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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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钱飞第一次骑乘之后,秦越似乎颇爱这个姿势,最近钱飞每次做完,都腰酸腿痛得站都站不起来。 因此他对每月一次的见面是又期待又胆怯,胆怯的原因还在于,他每次和秦越见面,秦越二话不说先打他一顿再做别的。不犯错打,犯错打得更多,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挨的打都没有跟了秦越这半年挨的多。现在他看到那满满一面墙的刑具,就浑身上下都疼。 钱飞问过秦越,秦越的回答令他更恼火。秦越说:“我养过一只猴子,猴子这种动物,极难驯服。你对它三分好,它会主动亲近你,对它十分好,他就蹬鼻子上脸,不拿你当回事。只有天天打,日日揍,打得它怕了你,才会听话顺服。” 钱飞嗤之以鼻:“可人是有感情,知好歹的,你对他十分好,他也会十分回报。” 钱飞被秦越压在沙发背上,两只手绑在身后,rutou压在真皮沙发的靠背顶端。一只手握着钱飞的脚踝,另一只手在柔软紧致的rouxue里抠挖,秦越的声音响在耳边:“我对你不好吗?” 钱飞垂在外面的头有些充血,他艰难的维持着平衡,轻微挣扎中皮面搓动着敏感的rutou,“嗯,呜,好,您对我特别好,呃啊!”他能说什么?敢说不好吗! 钱飞已经一个月没射精了,此时虽然是他主动的姿势,可是能否有快感并非自己能掌控。 秦越那变态的控制欲,只要他做的不符合要求,指不定要受到怎样的折磨。他只能完全忽略自己的感受,按照秦越的喜好和要求去做。 察觉到体内的性器将要射了,钱飞赌气似的,收紧括约肌,使劲夹了一下。果然,rou刃瞬间喷出灼热的液体,打在肠壁上。 敏感部位受到强烈刺激,钱飞差点没站稳。不过他还是勉强稳住了身形,从秦越身上站起来,紧紧夹着屁股里的jingye不漏出来,缓缓跪下来用嘴清理刚刚还插在自己屁股里的家伙。 全程坐在沙发上只动嘴的秦越被伺候得还算舒服,也就没计较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奴隶无伤大雅的小把戏他并不会纠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特点,这正是游戏中的一部分乐趣。 做完了清理工作,钱飞抬起头,浸满情欲的眸子望着秦越:“主人,为什么您从来没带我出去过?”虽然众目睽睽跪在别人脚下的滋味并不好受,可一想到赵盛辰、吴斌,甚至是秦越的其他sub都可以在大庭广众下名正言顺的跪在秦越身边,他胸腔里的妒火就越烧越旺。 秦越用脚撵着他的yinjing,性器在坚硬的鞋底之下胀大,吐水。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公共场合的规矩多,你不符合要求。” 钱飞心里冷笑,半年了,什么规矩学不会? 钱飞粗喘着,“既然您不想我出去,我要求和我的爱人增加见面的频率,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说完这句话,钱飞本能的绷紧身体,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然而,秦越忽然把脚从yinjing上拿了下去,他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人:“钱飞,你要的我永远也给不了你。” “你知道我要什么?”钱飞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我永远不会和奴隶谈恋爱,要么一直以奴隶的身份留在我身边,要么走。” “可是,”钱飞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沙哑了,他咽了口唾沫才继续道:“赵盛辰算什么?连他父亲都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 “Carlo和你们确实有些不一样,我答应过他,只要他不同意,我不会结束我们的关系。除非有一天他自己腻了,想走了,那么我也不会挽留。”秦越说得非常直白,把残酷的事实剥光了摆在钱飞面前。 听到“你们”两个字,钱飞心都要碎了,原来自始至终,自己和被秦越丢弃的其他sub并没什么区别,都只是无关紧要的玩物而已,甚至连去留都一点不由自己做主。 他红着眼睛质问秦越:“可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你看着我一点点为你沦陷,无法自拔,如今却告诉我,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对不起。” 钱飞愣住了,这三个字他再熟悉不过,多少次分手,他都是以这句话结束的。 他看着秦越,明明两个人刚刚做完最亲密的事情,秦越身体里射出来的东西还留他屁股里,可对方却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 钱飞慌乱了,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骨气荡然无存,他故技重施,钻到秦越大腿中间,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秦越拦住了他,示意他往后退,退到一定距离,他握着钱飞的后颈向下压,直到鼻尖触到了自己的鞋面。 “舔。”秦越说。 皮革的气息充斥着钱飞的鼻腔,秦越没让他舔过鞋,不过真的舔起来,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他甚至还感到了一丝安心。 钱飞边舔边回想起Schumacher说的话,这个圈子很难走心,分分合合太正常。时间久了就明白,真正和谐长久的DS关系太少,大部分主奴都是rou体上和谐便缔结了关系。 “我们其实和炮友差不多,”Schumacher说,“人们一般不会和炮友谈恋爱,恋爱是先走心后走肾的,而这个圈子正好相反。如果你和随便一个合拍的炮友都能建立恋爱关系,那么分开基本上是必然的了。” 可能是他真的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明明和别的sub没什么区别,都是跪在地上求着秦越把自己的尊严踩到脚下,却妄想做心心相印的恋人。明明之前都试探过了秦越的态度,却还天真的期待着他的转变。 一通胡思乱想,嘴里的工作自然做的不怎么到位。不过秦越没有阻止,这本来就不是调教,更像是一种仪式,逼着钱飞放下一些东西,也给了他一些东西。 下巴突然被沾满自己口水的脚尖挑起来,钱飞回过神来,一脸迷茫的望着秦越。 “蹭出来。”低沉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下来。 “呼……呜,哈啊……”空荡的屋子里只能听到钱飞粗重的喘息声,浊白的jingye溅到漆黑的皮鞋上,显得格外突兀。 在秦越的命令下舔掉残留jingye的时候,钱飞很明显的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这感觉十分熟悉,最明显的就是他第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秦越面前的时候。 虽然秦越并没有给钱飞任何承诺,不过没过多久,他们的见面频率确实高了,因为星辰走了。 星辰的走,不像镜一样大张旗鼓举办公调仪式,动静却是一点不小。因为俱乐部成立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是被自家大姐亲自到俱乐部来把人揪走的。 这次非常不巧又被赵盛辰赶上了,昨天刚被秦越抛弃的星辰,气势汹汹的过来找他。饶是赵盛辰的风度再好,看到星辰过来的时候,都忍不住要跳起来打人了。 星辰脸色不善的走过来,在秦越面前跪下,气势却一点也不像是跪着的样子。 他仰着头盯着秦越:“越哥,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着恳求的话,却是命令的口气,连赵盛辰都忍不住发笑。 秦越像是刚看到他一样,瞥了他一眼,“我以为我昨天说得够清楚了。” “这么多天,你连碰都没碰过我。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只有这一次没完成,你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秦越失望的看着他,“看来你根本没听明白我的话,星辰,昨天我说的非常清楚,你回家仔细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做一个sub,想明白了,再过来找我,我会让你死个明白。” 对方是个刚成年的孩子,这话说得未免有点重了,连赵盛辰都忍不住皱眉看着他的主人。他了解秦越,秦越玩的野,但从来不会真正伤害别人,更何况对方还是白家的小少爷。 白家小少爷果然变了脸色,他瞬间站起来,大声道:“秦越,你别太过分了!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们大家养的一条……” 他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的赵盛辰一脚踹倒在地。 其实赵盛辰真的没用多大力气,毕竟对方是个孩子,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只是星辰根本没预料到这个毫无存在感的人会突然攻击自己。 星辰很快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他恼怒的站起来,朝着赵盛辰扑了过去,只不过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俱乐部的安保人员在星辰骂秦越的时候就过来了,此刻两个人制住了要发狂的少年。 星辰拳打脚踢的挣扎,“放开我,放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Carlo。” 秦越的声音仿佛魔咒一般,怒火中烧盯着少年的赵盛辰瞬间恢复了冷静,他回到自家主人身边,无声跪下,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秦越!你快让他们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少年说得理所当然,显然是被家势惯坏了。 秦越站起来,信步走到星辰面前:“我知道你是谁,可惜你自己不知道。告诉我,谁介绍你来俱乐部的?” “你管不着,秦越,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只手遮天!我警告你……” “白渺!”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星辰。 一个齐肩短发,衣着精致得体的女人,表情严肃的匆匆走过来,她面色担忧的打量了一下少年,随后对秦越鞠了一躬:“越哥,不好意思,幼弟管教不严,小孩子童言无忌,还请你不要介意。” 来人行为礼貌得体,秦越反而又坐在了沙发上,“Aroma从来不收未成年,童言无忌用在他身上可不合适。” 女人也不恼,陪着笑附和:“越哥说得对,白渺他从小被惯坏了,不懂事,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我回家一定好好教育他!” “姐,你凭什么这么低声下气的!”原来这人就是星辰,也就是白家小少爷白渺的jiejie,白家这一代的继承人白璐。 “闭嘴!”白璐转身严厉的看了白渺一眼。 “白璐,”秦越突然道,“看起来,你弟弟不太愿意受你管教。” 白璐脸色十分难看,尽量维持着客气的态度,“越哥说的什么话,他再不愿意,身为白家人,我也不能劳烦外人管教。” 秦越不理会白璐话里话外的暗示,直接说道:“外人的确没义务帮你管教弟弟,只要你这个弟弟没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 白璐勉强笑道:“今天这事全是我们白家的错,越哥你有什么火都冲我们来,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秦越半晌没说话,白璐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后面的白渺看到大姐的态度也冷静了些许,只暗中和保安较着劲,没再出声。 “好,”秦越吊足了胃口,才说:“你把人带回家吧,下不为例。” 白璐松了口气:“谢谢,谢谢越哥!下次有空请你吃饭赔罪。”说完也不等秦越回应,便拉着白渺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