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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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和阮雪棠自然是没什么心有灵犀的,他能这样顺利的找到此处,纯属是因为他把巷子里的每一家每一户都敲开询问过,若是遇到不在家的,他就如这般直接把门踹了。 凭借着如此简单粗暴的寻人方法,宋了知成功寻到了他要找的阮公子。 榻上两人皆是一怔,原本吱哇乱叫的阮雪棠都安静下来,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似乎没想通宋了知是怎么找过来的,他从未被人救过,这时竟是惶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室内先前压抑又湿热的暧昧气氛一扫而光,见到愤怒如小兽的宋了知,裴厉找回些许理智,胡乱抹去脸上的鲜血,从阮雪棠身上离开。宋了知那些胡乱挥拳的攻击在裴厉看来简直可笑,像是有意让阮雪棠看清宋了知有多无用,他没有回手,只是在宋了知即将靠近之时轻巧一掌,将人打出几丈远,叫他狼狈跌在地上,故意要他出丑。 宋了知也不喊疼,被打出去后迅速爬起,明明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也无惧无畏地再一次冲向裴厉,如此下来,在这样一场单方面压制的打斗中,坚持不懈的宋了知总有一两次得手,阮雪棠砸了裴厉的右额头,他也把裴厉的左眼眶打出乌青。 偏裴厉顶着一头血和一个大青眼圈对阮雪棠说:“阮谨,你看,你就跟着这么没用的男人么?” 宋了知这时也气极喊道:“你怎么可以欺负他?!” 裴厉冷冷瞪视他一眼,并未理会宋了知,宋了知这话说得幼稚,而且他也不认为自己有欺负过阮雪棠。 阮雪棠前面硬得难受,嫩xue也空虚发痒,正专心致志地绞紧腿与情欲对抗,对于两人的对话一概未听进去,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肌肤迫切渴望被触碰抚摸,他再难压抑,被堵住的唇中发出一声带着痛苦隐忍的呻吟。 宋了知顾不上眼前的裴厉了,他冲到阮雪棠身边,把枕巾从阮雪棠嘴里拿了出来,还不忘将他的衣衫给拉好,把大片风光悉数遮去。双手怜惜地抚上阮雪棠汗湿的脸颊,他急切问道:“阮公子,你怎么样了?” 阮雪棠双眼迷蒙,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忽然有双熟悉的手贴过来,药效下的他本能往宋了知那侧贴去,宋了知拿衣袖揩去他额上的汗,又去给他解缚住的绳索。 裴厉站在一边,额上的血淌进眼里,有些刺痛。 他知道是自己偏执,穷小子遇见名贵的花朵不敢触碰,只想把他送回他该在的温室当中,却没想到有比他更不堪的人居然这样大胆地把花留在了身边。也许自己在无知无觉的时候就错过了许多,他固执地认为自己是为他好,却没在乎阮雪棠到底想要什么,使得那个人身边现在已经没有他可立足的位置。 他当然可以把宋了知狠揍一顿,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当着宋了知的面侵犯阮雪棠,但这些都不是他所求,当日军帐中惊鸿一瞥,然后笨拙而隐秘的喜欢着,他只是...只是想让阮雪棠对他亲近些。 原本不该是这样。裴厉喉咙有些发紧,忽然不想再看那两人,扯下一处衣角捂住额头,对他们依旧还是高高在上的四字评价:“自甘堕落。” 他带着受伤的额头去了医馆,出发前还替自甘堕落的那两人把门关好了。 裴厉的离去无疑令两人都松了口气,宋了知看他这幅高烧的模样本就心慌,原本灵巧的手此时也笨拙起来,那绳结本就难解,宋了知勉强把阮雪棠双手固定在床头的绳子给松开了,但原本捆住双手的绳子无论如何都没法解下来。 阮雪棠被情欲折磨的难受,看宋了知还在研究自己手腕,沙哑着喉咙道:“别...别管这个了......我难受。” 说完,他又难耐地动了动腿。 宋了知顺着阮雪棠动作往下看,发现紧贴肌肤的湿衣勾勒出他勃发的欲望。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的异样因何而来,心疼的语气中藏着些许愤怒:“阮公子,他给你下药了?” 阮雪棠阖眼不语,这是桩迷案,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也不会纠结这个的时候,见他还要磨叽,阮雪棠直接拉住宋了知领口,让他俯身下来,唇磕上唇,阮雪棠软滑红舌在宋了知唇中攻城略地,令那家伙安静下来。 被绑住的手也不安分,探进宋了知衣领中揉掐丰满的胸rou,宋了知主动褪去上衣,配合阮雪棠欺负他的rutou,他也知道这里不是自家,但阮雪棠中了药,实在顾不上这么多了。 也是因为药效,阮雪棠下手没个轻重,饶是宋了知早习惯阮雪棠的折磨,也不由被这样用力的掐弄逼得呼痛发颤,定睛一看,乳首已有了血痕。 可低头看身下那人,脸色酡红,双眸水润,显然饱受情欲摧残。宋了知哪舍得看他难受,只好按住阮雪棠被缚还要作乱的手,吻了吻他的眼皮:“交给我吧。” 从来都只有他被阮雪棠绑起来上的份,如今忽然调转了角色,阮雪棠双眼通红的被绑在他身下,无端地令他兴奋,甚至有些飘然,觉得自己已将世间至艳至美全览了一遍。 阮雪棠上衫松松垮垮挂在手臂上,宋了知先是隔着布料舔弄了几下,然后用牙齿将阮雪棠裤子往下拉,下身的糟糕景象顿时暴露在宋了知眼前。淡粉色的性器没了裤子的束缚,立即高高翘起,青筋盘在上面,宋了知伸出舌头舔过顶端,果不其然又逼出阮雪棠几声低吟。 若是平常,阮雪棠不会有这样敏感直白的反应,宋了知艰难地将整个guitou都含住,他不是第一次为阮雪棠koujiao,舌尖把那层薄皮往下推,用舌擦过马眼,轻轻吮吸着头部。 他自然也注意到阮雪棠湿润的花蕊,有些大胆地用手掌将那处覆住,手指状似无意地分开两边花瓣,按压着正在吐露湿蜜的xue口。宋了知一触上阮雪棠那里,阮雪棠便挣扎起来,可是在药效下这些挣扎显得无力,而且实在是有些过分舒服了。 阮雪棠一方面唾弃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另一方面又快速沉浸情欲之中,双腿夹紧宋了知,不知是想逼他离开还是渴求继续。 粗糙的手掌有些粗暴得摩擦那稚嫩之处,蹭得一手yin水,嘴里还含着阮雪棠的yinjing,强忍住干呕的欲望,努力往喉咙深处送去。阮雪棠被绑住的双手攥紧了宋了知的头发,逼他快速吞吐自己阳具,抿紧的唇中不时溢出呻吟。 宋了知的脸颊被扇了个不轻不重的耳光,阮雪棠眼角发红地瞪他,嘴唇也被宋了知亲到红肿,他难耐地催促道: “你、你快一点。” 宋了知将阮雪棠双腿分得开了一些,吐出令他嘴角发酸的勃然大物,偏过头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痕,转而去欺负阮雪棠的蜜xue。 两只手轻轻掰开被yinchun藏住的花xue,认真观察着小小的xue口,发现那处比yinjing的颜色还要更浅,粉到近乎于白,宋了知舌尖反复碾抵着小巧的阴蒂,用高挺的鼻梁去拱那处,那里的汁液越吐越多,如吸吮乳汁一样,把阮雪棠的蜜液也喝了下去。 他将yin水含了一些在口中,然后吐在阮雪棠的yinjing上,令他自己xiaoxue分泌出来的液体打湿了柱身和毛发,宋了知就借着阮雪棠的蜜水当润滑,唇舌还在为花蕊服务,手也没闲着,忙着为阮雪棠撸动yinjing。 过了良久,阮雪棠才在这样的前后刺激下射了宋了知满手白浊,宋了知把这些jingye也舔了下去,腻乎地要同阮雪棠亲嘴。 射精之后的阮雪棠神智稍复清明,好气又好笑地拉开小狗一样凑到他身边的宋了知:“一嘴怪味。” 宋了知尚不满足地又去亲他唇角,用气声在他耳边说道:“我觉得是甜的。” 药性猛烈,没过多久,阮雪棠的yinjing再度勃起,他跨坐在阮雪棠身上,自己用手探进后xue之中扩张,胸口正对着阮雪棠,想起自己先前被宋了知吸奶的经历,阮雪棠报复性地将宋了知的rutou也含在口中啃咬。 “唔...阮公子...别,你轻点......”宋了知闭上眼,眉头紧皱。 阮雪棠才不管宋了知的求饶,故意用牙齿叼住他的rutou磨了磨:“那么大的胸,说不定藏了多少奶呢。” 乳首越来越痛,宋了知慌乱地摇头,但手指依旧在自己后xue中抽插不停,显然是正兴奋着。见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抚起阮雪棠巨大的欲望,缓缓坐了下去,全部吞进去的时候,两人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宋了知的xiaoxue又紧又热,紧紧地裹住阮雪棠的欲望,双手支撑着身体,宋了知清楚阮雪棠现在没多少力气,自己努力动着臀部,想要满足阮雪棠的欲望。 折腾完宋了知那对大奶,阮雪棠很有心思再去欺负欺负宋了知肥厚的臀rou,可惜双手被制,只好拿面前挺立的yinjing出气。 “这玩意长这么大,”阮雪棠将宋了知的阳具往下拽,然后一松手,那硬物立刻弹回小腹,继续骄傲挺立着,“长在一个被草的狗身上也没什么用,不如我帮你阉了吧?” 宋了知连忙护住自己小兄弟,结结巴巴道:“有、有用的!” “哦?有什么用,难道你还想用它来cao我?”阮雪棠自从被裴厉吓到之后有些草木皆兵,尽管知道宋了知没那个胆子,他说起这句话时神色依旧是冰冷的。 的确有过这个想法的宋了知心虚地移开视线,讨好似得把yinjing往阮雪棠被缚的双手上蹭:“阮公子...你碰碰它......阮公子...它有用的。” “这样吗?”阮雪棠替他撸了几下,又不肯碰了,急得宋了知去牵他手,恬不知耻地将yinjing送进他掌心。 阮雪棠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分量不小的孽根,忽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