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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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忙得火急火燎,生怕阮公子会改口反悔,终日在外cao办成亲事宜,紧张得嘴角都长了个大火疮。 阮雪棠没答应嫁给他之前,宋了知原想着让人把家乡的那座小破院推翻重修,但自从阮雪棠应允嫁他,他虽然很有耐心等房子修个两三年,却没法熬两三年再与阮公子洞房花烛,当机立断决定在夷郡买套宅院。 他原先还没意识到,那些他一直藏在胸前的银子的确只够他在寸土寸金的钰京买一间小院,但若是在夷郡,这笔钱不仅足够他买下一栋大宅子,还足够让他风风光光地娶回心上人。 其实这样也好,村里人嫌他晦气,又爱多舌议论,若他与阮公子在那儿居住,保不定日后会出什么乱子,他们骂自己倒也罢了,宋了知可听不得旁人说阮雪棠半句不好。夷郡这里民风淳朴,治安太平,当真是个不错的居住之处。 既决定在夷郡长居,他前些日子便与阮雪棠一同去南军那儿登记了户籍,他们自然不可能真如叶灵犀所说的那样以夫妻名义登记,只说两人是表兄弟,老家的家宅被毁了,如今打算在夷郡定居。 他原先还有些担忧,生怕南军看出端倪,特意问恒辨借了叆叇给阮雪棠戴上,一直挡在阮雪棠前面,当真有几分兄长护着弟弟的模样。然而他如此严阵以待,没想到乱世中颠沛流离之人太多,负责登记的士兵忙得不可开交,很轻易地信了宋了知的说辞,在名册上登记了阮雪棠三个字。 宋了知在夷郡看了几处有园子的房子,最终选定一处可以望见寒隐寺的宅院,他虽不知道寒枝树的传说,但三次都在树下与阮雪棠相遇,不由感觉有缘,遥遥望去,只见远处青烟袅袅,生出苍天枝桠的寒枝树屹立在古寺之中,仿佛看尽众生兴衰。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宅院空置了很长时间,不少地方都年久失修,需要修补一番。他去问阮雪棠的意思,阮雪棠这些天里被宋了知烦得可以,根本没听进去,随口答应了。 既如此,婚房也定了下来,虽请工人来修复也可,但他总是想为他和阮公子未来的新家做些什么,仗着过去干过几日木工活的经验,决定自己修补,虽然忙碌,但宋了知乐此不疲。 经这一番波折,大致上都订好了,余下只是一些娶妻的礼节问题。虽然宋了知急着娶媳妇,但该有的礼数都不愿少,特地去问了夷郡最有名望的媒人,将成亲细节安排妥当。 若依他的想法,至少得从六礼开始,纳采、问名、纳吉都不能少,预备着先去起草贴子,结果被阮雪棠打了一次屁股,这才止住那股兴奋劲儿,略略沉稳了一些,嘴角的大火疮也消停下来。 阮雪棠原本就还在别扭自己答应与宋了知成亲这件事,哪知宋了知今天拿两个他看不出任何差别的喜帖问选哪个好,明天又来问新房花瓶要如何摆设,把他烦得又气又羞,直接将房门锁了,不到晚上睡觉不放宋了知进屋。 就在这样紧锣密鼓的cao办下,迎娶的日子悄然接近,他已经提前三天先搬到新家,一是因为新郎和新娘成亲前几晚还睡同一个被窝多少有些不像话,二来新房那边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布置,宋了知得提前过去打理。 真正到了成亲那一日,叶灵犀比阮雪棠还兴奋,她对嫁人没有一点兴趣,为此甚至毁了自己的容貌,但极喜欢凑热闹,况且还能看阮雪棠吃瘪,她当真是高兴得一夜没睡着,清早就跑去把阮雪棠吵醒,催他快点换衣服,又趁阮雪棠还在纠结要不要悔婚之际给他梳妆打扮一番,虽然看笑话的成分居多,但也像娘家人一样把阮雪棠送上了花轿。 裙摆镶坠的珍珠随轿子的颠簸撞在一处,发出清脆声响,阮雪棠第一次穿裙装,头上的凤冠也坠得他脑袋疼,简直是浑身的不自在,伸手细细拂过婚服上的刺绣,心中仍有几分犹豫,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有坐上花轿的一天。 他那时候看宋了知想娶妻想得都快魔怔了,一时心软答应下来,以为顶多是两人私下拜过天地也就完事了,哪知宋了知平常看着挺艰苦朴素,在成亲一事上竟是张扬无比,非说要给阮雪棠最好的,接亲的队伍排了老长,导致大半个城的人都跑来街上围观,想瞧瞧是谁家娶亲那么大排场。 他并不知晓,宋了知之所以这样,除了想要给阮雪棠一个正式的婚礼之外,的确存了几分昭告天下的意思——阮公子从今往后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谁都别想觊觎! 听着喧闹的喜乐,阮雪棠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异常荒唐,心想要不逃婚算了,可又想起宋了知这些天来傻乐的那幅蠢相,莫名地不落忍,就这样迟疑了大半天,直到轿子落地都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阮雪棠被盖头遮住了视线,满眼都是铺天盖地的绮红,隐隐约约看见轿帘被人掀开,有个人影挡住了外头的光亮,一只熟悉的手朝他伸来。 那瞬间,什么乱糟糟的念头都消散了,阮雪棠本能地将手递给对方,由宋了知牵出花轿。 宋了知娶妻的事不知怎么流传到了村人的耳朵里,他们听说宋了知在外头发了财,本就心生妒意,今日特地不请自来的想看宋了知笑话,背地都说宋了知虽然挣了钱,但正经姑娘哪有肯嫁一个缝头匠的,故意将新娘子描述成一个满脸脓包、四肢残疾的怪物。 然而等宋了知将人牵出花轿,他们见新娘不仅没有残疾,相反身材高挑,盖头随着微风轻轻扬起,露出红绸下的半张侧脸,这才令村民纷纷闭上了嘴,纵然他们仍旧看不起宋了知,但统一对新娘的模样没了指摘。 或许是因为紧张,宋了知的掌心隐隐有些潮腻,但一如既往地温暖,紧握着他的手。 阮雪棠没注意到外界都盯着他看,只觉得花轿边唱喝着吉祥话的那人聒噪得可以,竟然还有人往他身上撒谷豆钱果,虽然不疼,但阮雪棠当真恨不得提起裙子把这些人都给宰了,哪知下一刻就被宋了知背了起来,随着围观百姓的欢呼声被背进新居。 阮雪棠被他背了很多次,知道宋了知的脊背足够结实强壮,从盖头下看见宋了知颈后的乱发,无端感觉奇妙。宋了知每次背他似乎都是想要救他的时候,从山上将他捡回家、从裴厉手中、从追兵手下逃入雪山...... 而今天,宋了知再度背起他,是因为他将要嫁给他了。 宋了知将人背至厅外,将阮雪棠放下时又悄悄握了握他的手,虽然无法在众目睽睽下言语安慰,但宋了知似乎察觉到阮雪棠的紧张,尽可能想让他安下心来。 阮雪棠一方面知道这是他反悔的最后机会,一方面却又难得听话的随旁人指示行动。两人各自搭着一头牵巾,缓步走向正厅,自有傧相为其赞礼,两人拜过天地,又交相互拜,随着傧相刻意拖长声调的一声礼成,他们此刻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拜堂成亲了。 二人被看热闹的群众拥簇着送到卧房,阮雪棠对成亲从不上心,不清楚流程,满以为拜完堂就结束了,没想到还有后续。他被扶到床边坐下,隔着盖头看不真切,只见有人各自剪去他与宋了知的一缕头发,用红绳绑在一处,似乎便是书上说的结发。 阮雪棠感觉这个仪式几乎和下蛊差不多,都是拿了人的头发做事,宋了知却极高兴的模样,将两人合梳在一处的头发装进宝盒中仔细珍藏,又趁众人离开卧房时故意走到最后,不知从哪变出个纸袋,快速塞到阮雪棠手中,轻声道:“等我回来。” 待合上门,阮雪棠独自坐在屋中,回想宋了知那仿佛探子接头般的动作,难免生出好奇,以为是什么秘宝,结果拆开纸袋,发现里面全是他爱用的点心,原来宋了知怕他饿着,提前准备了一些带着身上。 想到宋了知方才一直藏了袋点心再与他拜堂,阮雪棠好气又好笑,先前的那些顾虑却奇迹般的一扫而光,边吃边等宋了知回来。 原本要是以他俩那人缘,婚宴能凑齐一桌人来喝喜酒都够呛,但宋了知在夷郡为婚礼忙碌时得到了许多人的帮助,便给他们也发了请帖,如今倒是像模像样的摆了十来桌,也算高朋满座,他这个新郎官免不得要去应酬。 天色已晚,屋里龙凤烛火光摇曳,外面的喧杂声渐渐弱了下来,果然没过多久便听见了推门的动静,阮雪棠从盖头下看见一双墨色布靴停在自己面前。 宋了知一回屋便见到心上人身穿喜服坐在床上等他,长久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几乎要被喜悦冲昏头脑。 “阮公子,我终于娶到你了,我......”他声音轻得好似呢喃,苦尽甘来,他颇想抱着阮雪棠大哭一场。 阮雪棠也听出宋了知话中的哭腔,故意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哭什么哭!我都快被闷死了,还不快把盖头掀了。” 话虽那么说,阮雪棠全然忘记自己也可以把红盖头扯下,而不是非得等宋了知这个新郎来做这件事。今天一天经历许多仪式,搞得他也莫名郑重起来。 宋了知如梦初醒,急忙应了,紧张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揭下阮雪棠的盖头。 他一直知晓阮雪棠模样好,但红绸落下的那一刻,宋了知仍不能免俗的被惊艳到,一时看痴,说不出话来。 叶灵犀不顾阮雪棠反对,强行为他上了点淡妆,使原本冷清的五官略略柔和了些,收起了素来的傲意。眉如远黛,浓密长睫下的蓝眸似含了一汪泉水,眼波流盼间潋滟动人,嘴上涂了淡红的口脂,仿佛在引人吻上去,头上珠翠随他动作摆动,身上大红喜服更显肌肤雪白。 宋了知嘴笨,良久之后才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句:“阮公子,你...你今日真好看。” 阮雪棠平常就美得不可方物,今日的女子妆扮更令他带了几分阴柔,令宋了知几乎有些坐立难安,再多看几眼就要起反应了,连忙捡起自己最熟悉的话题,干巴巴问道:“你饿不饿?用不用我去厨房再给你做些吃的?” 阮雪棠白日吃完宋了知给他的点心,又因闲着没事,把洒在床上意喻早生贵子的红枣、莲子吃了个遍,压根就不饿。见宋了知同手同脚要往外走,拉了他一把,心里想着洞房花烛夜这蠢狗怎么敢抛下新娘子去厨房炒菜,表面却只矜持地说了一句:“我不饿。” 宋了知不知阮雪棠心中所想,听了这话,傻兮兮地哦了一声,将早早备好的酒端来:“那我们把合卺酒喝了吧。” 他虽发过誓不再饮酒,今日在外应酬时也都是以水代替,但与阮公子的合卺酒却是不能省去的。 彩丝连结着两个杯盏,宋了知端起杯子,将其中一杯递给阮雪棠,那彩丝并不长,两人不得不贴得极近,一同将酒饮下。 他特意选了不太容易醉人的果酒,喝过后没什么反应,反是阮公子兴许是皮肤白的缘故,虽然没醉,但脸颊微微发红,看上去十分可口,让宋了知恨不得直接把人抱在怀中细细逗弄。 两人饮完合卺,又是无话。宋了知乃是rou眼可见的紧张,在床边坐得异常笔直,而阮雪棠的紧张是在暗地里,虽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心跳却越来越快,尽管这两位连关系都发生过许多次了,但或许是受环境影响,两个人当真如新婚夫妻一般,又是拘谨又是害羞,皆像学生上课一样端正坐在床边。 宋了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结结巴巴道:“阮公子,既...既然喝完合卺酒,若没事的话,咱、咱们安歇吧。” 他说是安歇,但完全没有吹灭龙凤烛的意思,见阮雪棠轻轻点头,宋了知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起身帮阮雪棠拆头上的凤冠和珠翠,青丝散落,柔顺的垂在肩上。 宋了知颤着手去解阮雪棠的喜服,呼吸明显比先前急促许多,明明是他亲手缝制的,却因手抖怎么也解不开盘扣。 在他们家乡,一般女子到了待嫁的年纪就要自己缝制婚服,但像阮雪棠那种缝个月事带都费劲的水平以及狭隘的个性,宋了知自然不指望他能缝出什么,于是又当新郎又当新娘,连着好几夜不眠不休为阮雪棠赶制了这件喜服,一针一线都出自他手。 好不容易将那一件繁琐华贵的婚服褪下,宋了知忽然拆礼物的错觉,待脱到里衣之时,他呼吸一窒,突然发力,难以自抑地将阮雪棠压在身下。 他声音沙哑,轻轻抚上阮雪棠胸前的肚兜:“阮公子,我没想到你会穿这个。” “这还不是你送过来的?!”阮雪棠异常羞恼,只当宋了知是在取笑自己一个男人还穿女子肚兜,也忘了先前的拘谨,一把将宋了知推开,顺势骑在对方身上,气呼呼地要把肚兜脱下。 宋了知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阮雪棠脱去,急急说道:“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阮公子,我、我很喜欢你这样穿......” 他的确有按新妇形制给阮雪棠也准备了肚兜,但他原本以为按阮雪棠那脾气定然是不肯穿的,哪知道阮公子竟真的穿在身上,叫他十分欣喜。 宋了知借烛光将阮雪棠细细打量,只见他乌发垂在身后,细长瓷白的脖颈下系着衣带,下面是宋了知为阮雪棠绣的红色肚兜,图案却并非常见的鸳鸯或莲子,而是在肚兜上用白色丝线绣了几朵雪棠花,显得别致又清秀,完美勾勒出阮雪棠的宽肩窄腰,红色布料更衬得他明艳动人,肌肤胜雪。 阮雪棠下身的裤子已被宋了知脱去,但红裙仍挂在腰上,因跨坐的姿势,修长笔直的白腿从凌乱的裙摆间露出,让人不由遐想裙底会是怎样的风光,随着动作,臀rou不时蹭过宋了知胯下。 宋了知能坚持不流出鼻血已是不易,下身早早立起,坚硬地抵在阮雪棠臀后。 阮雪棠自然也发现了宋了知的兴奋,嫌弃似的隔着布料摸了那处一把:“你怎么像头驴似得,永远管束不好这玩意儿。” “唔......”尽管只是轻轻的抚摸,宋了知仍爽利的轻哼出声,又想像上次那样求阮雪棠替他抚弄。 他们已有好几个月没做了,虽然阮雪棠在行房时精力旺盛,但平时并不重欲,更不会像宋了知那样动不动就发情,加上南下之路十分艰辛,宋了知有欲望时总会偷偷解决,憋得他十分难受。 见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阮雪棠故意吊着对方,将宋了知的喜服扒得一干二净,手指划过宋了知周身,却故意避开那些敏感部位。 他直感觉被阮雪棠拂过的地方都燥热异常,出过汗的麦色肌肤油光发亮,精壮胸膛上挺着两颗未经触碰便翘起的乳珠,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宋了知下身涨得发疼,他刚想伸手抚慰,双手却被阮雪棠擒住。 “贱货,主子准你自己碰了?”阮雪棠挑逗似得掐了一下宋了知的卵袋,眼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 宋了知怕痛似得往上躲了躲,呜咽一声,但勃发的阳具却没有因此而萎靡,反倒从通红的茎头处渗出点前液来,显然不满足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挺着胯要往阮雪棠身上蹭。 阮雪棠被烦得不行,从宋了知身上翻了下来,看宋了知那两颗奶头沾了汗水,烛火下晶亮挺翘,像出过奶似的,伸手狠狠拧了两下,还不等rutou缓解片刻,用手掌着弹性十足的胸rou推挤,看乳rou从指缝溢出,硬着的奶尖被迫受柔软的掌心挤压,又痒又麻,带着微微的刺痛。 宋了知直喘粗气,强忍着不适任阮雪棠为所欲为,双手轻轻搂住阮雪棠的窄腰,胡乱嗅着对方身上特有的冷香。 阮雪棠如此折磨一番还不尽兴,朝那对鼓胀的胸rou用力掌掴了十来下,深色的肌肤被打至绯红,胸部仿佛比先前肿了一些。 宋了知感觉胸前火辣辣的疼,偏不能反抗,只得想办法转移阮雪棠的注意力,强忍着羞耻喊道:“阮公子...奶子好痛......碰碰母狗的saoxue,我想要你cao我......” 阮雪棠饶有兴味地停了近乎凌虐的掌掴,故意问道:“你想我cao你?” 宋了知回想起过去那巨大阳物在自己后xue抽插时的快活,脸比被扇打的乳rou还红上几分,他被阮雪棠调教那么多次,知道阮雪棠想听什么,羞耻地闭上了眼,小声道:“是,是我想jiba了,想阮公子把roubang塞进saoxue。” 阮雪棠仿佛很满意他的回答,轻轻笑了一声,把宋了知迷得心都要化了,一直未得抚慰的阳物被撸了几下,他刚要舒服得挺腰,哪知阮雪棠却突然抽手。 他不解地睁开眼,只见阮雪棠下了床,从桌上取来宋了知先前为他拆下一只细钗。 “阮公子,你不会是想......”宋了知看到那细长的发钗,马上反应过来阮雪棠想干什么,吓得连忙捂住自己腿间的脆弱。 “不是你说想要我cao你saoxue的么?”看到宋了知那惊惶的模样,阮雪棠勾出一丝笑意,“看你yin成这幅模样,只怕光后面挨cao满足不了你这家伙,特意找了根这个,让你前后一起挨cao岂不是更爽?” 宋了知最怕阮雪棠弄他那处,哑着喉咙想要求情,然而胯下的阳具却因此更加兴奋。阮雪棠今日倒是很好说话:“好,既然不插前面,那就直接放后面,捅坏肠子也怨不得旁人。” 言罢,阮雪棠作势要将整根细钗都放进宋了知屁股里,把宋了知吓得扭臀想要躲避,嘴里急急叫着:“前面,阮公子,我选前面!” 阮雪棠这才停了动作,刻意羞辱道:“可以cao前面了?” 宋了知脸色涨红,破罐破摔的说道:“嗯,阮公子...可以,可以cao贱狗的jiba。”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现,阮雪棠没有立即将细钗插入尿道,而是将其放在一旁,转而去扩张宋了知后xue。 一根手指在后xue轻轻搅动,而另一只手则不断按压宋了知xue边的褶皱,宋了知满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尽力放松身体,配合他的扩张。后xue隐隐有些潮意,不知是肠液还是汗水,但阮雪棠明显加快了扩张的速度,很快,原本紧致的xiaoxue已经可以容纳四根手指。 “阮公子,可以了......”宋了知难耐地呻吟着,张开双腿准备接受阮雪棠的巨物。 阮雪棠掀起裙摆,嫩粉色的阳具从里面探出头来,抵在宋了知xue口浅浅戳刺,宋了知被磨得后xue空虚,正欲求他直接进入,哪知阮雪棠突然将yinjing直接顶到最里端,并在插入的同时拿起一旁的细钗,亦是径直从马眼刺入尿道。 宋了知哀叫一声,后xue被顶得仿佛快要捅破肚子,而尿道也因强行挤入而胀痛不已,他冷汗直流,甚至分不清阳具与后xue究竟哪一处更痛。 然而阮雪棠并没有给宋了知喘息适应的时刻,直接抬腰挺胯cao干起来,一手钳住宋了知的腰,另一只手抽动着插入马眼的细钗,宋了知被cao得脑子乱成浆糊,仿佛真有种前后一起挨cao的感觉。 雄伟傲人的阳具在他体内反复抽插,xuerou依附着侵入者,挽留般紧紧绞住,因进得深入,卵睾拍击上臀rou,发出羞人的拍击声,肛口积了一圈白沫,yin靡地黏在彼此的毛发上。尿道里细钗抽插,堵着jingye无法泻出,分明胀得厉害,小腹却又一阵酸麻,仿佛有电流流窜全身。 宋了知到底不是初次承欢,渐渐从中得出了滋味,双腿盘在阮雪棠腰上,手也不规矩地隔着肚兜抚摸阮雪棠的胸部。 “阮公子,嗯...好舒服...那里...再撞撞那里......”宋了知眼中氤氲,嘴里发出暧昧的叫床声。 他看见阮雪棠还穿着女人的肚兜和下裙在cao弄自己,觉得羞耻的同时又涌上莫名的快感,不由喘息更甚:“你的...唔...太大了,稍微慢点,阮公子......轻点,母狗受不住了。” “想射,阮公子...求求你,让yin货射了吧......”他一把搂住阮雪棠脖子,扭着屁股不住哀求,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颇有撒娇之嫌。 阮雪棠低下头,认真打量宋了知被cao时微微皱眉的神情,越发觉得蠢狗这模样有几分可爱,突然说道:“宋了知,你可以不必再叫我阮公子。” 阮雪棠心想,宋了知叫他阮谨或是阮雪棠都可以,不用再如此生疏地唤他。 然而宋了知有的时候脑子转得比阮雪棠更快,而且非常听话,直接唤道:“娘子!” 阮雪棠动作一顿,显然又是羞怒了,耳根都已红透。他不愿再与宋了知多言,只埋头苦干,最好能把这家伙cao到说不出话来。 宋了知哪知道这些,还以为自己喊对了,一直喊个不停: “娘子cao得我好舒服,后面快被cao烂了......” “好喜欢娘子......娘子可不可以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我好想射。” 阮雪棠越听越脸红,但阳具却被这一声声娘子唤得越来越硬,气急败坏地要去堵宋了知嘴巴:“宋了知,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