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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卧底01(港风 妖兽都市)

    01

    绮丽的都市,新的高楼正在建成,爪一样伸向夜空,人类的占有空间不断延伸。他们在最高处俯瞰这座城市,灯火璀璨辉煌,暗处凶潮涌动,光明与黑暗共生共存。

    失去栖息地的生物开始进化,成为披着人皮的妖兽。

    城郊,仓库,细雨从破败的屋顶一角漏下,浮尘暗光里走进两个颀长的身影。

    “呼…唔…呼…龙哥!让我躺着!”面色晰白的青年,表情极度痛苦,一走一蹲,“真的走不动了!它…它…呼呼呼…”,原地深呼吸几次后,“哈啊!”,屁股摇晃着往下死顶,啪一声坐到了冷透的积水里,又是一声惊叫,“冻!冻屁股…”

    “阿颖!快起来!”何家龙手脚慌张地把蜷成一团的人横抱起来,安置在一大块瓦楞纸板上,“我去搵点水过来!”

    “别!别走!…你别不管我…”成乐颖攥着何家龙的领带,撑起,又闷哼倒下,“嗯…别不管我…”。

    修长的黑色西裤沁饱了积水,随着他的挺动,在瓦楞纸板上漫出一滩浅褐色,他夹紧冻得发抖的腿,难堪又绝望,热泪冲开眼角,一阵刺痛。

    成乐颖肚子里有一只正在孵化的妖兽幼崽,扑街的是,两个人身上都没有解药,明早之前他就会成为一具破腹男尸,肠流遍地。

    “别摸,你的眼角被流弹擦伤了。”何家龙捉住他的手指,用另一只手给成乐颖擦了擦泪水,成乐颖生得眉眼靓丽,一双眼装陈香琼酿,笑起来能把春风都醉倒,何家龙跟他搭档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哭。

    成乐颖在特警学校念书时,各种奖项拿了个满贯,又靓又劲,钟意他的人很多。何家龙大他一届,年纪轻轻就做了见习督察。刚毕业的成乐颖被派到东门十三区做卧底,何家龙做了他的线人。

    “呃!啊!—啊!—龙哥!龙哥!快回来…痛啊…好痛啊…”

    何家龙不敢走远,借搵水的由头举着手机四处找信号,选的地方真不赖,一格信号也揾唔到。倒是成乐颖越叫越凄惨,震得他的心咚咚狂跳,他锤了两下额头,把手机揣回兜里,快步返身回去。

    “阿颖!阿颖!你忍耐点!”何家龙望着他越来越大的肚子,里面好似有东西在蠕动,就像,就像,要生bb了…

    何家龙刚毕业的时候也遇到过大了肚子不敢去医院的学/生妹,要生的时候拨错电话到警局,报不出地址,只会喊好痛啊…好痛啊…宝宝生出来的时候,听筒里尖厉的惨叫声整个警局都听得到,后面听说下面缝了十几针,三个月下不了地。

    成乐颖捂着肚子在纸板上痛得打滚,热汗染出一个人形,好似死亡现场,“呼呼…呼呼…呃…龙哥!…阿钟呢?…是不是不来了?是不是不来了!呃哈!…”

    “在…在路上了,阿颖你别这样!”何家龙摁住他在纸板上刨蹬的腿,成乐颖腿动不了,抠着纸板的缝隙骤然挺起上半身,顶高的腰上清晰可见一个圆润的弧度,向上鼓起,剧烈蠕动,撕拉一声,要把衬衣都撑爆。

    “痛啊…阿龙…救我啊…救我啊!”

    “阿颖!”何家龙把他搂在怀里,成乐颖痛得不断甩头,一次次向上挺起,脚后跟不停地在纸板上蹬动,划出一道道凹深的弧线,“呃!好痛啊!好痛啊!…”

    热汗变冷汗,蹭湿在何家龙的衣襟上,何家龙低头望着他散开的领带,凌乱的衬衣,挣开的两粒扣子下面露出一片雪白潮红的胸膛,两粒细乳激动地凸起,汗滴滑向更深处……

    何家龙扯开自己的领带,不知道小兄弟怎么在这时候有了感觉,扬起了头性致勃勃地吻撞着成乐颖的臀尖。

    成乐颖痛得骨头咯咯发向,手臂挂着何家龙汗湿的脖子,呼吸急促地大口喘气,像一条濒死的斑鱼,头、背、肩、腰、臀在何家龙怀里嵌成一条直线,“啊!…”,猛得挺起,臀上软rou与臀下银枪亲密相撞,何家龙“嗯哼”闷喘一声。

    何家龙,你个叉烧…但是,真的,非常有感觉…

    “阿龙…阿龙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啊!—好痛啊!痛死我!痛死我了!”成乐颖挣开何家龙的手,两手握拳,在肚子上愤怒地捶打起来,皮rou闷响,打大鼓似的,咚咚咚咚咚咚!!!

    “阿颖!你冷静点!冷静点!!”何家龙抓住他在肚子上猛烈锤击的手,扣住他发白的指节,掌心相贴,仿若水乳/交融。

    何家龙甩甩头,暂时摒弃了腌臜想法,揉抚着成乐颖凸得不像话的肚子,手下滚火,烫得灼人。

    成乐颖没有反抗,反而向后仰起纤弱修长的脖颈,汗水莹人,好似夜火,“好舒服…阿龙…揉…”后脑勺蹭着何家龙浮着一层筋rou的胸口,眯着眼睛嗯哼嗯哼地发痴,“好舒服…大力点…阿龙…大力点…让我做一只舒服鬼…”交叠的腿微微曲张,锃亮的皮鞋尖刮蹭起身下的瓦楞纸…

    何家龙眼见他裆前一团软rou慢慢鼓起,咕叽一声咽下一大口津液,仓库狭小,暧昧的空气缓缓流动,看来也不是他一个人有感觉。

    “龙哥…你…你听我说…呃…”成乐颖把手覆在何家龙的手背上,移动着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打圈揉压,何家龙不敢使力,他就摁着人家的手背往下压。

    肚子上剧烈的痛点密密麻麻,隔靴搔痒完全揉不到实处,他红着脸让何家龙的手从自己湿透的衬衣下摆探进去,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泪眼看何家龙,好似在问他,你介不介意摸我?

    掌下软滑柔嫩的皮肤,像阿尔卑斯山上被日光照拂过的初雪,薄凉里透着温暖。

    何家龙惊诧地睁大了眼,眼瞳震动,与泪眼蒙蒙的成乐颖隔着这无边的夜色遥遥相望,最后在那一汪热切的眼眸中败下阵来,下身雄赳赳得发疼。

    “要同我说什么?你住在哪座屋邨?还是托我照顾你细妹还有阿妈?别忘了我是你线人,你的这些生平纪事,我早就背得一清二楚,再说…一点好处都冇,我不做便宜儿子。”

    他好似贪恋掌心柔软温度,一粒一粒地解开了成乐颖的衬衣扣子,细嫩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指尖下微微颤抖,轻轻弓起,徐徐辗转。

    “阿龙…阿龙…肚痛…我肚痛…”柔亮的黑发撩sao着何家龙的锁骨,冰凉的面颊贴在他的脖颈上。

    成乐颖迷醉在痛楚与游移的快感里,鲜嫩的薄唇嘟成红樱似的一颗,引人衔去这颗饱满的果实,细细啜吮其中迷离汁与液。

    何家龙按下心中欲盖弄潮,吻去他眼角泪花一朵,“阿颖,你生过bb吗?”

    埋在他胸前的黑色脑袋迷惑地摇了摇,声如蚊呐,“我西都冇见过…”

    “大声点。”何家龙分明是听清了,但成乐颖如果不卸下心理防线,剩下的事情没办法做。

    “我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成乐颖黑色西裤上唯一一颗纽扣被旋开了,拉链嘶啦一声,在这个无风无雨的夜里格外震人心弦。

    “呼呼呼…阿龙…你要做什么?…不要…好痛!又开始了!又开始了…阿龙…阿龙啊!好痛啊!好痛啊!杀了我吧!杀了我阿龙!对着我肚子开一枪!啊!——”

    “阿颖!别说傻话!我帮你把它生出来!生出来!”何家龙本来想循序渐进地劝他,但是成乐颖刚舒服过一阵,现在腹痛卷土重来,成乐颖的情绪毫无预兆地奔溃了,不停地揉压捶打已变得巨大的肚子,要把在身体里奔袭的痛赶出去。

    “痛啊!啊哈!——痛啊——”

    汗水糊眼糊心,何家龙反反复复在他耳边高唤了几回,阿颖!停下!成乐颖!停下!,他只是哭叫着甩头甩肚子,纤细的脖子上青筋爆开,腰臀在地上狠狠撞击。

    “痛啊——哈啊——痛——哈…哈…啊——”

    恍恍惚惚中何家龙把他放倒在纸板上,将他癫痫般爪着的两手伸展开来搁在腿根上,他才发现自己下半身被脱得溜光,腹中剧痛,身下羞耻,心中的恐惧与未知让他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抱住腿根,很快,很快的…”何家龙觉得自己像是诱骗清纯学/生/妹上床的咸湿佬,再看成乐颖顶得汹涌的肚子,心中罪恶感更甚,把西方诸神,东方诸佛都请了个遍,才把高成乐颖的细臀,往他两腿间仔细看去。

    被看光的感觉让成乐颖惨烈的痛叫声中加上了几声羞耻的低鸣声,嗯嗯哼哼,嗯嗯哼哼…

    何家龙的手老老实实地放在一个地方,支撑着他无力抖动的臀rou,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朵缓缓展开的粉蕊,蕊间凝露,湿湿糟糟地沿着臀缝间一条凹线垂落。

    “哈啊!——哈啊!——呃!——”,成乐颖双手抱着巍巍耸立的巨腹,左右翻滚,痛到极处,双腿疯狂颤抖。

    “阿颖!向下用力试试看!像拉屎那样!”何家龙把着他抖抖擞擞的腿根,看着阖然张开的蕊xue,激动地屏住了呼吸!

    “啊!哈啊!——哈!要拉!啊!拉出来!把这个魔鬼拉出来!!”铿锵有力的“用力!”,“向下用力!”,“阿颖,加油!阿颖!”锥进了耳膜,成乐颖心领神会,两手抓着柔软的腹侧,数十个仰卧起坐,弓起身体向下猛推。

    “呃哈!——哈——哈、哈、哈…阿龙,捉住我…捉住我!”他张开汗涔涔的五指抓住何家龙的手腕借力,噗呲噗呲皮rou相磨的水声,何家龙眼前真情实景,脑中又开始无限遐想。

    “啊!————”直到成乐颖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把他拉回了现场,层层翻开的xuerou间有一团粉白色的东西正在拱出来,就像…就像…胎儿的屁股!

    肥润湿滑,露出拳头大的一坨,粘着蛋清色的黏液,再看成乐颖的俏脸已经憋得紫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堵着一口气要把这东西搞出来。

    何家龙猜得没错,他还记得那一回特殊训练,选了几个同学来被寄生,半个小时后纷纷腹痛倒地,哭着喊着要解药,一针解药下去,上个厕所出来眼泪还挂在脸上。

    大家都觉得那几个人是倒霉鬼,只有他后来做了功课,这种妖兽的体液有清洁作用,对它会破腹而出只是最坏的想法,他们结束任务到这里这么久,妖兽已经到了胎熟地落,跃跃欲出的时候了。

    “呃…要拉…要拉了!”成乐颖汗泪交加地尖声嘶鸣,抱着膝盖一个鱼挺坐了起来,发丝上晶晶亮的汗水在空中甩出一个弧线。

    幸好何家龙托着屁股,挂着一团粉rou的后/xue与溅满了体液的硬纸板仍有缝隙,才没让他把好不容易的“生”出来的一团“bb”给压回去。

    “靠着我!靠着我使劲!阿颖…阿颖!”

    成乐颖一头跪栽到他怀里,低埋着头大气不喘,何家龙还以为他在这个时候昏过去了,慌乱地叫着他的名字。

    “唔…………————我在使劲…”回答他的是紧紧扣住他肩头的双手,和绵长用力声后四个从喉咙里抠出来的字。

    “唔……唔………哈哈、唔…”

    时间的流动忽然变得漫长而难熬,何家龙的肚脐被一颗圆圆的rou冠戳着,湿滑的黏液,有可能是尿,也有可能是精/液,悄悄咪咪,一股一股地擦在他肚子上。

    成乐颖除了用力没有再说任何话,后面哧嘎哧嘎,rou怼rou的声音。

    那东西在慢慢被他推出来,何家龙听到了。

    成乐颖屁股里夹着的那坨rou胎在他的g/点上前前后后地碾过,毛细血管,黏膜,每一个细胞,欢呼雀跃地舞蹈,带来山呼海啸的快感,他开始哭,低声抽泣,边哭边用力,边用力边抑制不住地兴奋高潮,在何家龙的怀里,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何家龙肚子上都被淋透了,不敢给他任何毫无用处的安慰,只能闭着眼,做一个无用的人架子。

    身下哗啦一声水响,成乐颖哭倒在他怀里,不愿意也害怕去看自己生的东西,何家龙脱下西装外套罩住他春意斐然的脸。

    掏枪,拔栓,上膛,瞄准,然后闭眼…

    在外套下一片黑暗里与成乐颖用情地激吻……

    砰砰砰!

    三声枪响,炸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