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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让我挂科?乖,腿再张大点儿!(蒙眼后入式)

    江暄在厨房里忙碌,贺研在客厅里漫无目的得溜达。

    凭良心说,江暄家并不算很小。八十来平方的房子,因为是步梯房的缘故,公摊面积很小,得房率高,再加上厨房、卫生间、卧室和书房都不大,便衬得客厅尤其宽敞。

    贺研很愿意从各种生活细节入手,来全方位得了解他的美人老师,所以他特意在茶几附近多转悠几圈,因为那里摆放的东西格外多。

    江暄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好像也不太擅长打点家里的事物。整张茶几甚至称得上凌乱,贺研随手翻了翻,一只小圆筒就顺着他手边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贺研捡起来看了看,顿时啼笑皆非。

    ——那里面装着糖霜山楂条。只剩下半筒了,看来平时被吃得不少。

    贺研想象了一下江暄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吃着山楂条的景象,不由轻轻笑出声来。

    这个老师平时看起来端庄严谨,没想到还喜欢吃这种小孩子才喜欢的酸甜零嘴儿。有趣,太有趣了。

    然后他的视线落到下面,笑容忽然顿住了。

    山楂筒的掩映下,赫然是一只小药瓶。

    贺研的mama做过一阵子药品倒卖的生意,他耳濡目染了一段时间,对各种平价药也有所研究。这种药瓶一看就是霜叶草制成的药丸,主治心肺受损造成的咳血症状。

    江暄家里怎么会有这种药?

    难道他每天都要吃这种药吗?

    贺研仔细回忆了一下和江暄相处的点点滴滴,从来没有发现他有这么严重的心肺问题。有时候做的太激烈了,或者不小心扑了风,江暄确实会咳嗽,但贺研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普通的伤风,过两天就好了。

    他的拳头攥紧了。

    霜叶草药丸的价格相对来说比较便宜,而且治标不治本,顶多能缓解症状,不至于咳嗽的时候带出那么多血。但哪怕只能起到缓解作用,都需要每天按时按量服用,否则病情就会反扑,变得更加严重。

    如果真的有沉疴旧疾,还是去医院比较稳妥。

    江暄的收入水平不至于说上不起医院看不起病,但他并不去,简直像是为了躲避什么而故意不去一样。

    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回事啊,贺研感叹道。

    他忽然想起那个冬夜里的黑衣人。

    他明显认识江暄,想要抓走他,但江暄死活不愿意,拼了命也要跑,要不是最后被自己碰上,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难道这个黑衣人手眼通天,甚至能管到医院里去。江暄为了躲避他,干脆拒绝求医?

    这种种关系汇成千丝万缕的线,在贺研的脑海里盘旋纠缠,最后打成了一个死结。

    看来这个高校数学老师的底细很深,过往也如谜团一般解不开理还乱——至少不像他平日表现出来的那样清心寡欲、光明磊落。

    继窥破了江暄双性人的秘密以后,贺研再度发现他的另外一个秘密。

    他们师徒缘分着实不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贺研把小药瓶抛向半空,又接住,如此无聊的循环了几个回合后,他“啪嗒”一声牢牢握住药瓶,藏进了口袋里。

    他的嘴边露出一抹邪笑,好像在酝酿什么有趣的坏事。

    “吃饭了!”

    随着一声吆喝,江暄端着两碗扁rou出来,放在了餐桌上。

    贺研循香味而去,只见碗里汤水澄亮,十几只扁rou漂在汤里,看着圆滚可爱。

    一口咬下去,薄薄的面皮瞬间破开,汤水四溅开来,唇齿留香。 木棒捶打出来的rou泥确实非常劲道,爽滑弹牙,有种不一样的风味,让人吃了还想吃。

    贺研呼噜呼噜干完了一碗,刚意犹未尽得抹了抹嘴,就见江暄还在慢条斯理得吃着。

    他的动作优雅又有条理,堪称赏心悦目。是一种贺研从小到大的生活圈子里都没接触过的那种典型的文化人气息。

    他想到在老家的时候,他和mama住在破旧的筒子楼了,周围全都是咋咋呼呼的邻居,cao着方言大声交谈,入耳尽是各种粗鄙下流的话;他mama为了养活娘俩,不得不早出晚归,打好几份零工、做各种不入流的小生意来换取微薄的收入。

    小小的贺研每天都被反锁在家门里,被奇奇怪怪的声音浸泡着长大。

    中午的时候mama回家,他才被放出来,和那些邻居们一起蹲在门口吃饭。无论是汉子还是妇女,各个都如狼似虎风卷残云一般吞咽碗里的食物,因为他们还要赶着去干活赚钱,不可能有功夫坐在那里消消停停得吃。

    久而久之,贺研就以为人的吃相就是如此,直到他长大后来到贺家。

    他在贺家吃饭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但每一次,饭桌上的气氛都不是那么让人舒服。贺家家风严谨,讲究餐桌礼仪,贺家家主和他的夫人坐在高高的主位上,板着脸一丝不苟得用餐;然后是一溜儿的贺家一堆“兄弟姐妹”,大家互相不说话,像机械的木偶一样伸筷子、放筷子、握酒杯、放下酒杯,动作华丽而无情,气氛沉重得仿佛不是在享用美味,而是在拿锤头掘坟墓。

    贺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看一个人吃饭看得那么舒服快乐。江暄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从容不迫,有带着温暖的烟火气,既不夸张也不冷漠,妥帖得恰到好处。

    “好吃吗?”

    江暄的声音唤回贺研飘远了的思绪,贺研点点头,竖起大拇指,不遗余力得夸赞:“真的很好吃!老师你真是深藏不露啊,上得讲台下得厨房,谁能做你的伴侣真是三生有幸!”

    他说着,含情脉脉得盯着江暄看,视线时不时不怀好意得往下瞄。

    江暄被他盯得脸上发红:“你要看到什么时候,有完没完?”

    贺研笑眯眯托腮:“老师,我想这么看你到天荒地老。”

    出于教养使然,江暄翻了个克制的大白眼,内心的吐槽几乎已经要溢出屏幕了。

    此时此刻的贺研看起来仿佛一只乖巧无害的小二哈,摇着尾巴卖萌。但只要一想到他在zuoai时候的那疯狂样子,又跟疯狗没有什么区别。

    简直就是一头装疯卖傻骗同情的大狼狗。

    也不知道学校里那帮女生喜欢他什么?喜欢脸吗?

    等到江暄放下碗,用餐巾擦好嘴,贺研打开了自己的书包,拿出一本书递给他:

    “老师,你帮我看看我圈出来的这些,我都不会。”

    江暄看了一眼,简直要气笑了。

    “贺研同学,你上课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啊,这些知识点我从上学期就反复讲解了,这学期又开始强调,你怎么就不往脑子里去呢?”

    贺研老老实实,实话实说:“我上课光顾着看你了,哪顾得上听课呢。”

    江暄被这个无理取闹的学生气的没法子,冷笑道:“我看你简直是有毛病。收拾收拾准备上医院看脑科吧!”

    贺研在心里说,真的该去医院的应该是你才对吧。但他表面上依然死皮赖脸:“老师,你再教教我嘛!这有聪明学生,就有笨学生,你再给我讲几遍,我就懂了啊!”

    江暄扶额:“你不是不聪明,就是不用心……”

    贺研垮起脸:“要是我这个知识点就是搞不懂,期末考试能过吗?”

    “悬吧,”江暄低下头,掰着手指算了算:“这个知识点起码占卷面四十分,这四十分已经没了,六十起步吧,但你不可能拿全分,因为别的题只会更难。卷面分差不多四十左右,我不会捞你,平时分更不可能给满——就等着再次挂科重修吧啊,贺同学!”

    贺研看他巴拉巴拉算分的样子,只觉得心底有一把火在狂猎燃烧。只想冲上去,把他压在身下,再脱光他的衣服,尽情贯穿。

    一定要用力吻住他,堵住那张讨厌的喋喋不休的嘴。

    “为什么不捞我,为什么平时分不给满?!”贺研恶狠狠得低吼:“怪我没在床上把你伺候舒服吗?你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

    江暄被这低俗的字眼惊呆了:“你看看你的样子,不尊师重道也就算了,还羞辱践踏,我应该把你告到学校,让校长来评评理……”

    “你不敢。”贺研从鼻腔里冷嗤:“要不然你早跑过去了,还用等到现在,都被吃干抹净几回了?亲爱的老师,让我来想一想,你怕什么呢?哦,名节不保啊。被自己亲学生强jian的滋味好受吗——干嘛拼命摇头?你不是受用的很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那下面含着我的宝贝,一个劲的不让我走呢。”

    “要是去见校长,我也是实话实说,绝对不添油加醋——那场面一定很劲爆很香艳吧。那些正人君子们肯定一听到一半就面红耳赤连连摆手,但内心又很想听下去——”

    贺研凑到江暄耳边,轻声道:“你猜他们会怎么看你?哦,原来江老师竟然是个双性人,他们看你的眼神会变得下流,趁着晚上闯进你办公室,把门锁死了,把你摁在办公桌上,一群人像野兽一样扒光你的衣服,掰开你的xue,然后排起队挨个插你的xue,你的xue里灌满所有人的jingye,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你爽的又哭又喘,他们就越兴奋,恨不得把你cao个对穿——毕竟人人都想品尝美妙的双性人的saoxue,是不是,嗯?”

    江暄憋屈的要哭了,挥手要打他的脸。贺研任由他打,继续胡言乱语:“曾经有几个女生给我看,名字叫。她们跟我解释,当徒弟的就是喜欢欺负师尊,我当时不懂,现在却明白了——只有把当老师的cao服帖了,当学生的才能不用死,还能获得至高无上的rou体快感!”

    他一把撸起江暄,一路走进卧室,一把将人甩到床上。

    “比如现在啊,老师,”贺研活动一下肩胛骨,露出让江暄恐惧的、事前标致笑容:“我把你cao软和了,让你的saoxue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大jiba,你是不是就不忍心再挂我的科了?”

    所谓自掘坟墓,自己创造理由把自己送到饿狼学生的嘴边,请看今日江老师。

    贺研想起来,他到现在还没有在卧室里干过江暄。卧室里充盈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和江暄身上的味道一样好闻,让人着迷。

    本来床铺得整齐,一尘不染,但很快就随着贺研粗鲁的动作变得凌乱不堪。贺研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冲江暄伸出双手:“老师,来欢迎我吧!”

    nongnong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简直就像一支强剂量的春药,瞬间打通了江暄的七经六脉,战栗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疯狂游走,全身像通了电一样,既苏爽又迷软,从灵魂乃至rou体都等待温柔肆意的摩挲和强劲白浊的冲击。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江暄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很想抛开所有的理智和包袱,和他健壮的学生来一场痛痛快快又酣畅淋漓的性爱。

    “去冲个澡……”江暄软乎乎得开口:“把你那里洗干净了再上。”

    清冷又禁欲的老师第一次主动开口求欢,贺研兴奋得像个两百斤的二傻子,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一样发射进浴室,很快就响起哗啦啦的欢快流水声。

    江暄的身体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迷迷糊糊得想到,以后经常让贺研来做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

    在学校他们是师生,可在学校以外,他们就是没有标签的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本来就是一件两情相悦、无从指摘的事情啊。

    人生这么辛苦,又如此短暂,为什么不把握住片刻欢愉,让自己和别人都获得快乐呢?

    贺研洗澡的速度像打仗,三下五除二就好了。他进来的时候还带了一根长长的黑色带子,趁江暄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系在了他的眼睛上。

    骤然陷入黑暗让江暄本能得挣扎起来,但下一秒,他就被贺研毫不留情得反压在床上,脸duang一下撞在枕头上,但并不疼,还有酥酥麻麻的痒意沿着下巴往上窜,让他口干舌燥,双眼迷离。

    “为什么要蒙眼?”江暄虚弱的反抗:“我什么都看不见,我很害怕!”

    “看不见就对了,据说在黑暗中能增加快感。”

    “你把灯关上不就行了?”

    “那不行,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你了!”

    陷入黑暗确实很刺激,因为你不知道在你身后虎视眈眈的男人什么时候会突然扯开你的腿,可怕的粗壮yinjing什么时候会破开小洞。蒙上眼睛,视觉暂时失灵,身体上的其他感官便格外敏感起来,连手指轻轻摸过肌肤都能激起大片的战栗。

    失去身体的主动权、把身体完全交给他人来摆弄的感觉如此鲜明,让江暄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黑色布带,洇出两抹明显的水痕。贺研伸出粗糙的大拇指,一下一下抚摸江暄的眼睛:“哭什么呢?”

    他叹息道:“要是弄疼了你,记得掐我,别自己一个人憋着。”

    床边有一面大镜子,清楚映出贺研胯间那沉甸甸的巨大家伙。和同龄人相比,他yinjing的尺寸称得上天赋异禀,因为胀大而看起来有些丑陋。条条狰狞的青筋盘踞在上面,随时准备蓄势待发。

    乍一感受到腥膻的热气逼进xiaoxue,江暄条件反射得缩紧了xue口,本来xue里已经蓄满了不少yin液,这一缩紧,让洞口瞬间变得泥泞不堪。贺研猛地拉开江暄两条腿,完完全全摆出一副即将要受到疼爱的样子,让开口更大一些。

    这样能清清楚楚看到殷红而肥厚的yinchun、以及不断扭动、吞吐的谄媚xuerou。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嘴可爱多了。”贺研一面调笑,一边深处小指小心翼翼得往里搅弄几下。

    湿滑的xiaoxue不经玩弄,江暄的心理防线全面崩塌,大股汁水很快沿着股缝倾泻而出,连床单都被浸染得一塌糊涂。他这个样子根本不用什么润滑和前戏,看着水多的样子,简直随时随地都可以直接脱掉裤子挨cao。

    贺研不再客气,把手指抽了出来,双手扶着自己的jiba就往里面捅。顶端一触及xue口,就被里面的嫩rou疯狂绞紧,爽的贺研发出一声愉快的闷哼,用力一顶,整根大阳具就这么完全没入其中。

    致命的快感来的太过强烈,那一瞬间,他们都忘乎所以,江暄甚至连有没有用套子这种重要的事情都抛到脑后,只晓得拼命扭动身体,拼命将屁股送到贺研跟前,求他狠狠cao干,和他濒死缠绵。

    事实上,无套进入确实很爽,rou体与rou体之间毫无阻隔,真正实现了水rujiao融。贺研死死掐住江暄的腰,大开大阖得在江暄的saoxue里驰骋,“啪啪啪”的声音不觉于耳。

    因为速度很快,动作幅度又很大,xue口黏腻的yin液被激荡出雪白的泡沫,远远看过去,简直像完全被白浊糊住,煽情得一塌糊涂。

    但事实上,离贺研喷发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学生干的老师舒服吗?”贺研一面律动,一面凑到江暄耳边,往他敏感的耳廓吹热气。

    濒死的快感环绕住江暄,让他体力流失很严重,这一波攻势只进行到一半还不到,他就有些意识飘忽了。

    以至于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实话:“舒服,真的很爽啊……呃啊!”

    “那你还要挂我的科吗?”

    江暄听到这话,满脸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撑起身子扭转过上半身,伸手轻轻拍了拍贺研的俊脸:

    “要是你以后不能随招随到,床上懈怠一点儿,你就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