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不过是在拿取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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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山是真的能跑马。山势平缓,浮石也不多。萧泽没绕路,直接骑着马从山上过去了。 山对面就是萧家老宅。 他做好了准备要一路打进去的,但见到他的人都只是低头问好。还有人告诉他:“老爷在书房。” 追杀令还真不是老头下的? 萧泽摸摸鼻子,推开了书房的门。 原本背对他的萧景峰转过身来,手里还拿着本书。萧泽在心里“嘁”了一声,杀手头子还拿着书装斯文。 “回来了?”杀手头子放下书。 萧泽双手垂在两侧,多少有一点紧张,闷闷地点了点头:“路过,回来看看。” “路过?”声音带了明显的不悦。 “啊,我带个人来找鬼医治伤。” “朋友?” “不是,是我收了报酬要保的人。” “我听说你做的是衙役。”萧景峰挑了挑眉。 “做过。”老头没说什么重话,但萧泽还是觉得周遭连空气都是有重量的。 “保完这一单就回萧家来。”不容商量的语气。 萧泽原本想忍着点,但听到那语气还是憋不住嘲了句:“萧家缺刀了?” “什么意思?” “我不就是萧家一把刀而已吗?别的刀也能用,不是非得用我吧?” 萧景峰一巴掌拍在桌上:“你当然是萧家的一把刀!但是你也姓萧!我养你教你就是换来这么一句话?” 门外传来萧翊的冷笑声,他晃悠进来,漫不经心的瞥了眼萧泽,说:“爹,跟他废话什么,直接绑了,地牢里关几个月,肯定老实。” 萧泽拳头捏紧就要揍,还没出手,老头指着萧翊骂:“我还没跟你算账!瞒着我下追杀令?嗯?” “我又没真杀他。他这不好好在这儿吗?我就想把他逼回来。”萧翊嘟囔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萧泽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萧翊也瞪回去:“不干嘛。你不是介意我那时候对你说的那句话嘛?我瞎说的,就为气气你,行了吧?”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萧泽觉得萧翊大概脑子出毛病了。 “行了,爹都开口了,你赶紧回来。”萧翊找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突然发现屋里就他一个人坐着,又急忙站起来。佯咳了两声,说:“爹你没跟他说?” “说什么?”萧泽一头雾水。 “萧泽你得回来当家主。”萧翊笑笑。 萧泽有点懵,看看老头又看看萧翊。他从小训练的时候就怀疑过老头没把他当人,更不要说当他儿子了。所以萧翊现在又在说反话嘲讽吗? 萧景峰大概明白萧泽的想法,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我身上有些旧伤,”他说,“近些年不太舒服,大概年纪大了吧,精力也不济。我想把萧家交给你。” 萧泽跳起来:“怎么能交给我呢?不是还有萧翊吗?” “怎么不能交给你?”萧景峰有些恼怒地盯着他,“从小我就把你当下任家主来教,怎么不能交给你?” 萧泽张着嘴说不出话。许久才蹦出两个字:“萧翊……” “萧翊的性子本来就不合适坐这个位置。” 萧翊在旁边哼了一声:“我也没想做。做个家主得累死。”他又转向萧泽,说,“不过先说好,沈洛只能听我的。” 鬼医那边,怜秋已经敷了药。鬼医的徒弟又给他端来内服的药汁。 “毒性不是很强,你中毒的时候就洗过眼睛了吧?”鬼医说。 “嗯,是的。” “把药敷在眼睛上,每天用热水的蒸汽蒸半个时辰,加上喝内服的清毒药,五六天应该就能慢慢看得见了。” 怜秋很高兴,忙要站起来施礼。 鬼医按着他肩膀不让他起,说:“不用谢我。我是看大少的面子。” 当初他被仇家追杀,是萧泽把他留在萧家,摆平了他仇家。萧泽或许只是想为萧家招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但确实也救了他一命。 怜秋是南方人,不太清楚萧家在夏北的地位。不过这些天多少听了些,心里也有些感慨。这几个月他的遭遇跌拓起伏,不断在期望和失望间徘徊。只不知能否安然见到慕容瀚明,让他明白当年的真相。 萧泽离开鬼医那里之后,直到深夜也没有再来。怜秋有些担忧。 白日里他跟鬼医打听了一些萧泽的事,鬼医只说他过去脾气急躁,时常被家主严厉处罚。这次外出三年没有音讯,十有八九也会被责罚。 他等于是为了带怜秋求医才回来的。怜秋一晚上没睡好,总留着一分心神想听看他有没有回来。 天亮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眼前的黑暗,自嘲地笑了笑。他与萧泽,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交换关系,他的眼睛很快就能好,萧泽现在也不过是回他家去了。他有何必要,有何立场去担忧呢? 正心情黯然地想着,院子里响起人声。他一骨碌爬起来,摸索着整理了一下衣裳和头发,小心扶着家具和墙摸到门口。 来人走过来,笑嘻嘻地说:“萧泽是我哥,我替他来看看你。” 怜秋情绪一瞬间跌落谷底。 “啊,萧公子好。”他习惯性地福了福身。 萧翊转着眼珠,颇感兴趣地上下打量怜秋。 怜秋虽然接客不过三年,但6岁起就在妓馆里生活,又被刻意调教,身姿神态,举手投足都自然而然带着些媚气,刚才行的还是女子的福身礼。萧翊平日里各种玩耍的场合没少去,多看了几眼,对于怜秋的身份也就猜了个十之八九。 “我听我哥说,他拿了你酬劳,保你平安?” “是,是的。” “你给他多少钱?”萧翊走到怜秋身前。 怜秋没说话。 “还是,你给了别的作为酬劳?”萧翊压低了声线,声音里就不由多了几分邪气。 怜秋扶在门框上的手几乎抠进木头里去。萧翊的声音直逼到脸上来,他虽看不见,也下意识侧过脸像要躲避他的视线。 虽然他也撩拨逗弄过萧泽,但从不曾像此刻这样深深觉得自卑。 他没有钱,他的酬劳是他的身子。而恰巧那个人看中了他的身子,愿意收这样的酬劳。 那些温柔的抚摸,亲吻,还有亢奋的cao弄,都不过是萧泽在拿取酬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