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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塞维尔』cao老婆的事能叫变态吗(人兽/人上龙!!!)

    迦文落在森林的边缘,他们暂时甩开了追兵,但还不能掉以轻心。

    塞维尔从龙背上跳下来,犹豫了片刻,仰头望向身前的巨龙:“迦文,我们去前面的城镇和他们汇合,你能变小一点吗?”

    鳞片如雪与冰凌般闪耀的纯白巨龙低头俯视他,纤长的睫毛随着眼睑轻轻眨动。

    片刻后,巨龙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中逐渐缩小,轮廓低矮到与人类相差无几的尺寸。

    由于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意外,迦文暂且没办法变换人形,变小后他依然是巨龙的形态,只不过失去了那份体积带来的压迫感。

    属于龙的美丽顷刻间一览无余。

    见塞维尔许久不出声,迦文直起上半身以便与对方视线持平,然后扭头看向他,璀璨如熔岩的赤金竖瞳来回打量人类,眼底带着疑惑。

    塞维尔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走上前抱住恋人蹭了蹭对方脖颈上光洁的鳞片:“抱歉抱歉,我们走吧。”

    在人类的国度,很少有人能真正亲眼见到巨龙的模样,迦文跟在塞维尔身边进入城镇,一路上只被当作亚龙看待。

    人们对亚龙的存在已经司空见惯,哪怕塞维尔要求和身边的龙同住一间房,店主也没有意见,只是让他多交了一倍押金。

    “房间还蛮小的嘛哈哈,迦文今晚你和我睡一张床吧,我们就在这里和他们汇合。”塞维尔从空间戒指掏出床单、被子、枕头,把旅店里简陋的床上用品全部换了一遍。

    他忙活的时候,迦文就窝在旁边看他。

    白龙交叠前爪,然后把头搭在上面,长长的尾巴盘进怀里用翅膀盖住。虽然一言不发,眼神中却充满人性。

    “快上来,别趴在地上,小心着凉。”塞维尔回头发现迦文卧在地上,立马过来把龙往床上抱。

    迦文绕开他,轻巧地跳上床然后卧下,尾巴伸出床尾垂落到地面。

    对人类而言正合适的床,对龙来说显然短了。

    塞维尔连忙走过去帮恋人捡起尾尖,心疼地吹了吹上面莫须有的尘埃,捧在手心里:“要不然你再变小点?”

    迦文觉得目前的体型正合适,于是从人类手里抽回尾巴,默不作声向前盘在身边。

    白龙的体型在同类中算不上威武强壮,它甚至是修长的、柔美的,像是壮汉面前博闻强识的学者,身体的每一条曲线都满溢优雅。

    它像大师的杰作,是创作者突破自身极限的奇迹。

    塞维尔拉开椅子坐下,他原本打算记录之此前的经历,目光落在爱人身上时,突然之间就没了做正事的心情。

    他忍不住走到迦文旁边坐下,取出一套精美的工具盒:“迦文,我、我帮你清理一下鳞片?”

    说着,他打开盒上的锁,上百把刷子在箱子里排布整齐,软毛硬毛各种型号一应俱全。

    塞维尔仔仔细细把迦文的龙鳞刷得锃光瓦亮,又用挫片打磨,一片片涂抹精油,像在呵护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无奈迦文原身实在太大。巨龙展翼遮天蔽日,光是替它们清理鳞片都得拿枪柄那么长的钢刷站在龙背上铆足劲搓才行。

    而现在,迦文的体型刚巧够他抱个满怀。

    白龙把头轻轻搭在塞维尔肩上,张嘴打了个小呵欠。

    玫瑰精油的味道混着龙鳞间的冷香不断在塞维尔鼻尖萦绕,他情不自禁伸手抚摸白龙修长的脖颈,指腹顺着层叠的鳞片慢慢下滑。

    龙鳞是冷的,是硬的,但塞维尔隔着这层世上最坚硬的防御盔甲感受到了迦文的体温。

    巨龙的血液在这具躯体里奔流,它不是艺术品不是奇迹,它是鲜活的,是他的爱人,在他怀里。

    “迦文。”塞维尔把脸贴在龙的耳根磨蹭,呼吸带着亲昵的鼻音。

    龙侧过头,用舌头舔了一下他。

    塞维尔瞬间呆住。

    脸颊上还残留着濡湿痕迹,那一丝所剩无几的余温衬得周遭空气更加冰冷,他难以置信地捂住被舔过的地方,慢慢转头看向白龙。

    龙的目光很清澈,塞维尔却瞬间心猿意马起来,视线鬼鬼祟祟地落在近在咫尺的龙的吻部。

    这里一点也不适合接吻,龙的身体构造与人类天差地别。

    可是他想亲吻他的爱人,现在,马上!

    塞维尔伸手捧住白龙的头,凑上前亲了亲龙的前吻。

    龙鳞一如既往沁凉,没有人形时的柔软,却让塞维尔忽然之间全身燥热起来。

    他掰开龙嘴,露出里面细密排列的獠牙。迦文龙形的牙齿白而尖锐,躺在里面的舌头虽然表面粗糙,却可爱得塞维尔喉咙发紧。

    Alpha的喉结滚了滚,呼吸逐渐灼热起来。他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掠食者森白的尖牙,想进一步接触里面没有倒刺的龙舌。

    迦文看不清塞维尔在做什么,下意识把头后仰,怕对方撞到他的獠牙上割出血。

    塞维尔察觉到了爱人的后退,也意识到自己的舌头不够长,迦文如若不主动把舌尖探出来让他亲吻,他就不可能有机会得逞。

    于是他摸了摸白龙的下颚,诱哄道:“迦文,把舌头伸出来一下,好吗?”

    白龙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温驯地张嘴探出细长的舌头。

    大约是继承了暴雪血统的缘故,迦文龙形的舌头呈深蓝色。龙舌没有人类那么柔软,但表面有一层极为厚实舌苔,且肌rou强健灵活。

    塞维尔覆身上前把对方舌尖含进嘴里,这根东西轻轻一颤就勾得他上颚发麻,一团邪火直往腹下窜。

    塞维尔掩耳盗铃般,迅速捂住自己勃起的下体假装无事发生,专心地用力裹住口腔内的异物,无师自通地舔吮起来。

    可惜没占几下便宜,迦文就被吓得飞快缩回舌头,睁大瞳孔细长的眼睛震惊地望着他。

    塞维尔遗憾地舔舔干燥的唇,在恋人黄澄澄的眼瞳里看见自己的模样,好像这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这个想法几乎是一冒出来,塞维尔的呼吸就再也抑制不住地变得愈加粗重灼热。

    他情难自禁地扑上去,把毫无防备的白色巨龙压得在床上翻了个滚,被迫正面朝上,袒露出相对脆弱的腹部。

    塞维尔就着这个姿势跪坐到白龙身上,大腿绷紧肌rou用力夹紧,利用体重压制住对方。

    确保迦文一时半会儿翻不了身,塞维尔便骑在龙腹上,前后晃动胯部,把裤子里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抵在对方身上,一边挤压一边磨蹭。

    “迦文,迦文……”Alpha情真意切地小声请求,听上去可怜极了,“让我蹭蹭,好不好?我忍不住了,就蹭一小会儿,迦文,我真的好想和你做啊。”

    然而这只是模拟性交,粗暴的动作刺激着性器,却根本无法抚慰生物本能中最原始的欲望。

    很快塞维尔就不再满足于此,他俯下身,贴上去舔舐白龙下颚那层覆盖着细鳞的薄薄的肌rou,想法设法也去勾起恋人的情欲。

    迦文眯起眼,直被舔得鳞片发软。白龙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垂在床脚的尾尖微微卷起。

    这是世上最美妙的鼓励。塞维尔耳根发软充血,他听见自己全身血液加速流淌,后颈上的腺体胀痛难耐,关不住的信息素像火山喷发一样狂涌而出。

    他坠入了火海,连灵魂都燃烧起来。

    龙鳞的冰冷无法浇灭yuhuo,Alpha苏醒的欲望被困在裤子里,挣扎着想要冲破束缚。

    塞维尔的手撑在龙坚实的胸膛上,花瓣状的鳞片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肋骨下心脏的搏动传入塞维尔的骨骼与大脑,一声又一声,仿佛与他的生命融为一体。

    “迦文,迦文——”塞维尔喘息着呼唤伴侣的名字。

    血液里激增的肾上腺素让他头脑发晕,他清楚爱人就在身旁,Alpha的本能让他拼命释放信息素向对方传达自己的欲望。

    他渴望得到回应,但空气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味道。

    龙是没有信息素腺体的。

    “迦文!”塞维尔委屈得要哭了,他越来越用力地抱住白龙,不停地在白龙下腹位置磨蹭胀到爆炸的yinjing。

    裆部鼓起的布料晕开一片深色水渍,他那里在和恋人的亲密接触下越来越湿,黏稠的无色液体慢慢渗透纤维缝隙分泌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涂抹在干净光滑的龙鳞上。

    塞维尔试图捕捉对方,恨不得能与所爱之人融为一体。偌大的房间里飘荡着他一个人的信息素,巨大的空虚感不断蚕食着塞维尔的内心。

    就在这时,迦文一只前爪蜷在身前,张开右爪搭在了他的肩上,虚虚按住。

    塞维尔猛然停下来,低头去看他与迦文紧贴的部位。

    白龙下腹靠近尾部的后方,鳞片向两侧分开,一截带着透明粘液的白色嫩芽从里面钻出来。

    塞维尔屏住呼吸,注视它缓缓伸长、变粗,从秀气到野蛮这几乎是一眨眼的事情,很快就连两颗圆滚滚的球囊都贴着茎部鼓出来,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被yin液衬得晶莹。

    这是龙的生殖器。

    它和人类的不太一样,通体雪白,从茎头开始就倒伏着半透明的小刺,一直武装到底下两粒饱满的yinnang。

    看上去不像是用来交媾的器官,更像一把尖锐的武器。

    房间寂静,回响着两道沉重的喘息。

    塞维尔很快反应过来这一幕意味着什么,他无比兴奋地用双手握住了刺刺的球囊。

    控制它们就等于掌控了迦文欲望的开关。

    由于表层的刺没有竖起来,因此并不扎手,反而因为上面附着一层热气腾腾的湿液,让人不由自主想拿在手里捏玩。

    塞维尔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

    迦文卷起尾尖,胸腔震动,发出哀哀的低吟,几根匕首般尖利的趾爪在青年肩头小心翼翼敲击。

    塞维尔不忍心再欺负化龙的爱人,遂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涨得紫红的rou棍一下子就弹了出来,在久违的自由中尽情舒展。

    Alpha先是搓了两下自己壮硕的yinjing,让矢状口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把它们均匀分布guitou。

    然后,塞维尔扶着它从龙族那两颗yinnang之间的空隙穿过,贴着龙茎一路滑出去。

    莫大的快感沿着背脊炸开,年轻的人类兴奋得连yinjing都在颤抖。

    他合拢手掌,向中间挤压白龙两侧的充盈鼓胀的囊球,让它们紧紧夹住自己的yinjing,然后挨着对方勃起的rou刃用力抽插起来。

    龙的倒刺不断刮过敏感的皮肤,接二连三不间断地戳刺着茎体腹部。

    那里是因为情动而鼓起的尿索道,它依附着Alpha尺寸庞大的性器,形状狰狞而又质地柔韧,被戳得发红时反而会从里面泛起一阵阵瘙痒感。

    与龙摩擦,钝痛中带着甜蜜,让塞维尔感觉灵魂都仿佛要被对方一寸寸刮下来。

    这可要比在鳞片上蹭刺激多了。

    塞维尔蹭了会儿,又嫌弃和迦文挨得还不够紧,干脆放开被他胁迫的那对精囊,转而将他与迦文的rou根上下叠在一起用力握住,恨不能让两者融化交合。

    软刺带着体温的余热,逆向交错时,它们将人类yinjing上被血管经络绷紧的皮肤刮得通红。

    塞维尔从这份疼痛中纂取快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压制他心底的yuhuo。

    饱满的guitou不断分泌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它们顺着缝隙流淌,打湿紧贴在下面的白色刺柱。

    龙的后腿不由自主悬空蹬了几下,性器上的倒刺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张开,柱身膨胀起来。

    塞维尔修长的手指已经无法合握住两根蓄势待发的雄性武器,他张开手只罩住迦文的前端,然后抬起下半身,把自己挺立的yinjing对准角度抵了上去。

    人类的生殖器没有任何保护,勃发后张开到极致的尿道口会露出里面最为细嫩的壁rou。

    与迦文铃口对接的那一瞬间,塞维尔打了个哆嗦,一阵激流从他头皮霎时间窜过背脊席卷全身。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尾椎骨发软,只想不管不顾地贴得更紧一点,再紧一点。

    龙的末端相较而言更加尖细一些,上细下粗,大体呈锥状。塞维尔在上面轻轻戳刺自己的尿道口,直把那片yin糜的嫩rou戳得湿红,像高潮般一股一股分泌出液体。

    塞维尔不由得沉下腰,更用力地让自己与迦文的yinjing嘴对嘴相互挤压。

    被撑开的矢状口尿道将对方含进去了一点,这让他猛然感觉和迦文之间的距离似乎消失了。

    “迦文,迦文……我想要你。”金发男人沙哑地低声诉说,沿着刺的方向温柔抚摸,细密的汗水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滑向下颌,“我想离你更近一点,别张开刺哦迦文,会割伤我。”

    说着,他加重力道,似乎想让两者彻底交合。

    身下的龙顿时张开眼惊恐地望着他。

    见状,塞维尔停下来,哈哈大笑两声,安抚道:“我开玩笑的啦亲爱的,不会插进去的,我这里太小了……”

    一边说,他一边用力捉住扑腾翅膀想从他胯下爬出去的龙,显然迦文不相信他真的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迦文是真的很怕塞维尔一时起兴把他自己的yinjing当yindao用,塞尿道棒就算了,塞龙族生殖器进去是真的会残废的!

    这家伙在床上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啊!!

    “真的真的!我不会乱来,你别跑,你下面还硬着呢!”塞维尔极力辩白,拽住尾巴把企图爬下床的迦文拖回来。

    迦文抠住床沿,尖爪穿透绸布在木板上撕出十道裂缝。塞维尔从后面骑上他的背,双手绕过两侧探入他的下腹,握住他快被吓趴刺的茎身。

    “你就这么跑了,那这里打算怎么办?自己舔吗?”塞维尔贴在迦文脸侧温声细语地说,呼出的灼热气息烫得龙鳞都几乎要融化,“虽然那一幕我也很想看,不过现在我还是更想和你一起。”

    迦文感觉有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隔着鳞片在他背上磨蹭。

    “我想要你,迦文。”

    塞维尔抚慰着爱人狰狞的性器,他不擅长说什么动听的情话,只会一遍遍直白地表达自己最纯粹的欲望。

    白龙低吟了声,伏在床上不安分地甩动尾尖,迎合般地微微抬高后腿在塞维尔手中抽送。

    塞维尔用肌rou结实的大腿夹紧摇晃的龙腰,手上一滑,突然在龙腹精囊后方触摸到一处凹陷。

    手指陷入湿润软腻的热源,快感倏然顺着皮肤蹿遍全身,让塞维尔的手指都变得酥麻起来。

    “迦文?”

    塞维尔艰难地停下来,欲言又止。他产生了一个不得了的猜想。

    迦文发现抚摸自己的手停了下来,毫无察觉地用尾尖拍打催促对方。

    塞维尔捉住尾巴放到嘴边咬住,然后拎起迦文的左后腿把龙掀翻过去。

    白龙下体的鳞片软化张开,露出了一口圆形的嫣红腔xue。rouxue湿润潮热,可以透过入口看见里面堆挤的嫩rou,晶莹的液体被甬道一呼一吸吐露出来。

    塞维尔当即呼吸一窒。

    对了,龙是雌雄同体、只有一种性别的生物,到了繁殖季它们通常依靠武力决定出交配地位。迦文人形都有的器官,龙形自然也有!

    可现在并不是龙族的繁殖季,迦文却躺在床上,被身上的他磨得打开了泄殖腔。

    塞维尔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迦文——”塞维尔双手撑在两侧,声音缱绻地呼唤对方。

    他腹下雄壮硕大的yinjing在近乎自虐的克制中涨得紫红,脉络狰狞地遍布柱身。

    这根可怕的性器唯有guitou是无比光滑的,上面薄软的表皮因为饱胀而绷得没有一丝皱褶,像被撑到极限的膜层一样包裹着圆润的yinjing头。

    guitou下端的尿道口精神地怒张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正从里面点点滴落下去,融入白龙打开的泄殖腔粉壁。

    塞维尔快要忍不住了,他进一步释放信息素刺激被他压制在身下的巨龙——他相信迦文敏锐的嗅觉能接收到信号——诱导对方把敞露的泄殖腔打开得更大一些,以便容纳他胯间的巨物。

    白龙尾尖“啪啪啪”拍打地面,rou粉色的泄殖腔愈加湿润,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迫切。

    随后Alpha调整角度,径直将精神百倍的硬挺rou根刺入进去。

    媚rou缠绵的交合处发出黏稠的水声,塞维尔精神陷入极度亢奋,他喘着沉重的吐息,大脑一片空白,头皮比射精还要爽利。

    他感觉自己进入了天堂,容纳吞食他的那处甬道是如此的饱满紧致,龙族强有力的肌rou从四面八方挤压他久久得不到纾解的rou根,吸附他的rou壁比鲛纱还要丝滑。

    塞维尔感觉自己似乎踩在云端,灵魂有一种轻飘飘的幸福感。他感受不到自身的躯体,也不清楚下面那根有没有射。

    他只想不顾一切地在里面捣弄、摩擦,把狭窄闭合的径口通通撞开。

    暧昧的幻想让塞维尔头脑发热,他伸手按住白龙在床板上挠动的爪子,大脑与身体早就被欲望分割开,理智在纵情倾泻中搅得粉碎。

    迦文受不住地用尾巴卷住Alpha劲瘦的腰,勃起的yinjing奋力张开全部倒刺,合不拢的泄殖腔被急速进出的rou柱带出一波又一波清液。

    旅馆劣质的木床被摇得“吱嘎”作响,白龙蹬了两下悬空的左后腿,疲乏地蜷起来,咽喉溢出高高低低的呜咽。

    塞维尔运动得浑身发热,汗水打湿头发。下面的迦文率先撑不住想射了,倒刺张开的一瞬间,被塞维尔手疾眼快捏住端头。

    白龙低吼,抗拒地抬起上半身,拿角顶撞身上的恋人。

    塞维尔顺势把他的头抱进怀里,捏着小迦文的手却不肯松开:“别着急,等我一起射,迦文,不然等会儿你又要难受。”

    他一边安慰一边动,手指顺着龙角的根部向上抚摸,手底下传来迦文细微的颤栗。

    塞维尔爱极了恋人无可奈何的顺从,低头亲吻龙族半透明的瞬膜:“好吧,拿你没办法。这次我可以射在里面吧?你放松一点,亲爱的,夹太紧会溢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龙形第一次的原因,迦文里面咬得比平时还要紧,简直像一台真空的泵,吸得塞维尔头皮发麻脑髓都几乎要泄进去。

    他努力把自己送得更深一些,期待即将喷发的种子能够在里面着床,然后松开紧绷的神经与桎梏迦文的手。

    迦文猛地展开翅膀把人笼罩入内,张嘴咬住金发青年硬邦邦的肩胛。

    血从齿缝中渗出,塞维尔仰起头,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紧紧拥抱着白龙修长的脖颈。

    浓稠的白液顺着Alpha赤裸的大腿争先恐后自阴影中流出,它贴着青年腿内侧与龙身鳞片的缝隙下滑,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浸出一汪汪水渍。

    半晌过后,随着jingye流动趋势的减缓,迦文慢慢垂下翅膀。

    塞维尔亲亲白龙头顶,餍足地开口:“迦文……”

    房门毫无预兆从外面打开,精灵带着一身冷风闯进来:“迦文我来了!你们还好——”

    格兰的话戛然而止,他还剩一只脚在门外没跨进来,望着床上的一龙一人暂时忘记了声音。

    屋里浓重的麝香味毫无保留地暴露了这里前一刻上演了什么,塞维尔甚至还插在迦文里面没有拔出来。

    几秒后,屋子里爆发出惊天怒喝。

    “塞维尔!!!”

    迟了一步才到的纳因斯在后面好奇地探出头:“怎么了怎么了?”

    气到发疯的精灵反手重重砸上门,把后面凑热闹的黑法师关在门外,冲上去一把将金发Alpha从迦文身上薅下来。

    “迦文现在可是龙啊!你他妈对着一条龙都下得去手,你是变态吗?!”

    “怎么就是变态了,迦文是我男朋友,我们做这种事不是天经地义吗?”塞维尔踉跄着在地上站稳,据理力争,“和男朋友做那种事怎么能叫变态……”

    “给我把裤子穿上然后滚出去!”格兰勃然大怒,随手捡起床边的衣服劈头盖脸砸过去,“迦文怎么没一口咬死你这个连龙都不放过的混账!!!”

    挨了顿臭骂的Aloha可怜兮兮地套上裤子,一步三回头地被撵出房门。

    阿希德赶到旅馆的时候,塞维尔正戴着一块写有“我是变态”的木牌在门口罚站。

    神官在他面前停下来,看了看Alpha肩膀上那处已经开始愈合的龙牙印,顿时了然:“木牌谁写的?”

    塞维尔苦着脸:“格兰。”

    “他管得真宽呐,明明迦文都没说什么。”阿希德感慨。

    塞维尔拼命点头附和,深以为然。

    阿希德又问:“听说龙那里有倒刺,做的时候痛吗?”

    塞维尔茫然地看着他:“不痛啊。”

    “谢谢。”阿希德放下心,对面前的Alpha露出微笑。

    塞维尔:“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