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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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两个人围绕着杀人越货叽叽喳喳半晌,忽然因琐碎小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起来,还未争出个胜负,两人话锋一转,又凑作一团继续讨论杀人越货。 直至大街上更夫敲出一慢三快的梆子,他们才走出房间,准备各领各家狗。 方到门口,叶灵犀便笑着“哎哟”一声。 原来这几只大狗被叶灵犀哄习惯了,以为所有人都爱它宠它,非要贴着人才安心,于是把宋了知团团围住,前肢搭在宋了知身上站着,湿漉漉的舌头殷勤地往宋了知身上蹭,换了不知情的,极有可能会误会成恶犬食人。 叶灵犀一见着她的狗,心都快化了,朝那群大犬们摊开手臂:“乖宝儿,快过来,咱们该歇息了。” 见主人回来,这一众体型剽悍的宝儿自然不会继续纠缠宋了知,纷纷投向叶灵犀的怀抱。叶灵犀原是个弱柳扶风的姿态,然而对她的宠物们却拥有无穷大的力气,尤其是和坏脾气的阮雪棠独处几个时辰之后,她看哪条狗都格外亲切可爱,于是左手抱起一只,右手扛着一只,前呼后拥、亲亲热热的回房睡觉去了。 宋了知好不容易从狗堆里脱身,正坐在椅子上歇息,阮雪棠手里拿了一袋子酸话梅——是他先前从叶灵犀手里夺来的——边吃边催促宋了知:“怎么,也要我抱你回去?” 他累得头昏脑涨,未听出阮雪棠话里的讽意,还以为阮雪棠真要抱他,满心欢喜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客气道:“你身子不好,还是我抱你回去吧。” 说干就干,宋了知很热心地准备去抱阮雪棠,结果人没抱着,反倒被酸梅子砸中脑门。见阮雪棠面露嫌弃,手中还掂量着两颗圆溜溜的话梅,大有宋了知敢继续他就敢打瞎他眼睛的意思。 宋了知终于醒悟,这是把他同叶灵犀的狗作比了。 不过阮雪棠也不是第一次把他当狗,宋了知麻木成自然,一点没往心里去,反而解了外衫披在阮雪棠肩头:“夜深露重,阮公子当心着凉。” 有丫鬟如鬼魅一般在不远处等候,边打哈欠边领着他们到了客房,敷衍地福身告辞,又如鬼魅一样地退下了。 在外人看来,被遣送回祖宅的叶灵犀无疑是落魄的,所以府中下人待谁都轻慢,更何况阮雪棠和宋了知两个男子找上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家,孤男寡女共处了大半晚,让人不低看都不行。 叶灵犀虽然不问阮雪棠和宋了知的关系,但心里猜出许多,叶家那么多空房,她却自作主张地将人安排在同一间房,究竟是体贴还是促狭,叶灵犀自己都说不明白,她怎么也没想到阮谨都能有和别人好上的一天,那人得多想不开,再不挑,也不能选阮谨啊! 房间略有些潮气,室内再无旁人伺候,阮雪棠觉得这地方比起宋了知的院子好不到哪去,各有各的破烂,很看不上。宋了知却觉得没人服侍反而更好,晚饭时有下人替他摆饭倒茶,简直让宋了知坐立难安,还是自己干活踏实。 他风风火火地伺候阮雪棠洗漱干净,自己也收拾利落了,却在睡觉上犯难,屋内只准备了一床被褥,没多余的铺盖给他打地铺。 这回倒不是他怕阮雪棠不同意自己与他共睡床榻,而是他上午被阮雪棠强行掐灭的yuhuo正隐隐约约有复苏的迹象,担心自己定力不足,唯恐又惹阮雪棠生气。 正苦恼着,身后传来阮雪棠的声音:“被子潮不潮?” 宋了知不转身还好,一转身便见到阮雪棠长发散落、只着寝衣的模样,更要命的是,房间内铺了暖和的地毯,阮雪棠就如此赤足踩在上面,黑色丝绵托着那双白玉似的足,像夜空缀着星子,无论多少次看,宋了知都觉得阮雪棠这双脚生得过分漂亮了,让人想捧在手上咬一口。 一想到白天是这双脚踩住自己的yinjing,宋了知呼吸变得粗重,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强作镇定,哑声道:“不潮。” 阮雪棠听他声音小得像要死不活的痨病鬼,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少你饭吃了?有气无力的。” 他当真是轻描淡写的一踹,而宋了知心里有鬼,反被阮雪棠踢得心神荡漾。宋了知掐着自己掌心,暗自咬舌尖,努力不去看那双瘦且匀称的双足。 “我再去要床被子打地铺,阮公子,你要是困了便先安歇罢。” 他急匆匆想往屋外躲,阮雪棠今日却格外好说话:“不必了,将就着睡一晚。” 对以往的宋了知来说,与阮雪棠同塌而眠无疑是种幸运,事到如今却成了折磨,宋了知眼见着阮雪棠在床边坐定,一双脚若有似无地晃了晃,看得宋了知喉结微动。 “跪下。”阮雪棠冷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了知对阮雪棠从来都是软骨头,立刻乖乖跪在阮雪棠面前。 阮雪棠好整以暇地看他:“你说,我怎么闻到一股贱狗发情的sao味?” 视线停在宋了知胯间,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分明早将他看穿。垂下眼帘,宋了知担心阮雪棠又欺负他的命根子,连忙捂住裆部:“阮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 “依你意思,看来是我的错了。”阮雪棠头一次这样善解人意,把宋了知吓得够呛。 他正胡乱想着要如何回话,阮雪棠却先有了动作,左足踩在宋了知胸上,将原本一丝不苟的衣襟踩乱,顺势从衣领探入,脚掌直接踩上宋了知乳尖,嫩藕尖般的粉白脚趾挤压着乳晕间藏的小rou粒,羞耻令他满脸通红,但与此同时又升起一种自轻自贱的快感。宋了知本就怜爱那对玉足,这时更是配合地挺起胸膛方便阮雪棠玩弄。 汗珠自小麦色的乳rou上滚落,原本浅褐色的乳珠被阮雪棠脚趾蹂躏成深红,好似花期将过的荼蘼之景,那对堪称丰腴的胸肌不时因为阮雪棠的动作而颤抖。 宋了知很快陷入欲潮当中,他一只手快速抚慰着性器,而另一只手抚上阮雪棠右足,手指爱怜地拂过脚背,见阮雪棠没有阻拦,宋了知大胆地将他觊觎已久的玉足放在唇边轻轻舔吻。 刚舔了第一下,阮雪棠便笑着往后缩了缩,像少年玩闹一样同宋了知说:“痒。” 宋了知爱极了他这幅模样,见他笑了,胆子便又大了几分,缓缓含住阮雪棠脚趾吞吐着,如koujiao一般任其抽插,舌头舔过细嫩而敏感的足心,宋了知低眉顺目,全心全意地伺候着阮雪棠。 阮雪棠在胸口作乱的脚渐渐下滑,又踩上宋了知勃起的阳具,并没有更多抚慰,只是时轻时重地踩踏的那浊根和睾丸,力度恰好把握在疼痛与快感的交汇地带,爽得宋了知浑身打颤,自己摆动腰肢,让yinjing在阮雪棠足底与地毯间摩擦。 阮雪棠看他独自一人也能玩得这样起劲,故意捡刻薄话说给宋了知听:“这么爱舔男人的脚,只怕狗也没你下贱。对了,叶灵犀家养了那么多狗,她一定知道到底是你sao还是狗sao,不如拿根狗绳栓着你去问问。” 说完,他作势扯下宋了知的腰带,在他脖子上系了个绳结,拽着身子的另一端,阮雪棠当真如遛狗一样牵起宋了知欲走,吓得宋了知连忙抱住阮雪棠小腿,害怕阮雪棠把他带到叶灵犀面前丢丑:“阮公子,不要!” “哦?狗也知羞耻?”阮雪棠掐了掐宋了知手感良好的脸颊,“我看你刚刚发sao很开心嘛。” 宋了知与他一对视,耳根子都红透了,整个身体都透着淡淡粉红,他将脸埋在阮雪棠裆部,嗅着那里的雄性气味:“贱狗是阮公子的...嗯...唔......只给阮公子看......” 阮雪棠呼吸微滞,恨不得当场将宋了知的sao屁眼cao烂。闭上眼稳住心神,阮雪棠再度踹向宋了知腹部,令他痛苦倒地。 “今日和狗玩了大半夜,那些畜生难道是用两只腿走路?”阮雪棠的赤足又踩在宋了知背上,令他无法直起身子,“好好爬,不然我就送你去叶灵犀那边,再仔细学学真正的狗该是什么样子。” “知...知道了。” “狗会说人话?” “......” 宋了知又羞又兴奋地呜咽一声,乖乖四肢着地,随着阮雪棠的牵引在屋子里慢慢爬行。 由于屋内铺有地毯,宋了知膝盖和手肘并未受罪,身体的欲望早大过这么多年来的礼义廉耻,那根yinjing明明未经触碰,却不断留下汁液,打湿了黑色地毯,亮莹莹地闪着水光。 宋了知大脑一片空白,只专心跟着脖上的绳索移动,阮雪棠让他走便走,让他停便停。 阮雪棠看着脚边乖顺的宋了知,再次觉得自己着实训狗有方,恨不得大半夜跑去叶灵犀屋子,叫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好主人。 不过宋了知说得也没错,吓唬归吓唬,阮雪棠占有欲极强,的确不会允许自己养的贱狗被他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