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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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来有缺陷,竟是雌雄同体。 母亲怜他却又憎他,待他冷淡。 meimei小时待他很好,大了后知道事情之后却也不怎么在乎他。 当今是个风流懦弱的,整个国都偏安一隅,醉生梦死。 那占了半边江山的匈奴大军袭来,将军老迈,抵死抗争,整支军队半数覆灭换来了一纸合约保证数十年的安稳。 当今唯唯诺诺的接受,赔偿,每年的缴纳,还有送上一位公主。 当今有四位皇子三位公主,他不算在其中。 最大的公主已然嫁人了,最小的那位才堪堪十二,也最得宠爱。 于是只能落在第三位公主身上了,他那十四岁的胞妹。 meimei哭的肝胆俱裂,母亲无法,meimei祈求他,就让他,让他去好了! 母亲一巴掌扇过去,你胡闹! 但是依不过meimei,她尖叫,声音尖锐,有什么关系!他不也是女的吗?!一样啊!我不要去呜呜呜!!! 他性格胆小羞怯,在meimei的泪眼和母亲的不忍默认下,轻轻点点头,抹掉眼泪,说,我代meimei去吧。 这事儿也没人知道。 直到meimei藏不住了才被皇帝发现。 当今再怎么糊涂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如此行事,对外宣称meimei病逝实则送去了尼姑庵粉饰太平。 王正值壮年,刚过四十。 他去和亲的路上,走了整整一个月。 在婚房等了一晚,王好似才想起他。王粗糙的手抬起他的小脸。 他颤动眼睫,脸颊柔嫩,让王忍不住用力摩挲了会儿。 疼,他忍不住低呼。 王丝毫不怜惜,他最为疼爱的儿子被汉人杀了。这个所谓的和亲公主,就是他特意加上去羞辱汉人的王。 一想到这点,他毫无怜惜之意,直接扯开松松罩在身上的袍子,露出底下细弱的身躯。 王不顾他的挣扎撤掉底裤,惊讶的挑起一边的眉毛,惊讶让他暂时来不急细想。 这是想羞辱我么,居然送来一个男子? 他恐惧极了,竟主动张开瘦弱的双腿,我,我不是男子……可以,可以做女子。 王倒是耳闻过,不过也没关系,能cao就好么,至于这调包,过了今晚再去查就好。 王喝了酒,没有润滑直接插了进去。他瞬间疼的面如金纸浑身僵硬。 鲜血顺着交合处流下。 王大开大合的cao干,他生不如死的躺在底下,感觉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一般。 之后王也没有大发雷霆,倒是借着这个由头又去敲诈勒索了一番物资。 时不时也会来他这里,两人没什么交流,王一来就把他往榻上抓,接着脱去衣服,扶着jiba就cao进去。 但每次cao狠了,他第二天就会浑身发软躺个一两天。 这样平淡的过了一年。王渐渐的来的少了,只偶尔一个月左右来一次。 他是个好性子,虽说平日里不爱出门,但有小孩儿来他门前,他总会扔一些琐碎零食出去。虽还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那些孩子们的笑声倒也让他的心情舒畅了一些。 有时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时,他会想念母亲和meimei,不知他们怎样了…… 十五岁过了几个月,他的葵水一直没来,但也没什么不适,直到有一天突然晕过去了,才知道是有喜了。 生下这个男孩疼死他了,王也难得露了面。取了小名溪就放在了他这里。 这边也不将就孩子要养在正妻那里,三岁之前都随自己的生母。 但是他没有奶水,只好又央着身边的女子顺带喂一喂。 孩子很聪明,他最先会说的是汉话。他也感觉心里有了依托,有了个说话的人。 王在孩子八岁时恶疾发作去世。 谁也没想到。 他同时愕然,心里的那一丝悲伤马上被得知自己将要被继承给下一任王的消息打散。 新的王是上一任王的弟弟。 性子残虐暴躁,一时间大家都有些瑟瑟。 他每天数着日子,寄希望于王不要想起自己。孩子又被送回了身边。 但这一天还是来了,王喝的醉醺醺,粗暴的扯起他,吵醒了睡在榻上的孩子。王一脚踢开小孩,他尖叫,却被强硬的按倒在床上,孩子晕了过去。中途醒过来,便看见他衣衫破碎,苍白的瘦弱身躯上满是青紫,强壮的男人伏在他身上,胯下狰狞的巨物不停的在那嫣红xue口进出。 他疼的直冒冷汗,意识昏沉,头一歪看见坐在地上的男孩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惊,“别,别看!”但随机他又被大力翻过身,一只手死死按着他的头,一只手捏着圆润的臀rou。那巨物仍不停的鞭笞他,疼痛已麻木,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升起。他泪流满面,用尽全力伸手想去捂住男孩的眼睛,口中喃喃,别,别看。不要怕。别怕。 男孩的睫毛颤动刮挠他的掌心。 每次性事对他都是种折磨。 这任王对他得身体有种残酷的好奇,每次来都把他折磨的好几天下不来床,更是毫不顾忌外人,想干他随即就撕碎外袍提起胯下之物就往他的xue里塞。每回都疼的他冷汗直流。 而且极为嫌恶他男性之物。 王想要统一周边的几个部族,氛围紧张。 周边的人更是虎视眈眈。 男孩仇视王。 不仅因为王杀了自己的父亲,抢占自己的母亲。 但王看着他只哈哈大笑,毫不放在眼里,对他说,成功者可以继承失败者的一切,你父亲输了,按着草原上的规矩,他的一切就由我继承。 包括你父亲的妻子,你的,母亲。 你想杀我吗小崽子? 我知道每次你都躲在屋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杀了我,你可以得到我的一切。 男孩早就知道这规矩。 在父亲是王的时候,他时常混在妇人间听他们讲故事,以往的故事。 他知道,儿子可以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妻子。 有几位妇人现在的丈夫,是她们的儿子。虽说总归还是少数,但,总归是可以的? 战事焦灼,王不顾伤势打下了周边部落。他在暗中谋划,寻找一击毙命的那天。 王被围困,他趁势发起人手,集结兵马,彻底平乱,顺带击杀王。 然后,他就成为了王。这一年,他十七岁。 也是他来到草原的第十八年,他已然三十二了。 他为儿子的远行感到焦躁难安,每个夜晚都无法安睡,直到大获全胜的消息传来,他的心整个落下,喜的早早就在外边守着。 大军乌泱泱的走进,战旗发出凌空之声,他的儿,领在队首,俊朗的脸庞消瘦了些许,但那双墨绿色的眼眸在看见他的身影时瞬间闪亮。 他一时居然有些羞怯,像是久不归家之人近乡情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