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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监木莲篇】05 终章

    05

    没法,这儿一个憋着不生的,那儿又一个箭在弦上的,孕医恨不将自己劈作两半,急匆匆又往木清那儿赶。

    “哦啊——啊——”

    “用力——用力啊——”

    床边记档宫人扶着内侍双腿大声唤着,榻上那rou乎乎胎腹随之挺起,又狠狠落下。此间声音虽也带痛,却比木莲那儿响亮有力许多,听着便更有几分生机。孕医经验老到,此时已放下半颗心来。待上前看了木清,果然胯间含着半个胎体,虽无医者照拂,胎位却极端正。

    白花花腹上几道青紫经络,更衬得这皮rou纤薄。孕医却一点不拘,大手在腹上搓动几下,揉得肚儿霎时红了大半。

    “额——啊——”

    木清腰身顺势上挺,嘶吼后又是呜咽,手掌握紧了褥子才攥两下,腿根子便阵阵打颤。却不是失力,只见内侍四肢紧绷,掌背腿根,青筋道道鼓起。男子面孔胀得通红,尖尖下巴几乎戳进胸脯中去。

    “用力!”

    绷紧至极的大腿被掰得更开,其中两个卵蛋绷紧,偏偏无那阳物,硬是含着一包精水无可发泄。木清实在憋得久了,已顾不得肛口中半截婴孩,难耐之间绷紧了臀部不住扭动。

    “大人,快用力罢!不可乱动啊!”孕医见他双腿禁不住夹并,不禁叫道。

    “啊——我——哦……哦……”木清搓揉着肚儿,肛口胎腹俱是紧绷疼痛,偏那孩儿夹在一敏感之处,rou乎乎身子不时碰着他紧绷双丸,未娩出的圆臀儿更……

    “哦啊——再来——嗯——”忽地见他捧着肚儿上下耸动,腰肢一起一伏,叫那孩儿也跟着在道内微微扭动,“哦——哦——”

    木清脸上愈发红热,此时却不是憋气,只听他嗓音愈柔愈哑,正是嘤嘤情动之声。

    原来内侍扭动起伏之间,一下叫孩儿身躯抵在自己道中妙处。此一处正能叫人欲仙欲死,欲海翻波。木清孕中情事未得满足,又受了这几个时辰产痛连绵,好容易得这一点儿趣味,怎能轻易放开,便真是天也不顾,地也不管,屋子揉着肚儿发起性来。

    “哦——哦——再——再要——”纵有孕医扭上他胳膊,此时内侍已是箭在弦上,只腰上最后一拱——

    “哦哦哦——”

    便见男子双眼猛然一闭,大肚儿一下紧如铁石。孩儿rou臀直直抵在道中秘处,一下叫他攀上了高峰,肠rou热烫作跳,紧紧绞动。

    虽没了前阳,稀精却顺着伤处小小尿口淅淅沥沥滚落,自会阴处下流,还有微微刺痛,此时反倒叫他愈发爽快。那rou道深处更是堵塞不住,潮液并羊水混合,在宫缩助推之下,争先恐后直往外涌。

    木清股间那红彤彤rou团儿也在这几力夹击之下缓缓脱出,最后两只脚丫顺着胎水咕叽一声,就落在孕医怀中。

    “哦……哦……”男子仰面倒在床上,浑圆的肚皮依旧高高挺起,只是摸着再没有之前那样的坚实硬挺。

    “大人,用力,哎……便说了不可贪一时之欢……”

    “嗯……嗯……好疼……啊……出不来啊!”内侍挺着肚儿任孕医推揉,道中仍有酥麻快感,却叫腹内阵阵抽痛轻易盖过。下身随着孕医推揉,一阵阵涌着红白相间的浊水,木清歪在枕上,身子也随着推动不住摇晃。

    “啊——嗯——”他叫声渐渐又变作凄厉,那厢孕医双手也几乎埋进木清腹中,将那柔软大肚按下一个凹坑。

    实在是木清临盆最后情动难忍,情潮催促宫缩,于高峰处更是情不自禁,使了大力挤动。如此,只一下便将半个婴孩分娩出来,叫下身甬道受了创伤,此时再产胎盘便格外困难。

    肠rou间终于勉强挤入一个东西,孕医见内侍挣扎扭动,也知有成效,愈发大力挤压,这胎肚好似面团般受了搓揉,即时便红彤彤地一片。木清叫得愈发凄厉,只觉得下身刺刺发疼,又有什么湿热东西缓缓挤出,贴在他红热伤处,更叫刺痒不止。

    “好孩子,最后,最后——”

    “啊——”

    伴着一声长嘶,木清软软歪倒,又累又痛,甚至又有些微麻痒酥意,百感交集之下,疲累抢先涌上脸来。

    记档宫人系了木牌,便搂着孩儿去给他瞧。却见方才还叫喊震天的男子双目已然微合,虽未闭紧,却也低垂得厉害。

    “莲……莲弟……”木清感到有人,略醒转了些,也不看向孩儿,反倒望着孕医轻声叫着。

    那儿孕医正脱了沾血的棉布外袍,换上新布,听他如此,也安抚道:“正是要去他那儿,你且放心罢。”

    虽如此说,实则心里也在打鼓。木莲这胎本就艰难,发动得慢,偏他一时犯了牛性,又要憋着不生……大半日辰光,这儿木清连这双胞都娩下了,木莲却连个胎头也没生出——

    “大人!大人!头卡住了!卡住了!”扑通一下门槛处绊倒个人影,抬起头来,正是明亭。

    孕医真真觉得面前一黑,这……这也太!

    小内侍顶着个擦破皮的脑门儿,眼里已经含了一汪泪水,再定睛一看,他身前还有片深色污迹,瞧着似是——

    “快,快去!”孕医抓起药箱,急匆匆便往外赶。

    他面色凝重,步履如飞。小童身上有血,恐怕那木莲娩得并不顺利……

    “啊……嗯……”走进屋中,孕夫呻吟果是低软无力,双手亦是搭在腹上,虽作推揉之姿,却瞧着没有力气。

    孕医还不及担忧,一内监又低低说道:“咱们也帮着推了肚子,却不知怎地,挤一挤孩儿未出,这红倒是一阵阵落了……”

    也不必细说,孕医已知情况不妙,急忙便取姜片,往木莲口中塞去提神。一面又看这孕夫神色,好在虽然气弱,到底又有了坚毅之气。

    “莫怕,莫怕,将腿打开些,我瞧瞧这胎。”

    说着,孕医一手按在木莲腹上,另一手在这肛口凸起黑物处摸索。好在胎腹内仍有鼓动,虽下处些许撕裂疮口,却也不足为惧。

    孕医这才放下半颗心来,就取那麻沸之药在他股间涂抹,一面轻轻戳动肛口问道:“可有感觉?可还疼么?”

    “嗯……不痛……”

    孕医闻言,便自药箱中取出一把剪子,又用什么瓶中的药水细细涂抹一番,才伸入木莲下身。

    “先前还憋着不生,怎地这会儿又想通了?”剪子一侧贴着胎头伸入肛口,孕医恐木莲惊惶,也不告诉,反倒说些话儿,叫他不注意自己动作。

    “嗯……他……他们!”这问题一问,木莲沉暗面上又亮起一丝怒意,大肚儿跟着一动,险些叫孕医抖了手。

    旁边两位公公见了,忙也上来扶着木莲起伏胸膛安抚,并对孕医道:“才有了消息,说那王老父母不知怎地惹怒了圣上,已送出宫去了。”

    说罢,左右一瞧,更压低了声道:“旨意虽还未下,却也是板上钉钉,只怕不出两日外头也就知道。爵虽还在,赎嗣的事儿却定是不能了。”

    那年老些的内监看着木莲,到底有些怜惜,不禁怪道:“你也太能忍些,前头痛得那样,偏也挨着不肯生。”

    “唔……呜……”孕夫却只是摇头,呜呜地挺着肚儿。

    此时孕医已收了剪子,木莲下身豁口赫然涌出鲜血,比先前之势头更胜。孕医却不慌忙,只是缓缓打着圈儿揉这圆肚,使力虽慢,却也不失力道。

    “吸气……吐气……大人切记缓缓用力……”他一面说着,手也顺着胎肚往下头去。

    “嗯——嗯——”这肚皮叫孕医这样搓揉,不禁一阵生热,阵阵刺痛又加重起来。木莲也知先前宫缩减缓,正是心有余力不足,此时肚儿作痛,他高兴还不及,急忙便顺着缩痛往下使力。

    大肚又鼓又坠,上头斑纹旧痕、青红印记遍布,又有内监、孕医一道儿动手,直推得木莲这腹又如尖尖水滴,撑得下肚滚圆。

    黑物有那血水润滑,出口又大开许多,此时三两人一齐用力,呼喝咿呀之声不断,与腹中这阵阵紧缩也愈发匹配起来——

    “啊——啊——”木莲眼中划过痛泪,他几乎无力弹动,只是将支起的双腿愈发往外打开……打开……

    足月胎儿果然生得白胖一些,虽是怀相艰难,婴孩露出的肩头却显肥圆。

    “好,好,不必着急,缓缓再用力,用力——”孕医托着孩儿头肩不住念道。

    “啊——生啊——我不——”木莲摇着脑袋,那大肚儿叫内监揉得不成样子,胎儿已然出了半截,此时圆腹也绵软许多——

    “嗯——呃啊——”

    孩儿rou实的臀部撑开黏滑后口,藕节似的双腿挟着污血胎水混成的血膜,终于重重滑落在孕医掌中。

    沉沉黑夜中,屋内灯火微动,照映出木莲疲弱却温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