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走廊/自慰/交换

    秦玉第二天在她工作室门口发现了夏如。

    －

    她的工作室在这栋写字楼20层的最里边，经过卫生间再往里一拐就到了。

    如往常一样迈进走廊，秦玉突兀的想到了前一天那人在她耳边说的那句“等我联系您。”她又咀嚼了一番当时听到的颤抖的声线和缱绻的吐气。

    然后就看到那个拐角冒出来的裙摆。

    裙摆当然只是一角，偏深的红色，层层叠叠的欧莎根裙撑把它堆起来，轻微摆动着。秦玉快步走过去，女孩半靠在纯白的墙壁上，身体下方的裙摆与裙撑铺成了一个扇形，上方的堆叠在大腿上，露出大片光滑的皮肤，一只手隐没在其中。

    又是熟悉的震动声，秦玉缓缓在她面前半蹲下来。面前女孩的连衣裙上身是抹胸的设计，可以看见完整的锁骨和颈窝，肩膀也在随着什么缓缓颤动着，微仰着头，眼睛合着，双唇微张着断断续续地喘息；睫毛一眨一眨，像是随时要睁开眼眸。

    秦玉捡起了落在她手边的粉色开关。

    夏如睁开了眼，抬着下巴看秦玉，湿漉漉的眼睛晃悠悠盯着，还没有完全聚焦。胸膛是一起一伏的，中心一个拉链缀着颗摇摇晃晃的红珠子，拉锁一直蔓延至左侧的胯边。她一手还埋在裙摆里松着，另一手手心朝上搁在地上，神情松散，一点也不介意她捡走那个小物件。

    秦玉把那东西放进她朝上的手心，女孩不避讳地向下一推。

    震动声停止了。

    秦玉失笑：“您是这样联系我的吗？”

    这个女孩看上去有点惊讶：“您不介意吗？”

    秦玉把女孩扶了起来，走到门前按开了指纹，“我并没有觉得被冒犯了，昨天甚至以为打扰到了您。”她推开门，“先请进吧，真后悔刚刚没有带着相机。”

    秦玉请女孩在沙发上休息，为她倒了一杯水。

    夏如拢裙坐下，俏皮地冲她眨眼，小口啜饮、意有所指，“啊…我的确非常需要补水～”

    秦玉坐到她斜对面，“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小茶几上放的是一个速写本，一副寥寥几笔的画作，相机就摆在一边。夏如大概判断是参考昨天拍下的照片画的，她拾起搁在上面的铅笔，冲秦玉扫了眼，得到一个首肯后再上面一笔一画书写起来，“夏如，夏天的夏、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如，叫我夏夏就好。”

    秦玉接过那幅画，品味了一番这段自我介绍，还是老老实实道：“很好听的名字，也非常感谢您带给我灵感。”

    夏如靠向她，捏着胸前缀着的那颗珠子摩挲，光线下红艳艳的，手法颇有些暗示意味：“别客气…您的出现也教会了我如何感受灵感。”是快感，酣畅淋漓的、优美的快感。

    秦玉挑眉。

    她拉过她的手摁在那个拉链上，那颗珠子就滚在秦玉食指的关节处，夏如把角落里的相机塞进她怀里，“我将回报您更多。”

    ——也赠予自己更多。

    夏如拉着秦玉的手扯下那个拉链，露出大片泛着粉的皮肤，一小块酥胸露了出来，半遮半掩。她双手环住秦玉，交叠在她颈后，撩开秦玉披散的长发贴着皮肤在那块微微有些凸起的骨骼处磨蹭，所居之心昭然若揭：“做个交换怎么样？”

    秦玉掐着她的肩膀勉强与之分开了点距离，喉咙有些发涩，“稍等…我需要调试一下设备。”

    夏如顺势倒进她怀里蹭了蹭，在秦玉做出反应前迅速让开，抛了个媚眼，“去吧～”

    －

    我把我的灵魂贬进地狱，而您赐予我躯壳以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