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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夜 兽父跪舔,主攻交出后xue初夜,床上第三人偷偷自慰

    凌乱的床铺之间,白瓷般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一颗清泪被父亲粗砺的手指抹去,我的桐桐已经累睡了。

    这一晚上的交媾确实太过激烈,他最近虽然在性事上被调教得渐渐难以喂饱,还是这样年轻绵软的身子,一次要对付父兄两个人的欲望需索确实够呛。

    想到湿热的小嘴不久前是怎么吮尝生父的勃起jiba的,我的身体余热未消,一股麻痒的悸动在心底sao动着一直得不到满足,我的目光忍不住流连在了爽完还在低喘着的大儿子身上。

    修长身躯深陷床铺的谢谚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雄性美感,连人鱼线都沾染着薄汗,他就像美术生笔下的艺术雕像,又像是神殿里肌理充满美感的神祗,在渐渐褪去的情潮里起伏着健美的胸膛。

    我的身体又再度燥热了起来,身为他的亲生父亲,我难得可以这么长时间地大肆欣赏谢谚的赤裸身体,我忍不住喉结滚动,目光恣意流连在谢谚身体上冒犯、意yin着他。

    与此同时,我射精后半软的yinjing因此极其诚实地翘起了头。

    谢谚的英俊眉眼里都是欲望满足后的慵懒春意,他回望着我时,就像个祸国殃民的主儿。

    早就父亲身份失格的我带着侵略性紧盯着自己的大儿子,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贪婪的视线从他身上纯男性意味的性感锁骨,灼灼流连到天然微微翘起的唇,我胯间黑紫色的粗壮物体一下子便硬得难受了,得不到眼前人又想吃得要命,下半身这造孽的物什一时间都显得狰狞了起来。

    谢谚发现了我的变化,微微一笑,用手撑起身体在床上坐起身,一颗汗水顺着肌rou线条没入了他下体的黑森林,勾人得浑身顿时烧起了一把大火!

    “爸爸,这都半夜过去了,还没饱?”他用修长的手指抄了一把自己湿漉漉的额前发丝,望着我的眼神带着睥睨和天然的性感。

    那是艳场猎手的桀骜眸光,此刻他明知自己的父亲对他是什么心思,依然毫无顾忌地对我释放着致命的荷尔蒙。

    我早已yuhuo焚身,眼里几乎挤不下累睡了的桐桐了,满脑子都是——想在这张床上了谢谚!

    好想上他。

    现在就想上!

    “谚儿……”色中饿鬼般舔了舔唇,我就像被磁石吸走的铁屑,彻底被眼底那具古铜色的完美的雄性身材蛊惑了,sao动与渴求让我简直是身不由己地动了起来,心荡神驰地爬向了自己的大儿子。

    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床垫微微下陷的弧度都带着无尽的暧昧,我粗喘着气在谢谚慵懒的目光下匍匐在了他脚边,硬着下半身既渴望又不敢触碰他。作恶的念头在和我仅剩的理智拉锯,迅猛的心跳几乎让我的老脸涨红。

    我知道,我的大儿子可不是能勉强自己的那一类人。这样允许我到达这个距离,这就代表了,他其实没有拒绝我。

    居然没有拒绝我。

    这个认知让我极度兴奋了起来,吞咽着汹涌分泌的口水,我试探性地,几乎像在朝圣般地抚摸上了谢谚赤裸的小腿。

    不是桐桐那种光滑绵软的腿,这充满力量感的男性的强健,在床上简直是另一种诱惑。

    “爸爸,你要是真想,我——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谢谚像是彻底放松了,他双手后撑着自己的身体,仰起下巴慵懒地望向我,雕像般精美的脚抵着床单慢慢滑动,更有甚者还微微抬起,用脚趾撩拨性地蹭过自己父亲的腹肌,嘴角都是勾人的笑。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我震惊的眼神,谢谚几乎是被自己的禽兽父亲逗乐了,他性感低笑着,甚至毫不吝啬地微微分开了自己肌rou有力的大腿,将股间无尽的风光呈现给我看。

    “想要吗?”谢谚就像捕获猎物的守巢妖物般,眸光幽魅地睥睨着人,等着自己父亲理智丧失,自投罗网。明明是一副纯男性的强健的身躯,一举一动却充满了撩人的暗示!

    我马上就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要——爸爸想要你!”浓浊的欲色在那一刻侵占了我的眸,下体硬得能流汁液,身为他的生父,我就连瞳孔都不禁性奋地颤栗了。

    此时此刻,谢谚的身体线条肌理正因为上一场性爱而潮红,蒙上的层清汗比晨露沾湿的花瓣还要润泽,他简直是上天最精心的设计,每一寸起伏都强健得刚刚好,饱满的弹性胸肌被汗水一沁,甚至有种格外可口的错觉。

    谢谚茶色的胸前rou粒因为刚才剧烈的3P性事而性感地凸起,当下我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用舌头狠狠地把它们反复舔到敏感发红!

    而那双赤条条的长腿之中,比普通男性都优秀的胀大茎柱,在大量射精后依然粗大雄伟得令人恐惧,真不知道桐桐是怎么承受父兄两根大怪物的尺寸的。

    “爸爸,桐桐还在床上躺着呢,你就这么急?”谢谚轻嗤,在我的视线里屈尊降贵地更分开了一些腿心。

    我喉头滚动,顺着他腿间的雄性风光,目光滑向了谢谚囊袋下面的幽秘深处。

    那里……那里有着最销魂的狭窄洞xue,一个从未有男人胆敢造访过的地方!

    如今他敞开了,在性事过后向觊觎自己已久的父亲敞开了!而他的身生父亲我,正因为这样的认知而脑袋嗡嗡作响,理性彻底向胀痛的下半身投降。

    “谚儿,你别再撩拨爸爸了,爸爸实在是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几乎算是哀求着对谢谚开了口,我疯狂地再三亲吻着谢谚的小腿,只觉得这口rou再吃不到嘴里整个人就要憋疯了。

    “在桐桐身上,你都是主导的那个吧……”谢谚戏谑地看我忍不住用灼热的手握紧了他的脚,身为父亲居然渴求自己的儿子到神色都变得狰狞了,他反而更加从容,不疾不徐地勾着唇畔曼笑,对我发号施令,“……但是,如果你真想得到我,就得按着我的心意来。”

    谢谚永远是床上的王者,就算是打开身体迎接另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也要做性事里主导节奏的那个。

    我已经顾不上狼狈了,明明曾经也是身经百战的男人,在自己儿子面前却这么失态地激动着,我意乱情迷地扑到了他腿间,近乎臣服地分开了谢谚的双腿。

    根本不需要心理建设,这对我来说,这根本就是恩赐!

    手牢牢握着起伏的腿部肌rou,因为强度运动而更有弹性的肌肤是和谢桐不一样的触感,我如饥似渴地把谢谚硕大笔挺的阳物吞了进去,埋首在大儿子的胯间服务着他。

    终于、终于吃到了我家谢谚的大jiba!

    将与自己体型不相上下的亲生儿子的可观的下体吞吃进了口腔,正值盛年的父亲我喉舌并用地伺候着自己大儿子的yinjing,都不舍得让他挺胯抽插一下,恨不得拿出所有情人在我身上使用过的花样,卖力地套好他、深吞他,用喉部尽情吮吸谢谚。

    技巧性揉着大儿子那两颗温凉的卵蛋,舔舐着巨根的我听到谢谚的舒服喘息,满脑子都是征服欲,恨不得榨干他的每一分存货!

    贪yin的舌尖抠挖着冠状沟,我痴迷地品尝着身为半个直男的亲儿子的黏液,就连桐桐在他柱体留下的爱液都被我洗舔干净。

    我是他的父亲,谢谚的体液理所当然应该让我吞咽!

    “嗯……”谢谚闭起眼睛,喉间发出性感无比的低吟,撩动得我jiba硬到疼痛不已,他的手指圈绕着我后脑的短发,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床上的谢谚这么温柔,被人口的时候还会鼓励自己的床伴更卖力伺候自己。

    醋意上头,我吐出将自己的脸颊顶起一个鼓包的yinjing,再也忍不住地咬了谢谚鸡蛋大的guitou一口,略施小惩。

    啊……他射了。

    突然的刺激让谢谚气息变得浓重,颤抖之下,谢谚微微喘息着在我的嘴里xiele身。

    我脸颊潮红,感受着yinjing在自己湿热口腔里的抽搐。jingye冲到了我的喉部深处,即便我忍不住有些呛咳,那一瞬间没由来的极致的幸福感早已将我没顶,我将谢谚全部的jingye吞咽入喉,舍不得浪费一滴精元。

    “爸爸,你可真是不老实,犯规了。”他踩着我寂寞翘起的勃发的yinjing,用叹息一般的语气低吟了声,明明要命处被我啃了一口,却没有更责怪自己父亲的意思,谢谚视线低垂,眸光迷魅,“给我清理干净。”

    简直是……乐意之至。

    我双眸幽暗,意犹未尽地舔干净唇上的jingye,又沿着谢谚的柱体开始了上下舔舐,卖力为他清洁着二度射精后依然粗壮的roubang,鼻息里都是令人发情的、男性的麝香味。

    因为我,我家谢谚他射了。

    不是娇软的桐桐,也不是他心尖上那个男人,而是因为他的亲生父亲我给他口,谢谚才射的。

    满嘴含着儿子阳物的我心跳骤然加快,因为这样狂妄的认知我执念起了,卖力吞吃他的yinjing的时候,脑子里再没有别人。

    此刻谢谚是只属于我的。

    他父亲独享的东西。

    “再深一点。”谢谚彻底闭上了眼睛,在我的口腔里挺动着雄伟的下体,不断进入我的喉咙深处,入侵感十足。

    用koujiao彻底完成了jingye清理,我吐出谢谚巨大的阳物,在谢谚胸膛剧烈起伏的时候爬到了谢谚身上,小心翼翼地压覆住他精壮的身躯,啄吻着他汗湿的脖颈时痴缠至极,硬邦邦地用我勃起的yinjing抵着谢谚的大腿肌rou。

    “谚儿,爸爸想要了……”

    大胆地吮出了个吻痕,被色欲冲昏头脑的父亲在自己儿子身上留下了占有的证据,我身体力行地透露着、证实着自己的渴望,谢谚都快被我的性急惹笑了。

    “就这么忍不了吗?你才搞了自己的小儿子多久。”谢谚用喑哑又性感的嗓音嘲笑着自己的父亲。

    我哪里在乎谢谚这一点讽刺,闹哄哄的脑子早已无法正常思考了,没有得到大儿子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允许,又欲望上头,我已经忍不住厮磨着他年轻健壮的裸体寻找快感,用黑紫色的勃发孽根频频顶撞谢谚的腿缝了。

    “我想进去。我想进入你……”揉着觊觎已久的健美臀rou,我埋首疯狂咬着谢谚的脖颈,然后沿着下颌吮尝谢谚古铜色的肌肤,彻底弄湿他。在与谢谚与目光交缠的那一刻,我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急色地吻上了他因为情欲而鲜艳的唇!

    “唔……别急。爸爸,你……嗯……别咬我舌头……”

    出乎意料的,我的大儿子用高超的吻技热情地回应我的索要,半阖眸子的谢谚睫毛微动,轻扫近在咫尺的父亲我。

    没想到床上的谢谚居然发得出这么媚人的喘息,我亢奋地更深入舌尖与自己的大儿子互相舔舐、舌交缠绵,此刻恨不得立即把他吃入腹中!

    大力抓揉谢谚的臀部弧度,交缠的涎液沿着谢谚的下颌滑落,动作之下我们把床搞出了yin乱的动静,我几乎都怀疑昏睡中的谢桐会被我们的激吻和激切的肢体相融吵醒。

    在我钳制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收紧的时候,没想到谢谚主动用手牵引起了父亲的手指,从起伏的臀部一直漫游向了后xue,开始了扩张?狭小生涩的销魂窟被两根男人的手指先后捅开,我气息彻底凌乱了,谢谚前所未有的主动配合让我的兴致被挑得极高!

    试探性地用手指进出着干涩的紧xue,我和大儿子自己的手指一前一后地追逐着,在禁忌的边缘游戏亵玩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洞天,谢谚有些不适应地摇动着臀rou,不多时,竟然渐渐被手指弄出了些滋润的肠液。

    谢谚竟然具有一副天赋异禀的身子!我瞳孔颤栗着,更卖力地用中指cao自己的儿子、钻磨大儿子的后xue,寻找敏感的前列腺。

    “嗯……好奇怪的感觉。”谢谚被我吮吸着胸前的乳粒,后xue还塞了两根手指,在快感中克制地颤抖着身子,居然还能慵懒地低笑出声。

    感觉我被撩拨得更激动了,他的呻吟声逐渐放浪了起来。

    “对了,桐桐……”谢谚享受的呻吟和他后xueyin荡的水声渐渐大了,我这才想起床上不止我们两副身子缠绵,有些顾忌地停下了动作望了谢桐一眼,此时他的侧脸埋在了枕头中,头发乖巧地遮住了露出来的半边脸,看起来还没被吵醒。

    作为“夹心”的谢桐应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那个唯我独尊的哥哥,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和父亲滚到了一起,肢体交缠,两根jiba比较长短般剧烈摩擦着,jiba尖端汁液流淌,谢谚还主动扩张起了自己的后xue。

    “怎么,敢当他的面肖想我的身子,却不敢让桐桐知道你在搞我?”谢谚忽然坏心眼地扭动起了臀rou,更深地吞没了我的手指,被刚才的伺候弄软了许多的xue口蓦然收紧,那一圈致命的吮咬的紧致使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果是我的jiba塞在里面,此刻究竟会有多爽!

    “谚儿……爸爸、爸爸想再进一根!”我再也无暇分心,不由分说亢奋地舔舐着谢谚的胸膛加入第二根自己的手指,抽插之下还粗暴地扯动谢谚的xue口软rou,亵玩着他埋在自己xue内的手指和这处糜yinroudong。

    “再玩儿,那儿就要裂了。”从鼻子里溢出零星的低吟,谢谚用潮湿的眸子雾气朦胧地看着我,再没有了游刃有余的嘲讽。他正在被父亲的手指攻击搔动着前列腺,逐渐打开了快感的另一种方式,为了不丢脸地像发春的猫一样呻吟,他已经极尽全力保持平静。

    都这样了,我还能放过他?!

    jiba胀得极其疼痛, 兽父如我恶狠狠地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力度,还趁机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去扩张大儿子的肠rou。谢谚xiaoxue的初夜,包括自己在内,这就塞了四根手指在里面玩弄了。

    “爸爸,怎么光记得玩儿?”浓浊喘息之下,谢谚附耳在我的耳边,恶魔蛊惑人下地狱般低语,“该吃主菜了。”

    我额际的汗水说着脸庞往下流淌,僵硬地静止了片刻过后,忽然凶狠地一口咬上了谢谚的脖颈,我几乎将他的双腿分开压到两侧碰到床单,勃起的狰狞下体已经硬到不需要手去扶了,我用yinjing对着大儿子依然狭窄的入口缓慢戳了进去!

    我的jiba被谢谚吞没了!我狠心地顶开推拒着硕大入侵者的热洞,强势破开了处女般的肠rou,彻底占有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的身子!

    “啊……”

    “嗯……”

    我和谢谚同时低吟,父子俩相似的一面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给大儿子的后xue破处的快感将我淹没,我享受地呻吟,差点没直接内射他。

    而谢谚则是因为头一次被男人——还是自己的血缘至亲伸了jiba进入体内,喟叹自己什么禁果都想吃,因为尝到了另一种刺激而不禁舒服呻吟。

    我们的下体紧密嵌合,那根粗壮得过了头的roubang开始在紧窒私密的甬道里大肆进出了起来,我紧紧压着谢谚九浅一深地抽送着,挺胯奋力cao着儿xue舍不得拔出来片刻,被谢谚意外贪吃的肠rou吮尝得飘飘欲仙!

    “shuangma?”汗湿了英俊眉眼的谢谚在床上低笑着问我,抱着我的背脊用沙哑的男性嗓音低低叫床,主动抬起下体,用健美修长双腿缠住父亲纵欲驰骋的腰。

    我已经顾不上回话了,发狠地压着大儿子骑干了好一会儿,才又激动地换了个姿势,分开他的一条腿用嵌合侧入的方式,更深地插入自己的大jiba,我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塞进谢谚会吃人的xiaoxue里!

    “呵……爸爸……嗯……啊……这样cao你的亲儿子,shuangma?”

    谢谚一只手抓着摇晃的床头,一只手与我十指紧扣到汗涔涔,在被男人猛烈撞击rou体的动静里艰难地、磕磕绊绊地问我,偶尔溢出的低低笑声竟像是对父亲的嘲笑与同情。

    “爽!太爽了!谚儿,爸爸就快爽疯了!”

    我与谢谚的强健身体在激烈的啪啪啪声里尽情交媾着,红着眼抱腿caoxue的我已然理智失控,对着初次承欢的攻方xiaoxue毫不怜惜地打桩抽送,甚至忘了照顾首次屈居男人身下承欢的大儿子,插洞直cao得自己快感升天,都快控制不住下体要喷射jingye了。

    “是插桐桐爽,还是我?”谢谚忽然翻了个身制服了野兽般的我,一屁股坐到了父亲身上,他睥睨着自己的生父低嗓问道,额前湿漉漉的黑发都性感得要命,只是我的下体因为体位深深嵌入了大儿子致命的yin乱洞xue,精关都要失守了,哪里还顾得上分辨哪个更爽,我咬牙握着他的劲腰疯狂顶弄了起来,恨不得把孽根断在里面!

    “回答不出来?真贪心。”

    谢谚低头伸出舌头与我舌吻,咬我舌头时就像在惩罚贪心的父亲,只是血腥味让我俩血气上涌,我们更加狂热地互jian着对方的强壮的男性rou体,哪里顾得上天理伦常、父子血缘!彼此就是对方最下贱的娼货,非得榨干身体的每一滴jingye不可!

    床几乎要被拆烂了。

    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睡死了也该醒了,就在谢谚双腿被我分开后入的时候,我们侧躺面对着谢桐那个方向,才发现桐桐红着脸正在自慰,不知道搞了自己多久。

    哥哥和父亲当着自己的面放肆苟合、luanlun通jian,闻着交媾味道的他明显又湿润了天生yin荡的花xue,估计谢桐小屄深处此时都要痒坏了,才会动作越来越疯狂地上下并用地亵玩自己,被我们发现时红肿的花核都快被他磨烂了。

    腥膻的jingye味儿在房间久久不散。

    属于父子luanlun的盛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