下抽烟时候沾上的。 陆逍穿着的依然是一身黑色休闲西装,他的侧脸英俊风流,鼻梁高挺,薄唇轻轻抿着,平日里看上去桀骜不羁的眸光不知为何有些暗沉,可当他注意到岑澜偷看他的时候,那双有着迷人魅力的眼睛里就会微微明亮起来,就连握着岑澜的手心都紧了紧,“怎么,看呆了?” 他的神态悠闲,刚才的那股暗沉仿佛只是错觉。 岑澜的脸都红了红,扭开头不再看他,却只听到男人低低的轻笑一声。 “叮——————” 电梯打开了,他非常自然地拉着岑澜走了进去,垂下的眸光看着那被他牵住的手,秀气漂亮, 骨节非常纤细,可就是有些冰凉,哪怕被他握着好久了,都还跟一块暖不热的寒玉一样,苍白虚弱。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哪里都这么好看。 他还记得身边这个人赤裸的模样,那脚踝也是如此,看上去纤细漂亮,跟白玉似的,每次他哭着想要朝床或者地毯的角落里爬,陆逍就最喜欢扣住他的脚踝,稍微用点力就将他拉扯回来,接着胯下昂扬的性器也会对准他那诱人滴水的sao洞口,直接撞到底。 想到那时候的激烈性爱,陆逍控制不住地下腹发热。 不过他知道,现在一定不能再逼迫他做什么。 刚才躲在角落里哭的那么可怜,那么伤心,陆逍可不想在这个时刻还做个只知道下半身享乐的禽兽。 很快就到了家门口。 岑澜恍恍惚惚的神志在那此刻才仿佛清醒了一点。 他刚才浑然忘记了,身边这个牵着自己手,给自己一点点温暖的男人,对他做过一些什么样的过分的事。 于是,刚才两个人间的暧昧气息瞬间消散,岑澜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他刚放松下来的精神也瞬间紧绷起来。 而当那软若无骨的冰凉手掌抽离自己手心时,陆逍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狠戾之色,他眉心蹙起,即将爆发的怒焰就凝在那,一触即发。 可当他看到岑澜那眼巴巴怔望着他的模样,他又顿时僵住身体,连本来想要讥讽几句,说一点yin秽粗鄙之语的嘴唇都抿紧了。 看着这样的他,陆逍不得不妥协,所有的不悦毫无声息地化开。 “算了,我看你也不想让我陪你。”陆逍不屑地哼哼几声,居高临下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让人捉摸不定的情绪,可很快他就笑了笑,主动和岑澜拉开了距离,“我先回家了,你爱上哪里上哪里。“ 说完,他就迈步过去开电子锁,可等门开了,他却依然伫立在那里。 他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朝着身后的岑澜道,“不许再哭了。” 岑澜看着他高傲自负的背影,只觉得这句话像是一团火焰撞在了自己的心坎上。 可很快,男人又低低笑了一声,“以后哭,也只能被我cao哭才行。” 回到家里,岑澜坐在沙发上好久,才努力忘记了隔壁那个恶劣男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可接下来的时间,他又开始觉得惆怅。 夏天的风刮得很大,开着的窗户外面,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早就漆黑的天空看不出到底是不是有黑云压城,只是那月亮和星星都完完全全看不见了。 岑澜怔怔坐了几分钟,再次给江弈打了电话。 这一次,竟然没有人接。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那冰冷的嘟嘟声,岑澜的表情阴郁失落。 他突然都想不起来,这是第几次在深夜里,江弈不在他身边。 以前很少会这样的。 江弈虽然很忙,可是也从来不会忘记二人世界的甜蜜,爱人体贴从容,从来都把他捧在手心上,就算是真的有饭局,也不会到很晚才回来。 心中那不安的涟漪渐渐扩散开,岑澜坐不住了。 他起身再次穿上外套,也不知为何明明家里就他一个人,却还是轻手轻脚地去开门,准备出去找江弈。 可没想到,他才开了门,就见到刚才离开了他的陆逍就靠在他家门对面。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你还是要跑出去。”他伸手从裤袋里拿出车钥匙,朝着岑澜摇了摇,道,“走吧,我送你一程。“ 岑澜有些发愣,好一会才狐疑地看着他,接着摇摇头,”我自己能走。” 这么直接的被拒绝,陆逍竟然也不恼,只是沉静几秒之后,走过去掐了掐他的脸颊,邪肆地笑着道,“你要是这么不听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岑澜捂住了自己被掐红的脸颊,可下一秒他那双眸子就瞪大了。 递过来的手机里,一张yin糜的照片让他浑身发麻。 那上面赤裸着,奶头发红大张着双腿,艳红小逼正在喷出jingye的人,是他自己………… “你…………”岑澜哆嗦几下,整个人气得发颤,他扬起脸怒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太卑鄙了!” “卑鄙?”似乎是这个词让他想起了什么,陆逍的声音轻了轻,就连看岑澜的炙热目光都变得有些深不可测,沉沉看了他几秒,陆逍才鄙夷地嗤声道,“我本来就很卑鄙,你要不要听我的话,你自己决定。” 忖想了想,他又伸手过去摸岑澜的下颌,“你不就是想去找江弈?我只是顺路送你一程罢了,否则你这副样子,啧啧,小sao货,你以为你不穿内衣只是裹着个大外套,别人就看不出来你里面的sao奶子了吗?” 岑澜浑身抖了一下。 他的内衣在学校里,被董阅带走了………… 实际上,他自己也不喜欢穿那个。 他的奶子本来就很大,用那个束缚着经常会觉得不舒服,所以一般只有去工作他才会穿上,平时在家都是任由两个奶尖都高高翘着,走一步那奶子就摇晃起来。 江弈也喜欢他这个模样,特别是两个人周末在家的时候,岑澜穿着一件宽松的上衣,那长度刚刚遮到他挺翘的,被内裤包裹住的屁股,江弈每次都会用一种炙热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把他压在家里任何一个地方zuoai。最过分的一次是在料理台上,男人一边吃他的奶子,一边往他下面那口yin逼里塞进去本用来吃的水果…… 美曰其名是要让他用sao逼给江弈榨汁………… 岑澜被这个男人一下子点出自己藏着的秘密,顿时有些慌乱无措,他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像是一只被欺负到了极点急眼了的兔子,狠狠瞪着陆逍。 可这样也不能阻止陆逍说出后面的话。 “小sao逼不穿内衣跑来跑去,路上那么多人,要是被几个色胆包天的看了,一定会把你拖到角落里狠狠cao你一顿!” 陆逍逼近了他,那舌尖色情地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就当我做一次护花使者,保护保护你的安全,怎么样?” 岑澜不吭声,他的手指都因为太过用力抓衣服而泛白,陆逍见了微微皱了皱眉,只能再次开口,“我保证,只是送你过去,不让他见到我,怎么样?” 【不让他见到我。】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奇怪。 岑澜瞟了一眼身边这个淡定开车的男人,他如坐针毡,只觉得在陆逍说完那句话之后,看他的眼神促狭揶揄,却仿佛在深处藏着一丝丝高兴和兴奋。 岑澜琢磨了一小会,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又上套了!这句话怎么听,都好像陆逍是自己藏起来的出轨对象! 果不其然,当到了地方的时候陆逍的表情故意带上一丝委屈和无奈,平日里的嚣张跋扈踪影全无,”到了,你可以见到你的心上人了,至于我,只能躲在车子里看。“ 岑澜被他戏弄地拳头握紧,要不是他家教很好,人又有些软怯,否则肯定一拳头上去将陆逍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打青。 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却也没有下车,伸出手递到陆逍眼皮子底下,努力用硬气的声音道,“把照片删了!” 陆逍哪里会被他的小眼神唬住,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岑澜,目光还特意看了看他的胸口。 ”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就删。“他的面容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十分地欠打。 岑澜的呼吸都重了,他摇摇头,目光虽然很坚定地表示拒绝,可是…… 他却还是忍不住,盯上了陆逍那张形状十分好看的薄唇。 “亲一下都不可以?”陆逍挑眉,语调也高了点,“那算了,我就知道我只是你暖床的工具。这照片我还是自己留着用吧,否则以后你不给我cao了,我哪里去找……唔…………“ 他话还没有说完,岑澜就忍无可忍地用唇瓣堵住了他那张胡搅蛮缠的嘴! 骤然被亲到,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却还是让陆逍马上安静了下来。 岑澜缩了回去,脸上带着一点点红晕,声音很低但还是咬牙切齿,“你……你快删掉。” 陆逍的眸子明亮了很多,接着也不再为难,说话算话地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将那张照片删掉了。 虽然按了删除键之后,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了可惜和舍不得的情绪。 亲眼目睹了那张照片彻底被销毁,岑澜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对于陆逍来说,能用一张照片换美人一个主动的吻,这买卖太划算了。 更何况岑澜也是个小笨蛋,他怎么就这么确定自己只有一张照片?只是删除了当前的这一张,他就不再那般如临大敌,就连紧蹙的眉心都因为心情的愉悦而微微放松,这小美人可只是够傻的,甚至有些迷迷糊糊。 不过越是这样,越让陆逍觉得爱不释手。 他侧头一直看着岑澜,只见他不下车,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窗外那个酒店门口。现在人不算特别多,可他们的车停在这里这么久终究是被门口的保安人员注意到。 他们刚准备走过来催促停车,可看到那车窗摇下来时候陆逍的那张脸,就很快将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可这些,岑澜都没注意到。 他像是一只等主人回家的猫,趴在窗户那静静等着,可时间久了,连尾巴都不再摇晃,只是失落地蜷缩下来。 酒店的旋转门不断带着人进进出出,却很久都等不到他想要看到的身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才姿态优雅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岑澜在看到爱人的瞬间眼睛都睁大了,就连嘴角都忍不住上扬起来,眸光里亮晶晶的,那眉梢间都藏不住的喜悦让陆逍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之前以为,岑澜对江弈的感情也不会深到哪里去。 毕竟这个小美人身体那么sao,随随便便搞搞就会流水,那么容易沉沦于rou欲,心能有多澄澈? 可在这一刻他才明白了,在岑澜的心里,江弈有着绝对性的地位,甚至可能不容动摇。 但这个结论,又是多么的残忍。 江弈从里面走出来了,却并不是一个人。 躲在车里的岑澜在看清那两个人身影的时刻僵住了身体,他的手还放在车窗前,苍白的骨节在那一瞬蜷缩起来,和它的主人一样似乎在片刻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道。 陆逍带着冷光的眼眸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个人,接着又静静望向一旁不再动弹的岑澜。 他以为,岑澜会哭。 身边这个人向来都是爱哭的。 随随便便欺负几下,说一些讥讽嘲弄的话,他就会红了眼尾,一副努力忍着却根本忍不住,最后只能哭出来的模样。 可这一次,他竟然只是痴痴看着,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可不知为什么,陆逍却觉得这样更让他觉得……焦躁。 他伸出手遮住岑澜的眼睛,阻挡了那根本不可能传达过去的目光,可岑澜还是侧头想要继续去看。 “别看了。”陆逍的声音都沉了几分,目光更是阴鸷地看着那边举止有些亲密的两个人。 听了他的话,岑澜终于没动了。 他往后缩了缩身体,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小声道,“你……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陆逍很体贴地为他再次系上安全带。 两个人挨得很近,岑澜身上那股淡淡的甜味就在他的鼻息间,他抬眸看去,岑澜的眼角果然殷红一片,就连唇瓣都被他死死咬着。 开车回去的路上,陆逍开口问,“你认识江弈旁边那个人?” 岑澜僵了僵,声音闷闷地答道,“嗯。” 那个人,是江弈高中时期,以及大学时代的学长。 岑澜和江弈虽然在大学时候就开始谈恋爱,但对自己爱人的往事并没有多问。他向来都是很体贴很温柔的,关于那些曾经的过往,只要江弈不提,岑澜绝对不会追问。 但大学校园的环境,什么样的风刮过去,都有人会记得清楚,不仅记得清楚,还会上去添油加醋,更何况江弈当初在校园也是大众男神,有颜有钱,那么多人的视线都会放在他身上,自然也就少不了他的传闻。 于是乎,就算岑澜不去问不去在意,也会多多少少知道一点。 而江弈那点绯闻的对象,就是陆随舟。 陆随舟和岑澜是完全不同的那个人。岑澜温柔乖顺,陆随舟则是冷淡且不近人情,当初江弈和岑澜公开恋情,有些恶意满满的人就讥讽说,陆随舟这高岭之花江弈不要,偏偏把室内的白木槿当成宝。 岑澜也听到过这样的话,当时觉得很不舒服,却还是因为性格原因,没有跟江弈提过,也是过了很久他才知道,说出这些话的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辍学了。 不过,江弈曾经是不是喜欢过陆随舟,对他而言本来就是不重要的。 他心思单纯,也不会钻牛角尖,看事情直接又简单。 可现在问题不一样了,他在心里问自己,江弈是不是又喜欢陆随舟了? 那他要怎么办,江弈要和他离婚吗? 岑澜面上呆滞无神,心中却是纷乱如麻。而离他最近的陆逍自然也看出他的不对劲,于是在回家的路上拐了个弯,绕开了这个繁华的市中心,朝着比较偏僻安静的方向行驶去。 好一会了,岑澜才怔怔抬眸看了看前方,在看到一点都不熟悉的街景时,他疑惑地问道,“这是……去哪里?” 陆逍轻轻笑了笑,“带你兜风,顺便找个小树林,把你拖进去做一点我朝思暮想的事情。” 和这个人相处几次,岑澜就知道这个男人性格怪异,偶尔温柔,偶尔嚣张,更多的时候总是带着肆意妄为的邪气,向来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有点生气,想要说点什么,可脑子里闪过江弈和陆随舟站在一起的画面时,他又不想说话了。 刚刚才有了点精气神的眼睛,很快就再次耷拉下去。 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陆逍也忍不住拧了拧眉,他本来就喜怒不定,此刻被岑澜影响到,就越发地不可控制起来。开车的速度加快,等到了地方,他下车就将岑澜扯了出来。 大美人开始还挣扎了几下,陆逍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跟我走,我就把你扛起来,让大家看到你那全是rou的sao屁股。” 拉着不情不愿又不敢挣扎的岑澜,他竟然真的朝着那个公园的小树林走,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就算这里有什么野鸳鸯,也早就偃旗息鼓打道回府了,周围很安静,两个人走在那小道上,一个脚步稳健沉着,一个身姿凌乱不安。 岑澜惊慌地看着前方陆逍不容拒绝的高大背影,他意识到了男人之前说的话是真的想要兑现! 他挣扎了起来,嘴里低喘着,不安的声音带着颤抖,“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 陆逍才不理他,钳着他继续往深处走了几步,他的声音有些冷,“你清醒的时候从来都不想跟我做,”话音顿了顿,接着他哼哼几声,“不过我每次都能把你干的求着我cao!” “你放开我!呜…………”骤然被压到树干上,男人的唇舌粗暴凶狠地按了下来,岑澜浑身僵住,却只能闭上眼睛呜咽一声。 而陆逍本来平稳的呼吸,也在终于吃到那张漂亮的唇瓣时彻底凌乱了,首先意乱情迷的竟然是他自己,而岑澜则是恼怒地试图想要咬他!简直就是典型的兔子急了也咬人。 好在男人早有防备,在那小尖牙咬到他舌头之前就退了出来,不过…… 他还是被惹怒了! 陆逍一只手掐住了岑澜的腰肢,一只手的指腹更是狠狠摩擦过岑澜的唇瓣,将那些来不及被他吞咽的津液抹开,他兀自冷笑一声,“你都被我睡过这么多次了,矜持什么?” 一落,他右手高高扬起,一巴掌甩在岑澜挺翘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在这小树林里显得非常清脆,那回荡的余音让岑澜瞪大了眼睛,仿佛时间都因此而禁止! 不管是那打在屁股上的巴掌,还是陆逍嘴里吐出的那句话,都让岑澜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他被羞辱地浑身发颤,眼眶都有些胀痛了,却偏偏做出了和他性格完全不一样的事。 他极度倔强地,紧紧抿住了唇瓣。 这让陆逍更恼怒了,他嘴上的话不再过脑子,本就英俊的脸上显出一股锐利之色,他死死盯着岑澜,“你出轨了,你老公也出轨了,所以你现在觉得委屈了?” “sao婊子自己出轨的时候不觉得没错,在男人的床上sao得不成样子,现在知道你老公也出轨了,难道不该欢天喜地的继续背着你老公偷吃?” sao婊子………… 这个词让岑澜眼前发黑,他所有的力气仿佛因此被强硬地卸下,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的脸色也极其难看,如若光线再明亮一点,一定能看到他惨白的脸色和有些绝望的眼神。 可陆逍没有注意到,他正在将自己的不安和烦躁毫不留情地发泄出来。 明明是个荡妇,明明是个小sao货…………明明江弈对他来说,不该那么重要! 不该让他难受,不该让他流眼泪,不该让他这么失魂落魄………… 所有的安排,所有的计划,都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正轨,可陆逍已经退无可退。 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暴躁烦闷。 可眼前这个逆来顺受的大美人,就成为他唯一的发泄对象。 将岑澜以后入的姿态压在树干上,撩起他的上衣露出那美背,上面布满了汗水,在暗淡的视线下微微泛着点光亮。视线再往下,就能看到岑澜那挺翘发肿的臀瓣,他没有完全将美人的裤子脱下来,只是露出那个sao屁股,还狠狠在上面打了好几巴掌,眼下那里呈现出的是一种yin糜熟透的sao红色,臀缝撩人诱惑,在那里,有一口幽闭的小洞眼,比起大美人前面的sao逼,这xiaoxue口显得有些可爱粉嫩,像是很少被人使用的样子。 不过也对,这大美人平时对着自己老公,一定是虽然害羞但还是很主动,一旦他主动张开腿,男人的视线总是被他前面那个诱人的熟逼所勾引到,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把他cao到又哭又叫,所有的jingye都要送进他的宫腔深处,更甚者估计连两个卵蛋都想塞进去,好好尝一尝他sao逼的滋味。 所以,岑澜的屁眼看上去实在是太新鲜了。 陆逍眯着眼睛大量,只觉得这屁股一定很耐cao,可是又会想着,这么小的一个洞,真的能吃下那么大的jiba吗?那里面一定紧得让人头皮发麻吧,估计仅仅只是插进去就够让人兴奋的了。 “sao货,我今天要cao你屁股,给我撅起来。” 陆逍说着,手上也用了力,将岑澜的腰肢往下压了压,迫使他越发将屁股翘起来。 这样,大美人诱人的曲线全落在了他的眼底。 他的后背特别美,线条阴柔却又紧致,带着汗水的触感湿湿滑滑,让人不禁幻想一会cao他的时候,啪啪啪往里面冲刺,cao的他受不了哭泣的时候这腰会扭成什么yin荡的模样。 陆逍的眼神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的玉器,他不再那么粗暴了,本来拍打岑澜屁股的手变成了揉捏,那rourou的屁股被他玩得像是水蜜桃,再搞一下就会喷出汁来。 可奇怪的是,岑澜一直都没有发出什么yin荡的叫声。 他喉咙里的呼吸沉重凌乱,发出的哽咽声更是断断续续,似乎是在努力忍着。 可陆逍没有注意到,他从今天见到岑澜就一直想搞他,眼下这rou体可以被他肆意玩弄,哪里还能察觉这样的细节? 抚摸着那光滑的臀rou,接着他并起两指伸入岑澜的口腔里搅了搅,当他手指湿了之后,便毫不犹豫地伸出一指插进那个可爱的后xue里,这一插弄得岑澜腰肢僵了僵,人更是闷哼一声,接着开始有些发颤。 “搞什么?好紧…………“男人的眉拧了拧,他有些急躁地动了几下,”快点发sao,不然你这个小屁眼岂不是要被我cao烂?多流点水对你自己也有好处。“ 岑澜被他搞得开始急促地呼吸,甚至不得不张大嘴喘气,如同一只受惊之后有了应激反应的小母猫。男人的手指一点让他缓冲的意思都没有,在插入一指之后很久又加了一根进来,岑澜惶惶不安,艰难又有些恐惧地哀求道,“你……你慢一点…………” “慢?”俯身啃咬了几下岑澜的肩骨,陆逍喘着粗气,似乎也是忍得难受,“我没直接插进去就是够给你面子了,再说了,你喜欢慢的吗?平时都是让我快让我更用力,你现在应该努力让自己的sao屁股流点水,这样就不会被我cao烂!” 岑澜听了这些话,再一次沉默了。 他用力咬住了下唇,将自己那些哀求和哽咽全都压在喉咙深处。 不过很快,陆逍就已经为他做好了扩张,紧接着男人毫不客气地释放楚那根在他下胯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阳具,漂亮的赤红大guitou对准了岑澜那被玩弄到有些嫣红的洞口,接着一寸一寸缓慢地插了进去。 岑澜在这个过程里,一直在发颤,他的大腿都绷紧了,腰肢那也是僵硬一片,两个人在那瞬间都没有说话,呼吸都是极度的沉重—— 只不过,一个是被紧致后xue咬得受不了的粗喘,而另外一个沉重的呼吸是因为痛和恐惧。 “好紧…………呼,cao屁眼也这么舒服,你怎么哪里都是宝!” 陆逍很快就开始抽插,他俯下身用唇舌去舔弄岑澜后背的汗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里的水液似乎更多了,却依然散发楚诱人发狂的魅惑气息,仿佛是春药一点一点点,通过口腔,通过呼吸,渗入了陆逍的体内。 或许,他早就中了岑澜的毒,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后入的姿势总是最能让男人爽的。 除了能进的更深,还有一点就是驾驭身下人的那种绝妙快感。 被cao的人就仿佛是自己胯下的一匹野马,你驯服了他,用一根巨大的roubang鞭挞他,而他则因为你的cao弄,不断地发出yin乱的哭喊,求着你快一点,或者再深一点,最好能给他一个痛快! 岑澜被他cao得两眼发黑,本就因为今天见到情敌而紧绷的,颓然的情绪在这样的粗暴插干之下如同雪上加霜,他再次哭得满脸泪水,可因为背对着陆逍,他忍住了哭声,只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一点点若有如无的哽咽声。 而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陆逍更没注意到岑澜的异样。 或许在他眼里,岑澜就算不高兴,就算难过,可只要被cao一顿,就一定会被干得忘乎所以,yin性皆露,绝对能让他什么都思考不了。 可他到底……还是不够了解岑澜。 岑澜虽然有些木讷迷糊,却不是个傻子。 越是这样的强制性爱,越是将他往最黑暗的深渊里推。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逍终于射了。 他没有恶劣地直接射在岑澜的后xue里,而是拔出那根青筋暴突的rou具,将yin糜的白浊一股股全射在了岑澜的臀尖上。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这时才注意到岑澜瘫软无力地靠在那树干上,剧烈起伏之下他的蝴蝶骨微微动着,腰上更是被他掐出好多印子。 陆逍笑了笑,他的视线落在那洞开的后xue上,那里已经微微肿了,因为长时间的插干,现如今就算里面没有吃着jiba,也还是保持着一个小小的洞眼,仿佛在等着另外一根jiba的进入。 “真sao,”陆逍不知道他自己的眼中,那赞赏的视线如同膜拜般看着岑澜的臀rou,他伸手将自己的jingye在那片泛出yin荡嫣红的rou浪上抹匀,“现在我要开始干你前面的小sao逼了,让我看看你那口yin逼是不是早就饥渴地发大水了…………” 他伸手过去,想要用指尖先玩弄玩弄那个供男人泄欲cao弄的蜜地,可没想到,他摸过去的时候,竟然意料之外地,干涸一片…… 陆逍不可置信地又摸了摸,在确定岑澜完全没有湿之后,微微睁大了眼。 而岑澜也因为他的动作,激烈的喘息了几下,他已经是过度的疲惫,被cao弄后xue的过程里他的精力几乎被耗尽,再加上江弈和陆随舟的见面带给他的另样打击,以及陆逍故意说出的,羞辱他的话,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陆逍的身体僵住,接着很快将岑澜翻过身来。 在看到岑澜一脸惨白,以及那见了血的唇瓣时,他的心脏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向来都有条不紊运筹帷幄的他在那一刻突然慌了,甚至连手该放在岑澜哪里都不知道。 他看着怀里那人额头的冷汗,震惊之后只剩下满眼的愧疚,“我………你怎么不叫?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可他明明已经十分注意,也认真做了扩张,而且也没有见血。 他以为岑澜是舒服的,毕竟之前………… 陆逍头脑一转,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还是因为江弈。 岑澜很快就将辞职信准备好,准备今早上就交上去。 拿着手上那轻飘飘的纸,他恍神想起当初拿到这份工作时候所有的期待和欣喜。他喜欢这份工作,他的父母是企业家,无形之中对他在经济学上的造诣有很大的帮助,不过他对钱似乎不怎么感兴趣,或许是因为性格问题,木讷之中又迟钝腼腆,真要让他去公司上班,和那么多的同事员工打交道,估计也是为难他。 而做老师就不一样了,而且他也不属于专业的老师,本来的教案也只是让他教一些浅薄的知识,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而他之所以能得到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自己父亲和学校校长是故交而已。 于是,他提出辞职这件事情,几乎是在瞬间就被父母知道了。 父亲严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质问他为什么才去了几天,还没开始好好工作就要辞职。岑澜握着手机支支吾吾,硬生生被自己的爸爸骂得眼眶发红。 挂断电话,他坐在沙发上呆了好一会,这个家里冷冷清清,似乎连江弈的味道都没有了。 那一天晚上,他被陆逍弄成那样,根本没办法再回家。 陆逍也根本没打算让他走,甚至还提出要带他去另外一个公寓过夜,岑澜非常坚决地拒绝了,好在陆逍没有拿出那威逼利诱的恶劣手段,而是将他送到了一个酒店里。 那一晚,岑澜一个人在酒店度过,而江弈并没有找他。 一个电话都没有…… 他整个夜晚都握着手机,靠在那床上等着江弈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就这么等了一宿。 第二天,他肿着一双眼睛回到家里,才发现江弈连家都没有回。 他不得不问自己,这是第几次江弈没有回家了? 除了晚归,是不是有时候直接不回来,而自己都没有发现过? 岑澜越想越觉得难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想一想江弈要是真的一晚上和陆随舟在一起,他的内心除了难受,就全都是压抑不住的嫉妒。 真的让他就这么把江弈拱手让人,他不甘心…… 在浴室里干干净净洗漱之后,他找来了江弈最喜欢的内衣,即使羞耻到眼尾发红也还是坚持穿上。那套情趣内衣是去年他过生日时候江弈送他的其中一件礼物,那天晚上男人半哄半骗地让他穿上,他也因此整整一夜都被男人那根可怖的赤红jibacao得yin叫了一个晚上,江弈后来只能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大声的浪叫声被压制成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愈发让男人的性器炙热肿胀。 想起曾经激烈的性爱,岑澜忍不住捏紧了衣角,接着有些窘迫地抬头看了看上方。他站在这座大楼面前,穿得跟那些忙忙碌碌的上班族差别很大,丝毫不严谨的休闲服衬得他手长脚长,白玉般的肌肤在日光的照射下几近透明,一双眼睛湿润又清澈,身体却仿佛是绷紧的状态,屁股很翘,看上去弹性极佳又rou多,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瞅几眼…… 如此漂亮的美人出现在这样的办公大楼面前,就连这些平日里低头疾行的人都不自觉地慢了脚步。 岑澜不知道,他才来了几分钟,就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议论他,想着他或许是哪个大老板包养的小情人,懵懵懂懂不知轻重就这么找上门来,如此漂亮的人要是这般不知轻重,估计又会在床上被欺负地只能哭唧唧吧。 而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焦点的岑澜,仅仅只是站在这里,就有些怕了。 他外面穿得一本正经,里面却是浪荡不堪,想着一会会被江弈压在办公室里撕开外套窥探一二,他就觉得有些紧张。 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跟着江弈的秘书来到那办公室门前,岑澜依然手足无措,直到秘书压低声音告诉他,昨晚江弈一个晚上都在加班,直到今早都还没休息,他才完完全全愣住。 “他……通宵加班了?”岑澜干涩地开口。 小心翼翼开了门进去,一眼就看到睡在办公室落地窗沙发那的爱人。 江弈看上去十分的疲倦,靠在那里轻轻磕着眼帘,眉心却还是轻皱着,眼下更是有些乌青,他的领带不见了,领口散着露出一点点锁骨,隔着薄薄的衬衫还是能看到那遮住的有力的胸肌,那里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起伏着,这给岑澜的感觉,就仿佛面前的是一头正在小憩的狮子。 岑澜脚步轻轻地靠过去,这么看着江弈,他越来越觉得无地自容。 明明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还瞒着爱人的是自己,他又哪里有什么脸面来怀疑江弈…… 半跪在了地毯上,他将那副又软又香的身体朝着江弈的胸膛靠了过去,也只是刚刚接触到,男人似乎马上醒了,第一反应竟然是推开他。 没有任何防备的岑澜被他那毫不收敛的力道推得直接摔到一边,他有些发愣,接着就听到江弈惊愕的声音,“宝贝,怎么是你?” 看清了躺在地上那个人的脸,江弈的疲惫全都吓跑了,连忙伸手去将摔得有些懵的爱人抱了起来,他语气又是无奈又是生气,“你怎么……我还以为是别人,有没有摔痛?” 捉着他的手仔细检查,直到确认没有受伤,江弈才松了口气,接着在岑澜的额头落了一个吻,“宝贝,你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男人的眸子里带着温润的光泽,嘴角带笑,刚才他面容上的倦怠似乎因为看到岑澜而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掩不住的欣喜,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大男孩。 岑澜看着这样的他,整个人都有些痴痴的,脸上更是红了一点,低声嘟囔道,“我……我没有来兴师问罪。” “我昨晚没回家,你一定是不高兴了。”低头啄了啄岑澜的嘴角,他轻笑道,“我是忙晕了,加班一个晚上,老婆疼疼我,别生气了好不好?” 此刻的江弈不像外人说的那么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只撒娇的金毛犬,这让岑澜呼吸都乱了,很快那张嘴唇就被吸吮到红肿的状态,眼眸也更是水润润地,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不由自主环住了江弈的颈子,低喘道,“老公,我没有生气,我是来给你送快递的……” 想到自己要做的那些yin糜的事情,他如同一只被丢进热水的虾,整个人都红扑扑的,在江弈的灼灼视线下,他的身体慢慢滑了下去,接着整个脑袋埋在了男人的大腿中间。 “唔…………老婆。”意识到岑澜要做什么,江弈的呼吸愈发粗重,他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只见他怔怔看着自己腿间那个已经顶起来的大帐篷,里面已经膨胀起来的阳具将本来合体的裤子撑得都快爆了,这让那里看上去非常狰狞,那股属于男人的味道和热度更是扑面而来,岑澜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根还被西装裤包住的大jiba不知道在他的两个xiaoxue里抽插射精过多少次,每次都能让他达到最快乐的云巅…… 他红着脸仰视江弈,低声问,“给我这根,好吗…………” 漂亮的双性美人在自己的腿间仰视自己,还开口说想要自己的大jiba,任谁都受不了这个刺激。 江弈用尽了全力才能压制住体内那股想要就此直接将这个sao货扑倒压在地毯cao的冲动!他粗喘一声,哑声道,“想要?————那就自己把大jiba拿出来。“ 岑澜抖了一下,伸出那双纤细白皙的手去触碰男人的西装裤,他的手也有些发抖,弄了好久才解开男人的裤头,指尖上都是那根性器炙热的温度,guntang地吓人。 接着,他隔着深黑色的内裤,目光直直地看着那里隆起的一大包,眼神也开始有些痴了,“好大……老公的大jiba…………” 被这么夸赞,让江弈的心情更加愉悦,他一根手指挑起岑澜的下巴,目光里已经没有了平日里温润如玉,那里的色泽全是赤裸裸的欲望,似乎马上就要把他就这么吞入腹中! “想吃的话,都给你。” 都给我…………都是我的。 明明是如此色情的话,可却意料之外地让岑澜心安。 这根jiba一定没有碰过别的人,江弈只能是他的………… 于是他鬼迷心窍地,在没有脱下内裤的情况下,张嘴含住了那包裹住的jiba。 “唔!…………”江弈的眉梢都跳了跳,这是第一次岑澜这么sao地隔着内裤就情不自禁给他舔,这和直接舔jiba的感觉完全不同,被口水洇湿的内裤带来的紧束感,岑澜嘴巴里的温暖,以及那舌尖刮在敏感神经上的颤栗。 “呼……宝贝……哪里学来的,这么sao……哈…………唔…………” 岑澜没有说话,他完全沉浸在给男人舔roubang的快乐之中,甚至还寻到了那两个蓄满了jingye的大rou囊,接着含在嘴里猛地一吸,果不其然就听到了江弈难耐的闷哼声,以及那身体彻底绷紧的变化也被岑澜完完全全感受到。 老公真敏感,只是这么舔一舔,他就仿佛受不了了。 要是一会脱了衣服,看到里面他最喜欢的内衣和sao内裤,他会不会直接射? 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一想,要是说出口,绝对会直接惹怒向来都脾气好的江弈,男人带着怒火也定然会把他cao到哭叫不停,或许连yin乱哭喊都会传到外面,被这栋楼里其他的员工都听的一清二楚,都知道他们的老板在多么激烈地cao着一个sao货…… 想到这里,他吸男人rou具更加卖力了,喉咙里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落下来,整个办公室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只剩下岑澜发出的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 江弈的角度几乎是居高临下,曾经纯洁如白梨花的爱人如此yin贱地在用力给他koujiao,趴在他双腿间时候的曲线漂亮诱人,腰线似乎被拉长了,而臀部则是完全撅起来,就好像等着另外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他,再完全将他cao服。 他sao得像一只小狐狸,眼尾带的殷红色泽色情撩人,水色漫漫中藏着一点委屈和无助,可更多的是对性的渴望。 他的sao老婆,就好像是被开发彻底,完完全全变成一个yin荡的sao人妻,仅仅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他就能知晓男人到底想怎么玩弄他。 江弈被他搞得兴致勃发,眯了眯眼睛示意他将自己的大jiba掏出来,岑澜果然明白了,他福至心灵地用那小尖齿轻轻叼着男人的内裤往下扯,结果那硬挺的性器在被松开桎梏的一瞬间啪地一下打在他脸上,狠狠的鞭挞直接打得岑澜脸颊发红。 江弈看着这一幕,眼眸深处的光都暗了暗,后槽牙都咬紧了,语气也有点凶恶,“sao货……打得shuangma?” 岑澜确实被这一下子打得很爽。 jiba拍脸的动作虽然不是刻意,但也足够有凌辱的味道…… 也不知为何,他竟然因此,下面直接咕叽一声潮喷出一小股yin水,两条跪着的腿都微微发抖,嘴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微不可闻的气音,“爽…………很爽…………” 如此yin贱的承认,让江弈的欲望愈发不可收拾。 他伸手主动握住了自己的大jiba,赤红guitou又大又漂亮,可放在岑澜那张潮红迷惘的脸前,只显出一种可怖的狰狞,衬托得岑澜愈发yin贱可怜,sao美人的目光有些发直,愣愣看着男人这根与他英俊面容截然不同的性器,上面的青筋每一根都鼓起怒涨,柱身又粗又长,就算只是看着就能想象这样一根健硕强壮的肥rou能够给他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这些暴突的青筋可以按摩到他rouxue中每一寸saorou,把他cao得服服帖帖,而这个硕大的guitou,一定能cao到最深处,插入他的zigong里,用他里面的小嘴给男人做宫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