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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到老师办公室示爱

    江暄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暖融融的阳光穿过透白的窗帘照在他身上,仿佛扫去了昨夜的阴寒与狂风。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空调,他光溜溜得坐在地上也不觉得多么寒冷。

    身上还残留挥之不去的酸痛,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不能动,一动就爆发出一股无法言说的难受。倒不是疼痛,而是另外一种更加隐秘且yin靡的感觉。

    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更让他觉得难堪。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多少惊慌。

    江暄试着撑起手臂,试图站起来,但下一秒他就放弃了。

    他一抬头,正好对上镜子中的自己。皱巴巴的衣服松松垮垮得搭在上身,两条长腿裸露着,还维持被打开的样子。白皙如羊脂玉一般的身体上布满鲜红的吻痕和青紫色的揉捏印记,在阳光下显得分外突兀,可见昨夜身上的人用力多么大,下手多么狠。

    他身上被折腾得几乎找不出一块完好的地方。

    江暄目光下移,光滑明亮的镜面中映出一张鲍鱼xue。xue口滑腻饱满,泛着鲜艳的红色,一看就是被狠狠使用过。xuerou还在蠕动吞吐,不断带出乳白色的浊液。

    这个场面实在是太色情也太不堪了,江暄简直想象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看到自己的赤裸裸的下体,他赶忙转过脸,脸却红得厉害。

    他至今记得学生粗大的yinjing在xue里抽插的感觉,肿胀而充实,尤其最后准备爆发的那个阶段,硕大的rou柱颤动起来,几乎要把沉重的囊袋都怼进他的身体。又这么抽动几十下,终于一股guntang的液体射进他的逼里,强劲而有力,爆发力实在太强了,爽得他几乎晕了过去。

    江暄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声嘶力竭得叫喊,他清了清喉咙,觉得有些沙哑,可能叫了吧。毕竟很少有人能在那么爽快得时候能忍住不叫出来。那个学生应该听到了吧?听到自己的老师在身下如何婉转哭泣,平日里严谨端庄的面具被撕下,彻彻底底得暴露出yin乱下贱的真实面孔。

    不知道他心里是否也有一闪而过的鄙视和轻蔑。

    江暄动了动身体,感觉下面湿哒哒的,黏腻的汁水沿着股缝往下流,黏在大腿根上,像干涸了一样趴在上面不动了。江暄觉得有些难为情,用手指抠了抠,凑近眼前一看,只见指尖是一团团凝固状的乳白色,还散发着一股古怪的腥味。

    江暄的脸不由自主得红了。

    这团白色把他的记忆拉回昨天晚上,贺研是如何把他摁在地上,霸道而急迫得扯开他的衣服,双手急不可耐得往他胸前两只凸起的奶子抓弄。

    奶子尺寸不如女人那样夸张,但相较普通男人而言还是很可观的。江暄的奶子又白又软,不大不小,一只手刚刚好可以握住。没有开灯,室内漆黑一片,贺研在他耳边轻声感叹:

    “老师,你的奶子,太好摸了……”

    直到现在,江暄耳边依然回响着那学生的声音和喘息,充满着雄性深深的占有欲,裹挟着nongnong的荷尔蒙的气息直冲过来,江暄仿佛被笼罩在一层欲海汪洋里,动弹不得,或者说,有那么一点点不敢动弹。

    他怕自己太过激烈的反抗会赶跑这个在他身上耸动的学生。

    说来很可笑,江暄三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这么如此疯狂的时刻。好像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但时时刻刻笼罩在头顶的紧箍咒,把他牢牢压在五指山下。他唯一的泄欲方式就是自渎,而且每次都是浅尝辄止,从来没有酣畅淋漓得射过一回。

    有时候江暄自己也不是很明白,自己这样到底算什么。如果说生来喜洁,对欲望和jingye敬而远之,那他每每午夜梦回时分做的一个又一个绮丽的、让人耳红面赤的春梦,又都在说明他从本质上并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

    相反的是,他有时候觉得,自己sao透了。

    自渎的时候,他幻想的不是将女人压在身下,而是一个男人亮出胯下的昂扬巨物,在他的xue里面来回贯穿。他在幻想中试图高潮,可总是差临门一脚,总是在攀顶得前一刻陡然一松,只能漏出一点稀薄透明的液体。

    他知道自己sao透了,连幻想都拯救不了。如果没有男人的yinjing在他的yindao里真枪实战得干一番,他大概永远也体会不到高潮的快感。

    这副皮囊,果然天生就yin乱不堪。

    江暄也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苦苦压抑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有朝一日等自己的学生压上来给自己开苞吗?

    他们之间的关系连“炮友”都算不上,纯粹是那个学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或许贺研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冲动,急于发泄,江暄很不幸正好在他身边,就被压了。

    话说回来,以贺研的外表和地位,身边一定不缺争着投怀送抱的女人吧?为什么偏偏找一个年龄大了许多的老师?江暄近乎冷漠的想,可能他不想戴套子、又懒得承担后果,才愿意上一个男人。

    “……”

    江暄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忍不住伸手抚向自己的肚子。

    在衣服的遮掩下,他的小腹平坦光润,乍一看和大街上每一个擦肩而过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谁都想象不到,平坦的小腹里藏着女人才有的zigong。

    他是一个双性人。

    藏得很深的一个双性人。他每天夹着教案穿行在教学楼之间,迎面而来的都是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他们热情得喊他江老师,那些学生的眼神都纯澈无害,偶尔有女同学朝他多看两眼,眼中也全然是一种孺慕之情,一种年少慕艾的欣悦,像春天刚刚发芽的柳枝在阳光下迎风绽放,一切都显得那么纯真和美好。

    进了办公室看见同事,大家也都很客气得打招呼。江暄年纪比较轻,教学水平和科研成果又很出色,老一辈教授眼中多含劝勉慰藉的神情,同年龄段的则少了很多拘束,经常跑来勾肩搭背得问这问那,眼神多的是佩服与和善。

    接触过的所有人的眼神和神态,都像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他在学生眼中是值得尊敬的老师,在前辈眼里是值得栽培的青年苗子,在同辈眼里是沉默寡言但办事靠谱的好同事。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江暄穿上严谨的外衣,把这副畸形的身体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和他们一样行走在阳光下,映着阳光的方向看不到地上的暗影,久而久之,他就以为自己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

    直到这一切的伪装都在昨夜被彻底撕碎,暴露在月光下。

    曾经有一个人洞察了他的秘密。现在,又多了一个。

    那个姓贺的学生现在一定追悔莫及吧?

    本以为玩一个男人可以省很多事,没想到老天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生来就是双性人的概率极低,但就是让他给碰上了。

    江暄低头观察自己的肚子,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怀孕,但——万一呢?

    老天爷给他开过很多次玩笑。经过三十来年的捶打磨练,江暄几乎以为自己麻木了。

    反正只是一条不被双亲所期待、也不被世道所包容的小生命罢了。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随意向一边瞥去,突然顿住了。

    茶几上赫然放着一只玻璃杯,里面装着慢慢一杯水。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江暄勉强挣扎着挪了过去,发现杯子旁边还放了张小纸条

    “老师辛苦了,别忘了喝温水——严”

    但时间过去得太久,杯中的水已经冷透了。

    江暄的指尖触及冰冷的玻璃杯,忽然不受控制得颤抖起来。

    如果有镜子在跟前的话,他能看到自己微微发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底。

    假装被狗咬了一口,他想要忘记这件难堪的事,却一不留神发现恶狗留下的一点温暖的心意。

    连恨都不能心无旁骛得恨。

    这个姓严的小子,真的是坏到了一定境界了。

    .

    寒假很快过去,冬去春来,江暄重新站在讲台上。

    学生又换了一批面孔,这在大学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一道熟悉的身影鹤立鸡群得坐在人群当中,江暄抬头扫视的时候,正与那双眼睛对在一起。

    那视线锐利而锋芒毕露,藏着满满占有欲——根本遮掩不住,或者他压根没打算遮掩,就这么赤裸裸得直射过来,让江暄瞬间想到暗夜中藏在树梢上等待致命一击的鹰隼,一不留神就会成为他的猎物,被咬断脖颈吸出鲜血,大卸八块吞吃入腹。

    仿佛被毒蛇缠住,冰凉滑腻的鳞片在颈间流转,江暄狠狠打了个冷战。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看似镇定得拿起点名册。

    看清上面的字的那一刻,他手一抖,差点让整个册子都飞出去。

    只见点名册上从头到尾满满当当,全部只有一个名字——“贺研”。

    无数个“贺研”与他隔空对视,密密匝匝密不透风。那一瞬间江暄差点窒息,觉得无稽又恶心,像被绳子勒住脖颈,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量才能让自己没有发出惊恐的尖叫,又耗费了多少涵养才没有把册子劈头盖脸得砸到那个始作俑者头上。

    “……贺研,”他逼着眼睛喘息几下,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开口:“下课后到办公室一趟。”

    “这节课我们先不点名,下节课再说。”

    底下的学生爆发出一阵欢呼,江暄垂下眼帘,颤抖的手握住教案的边缘,力道逐渐收紧,原本光洁的纸张变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这场游戏没有终点了是吗?

    为什么他还是没有放过自己,无休无止的戏弄和糟蹋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他以为的萍水相逢和心血来潮,原来只是别出心裁的、被富家子弟一手cao控导演的荒唐闹剧。

    整个教室的气氛非常轻松非常欢快,他却感觉有冰凉的潮水慢慢涌上心头,翻腾起带着一丝悲哀的浪花。

    整堂课江暄都有些心神恍惚,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他逃也似的钻进不远处的办公室,赶紧关上门,隔绝那道整节课都没有从他身上转移的、如影随形的恶魔视线。

    等他终于平复下心情,才发现自己蠢透了。

    ——办公室内空无一人。

    等他惊恐得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整个人都差点软倒在地上,他用尽全力攥紧门把手才堪堪没倒下。

    以前这个时候,至少会有一两个同事在的,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今天,竟然空无一人?

    他想到课上对贺研发出的课下来办公室的邀请,恨不得穿越到那一刻把舌头给咬断。

    那个对他心存邪恶觊觎的学生很快就要来了。

    谁来救救他。

    这个时候,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完了,原本喧闹的走廊安静下来,静悄悄得格外吓人。门前响起一串沉稳的脚步,很快,传来敲门声。

    “老师,开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江暄浑身的血都凉了。但躲着不是办法,他还是打开了门。

    “干嘛紧张兮兮的,我能吃了你吗?”贺研没有走进去,只是靠在门边,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苍凉的初春白光从他身后渗透进来,在虚空中投下高大而压迫的阴影。

    “……那个点名册上,为什么都是你的名字?”

    “哦,这个啊,还用问吗?我以为你懂的老师。”贺研漫不经心得挑了挑眉毛:“因为我喜欢你啊,我不想从你这里听到其他任何人的名字,我希望从此以后你只能叫我的名字,你的眼里不要再有其他人,只有我。”

    这番话露骨且疯狂,江暄大脑一片空白,足足过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他的嘴唇因为强烈的愤怒而颤抖起来:“为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说一个字,贺研就往前走一步,直到把人逼至退无可退的两堵墙形成的夹角里。

    贺研一只手摁在江暄左边耳边的墙上,另一只手虚虚垂着,形成了巨大的阴影将江暄完全笼罩其中:

    “江老师,那天以后,你难道就没有一秒钟的动心吗?你不想我了吗?那天夜里你可真主动啊,我只是随便推推你,你自己就乖乖得躺在地上,张开腿让我cao,我动得稍微慢一慢,你就拿小拳头捶我,嘴里嚷着快点快点,你爽得要到了,你被我弄得衣衫不整,满脸潮红,口水都流下来沾到我的衣服上——你要闻闻吗?我身上这件衣服就是被你弄脏得那件,我一直没舍得洗呢!”

    江暄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抱着头使劲往角落缝子里躲,贺研哪能放过他,一把将人紧紧束缚在怀里,扯着衣服冲他鼻子跟前凑:“上面都是你自己的味道,你闻不出来吗?”

    这其实是假话。就算一直没洗,但整整一个寒假过去,再有味道也闻不见了。但江暄此时几乎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他鼻尖仿佛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口水和jingye混合成的yin靡味道,他的记忆又被拉回那个黑暗的冬夜里。他的学生以一种堪称轻蔑的方式把他搂在怀里,细细数来他那天晚上yin乱放荡的样子。

    这真的太可怕了。如果眼前有一根柱子的话,他会一头撞上去也说不定。

    “还有哪,”贺研满意得看着怀里人红的要滴血的脸,坏心眼得笑了:“还有更大的惊喜呢。你的下面,居然有两个洞——我捅的是那个能生孩子的洞。老师,我的宝贝塞在你的xue里舒服吗?肯定舒服,你叫得魂儿都要飞了。我把我的子孙液都射进你的逼里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怀孩子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暄抱着脑袋狂叫起来。他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受不了了。贺研的sao话一句一句戳着他的心肝五脏肺,实在太过羞耻,再多听一句他都要把自己的耳朵割掉了。

    如果手里有刀的话,他一定要先把贺研的那东西切掉,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贺研竟然看起来还有些委屈:“老师,你不喜欢我吗?”

    我不喜欢。江暄在心里狠狠念到。但他说不出口,因为他现在喘息极为剧烈,几乎到了要倒气的地步。贺研还不依不饶得困住他,他觉得呼吸困难,继而一股麻麻的酸痛感涌上肺部,酸酸辣辣的感觉在心肺间炸裂开来。

    江暄喘不上气,就试着咳嗽一声来缓解。可他一开始咳嗽就停不下来,越咳越剧烈,堪称撕心裂肺,甚至呛出了点点血沫。

    贺研这才似乎有些慌了神。

    他拍拍江暄的背,试探着问:“你还好吧?”

    当然是不好的。江暄虚脱般得靠在墙壁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汗珠滚滚落下,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他发不出多大的声音,只能勉强发出气音。

    但贺研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想追求你,老师。”贺研听到自己声音和逐渐激烈的心跳:“不是玩玩,是纯粹的一个男人对伴侣的爱慕。老师,您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