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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承受的又一波情爱(趴桌后入/绑手塞嘴)

    鹤迎还没想明白什么,突然后脖一疼,顿时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自己正躺在床上,床上被褥都是一团糟乱,沾着令人皱眉嫌弃的痕迹,空气里的气味也还没有散尽。

    鹤迎知道自己并没有昏过去很久。

    他一摸脸,那个黑狼面具好好地戴在他脸上。

    他叹了口气,默默整理好衣服下床,也没有兴趣再看沿街的热闹快活、琳琅满目,只是低着头走回了客栈。

    银吾还没有回来,或许正要在外面同女子过夜。鹤迎倒不想逃,也不敢逃。

    一是担心弟弟,二则是方才那个人,竟一路追他到了这里,想必他独自一人时就……这样倒不如一直同银吾在一起好。

    回了房间鹤迎还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热热闹闹的,他打开窗望了望,另一条街就是花街,那儿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都戴着面具,似乎正在举行什么活动,他看见无数的花被高高抛起。

    鹤迎正想合上窗,却听到啪的一声粗响,就在极近的位置响起,听起来是头上。

    鹤迎还未来得及抬头看,忽然从天而降一个黑衣人落在他窗台,只发出轻轻的噗一声,双手扒住窗框就要进来。

    鹤迎吓得往后一退,粗粗一看,这人带着半面狸猫面具,纯白,眼睛处的花纹红得惊人,身体笼在黑色披风里。

    鹤迎一惊,几乎是应激性就要扑上去合窗。

    这人速度比鹤迎快多了,一下就跃进来。鹤迎根本来不及,被撞倒在地,背部传来钝痛,但后脑勺被人护住了,挤压着面具人的手。

    炙热的男性身体压在他身上,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跟来了!?

    鹤迎惊恐地睁大眼睛,想起自己在客栈,周围都是人,他急忙张开嘴就要喊。

    但立马被人捂住了。

    鹤迎不安地瞪着眼,四肢并用挣扎着,但被身上之人颇具技巧性地压制着,只能靠蛮力左右摇动一些些。

    那人手捂得紧紧的,皮rou紧紧挤着牙床,酸涩发疼,他连闭上嘴巴都做不到,只能从鼻腔里发出闷响。

    那人见鹤迎惊恐地抖动着,就这么僵着透过面具的眼洞呆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手被松开了,鹤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黑衣人低头吻了下来。这个吻急躁又饥渴,那人的舌头伸进来就胡乱扫了一圈,然后急急寻找他的舌,迫不及待地卷裹起来纠缠摩擦。

    鼻尖蹿进一股香料味,甜腻得很,鹤迎脑子一阵发懵。因为贴得很近,鹤迎察觉到这人胯下之物已经硬挺,杵在自己小腹,透过薄薄布料传递着恼人的热度。

    上颚被重重扫过,鹤迎敏感地抖了抖,然后哼出一口气,眼神一肃,狠狠地,死命地,像曾经他对自己那样,牙齿上下一砸,对着嘴里那截舌头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唔——!!!!!”

    这人显然没想到,疼得整个人一抖,鹤迎立马就看见了他眼里的泪光,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很快鹤迎就笑不出来了,那人把他下巴卸了,动作又快又熟练。

    这人立刻抬起头,捂着下半张脸,半晌说不出话,只是痛苦的哼着。

    鹤迎从他眼里看到震惊和愤怒,他敢说这人绝对也要疼半个月。

    但触及那丝愤怒,鹤迎心抖了抖,有些后悔,他不知道惹怒这个人会有什么后果。

    鹤迎这下喊也喊不出,嘴巴也闭不上,但他没想到这人缓过来后,不管舌上的伤,居然扳着他的脸还要来亲。

    他合不上嘴,但是在那人将脸凑过来时,立刻皱起眉扭过了头。

    那人立刻没有了动作,停了一会儿,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耳垂,是那个被咬伤留下深深痕迹的耳朵。

    鹤迎立刻缩了缩脖子,全身肌rou反射性紧缩。

    然而那人只是极轻极轻地揉了揉他耳垂。

    过了会儿,一个带着热度的物体靠近他的脖颈,发丝落在鹤迎侧着的脸颊上,吐息越来越近。

    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了碰他的耳垂,带着无限怜爱般,轻柔地像是被羽毛擦了一下。

    好一会儿鹤迎才反应过来,这人吻了他的耳垂。

    然后他听到一个很低很低的声音,完全陌生的声音,说:“谁干的?”

    鹤迎倏地转过头看他,满眼惊疑。

    这人凝视了他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愤怒没有消去,反而更多了,咬牙切齿地说:“他怎么敢,他……”话到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听了这话,鹤迎也顿时明白了,方才花楼那人,和今天不是一个人。

    鹤迎顿觉诧异又无语,额角青筋暴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毕竟下颌被人卸了说不出话,只能皱着眉,瞪着身上这人,传递自己的怒火和无言。

    这人一进来的表现就与花楼那人不同,种种反应也很奇怪,他早该发觉的。

    而且看样子两个人还都认识他。

    ……所以都是熟人。鹤迎眼神一暗。

    鹤迎口水都快滴下来了,他张着嘴啊了几声,试图让这人给他弄好下巴。

    那狸猫面具下的瞳孔一缩,这人抬起脸看着门口。

    突然门被人敲了两下,银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鹤迎?你在干什么?”

    “咔”一声。

    鹤迎的下巴被好好地弄回来了,但是嘴巴和鼻子都被捂住了。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听到身上体温炙热的人用他的声音说:“没事,我活动活动。”

    鹤迎瞪着眼睛,被捂得死死的,他连鼻子都哼不出声音,空气全被挤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银吾的声音传来:“噢,早点睡。”脚步声慢慢远去。

    鹤迎趁他听外面的动静,推着这人的胸膛,一使劲竟真的将人翻倒了,一跃迅速坐在这人腰上面制住他,一手压住肩,一手横在脖子上用力下压。

    他猛地低头,绷着背,下颌的凸起显出牙关的紧绷。

    鹤迎离这人很近,鼻尖能感觉到面具的凉意。

    鹤迎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问:“昨天那个是谁?你们一伙的?”

    这人被他压在身下,因为喉管被挤压咳了两声,但是没有说话。

    鹤迎更用力的压着他脖子,冷声喝问:“回答我,畜生!”

    鹤迎伸手就要取他面具,被人抓住手腕,用力一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道试图将鹤迎又翻回原位置。鹤迎绷紧腰腹抵抗,可还是被人推倒了。

    鹤迎又躺在了原地,以被这人压着的最初姿势。经过刚才乱糟糟那些,这人居然还硬着,顶着他。

    这人先低头亲了他一口,因为鹤迎闭着唇,舔了舔唇缝就离开了,只留下暧昧水渍。

    然后这人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冷冰冰骂人的样子,好性感。”

    之后的事情,便如顺水推舟一般。

    鹤迎被布团塞住了嘴,一根布条绑在脑后覆在布团上防止他吐出,他手也被反绑着,倒在桌子上,下巴在桌面磕了一下,有点疼。

    人从背后覆上来,这时鹤迎真切体会到,确实不是昨天的人,昨日那人体格明显要健壮些。他心里顿时生起一股无力感。那月夜花楼黑衣人体格比他高大,打不过也就罢了,现在这狸猫面具人压在他身上时,鹤迎感觉到这人显然体格不如他,可他还是不如人,被人肆意揉捏。

    鹤迎头一次恨自己不会武功,内力不强。

    鹤迎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脱了,屁股一凉,接着两条长腿也暴露在空气中,蜜色皮肤下肌理健而不武。

    他被人托着屁股往桌上推了推,顿时只能脚尖点着地。

    那人掰开了臀瓣。

    鹤迎正紧张不安,过了会儿,没见有动作,疑惑地回头。

    回到一半,他便反应过来这人为什么停下来了。他才在花楼被人cao弄了一番,这会儿后xue必定还红着。

    鹤迎以为这人心里生厌,正想多说两句让这人嫌弃,赶紧走了正好,却听得这人抖着声音道:“yin荡至极,下贱至极,真是……美极了。”

    鹤迎被这人说得心里发麻,暗道变态,扭着身体试图踢踹这人,嘴里愤怒的骂起来,经过濡湿的布团,只发出唔唔几声。

    这人单手摁住他,往他后xue里塞了什么,湿湿黏黏,被手指摩擦几下就生起热度来,鹤迎顿时不再挣扎,难受得蠕动xuerou,试图推挤体内的液体和乱动的手指。

    手指不一会儿就如愿退出了,下一秒一根长物毫无预兆的插了进来。

    鹤迎五脏六腑都差点被挤得错位,还没适应,这人几乎算是恶狠狠地往他体内撞了一下。

    鹤迎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落在身后之人耳朵里只是模糊的呻吟。

    不大的房间内发出啪啪的声音,连续不断、颇有规律地响着。桌脚微微抬起,撞击着地板,断断续续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鹤迎的腿开始发软,两条长腿打着颤,勉强用脚尖踩在地面上。他像个风浪中的小船,摇摇晃晃,没有依靠,后臀一晃一晃,被撞得臀rou发烫,体内又难受又快乐,内壁纠结蠕动,被阳物重重顶开,说不出的刺激煎熬,身体都开始发红。

    他胸口蹭着冰凉的桌面,又热又冷,乳首被刺激得麻痒胀痛,肿得越来越大,也增大了和桌面的接触面积,让他更为难受。

    “唔唔……唔!”

    身后之人突然加快速度,粗长之物迅速地进进出出,摩擦得好似要起火,将鹤迎燃得理智全无,只能红着眼睛,眼神虚无地盯着前方的墙,鼻间呼吸又急又重。

    很快,那人饱含兽欲地哼了一声,将欲望喷洒在了内壁。

    脆弱的内壁一阵收缩,惹得鹤迎趴在桌上的身体也颤抖了起来,射得满桌都是。

    过了好一会儿,鹤迎才倦怠的阖上眼睛,松开咬着布团的牙齿,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所幸这人会帮他做事后清理,细细擦拭了他后臀和前面,将他抱到床上,换好衣物。

    面具人忙碌期间,鹤迎就控制不住地闭上眼睛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