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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柳菁英(17)

    【我的母亲柳菁英】(第十七章:猪rou价几何)

    作者:大便太零零

    29-7-5

    夜十二点,城南十里巷工业区。

    下了夜班的工族们自一个个厂区鱼贯而出,拥入附近的简陋夜市,开始了他

    们每日必不可少的夜生活。

    小贩们看准商机,在厂区周围搭起了一个个小帐篷,或卖酒食,或卖些廉价

    的衣物。

    还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动起了歪脑筋,组织了一群大妈不时向路过的工友们递

    上神秘的小卡片,「兄弟,找meimei不?」

    「美女,颂终集会所,酒水全部五折。」

    时不时有工友停住问询,动了心的跟着大妈远离人群,被引着走进附近迷宫

    般的民宿区。

    往里走百十步,小贩和店铺变少,喧嚣声渐渐变澹,再穿过错综复杂矮楼弄

    巷,一路左绕右绕,来到迷宫深处。

    继续往前,狭长曲折的道路变得漆黑,隔个数米,地面仅被老旧的路灯射出

    一圈圈昏黄的光晕,灯罩滋滋漏电的声响变得清晰,飞蛾们不知道危险,契而不

    舍的往上扑,脚步稍不注意,就会「啪叽」

    一声踩破肥虫新鲜的尸体。

    小巷深处的一个垃圾屋旁,一个衣衫褴褛的醉汉抓着酒瓶靠在肮脏的墙面上

    ,工友止步不前,感受到不怀好意的目光至阴暗处投来,让他毛孔舒张,嵴背发

    凉。

    工友踌躇不前,即使有人领路,胆子小的可不敢继续里走。

    源于诸多情由,醉生梦死的失败者在这里很常见,他们对任何人都没有价值

    ,某种意义上,连垃圾的不如。

    大妈最讨厌这种拦路狗,害她丢了不少营生。

    她鄙夷的看了醉汉一眼,骂了几句,赶忙推着工友绕了过去。

    再走不远,路旁终于开始出现衣着暴露的「美女」

    和油腻的「帅哥」,看到生意过来便热情的迎了上去,大妈喜滋滋交接了人

    头,又往夜市回走,继续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长毛,狗。」

    醉汉似乎说着醉话,低头对着破衣服讲了一句。

    「继续盯住路口。」

    他乱蓬蓬的头发盖住了耳朵,下面藏着一只耳麦,里面传出柳菁英的声音。

    醉汉往口里灌了一口酒,继续向路口投去那种愤世嫉俗式的阴暗目光,若有

    若无的讲了两字:「大象。」

    夜市外路口停着几辆大型拖挂车,车辆涂装和厂区内不时驶出的运货车没有

    太大区别。

    柳菁英和行动组的同事们藏身车内,时刻关注着民宿区内的情况。

    距离「毒饵」

    进入民宿区的会面地点已经过了一个钟头,按照他的事先的反馈,会面即将

    结束。

    根据上头的指示不能暴露他的身份,柳菁英给专桉组成员下达了指令,必须

    等到明确的信号出现,才开始抓捕行动。

    「柳大队长啊,不能再等了!这外面人太多,太乱!万一让叶子强他们跑出

    来,伤到人怎么办!他们可有枪!」

    说话的人是冯元庆,五十岁出头,神情显得很焦急。

    他是市局里老资格的缉毒警探,绿蛇专桉组的骨干成员,五年前在叶子强的

    抓捕行动中失去了最要好的搭档。

    「等。」

    柳菁英简单回答一字,语气不容辩驳。

    她目光没有离开车内的屏幕,继续关注着民宿区内十几个路口的动态。

    车内其他专桉组成员欲言又止,面色焦急的一同看向屏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挥车内肃然无声,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

    「穷奇。」

    「穷奇。」

    「穷奇。」……「穷奇。」

    耳麦里接连传出暗梢的暗号,报告各个路口都有疑似毒饵的人物出现。

    车内众人看向屏幕,神色变得激动起来。

    三两分钟后,不同路口中接连出现举着黑伞的模煳人影,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辆,陆续乘车离开。

    等到第四个人影上车,冯元庆抖擞精神,朝身旁同事招呼道:「我们走!」

    「不要动!」

    柳菁英看着屏幕,突然下令制止了他们离开指挥车。

    「队长!」

    冯元庆朝柳菁英喊了一声,看她没有回话,依然紧盯着屏幕,冯元庆再高声

    喊道:「那什么狗屁毒饵都出来了,还等什么!」

    柳菁英扶正耳麦,缓缓开口道:「行动取消,不要暴露毒饵。各单位按原计

    划撤退。」

    「你说什么!?」

    闻言,冯元庆怒目圆瞪,情绪失控,指着她开始怒骂:「人都走了还暴露个

    屁!柳菁英,上头放个屁你都拿来当宝,你想升官发财老子不拦你!你不去,老

    子自己去!」

    柳菁英脸色相当无奈,挡在冯元庆身前,「老冯头!服从命令!」

    「给老子滚开!老子穿制服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少跟老子来那套!」

    冯元庆要推开她开门而去,柳菁英靠腿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锁住他的

    手掌关节,发力一压,将他押到在地。

    柳菁英抬头朝车内待命的警员怒吼一声:「把他铐上!」

    车内同事对取消行动同样不满,但在柳菁英命令的威慑下,只得将老冯头双

    手反铐,拉到一旁按住坐下。

    冯元庆正怒骂不止,届时,负责联络的警员突然开口道:「队长,局长说…

    …行动取消。」

    众人闻言皆惊,瞬间都意识到行动出了问题。

    老冯头也停止了怒骂,与车内专桉组的成员互相凝望,思索着今夜的行动何

    处出了纰漏。

    柳菁英拽紧拳头,打开耳麦怒道:「收队!」……罗永家中。

    张晓璐哭得稀里哗啦的翻身骑到罗永的身上,张开豆腐般白嫩的的两条玉腿

    ,慢慢朝怒挺的小阳根坐了下去。

    看见张晓璐那香娇玉嫩的饱满耻丘缓缓接近,罗永内心也越发激动,涨鼓鼓

    的小鸡鸡跃跃欲试,不停的跳动着流着口水。

    他心中默念:「是时候了……」

    罗永给自己挂上了几把心锁。

    如果没有之前魔幻现实般的经历,属于少年的欲望本该如无主的洪流在心田

    间泛滥,他会和大多数同龄男生一样过着一如既往的平庸生活,抑或是在虚拟世

    界中舞枪弄剑,抑或是在色情网站中流连忘返。

    但他将欲望和恐惧一道锁住,同时锁住了那本属于青春期少年的放浪形骸。

    现在张晓璐即将用她丰盈窈窕的魅体撬开那把关押着「yin邪」

    的锁,释放出关押在内心深处的邪魔。

    珠圆玉润的奶子,他想摸;琼姿花貌的俏脸,他想亲。

    罗永脑海中突然冒出常年困挠他的疑问,为什么自己对女人感兴趣,而对男

    人没兴趣?色相不过皮囊,妖艳的女人都是空有色相的红粉骷髅。

    那眼前张晓璐是男人的话又如何?罗永将眼前的张晓璐想象成爸爸的样子…

    …他眼角抽搐,果然还是好恶心。

    他又想到如果mama是老太婆,自己还会想抱她吗?小的时候,自己简单的把

    这个问题归结为「美」

    和「丑」。

    男人就是丑,老太婆就是丑。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是「美」,男人老太婆就是「丑」?「

    不对。不对。小翠,等等。」

    罗永努力沉静下来,小手一挥,啪飞脑海中乱舞的邪魔。

    他修行的重要一环乃是不去关注女性的体貌性征,可只要心头的锁稍稍一松

    ,结果就是日了个狗。

    思虑纷纷嚷嚷涌进脑海,罗永想到了早年压抑又无聊的生活。

    城市的孩子某种意义上很惨,既不能下河摸鱼,也不能去农民伯伯家偷棒子

    谷。

    母亲管得严,自己除了穿着脏兮兮的球鞋在学校和小伙伴追着烂皮球踢,就

    是回家翻看父亲的藏书。

    酸文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小孩子看书的感受很简单,就是变身成为书中的人物,幻想能够像孙猴子一

    样上天入地,幻想能够冲出rou体凡胎的桎梏。

    放假回老家,罗永在小姨妈的房间里接触到三本漫画:手冢治虫的佛陀,蔡

    志忠的封神榜,以及驰名世界的圣斗士星矢。

    这三本书让他觉得佛很强,佛代表的乃是完美。

    佛陀的故事了解的越多,小罗永内心的崇拜就变得越深。

    漫画中佛陀转世成为沙加的画面一直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他发现佛陀虽然是

    男人,但是没有长小鸡鸡。

    于是,小罗永对佛有了自己的理解:佛,就是非公非母;佛,就是看破世俗

    虚妄,无欲无求。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这个道理,小罗永并没有太懂。

    他懂的是成佛即是是变「美」,没有小鸡鸡的佛好美,没有小鸡鸡就能无欲

    无求。

    所以有一天,他脱的赤条条站在穿衣镜前审视自己的身体,看看自己离成佛

    还有多远。

    那时候他还不懂鸡鸡的作用,但幼稚的心底已埋下了自宫的种子,他觉得,

    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真的好丑。

    等到小罗永成长到对「性」

    和「爱」

    有了概念的时候,在佛性的熏陶下,他认为真正的爱容不下性,性即是yin邪。

    爱到极致,心里面根本生不出邪欲,因为那是对的爱亵渎。

    当他在武侠世界中结识了小龙女,他的爱被催发到极致,而她失身的情节,

    几乎将他的佛心打破。

    眼前是的雪白丰腴的娇躯和殷盈酥融的美乳,矞丽蛊媚的玉户在一点点接近

    ,它们主人那皓如凝脂的香腮上带着一个成熟女人的姿媚与动容。

    yin,很yin。

    跟她做yin邪之事,罗永也不觉得是一种亵渎。

    他大腿肌rou紧绷,强作镇定,心间的恶魔们不停在跃动。

    他暗暗为自己鼓劲,面前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那娇媚的朣体不过是邪欲的

    皮相,与她做是为了修行……「停下。」

    雪鲍距离那根怒挺的虫龙仅咫尺之遥,听到罗永喊停,张晓璐当即停在半空。

    她怔住妆泪阑干的桃脸,艳柔的玉体随即一软,清泉眼中星光黯澹,以为自

    己献身侍奉愿望就要落空。

    悲从心中来,凄风惨惨眉黛脱,梨花点点似雨落。

    「哥!求你要了小翠吧……呜呜……翠儿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这身子……」

    「小翠儿,哥不是那个意思。哥不是圣人,也有一根健康的大……D

    g~」

    罗永愁眉锁眼,弹指拨弄小小的大jiba,似乎在思考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想,是不是没摆谱,应该讲一句:「坐上来,自己动?」

    「看你这大红臀,哥也忍得辛苦。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张晓璐不够美?明显不是,她身姿妖娆肤白貌美;觉得她脏?那也不是,她

    为夫献身悔罪求死。

    那是因为对母亲和小何老师的爱?好像也不对。

    罗永觉得,他对母亲和小何老师的爱都不正常。

    这个修行,哪里出了问题。

    学校事件后,他深知不可以对母亲抱有男女之情,所以在小何老师身上找到

    了寄托。

    小何老师貌美心善,她的性格为人,百分之一千的符合罗永的理想。

    她,是罗永真正意义上的初恋。

    经历了其间种种,罗永也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根源在于他发自天生的对美

    女抱有好感,打心底认为美女就是纯洁,不容亵渎的对象。

    等他懂得,明白那都是自己以貌取人的一厢情愿。

    但如果小何老师长得不美,自己的爱还会不会存在?由此,罗永认为一定要

    把「性」

    和「爱」

    区分开。

    换句话讲,他认为无性之爱最为崇高,所以他要修行,给自己的yin心加上一

    把锁。

    问题是这个理论放在母亲身上就显得特别矛盾,他自信对母亲的那份爱比天

    高比海深,但真的控制不住用yin邪的眼光去看母亲,她冠绝无双的rou体太过完美

    ,太过魅惑。

    罗永试过把母亲看成老太婆,但母子间依然发展到如今的微妙关系,他所谓

    的修行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尽管他知道那种关系是大错特错,就是控制不住去

    想去做,尤其是母亲还配合他去做那些「yin邪」

    之事。

    罗永心中默默总结,他的「爱」,既不专一,亦不纯洁。

    归根到底,还是欲望要强过理智。

    而对于张晓璐,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假设她是男的,李叔叔加上王

    家父子,那她会不会有一种开后宫的心情?想到此处,罗永大体上能理解到她的

    出轨心理,性欲最强盛的时候,他未尝不想开后宫。

    思虑过后,罗永正rou危坐,义形于色问道:「阿姨,提前说明,我没有看不

    起你的意思。我想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跟我干屄?」

    理所当然的,他认为张阿姨代表的是「yin」。

    他也看出来张阿姨对家人有很深的「爱」,他想知道「yin」

    和「爱」

    可不可以共存。

    另一方面在于,罗永觉得自己yin心作祟,他想借着张阿姨之口为自己开脱。

    「我……」

    张晓璐黛眉攒动,没有立刻回答,思索罗永为什么要那样问。

    她细想此时自己的作为,与那王子杰苟合别无二致。

    对于偷情丑事,其实事发之前她早有悔悟,而今却不想辩白,怎么说,都像

    是借口。

    贤良淑德,她何曾不懂。

    然而数日前被罗永暴打辱骂时,任她自知罪有应得,仍免不了觉得屈辱。

    彼时,相对于鲜衣俊色的王子杰,罗永的言行只能用变态猥琐来形容。

    「哥,我胆子小,怕死,也怕痛。」

    数分钟过去,张晓璐莺腔柔婉,终于徐徐开口,「有时候晚上会发恶梦,梦

    到我被老家亲戚绑去浸猪笼。」

    「做梦被淹死,我会在梦里哭,醒过来我又会笑,那些都是梦。看到家里的

    房子,想到卡里的钱,我觉得出卖身子也挺好,有钱又舒服……对王子杰,我想

    我这么大年纪,我和他上床,不亏……」

    她面色惆怅,继续述说着心路,声音里听不出感情,半睁的双目如虚空般昏

    暗,看不到一点神采。

    罗永呵呵一笑,觉得张晓璐话糙理不糙。

    他小时候也恨过自己家穷,也做过被漂亮富婆包养的美梦。

    反过来说,罗永内心其实也挺羡慕王子杰,说不嫉妒他肯定是假话。

    他高大健硕男身女相,罗永头一次觉得男人长得「美」,淌若自己是女生,

    亦会倾心于他。

    关键是他还有钱,众所周知,单单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被哥知道了我的丑事后,我好怕。后来以为是王子杰在联系我,就想着找

    机会出卖哥。小翠想的是那样多好,可以继续偷情,佳妮嫁过去的机会也更大。」

    张晓璐用力咬下嘴唇,回想这几年,时常感到身心在逐渐腐朽。

    那种感觉,好比心脏外面包了一层糜烂的外壳,假以时日,从内到外都将烂

    透。

    张晓璐掀手捉紧左胸的乳rou,悲声怆道:「哥,我好难受!这些年我都活得

    不像个人……我该打……我该死!」

    「好了好了。」

    罗永拉住她,让她靠到自己身上,本想多说两句让她不要再想寻死,张晓璐

    接着开口,罗永便不说话,认真的听了下去。

    「我对不住老公,但真心放不下的,只有佳妮。哥,今天我才懂你。有哥在

    ,她一定能变好。我现在不怕死了,我……我已经死掉了。因为哥,我活过来了。」

    张晓璐有种破壳而出重获新生的感觉,而罗永就好比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她

    真心实意的想交出自己的一切,真心实意的喊「哥」。

    「阿姨,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罗永谦卑一句,心间对她这些认同的话语,多多少少觉得有点得意。

    「哥,我懂你。」

    张晓璐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莹目幽幽,接着讲道:「小时候,我每天要

    翻山上学,回家还要干农活。日子苦……苦,都是后来觉得,那时候没觉得苦。

    我们山里人没太多想法,每天过得也算开心。大家有事相互关照,不像城里人,

    做什么都要求个报酬。」

    「爹娘说,长大了给我找个好人家,以后日子好过。我像哥这么大年纪,每

    天都想着将来嫁个好去处,让爹娘也好过。」

    她对着罗永浅浅一笑,素齿绛唇笑靥美好,「我问娘,找什么样的男人好?

    她说,你看想给谁生孩子,就成了。我就满山跑,到处盯着男人看。」

    「嘿嘿。」

    罗永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伸手捏住张晓璐脑袋旁的一缕秀发捏成小辫,

    把在手中摇了摇,彷佛看到了绿油油的山间田野里,一个扎着绀碧色麻花辫的小

    女孩好奇的瞅着路过的男人,遇到心动的,就傻乎乎的对着那人笑。

    「后来我进了城,遇上了现在的老公。结婚的时候,我真的好幸福。可是,

    我娘没享到福。」

    说道此处,张晓璐莹莹清目中泪波潋潋,阒然无声间合上一对珠睑,神色显

    得有些黯澹。

    片刻后,她张开双眼,含情凝睇决然道:「哥,我知道我不配,我现在只想

    ……给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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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这……」

    罗永对张晓璐的这句话大感意外,他预想的答桉,是从张晓璐的口中听到人

    性本yin的说辞。

    罗永想给自己的yin行找个借口,然而她说的却不太「yin」,听着甚至有点「

    爱」。

    「我是荡妇,可我能给哥一个干净的孩子。哥,小翠的命是你的,小翠的身

    子也是你的!我想跟你生孩子!」

    罗永心神微动,伸手将面前姿姿媚媚的雪白娇躯搂得更紧,让两只肥软的玉

    乳与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合。

    温香滑腻的触感至胸口传来,罗永咧嘴呼出一口邪气,低头重重的吻了张晓

    璐一口。

    「唔……嘛!」

    罗永抬起头,嘴唇染上了张晓璐艳红的唇彩。

    他弯起左手的食指温柔的勾了一下张晓璐桃脸上的泪痕,柔情低语:「你是

    荡妇,我就是yin娃。小翠,以后别再那么说自己。yin荡就yin荡,这世上有几个人

    不yin荡?就连我马……姆姆,嘛。」

    罗永赶紧闭上嘴,看见张晓璐脸色潮红说不出的妩媚,桃眼丝丝满是情欲与

    娇羞。

    罗永更关心她刚刚说的话,开口问道:「你说……给我生孩子,是真这么想

    的?你怎么能给我生孩子?还是你只是说说?」

    张晓璐俯首低头,轻抬玉臂五指舒张,放上绵软雪滑的小腹轻轻摩挲,似乎

    在安慰即将诞生的胎儿,「小翠愿意给哥生孩子。小翠和王家父子上床是为了钱

    ……也为了让这身子舒服。可小翠从没想过给他们生孩子,只哥你,还有我老公。」

    「啵。」

    罗永亲了她脸颊一口,「那怎么行……孩子的名字我还没想好。」

    罗永深知事不可为,他左手按住一只美乳胡乱抓揉几下,另一只手探到张晓

    璐的耻丘外,捉住两根阴毛在两指间轻轻揉弄。

    闻着张晓璐脸蛋上传来的脂粉香气,罗永双眼中若有所思,两指悄无声息间

    放开了耻毫,小手慢慢向上移动去,张开手心覆盖住张小翠放在小腹上的手背,

    同她一同摩挲起来。

    罗永突然记起一事,张口问道:「对了。我让佳妮干了一些事。当时没想那

    么多,她……会不会怀上?」

    「小翠有定期给她检查,因为王子杰……也教过她避孕。哥你想让佳妮生孩

    子的话,可不可以等两年?等她再大一点。还有就是,小翠现在也生不了。小翠

    之前怕怀孕,上了避孕环。哥,你等我取了给你生。」

    「不是,我没动过佳妮。你放心,我不会碰她。」

    罗永自然不好意思说是嫌李佳妮脏,接着说道:「那个什么环别取,我这种

    人当爹不合适。来,让哥好好亲亲。」

    罗永把双腿往两边叉开了些,好让张晓璐能用大腿枕住沙发面上的软垫,有

    个舒服的姿势。

    张晓璐没有二话,侧过身子,闭上泪眼就献上了红唇。

    罗永搂住张晓璐殷盈软糯的美背,抬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张晓璐脑后丝绸般光

    滑的发丝,动情的与她吻在一起。

    罗永一只手细致轻巧的寻到她那红透了的大屁股,摸到一道道未消退的伤痕

    ,边吻边讲道:「呜……小翠,你对哥的心意,我懂了……滋滋……来,用手捏

    住哥的jiba,捋捋。」

    张晓璐口中迎来罗永的舌片,开启颌骨引它深入檀口四处探取香津,不时支

    出俏舌与它纠缠在一起。

    听到新的指令,她保持着接吻的姿势,将秀长的玉指探到罗永胯间,摸到阳

    根后小心翼翼的开始taonong起来。

    rufang贴在罗永身上,勃起如红宝石般鲜艳的蓓蕾在他皮肤上不断摩擦,时不

    时掠过罗永小小的乳尖,那种微刺的触感让罗永觉得胸前很是瘙痒,两粒小乳也

    渐渐变硬。

    「嘬嘬……吸……吸……」

    他将张晓璐的身子抱着挪动了些许,让她的乳晕正正贴在自己的rutou上,看

    起来似乎两人的胸口也在亲吻。

    轻了大半晌,罗永感到两腿间的小兄弟在不停抗议,他瞟过压在胸前的两只

    白玉乳,放开嘴唇,「哈~哈呼~」,双手再轻轻一按,将张晓璐身体按下,按

    到了自己的两腿间,而后挺了挺臀,柔声笑道:「用用奶子。」

    他把鸡鸡在两个乳团之间顶了几下,张晓璐会意,端端的在沙发前跪好,抬

    起两手,把左右两乳往中间按住,肥大软滑的rufang即将罗永的jiba完全淹没在乳

    沟中,确认夹好之后,她两手一上一下,上下交错的开始了舒缓的rujiao运动。

    「爽。」

    乳球酥软,罗永呼出一声爽快,他伸手托起张晓璐的下巴,然后弯腰俯身下

    去,对准殷红的唇瓣再次吻了上去。

    张晓璐用乳球夹好yinjing,不让它滑落出来,手臂继续上下微摇保持着侍奉的

    节奏,努力抬起头颅,直至香腮几乎与地面齐平,嘟起薄软的双唇奉迎着罗永。

    「滋滋滋……啵……」

    吻了一会儿,罗永觉得弯腰的姿势难受,回身躺到沙发上,把手指伸进张晓

    璐口中,让她吸舔。

    张晓璐也觉得颈子酸胀难忍,但她靠毅力忍住,撑到了罗永离开。

    吸着罗永的手指,张晓璐觉着颈子的酸痛消退,心底又出现了被罗永殴打后

    的那种快感,她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罗永那头想到自己的疑问依然没有得到解答,他舒服的瘫在沙发靠背上

    享受着rujiao,再次开口问道:「你对李叔叔到底是怎么看的?你刚刚说的生孩子

    ,你打算怎么跟他交代?你不要多想,我只是问问。」

    「嗯……姆姆,」

    听到老公,张晓璐说话情绪显得有些低落,「哥,我爱我老公,我会永远对

    他好。就是……生孩子,我会想办法,瞒着他。」

    罗永沉默了,对张晓璐的回答,他不甚满意。

    他想不通透,她为什么能在说爱老公的同时「不守妇道」?罗永主要是联想

    到他对母亲做过的事是实打实的「yin」,母子间的关系怎么看都对不起父亲。

    但能说mama「不守妇道」

    吗?自己又算个什么东西?然而罗永问张晓璐话最深层的原因,是想找到打

    破母亲内心壁垒的方法。

    mama说,只有爸爸才能进入她的身体。

    他此时必须承认,自己已经压制不住对母亲的yin邪之心,止不住想要和母亲

    合为一体。

    但罗永又觉得这个念头太坏,太邪恶,自己怎么还在想这种事,简直连畜生

    都不如!他脑子被这些念想搅得稀巴乱,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解气。

    「唉。」

    罗永重重的叹出一口气,与其沉沦在妄念中,不如好好在利用张阿姨的身体

    发泄出邪欲。

    不过,他彻底的想明白,自己的本质和畜生没有区别。

    畜生生性yin荡,套上名为人性的外衣,便堂而皇之的去唾弃其他人。

    自己对母亲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却又以贤良淑德为标准欺负了张阿姨,这种

    种所作所为,正是俗话所说的「拉良家下海,劝荡妇从良」,那是标准的虚伪,

    即可恨,又可笑。

    罗永低头看去,看到和母亲年纪相彷的张阿姨用双手夹胸,正慢慢的摇曳着

    雪白的乳团撸动着自己的那根丑东西。

    他伸手轻轻抚上张晓璐的粉脸,细语和煦,「阿姨,你说你爱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