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偷窥在线阅读 - 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儿子和初恋死灰复燃,继子与准继母通jian[后半截惩罚爱儿]

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儿子和初恋死灰复燃,继子与准继母通jian[后半截惩罚爱儿]

    这个家,正维持着诡异的平衡。

    丹妮住了进来,屋里多了女人的痕迹,存在感十足,只是我家谢桐变得不爱说话了,经常关起门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与此相反的是,谢谚倒是更常从学校回家了,甚至不是周末。

    上次陪丹妮做孕检时医生提到她身体底子不太好,孩子还不稳定,强调禁了性生活,想起在小公寓里玩骑乘位的情不自禁,我们臊了个面红耳赤。

    丹妮现在成为了全职太太,就等着我手头的项目结束办婚礼了,之前我已经动用了自己的权限让她暂时离了职,没想到公司老总对她更好,听到是为了养胎,又打点了关系,人事那边直接留职给她放了个长假。

    离开时,公司里恭喜我们订婚的人嘴角笑容虚伪,目光迥异,丹妮红着眼睛,小声道歉是她的错,拖累我的名声了。我抚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从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这样惹人心疼的女孩,让人怎么忍心为了她曾经的自保方式苛责她。

    只是,“家宴”事件已经过去了月余,看起来相安无事的一个月,我们一家四口却宛如暴风雨前压抑的平静,氛围总是怪怪的,被低气压笼罩。

    晚餐时分,丹妮在饭桌上笑着提起肚子弧度已经起来了,接下来结婚仪式穿婚纱该不好看了,谢桐低头沉默着憋了憋情绪,最终还是直接放下筷子,红着眼睛说他吃饱了。

    听到小儿子语气是那样黯然,眼睁睁地看着他消瘦了许多的背影起身离开,我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才好,心都揪在一起了。

    要不是场合不合适,真想抱着我的桐桐在怀里好好疼疼。

    只有这时候我才会后悔,后悔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让我最疼爱的宝贝儿生活在这么尴尬的家庭中,桌上谢谚倒是勾起嘴角笑笑不说话,看到丹妮和我脸上都是复杂难辨的表情,只说今天他帮忙洗碗。

    这天以后,懂事的桐桐消失了,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天竟然发展到整夜不着家,我着急地致电询问了谢谚弟弟有没有去他大学那儿,得到的却是否定答案。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总要给他一点时间接受。”电话彼端,谢谚倒是没有我的这份焦急,他云淡风轻地笑笑,嗓音低沉,劝我该松手了。

    可是谢桐不是谢谚,从没有过彻夜不归的前例,我挂完电话还是熬了一整夜去寻人,第二天才在自家玄关逮到了还穿着昨天衣服的谢桐。

    强忍着所有激荡的情绪,我用布满血丝的眼盯着他追问去哪了,为什么手机关机,但一向乖巧柔顺的谢桐却瞥开眼睛,倔强不开口。

    我只好打起了柔拳,低声告诉他,我一晚上都在外头寻人,找遍了许多地方都见不到他,担心得快疯了,夜半三更,他从小到大所有认识的朋友都被我打扰了一遍,以后去哪一定要提前告诉爸爸。

    做父亲的软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结果我家谢桐依然闭紧了薄红的嘴巴,就是不吭声、不解释,漠视我到底。

    以往的他是最心疼爸爸的孩子,如今倒像是叛逆期彻底爆发了。

    丹妮一脸语重心长的慈爱,摸着肚子出来劝谢桐,“桐桐,你爸爸真的是整夜为你奔波,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我看了一眼贴心的未婚妻,好歹找到了一家之主的那点威严,我对小儿子表示,再这么不乖就要禁足他了。没想到这时候桐桐终于肯正眼看我了,却是赤红着眼睛对我恨恨地说,那样他就永远不回家了!

    眼看着谢桐赤着脚抹泪冲进了他的房间,我身为父亲的那点蛮横直接散了,像截废木头一样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只感觉头疼无比,相较之下丹妮却是温柔平静得很,抚摸了下我的背脊安慰我,还把谢桐乱踢的鞋子摆正了。

    我不敢刺激小儿子,既不能真不让他出门,又很想知道桐桐最近不回家是在做什么,于是成年人卑鄙地做了另一种选择——我决定,暗地里去跟踪这个青春期的小叛逆,看看他到底在瞒着我干什么。

    隔天,我表面上告诉妻儿自己周六要去加班,实际上就在小区附近等着谢桐出门。

    这么一跟,我直接呆住了。

    拉着桐桐手的那个臭小子虽然这两年的长相有点长开了,可是我怎么忘得了那张脸!

    这不是我家桐桐的初恋男友是谁?!

    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我焦躁不安地尾随着两个小年轻,看他们手拉着手玩了一天才从游乐场离开,桐桐似乎是吃冰淇淋黏到脸上了,那个男生低头就舔走了那点乳白,嘴角的笑吊儿郎当的,丝毫不在乎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附近的人有些吃惊地在看两个男孩亲密,还有女生压抑地在附近尖叫,一脸兴奋。

    无耻!浪荡!

    老父亲忿忿不平地看着那个男生,是怎么看怎么也不顺眼的。

    我记得当初桐桐说他们分手的理由是这混球只喜欢处女来着?还劈了腿,如今怎么吃起了回头草又来找我家桐桐!?

    看着谢桐羞涩地笑了起来,两个人更加十指紧扣地往外走,抛开情人身份,就算只是个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父亲,我也感觉整张脸都绿了。

    桐桐今天穿了件宽大的男款黑色棉服,遮挡了一向玲珑有致的好身材,渐长的头发扎起来了,有些雌雄莫辨的脸上脂粉未施,清纯动人,但依然能看得出,是个漂亮的男孩子。

    他们现在已经趁着天黑手牵手去了网咖,定的还是情侣包间。

    忽然想到昨晚谢桐没回来应该就是和这个男生一起度过的,我的心一下子酸溜溜的。眼见得又要再次发生那种事,我也顾不上自己是个突兀的中年男子了,在他俩携手进了最角落那间还拉起帘子的同时,定下了他们隔壁的包间,进行监视。

    乌烟瘴气的网咖,到处都是烟味,躁动的男孩们拼命敲着键盘,嘴里说着脏话,还有乱七八糟的食物味儿和臭脚味充斥在鼻端。

    我家桐桐是最不喜欢这些异味的,却因为这个混球只能委屈自己在这种地方。

    我坐在包厢里,帘子阻隔了外面狂躁的青春,也把我困在了这个什么也看不见的地方。就在我的隔壁,却如火如荼地上演着另一种青春冲动。

    “电脑还在开机呢……别摸了。”谢桐警告男生的声音响了起来,语调绵绵软软的,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我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心在煎熬,手指不耐烦地敲击包厢沙发,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升腾起了兴奋的期待。

    我扯了扯裤裆,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什么都没开始呢,我已经觉得下身勒得慌了。

    “宝贝儿,老公这不是忍不住了嘛。”痞气的嗓音笑道,两人的衣料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是我家谢桐又挣扎了起来,他压低嗓音娇恼地说着“别弄这么大动静”,再三阻止,隔壁包间那就连键盘也被推挤移动的响声这才停了下来。

    还“老公”!我坐在沙发上,简直是越听肝火越旺,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学别人喊情趣称谓!忽然想起他们十六岁初夜时就在床上唤过了,我霎时血气翻涌,都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掀开帘子,把我的小情人夺回怀中。

    “是你说过来只打游戏的。”谢桐抱怨,语气娇嗔可爱。

    包间里响起了连续亲吻的啵啵声,一听就知道是在哄人的亲法,“宝宝,老公错了,我们就打游戏,打游戏。”

    隔壁这才老老实实地不再躁动了,任我听得再仔细,也只能模糊分辨出耳机里轰天作响的游戏厮杀声,估计这两个人暂时玩起了网游,我深呼吸片刻,才放松自己靠在了沙发上,没那么怄气了。

    也是,这好歹是公众场合,就算是想做也应该会去开房的。

    我脑子里乱乱的,气息急促,也不知道心里在焦躁什么。

    可是没一会儿,我突然听到了谢桐呛了一声。

    “宝宝,是不是cao太深了?老公退出来点儿。”男生沙哑的声音说着,估计临时抽出来又捅了回去,谢桐“唔唔”的痛苦呻吟瞬间清晰了几分,rou棍在水泽洞xue进出的响动终于在包间里露出了端倪,我比谁都了解,他们这是在进行着什么运动。

    含着过分粗大的jiba时,谢桐辛苦又娇弱的哽咽总是床笫间最sao的风情,看着他泪汪汪地仰着脖子吃自己yinjing的模样,哪个男人能不膨胀起巨大的成就感?美人被自己弄得yin荡下贱,总是格外刺激着人的敏感神经。

    我的手不禁抠紧了沙发。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他们已经koujiao上了!

    难怪我没听到按鼠标和键盘的声音,他们分明是早就干柴烈火地在公众场所偷偷摸摸开干了!

    愤怒包裹着欲望,一把火烧到了我的全身,想到自己的儿子正在隔壁给人做口活儿,我浑身都躁动了起来,估计最初那东西进得很深,他只能难受地往喉咙深处吞咽,因此才没多大动静,现在那玩意儿滑出来就着舌头cao口腔、动作更粗野了,水声就变得明显起来。

    我一下子便坐立难安了。

    我的桐桐正在给野男人口……我记得当初偷窥的时候瞥见过,他初恋男友那根东西,才十六七岁的时候粗细长度就很惊人了!

    他是用什么表情在吃同龄人那根脏兮兮的黑rou的?

    就这么好吃吗?

    比起爸爸的,怎么样?

    脑海中回忆的画面和现在脑补的画面重合,想着我的小儿子脸颊微微内陷认真吮吸男性胯间牛奶的色情模样,我亢奋地咽了咽口水,呼吸放轻,蹑手蹑脚更靠近了桌面,不顾姿势有多难看,半爬了上去,伸长脖子去听隔壁包厢的动静。

    隐晦的频率渐渐加快了,男生不禁舒服地呻吟着,我知道那小子正cao尤物的口xuecao到上头了,哪里会怜香惜玉,我家桐桐现在估计正流着泪张大嘴承受着呢,随着进出的湿漉漉的动作持续,零星的哭声也漏了出来,小家伙可怜坏了。

    拉链滑落,心如擂鼓,我单手扯了扯衬衫扣子,肌rou绷紧的身体热得不行,手握着自己那根怒张着青筋的熟铁,我呼吸灼热地单脚跪上了桌面,附耳去听隔壁的动静,手上开始熟练地抚慰着自己的欲望。

    这分帘包厢说是隔音包间,也微妙的不隔音。

    外面网咖的喧哗都成了背景音,我耳朵里充满着谢桐吐出yinjing时娇气的低咳,紧接着听到了他被男人压在沙发上狠吻时动情的呜咽,甚至能清楚地感知隔壁换动作时沙发下陷的酸涩,那个小畜生对我的桐桐哄道,“宝贝儿,坐上来……老公想被你吃了。”

    “嗯。”谢桐羞涩地应了一声,我目眦欲裂,想到他是以什么样的情态答应了去吞尝另一个男人,我的心脏跳得愈发剧烈和刺痛了。

    沙发与年轻蓬勃的身体摩擦着响,然后是一声娇弱压抑的低喘,男生享受的哼声也同时在小隔间幽幽回荡。

    他们!他们cao进去了……

    我痛苦地加快手上的速度,难以想象谢桐胯下充血红肿的湿淋淋花瓣,是怎么生生吞下那根guntang的粗长的!这阵子有了老婆就不能碰我的小情人,胎儿又偏偏坐得不稳,我身上一股子劲儿憋了很久,rou体本来就着急上火,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在这种地方就把身子白给了别的男人,哪里还受得住!我的性器马上勃胀到疼痛难忍了起来。

    男生的笑声含糊地混在舌头的接吻声中,想象着他们是怎么舒服地进行唇舌交缠的,我身体快感丛生,就在这时,猛的一声掌拍屁股的清脆响起,几乎激得我敏感神经狂突一跳。

    谢桐吃痛怕疼的惊呼被生生吞没,那个小畜生更深地亲了他好一会儿才满意地说,“小sao货,水真多。”

    这下隔壁咕叽咕叽的捅屄声生猛地活动了起来,沙发不堪地发出了起伏的晦涩动静,我知道两个人这就脱了裤子在包间里好上了,没准裤子都只是脱了一半,年轻血性的身子就忍不住插了进去偷享欢爱了!此刻我心里的痛苦急速攀升,快感和手上的动作一样汹涌。

    动作太疯狂了,手掌包裹着胯下的性器将它摩擦得又热又硬,接着汩汩流出了半透明的精水。

    桐桐……他有像爸爸那样疼你吗?

    啊……我的桐桐……

    你告诉爸爸,别人的jiba就那么好吃吗?

    颤栗地忍耐着动情的哼声,我就着自己yin乱的精水拼命加速,掌心的灼热正不要命一样地疯狂滑动。

    手上暗自用力,我为自己把握着劲道,或轻或重地给予胯间的欲望升级享受,不管是冠状沟还是马眼,都被自己手指仔细地照顾着、揉搓着。我痛苦地模仿着谢桐平时对待自己父亲的私密动作,想象着贪吃的rou壁吮吸挤压父亲孽根的滋味,汗水都浸湿了我的内衫。

    家里多了个人以后,我已经很久都没这么放纵过了。耳边都是隔壁包厢谢桐被男人爆cao得崩溃的哭泣,小儿子克制的连绵叫春声被凶猛的力道干得支离破碎,而他父亲也被刺激得快要高潮,我猜,这家伙干了这么久的sao屄,再这么下去他身上跨坐着的谢桐应该得要双眼翻白了!

    我做过的,我也曾这样把握着儿子的腰强硬地将人串在我的yinjing上律动,还整根都插了进去,旋转着在rou壶里搜刮桐桐的敏感带,逼他哭着求我放过自己,我甚至深深内射进了他渴求颤栗的zigong,在床上把自己亲儿子弄得乱七八糟的!

    痛苦的嫉妒中,我下体快感爆发,如同一场淋漓的大雨冲刷而下,在禁欲多时的身体里烟花般爆炸,我几乎都快被自己的粗鲁爱抚搞出呻吟来了。

    两间包厢的rou体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身为一个父亲,我食髓知味地品尝着心爱的小儿子被别人干翻了的痛苦,恨不得把这种刺激的滋味铭刻进骨骼之中。

    谢桐娇媚含春的叫声快失控的时候,不知是含住了什么,绵软的小人儿竟又让自己的惊喘生生压抑进体内了,只从齿缝漏出了欲望的哭吟。我听到那个男生吃痛地抽着气,他低喊着“松口松口!快咬出血了”,啪啪拍打着谢桐的屁股。

    估计是谢桐欲望上头咬上他的肩膀了,这个没用的家伙想要阻止怀里的小妖精,这下非得把他的屁股都打红了不可。

    可是我知道,我的桐桐在欢爱中是最受不了这种滋味的。

    估计被性爱对象抽打臀rou的刺激太爽麻了,我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激动地尖叫一声,应该是xiele,或者是yindao高潮了,反正他铁定是把自己体内的阳物也给绞射了出来,男生低吼一声,估计是控制不住地在他体内射精了,两副rou体重重倒在了沙发上,双双发出了像快死的狗一样的喘息。

    我的桐桐——又被野男人内射了!

    这个认知赤红了我的眼睛,我咬牙重重撸射了自己,动作到了最后倒像是机械般的应付,只是将一身滔天的yuhuo倾泻了出去。我恼恨地溅了满手的jingye,这一刻快感似乎不重要了,接不住的大量腥膻飞溅到了网咖电脑上、桌面上,我的手很酸,但是怒火极旺,yinjing还在往外溢着浊液,但我已经不想再抚慰自己了。

    隔壁的两个人喘息渐渐平息时,某个道貌岸然的父亲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我擦干净自己的体液,整理好弄乱的衣着,冷着脸离开了这个染着爱欲气息的空间。

    此刻,我脑子里都是谢谚劝我放手时的那句话。

    “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不是吗?你还想绑着他一辈子?”

    也许,是时候和这种父子间不干不净的luanlun关系,来个一刀两断了。

    ……

    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家里,还有个大惊喜在等着我。

    ……

    今天是周六,谢谚这阵子回来的次数多,最开始,我看到他和丹妮的鞋子单独摆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想。

    但是当我换上室内拖鞋时,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太安静了,丹妮没有出来迎接我。

    都入夜了,客厅也只有一盏落地灯。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突突跳着,踩着柔软的室内拖鞋,我憋着一口气,忽然加快脚步去打开了谢谚的房间。

    没有人。

    我的喉结微微滚动,目光迟缓地转移向另一扇门。

    剩下的……

    ——剩下的,只有我的主卧了。

    这个念头袭来,我有些哑然,难以接受地笑了起来,几乎是在自嘲。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呢……我迟疑地看着这扇关闭的门,手放在门把上,深呼吸了一下,想象着打开门后丹妮怯怯柔柔地笑望着我的目光。

    没准,谢谚现在是在弟弟房间?

    心脏突突地跳着,我的目光凝结在了眼前的这小小的把手上,不再去想这个愚蠢可能的逻辑性了,只专注于打开最后这扇门。可是,它却仿佛有千斤重,我的手沉缓地转动起了房间门把,呼吸都缓慢了起来。

    “咚”的一声!

    近在咫尺的地方猛然响起了动静,精神紧绷的我被吓了一跳,我狼狈地后退一步,手也似乎会被烫到般离开了门把。

    那是身体撞上了门板的声音。

    我喘着气,还来不及多想,蓦然听到了丹妮银铃般的嬉笑声。

    我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

    黏黏糊糊的暧昧低语,甜丝般地缠绕,和人正在卿卿我我地亲热。

    为什么……

    我的心紧紧揪成了一团,一天之内连受两次打击,我的精神状态有些崩溃了。当我决定收心把这个家乱七八糟的关系整理干净的时候,当我决定变成一个正常人的时候,现实居然给我蒙头来了这么一个猛锤!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们、他们是继母和儿子啊!

    我在内心咆哮,我在内心向着困着自己的四壁冲撞,我疯狂地质问着他们,又在质问荒唐的自己。

    是报应吗?是我给自己的儿子灌输了错误三观的现世报吗?是我贪图两个儿子的身体,才最终换来了这个结果吗?我扭曲地笑了起来,眼睛布满红血丝,瞬间如癫似狂。

    就算再喜欢品尝那种隐秘的床帏旁观滋味,知道自己的孕妻和自己的儿子通jian的时候,哪个男人还能欣喜地接受?!

    为什么?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我粗喘着气,眼睛通红都快发狂了,里头谢谚和他的“小妈”可不等门外的人有什么反应,贪嗜性爱的两副rou体不知已经在前戏勾缠了多久,当下再也控制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就着门板cao干起来了。

    咚。咚。咚。

    男性有力的挺胯让脂rou饱满的女体不断撞向了门板,丹妮被这么凶猛的力道刺激得连连惊笑,她柔情蜜意的嗓音开始安抚着野兽般勇猛的继子,在我的角度,只能听到门后模糊传来女人隐晦挑逗的爱语,“冤家,你快把你的弟弟meimei撞坏了!坏蛋……慢点儿……”

    谢谚冷笑一声,cao弄她的频率却越来越急,女人贪欢的媚叫越来越高亢,连门都遮挡不住这种sao劲了,可想而知,她根本没在阻止,而是添油加醋地勾引,在撩拨,让他更加上火。

    我是知道她的手段的,那天我带着怒气去质问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了、是不是我的种,可是最终还不是老老实实栽在了她的床上?

    丹妮的床上技巧极其高超,她在床榻之间恣意驾驭着公司几个高层的肥胯,身体里的洞xue却始终处子般的紧,那是要命的温柔乡,是男人们戒不掉的毒糖。

    我抹了把脸,笑了。

    房门上的动静仿佛不尽兴似的,又转移了个地方。

    我靠在墙上,想到了这几天谢谚的反常归家,想到了他们初见时年轻继母与继子间的暗流涌动,再往前,想到我明知她怀孕还受不住诱惑握着她的腰进出的时候,想到更早以前兴致勃发地快速打开套子,却发现被针戳破的小孔的时候……

    我不敢再往下思考了,深吸一口气,赤着眼猛然打开了那扇门。

    那扇罪恶的门。

    门里,我的儿子,和怀了孕的未婚妻,赤裸裸地用肮脏的下体相连在一起。门打开的时候两人都怔了一瞬,看着我脸上的痛色,正在yin乱地痛享无尽欢愉的两具rou体居然没有停下来。

    “啊……哥……哥……”丹妮的手撑在我为她添置进主卧的梳妆台上,她高翘着雪白屁股迎接继子粗胀的雄伟yinjing,臀rou被撞得震荡起了层层白浪,一对因为怀孕而肿胀的大rufang色情地垂着胡乱摇晃,腹部微微隆起,分明是怀了种的,却饥渴难耐地耸动着臀不断吞咽男性的粗长。

    梳妆台镜子里的映象一抖一抖,照着那个脸色诡异的我,桌上的护肤品随着女体被进入的频率而一颤一震,发出玻璃瓶摇晃的响动,抠着台面的纤纤十指已经汗湿了,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抓痕。

    医生说,她身子底子不好。

    为了孩子,让我满四个月前都禁了房事。

    她来我家一个月了,这不是,刚好吗?

    我扭曲地笑了,几乎眼含恨意的水光看着自己那双正在苟且的好儿子、好妻子!

    这可真是,刚好啊!

    “你要不要,嗯啊……一起!啊!啊!”令我想不到的是,都被我现场抓jian了,丹妮居然咬着嘴唇开始邀请我,邀请我一起加入!“哎呀,冤家……你可不能再往里钻了,羊水……羊水会漏的……”

    眼前的场景荒唐又yin贱无比,我的孕妻颤栗着身子被继子cao得高潮迭起,眼睛媚得能挤出水来,她性感又暧昧地笑着回过头去,侧过脸吻了吻谢谚的鼻尖,接着舔舐过他抿紧的嘴唇娇喘求饶,笑声绵软又浪荡。

    谢谚倒是目光灼灼地在看着我,凶狠cao人的时候我的儿子总是格外性感,那双凌厉的眸子被欲望洗得又湿又亮,他一身形态完美的肌rou宛如rou食动物般绷起,动作之间都是杀伐决断的狠戾味儿,那是狼性猎食时分最残忍的美感,冲我舔了舔嘴唇时,唇色鲜红,舌头湿润,说不清是挑衅还是引诱。

    可是他胯下顶弄的女人,分明是他父亲的所有物。

    强壮的身体又蛮力cao弄了这个放荡的孕妇几十下,谢谚突然拔出了湿淋淋上翘的红紫yinjing,那双有力的大手直接松开继母雪白的腰肢,也不顾丹妮懵了的表情,直接不玩了。

    他潦草抓起地上的蕾丝胸罩擦了几下依然勃硬的性器,嫌脏般丢在了地上,几步摔到了主卧大床上,主人家般悠然躺在父亲的床上,眸光慵懒,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事外人模样。

    丹妮似乎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脸上沉醉纵欢的得意笑容没有了,她脸色迅速发白,靠着梳妆台蜷着腿缓缓滑坐在了地上,脂rou丰润的白腻身上还带着和继子偷情的痕迹,眼睛里却已全都是慌乱。散着汗湿卷发的女人一声呜咽,倏地抱着肚子痛哭流涕了起来。

    我坐到了床沿,秽乱不堪的寝具尽收眼底,不禁想自嘲,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我回来之前,床上明显已经被偷情的母子大肆糟蹋过了,被子床单枕头没有一处整洁的,不是移位、起皱褶,就是沾了不明湿痕,也不知道一个孕妇是怎么放心玩得那么野的。

    说来毫无违和感,此刻躺在床上的我家谢谚犹如热带雨林里健康粗犷的大瓣儿花,盛放在这乌糟堆中,摊开自己的四肢霸占着自己父亲的领域,登堂入室,专恣跋扈,对父亲的感官毫不在意。

    谢谚敞着腿大大方方地给我看他男模一般的健美身材,胯间勃起的可观rou柱朝天怒顶着,彰显着他傲然的男性本钱,这是比我更优秀的大儿子,青春期以来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上了大学后更是荤腥不忌、浪荡花丛,他自己很清楚,谁也逃不出他的魅力。

    我坐在床沿笑着摇头,呼出一口气,可觉得自己很可笑。

    小儿子那儿,破他身的初恋回来了,大儿子又背着我和继母搞上,明明前阵子的自己还是那样春风得意,怀抱着大小情人在家中纵情荒yin,更是暗尝着横刀夺爱的快意,为什么如今我反倒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从最开始的后院失火的愤怒,到燃烧成恨不得毁灭整个世界的疯狂,现在一切光亮倒是都熄灭了,现在我心里滚滚袭来的,只有无限的怅惘。

    任这火在家中蔓延肆意地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扑救了。

    “丹妮,给我们彼此留个体面。我现在不想在我家里见到你。”我疲惫地捂住脸,不去看那个护着肚子哭泣的赤裸女人。

    “哥……哥,你是不要我了吗?”丹妮爬过来搭着我的膝头怯生生地问,那双哭泣起来也很像桐桐的眼睛里,水汪汪的都是委屈和恐惧。

    “有些事情,是我们之前想得不够清楚,现在是时候重新考虑了。”我握起了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说完这句话,将她的手从我的膝头移开。

    然后——冷着脸彻底松手了。

    “哥!哥……我们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公司的人都听说了我是怀了你的孩子准备结婚的!”她几乎要扑到我身上,急迫地攥紧我的手不肯放,丹妮睁大了眼睛望着我慌乱说着,来不及流出的泪液滚落,她快速吸吸鼻子,收拾起自己的失态,给我分析着厉害,“上头的那些都是知道……知道我是给了你的啊!”

    “……”我抿紧了唇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是第一天认识她。

    究竟是算到了哪一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家里、和我的儿子,在我的床上偷情?

    我几乎都快气笑了。

    原来这世上比我疯的人,多了去了。

    “带你走的时候,我的名声已经臭了,你以为我会在乎别人说,我多戴了一顶绿帽子?”我冷笑一声,直接推开了贴着自己小腿的赤裸女人。

    用手撑在地上维持着平衡,丹妮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对她。

    “哥,你推我……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推我?”她颤抖着嘴唇,盈盈眸光都是指责和震惊。

    “不然,我们找律师说话吧。”我累极了,不想再看她一眼了,“你穿上衣服走吧。最近外面也比较冷,记得打车。”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丹妮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人都是要脸面的,她沉默地穿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没有再用眼泪打动人。

    “你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离开房间前,丹妮一身行装像是只是兴头上来了要出门逛街,手上挎着名牌包,她没有转过身,说着恼恨的话语,语气是收拾好的平静。

    房间里只剩昏黄的灯光,就算开着地暖,我居然感觉到心口冷得暖不起来。

    外面的大门最终还是落锁了,房子里归于一片平静。

    ……

    “爸,你确定这孩子是你的?”

    没穿衣服的谢谚摸到了抽屉里父亲收起来的打火机和烟盒,点燃了一根烟,修长有力的双腿随性交叠,在床上展示着他雕塑一般完美的身材。

    我当然知道那戳破的套子不是为了突如其来的我做准备的,只不过最后是由我当了这个冤大头,还是替后来的人背了锅,现在心里太乱,我已经分辨不清了。

    “她可不是什么老实的女人,等不到你三个月播种一次。”轻嗤的笑意,带着游刃有余的俊逸洒脱,分明还硬着意犹未尽的下半身,却没有丝毫理会欲望的意思。

    猩红的烟尾,在只有黄色夜灯的卧室里,一闪一灭。

    他总是喜欢这样掌控着一切,包括自己的欲求。

    包括自己的父亲。

    莫名其妙的愤怒在心潮里变得湍急,我心里熄灭的那把火突然又烧起来了。

    谢谚手里的烟落了地,昂贵的地毯被烧出了一个洞,可是我们谁也不在意了,因为他的嘴唇正在被父亲掠夺,我托着大儿子的后颈压上去暴力索取,痛苦的吻是那样凶神恶煞,吞噬一切,包括他说出我不爱听的话的针锋相对的舌头,更包括他带着烟味的呼吸。

    这样燎原般火热撕咬的吻不能让我尽兴,我抵着他的额头喘息,手掐上了他的胸肌,粗鲁地揉起了挺立的两个茶色的点,只想把豆子玩肿玩大,玩到深色,玩破它们!胯下毫不客气地磨蹭他那勃起的受不起触碰的阳具。

    “这种情况下?”被父亲凶恶的吻亲得气息乱了,还被隔着裤子磨擦性器,谢谚有些吃惊地笑了起来,他带着性感唇珠的嘴唇勾出一条嘲讽的弧度,眼神深邃,“我可真的是……有点佩服你了。”

    闻言我更加懊恼,yuhuo和怒火一起将我灭顶,我粗喘着气胯骑在谢谚赤裸裸的精壮身体上,钉死彩翼蝴蝶般压着他、制服他,胡乱解起了自己的皮带。

    虽然事实上,谢谚根本没有在反抗。

    他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眉目与我有几分相似,但是更加俊美、更加自负,带着二十岁出头的狡黠洒脱,一身都是久经情场的浪荡不羁。可是被男人强硬cao进去的时候,他身体深处的肠rou却是生涩的、热乎乎的,仿佛疼得在蜷动颤抖,被入侵者欺负狠绝了,入口就会勒得死紧,要恶狠狠把人欲望弄断了留在里头,霸道中透着一股无措的可怜劲儿。

    明明一身男性魅力,平日里惯会在情场招蜂引蝶,拈花惹草,此时磨人的rou壁却只是艰难地小口小口吮着父亲,深深嵌尝着不讲道理的热铁,费力去侍弄这根烫楔子般硬生生闯入的粗大yinjing,违背主人意愿地献媚讨好。

    我如同陷入了神魂颠倒的梦境,只感觉欲望在热膣沼泽里快要被吃融化了,儿子这身有弹性的肌rou是漂亮的古铜色,闪耀着阳光的色泽,沾了薄汗的时候也是一种艺术品,任谁都想反复爱抚它、尽情享用它,乃至于在上面放肆地吮上青紫的吻痕。

    “爸爸,我可没有会流水的屄……”谢谚吃痛地眯起眼睛,握住我的双臂想要推开我强压上来的身体点儿,语气阴森森的,透着咬牙切齿的劲儿,“你cao进来的时候都不懂得客气点儿?就算是惩罚,前戏都不给我后面做会儿?”

    硬闯的疼痛让我们彼此都不好过,这种凶器大小的炙热rou柱强行戳进窄小的菊xue,无疑是一种折磨,我知道他被我捅裂了,因为湿湿的液体方便了我往里更插深一些,但是性器每深入一寸,谢谚就会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可我知道,他的后xue是会主动分泌肠液的名器,cao得爽了,是不需要这些的。

    “谚儿,你自己湿。”

    眸子里冷热情绪剧烈起伏,我这个父亲嗓音低沉喑哑,不再是那个求着他赐予我欢愉的可悲的男人了,蛮横顶开要命的紧窒、破开热乎乎的肠rou,我握着谢谚有力的腿根动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拔出寸余火热,又往里戳进更多柱体,让他痛,也让我自己痛。

    我要他自己濡湿了下体润滑父亲进出,我要他像个雌性一样下贱地容纳自己父亲的性器,我要他明白挑战父权得付出代价!

    稚嫩的肠rou被男人毫无润滑地凶狠顶弄估计很不好受,谢谚忍疼到那身肌rou都在颤抖了,他绷着下颌线呼吸粗重地仰起脸,闭上睫毛长得过分的眼睛,牙关紧闭地承受父亲的惩罚。

    不得不说,我大儿子身上那种沉默承担一切男子气概是另一种风情,在床上倍加让人沉迷,我恨不得就这么用性事摧毁他,在床上更加折磨他,让他眼泪鼻涕涎水都胡乱流淌,只能像他弟弟一样崩溃yin叫、哭着求我轻点儿放过!

    “嘶。”他的腿被我分得更开,强壮有力的身体都快被父亲的凶猛力道撞得往床下歪去,谢谚开始用力推我正咬着他脖子的脑袋,我偏就不如他的意,埋在大儿子的体内纵情挺着腰去捅穿肠rou,又抓起他古铜色的胸肌流连吮咬,像是要吃了他一样又急又坏,宛如色中饿鬼。

    “属狗的吗?你儿子rutou都破皮了,疼。”

    上身和下身都没一处好rou,谢谚疼到最后沙哑笑出了声,虽然这笑声也被后xue里疯狂的进出弄得连不成一段了,但他语调依然十分慵懒性感。

    作为攻方的大儿子还是不适应雌伏在男人胯下,可是他体内天赋过人的肠道果真分泌出了yin乱的液体,让这场折磨变成了性爱,这欢爱又渐入佳境,我cao得越来越舒服,只感觉被自己强jian破开的窄小rouxue也软了下来,彻底变成了热乎乎的、湿漉漉的绵柔销魂窝。

    “谚儿……我的好谚儿!”

    精虫上脑,我亢奋得不行,抱着儿子壮实强悍的rou体从正面上翻成了后入,我伏在他的背脊上,尽根埋在臀rou里面,被吃得脊椎骨都酥麻了,往里深顶,只想着更进去点儿、再进去点儿!

    至于要多深我自己都不知道了,热膣之中无数的小口绵绵密密地吮吸着我的下体,缠绕着我的欲望,分割了我的灵rou,我只能失神埋在儿子充满力量美的rou体中驰骋,cao得理智都融化了,快感毁天灭地般的汹涌,人都快死了,我却只想cao得更凶几分,迫使谢谚沙哑低沉的舒服呻吟不断提高,直至掀翻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