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边舔奶一边插xue刺激苏嫔潮吹/手指都被你的水泡皱了/被打乱的计划
2 殿外,几个小宫女坐在廊架上嬉笑,头上粉色的簪花随着说话的动作一摇一晃,突然一个小宫女面色一僵,连忙推了推身旁的同伴,几人胆怯地低头行礼,“瑶、瑶月jiejie……” 瑶月冷着脸扫视了这群过分活泼还未完全学好规矩的小丫头们,“娘娘还在殿内休息,你们就敢在这里大声喧闹?再有下次,哪儿来的就从哪儿给我滚回去!” 她冷着脸训话,手却不动声色地将提着的食盒往身后藏了藏,所幸小宫女们皆不敢抬头,没看见这位一向雷厉风行的大宫女做出这样的动作。 瑶月正要离去,忽地想到了什么,皱起眉,“等等,你们今日见着弄月了没?” 小宫女们面面相觑,有一人大胆道,“奴婢卯时一刻采露水正要回来,瞧见弄月jiejie拿着什么东西走了,看方向是舒椒阁,不知去干什么……好像行色匆匆的样子。” “舒椒阁?”瑶月困惑,那里只是一处废弃的小宫阁,事务府正打算重新修建,去那儿做什么?不对——她猛地想通了,睁大眼——舒椒阁与坤宁宫同路,弄月去的应该是坤宁宫! 小宫女被她骤变的脸色吓得缩了一下,“瑶月jiejie,发生了什么吗?” “你们快去……”瑶月正想说你们快去禀报娘娘,毕竟现在是娘娘怀有龙嗣期间,任何事情都不得有误,但她又慢慢地停下了话语——她都能想到这一点,娘娘难道想不到么?更何况弄月作为娘娘身边的大宫女之一,这个时候去皇后那里,比起她携宝物想要另投他主这个说法,更有可能的是,这件事是娘娘本人示意的。 瑶月心思急转,脸上表情平静下来,“无事。”她顿了下,又道,“此事不要跟别人提起,知道了么?” 小宫女们虽困惑不解,却也纷纷应是。 * 而被瑶月猜测心思的苏嫔娘娘,正紧紧抓着锦绣被褥,面容潮红,仰起头发出一声媚叫。 “呃啊……嗯……阿燕、哈啊…太、太快了……” 精巧的铜镜静静地立在梳妆台上,倒映着这yin荡又纯邪的一幕。 穿着最普通的宫女衣装的小少女伏趴在门户大开的宫妃双腿间,认认真真地吸着那两粒硕大通红挺立的奶头,一只手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另一边绵乳,另一只手往下正又重又狠地一下下在那泥泞yin靡的xue内抽插,每一下都能带出红色的媚rou,xue口激动地往外吐着水,yin液淌在名贵的丝绸上,形成一大片深色的水迹。 但偏偏,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是严肃又认真的,眼眸澄澈无比,仿佛只是在简简单单帮自己受到困扰的娘娘一个小忙——事实上,她也是如此理解的。 原本端庄优雅的宫妃此时被快感刺激地身躯颤抖,肤色泛红,兜衣被大奶子挤压到了中间,委委屈屈地皱成一小团,她的腰肢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双腿大开,脚趾抓着被褥摩擦又放开,像是快要被欺负地哭出来,但她的双手又紧紧抱住了身上的小宫女,就像是交欢时的雌蛇,绕着心爱之人不停地缠紧,不放过任何一丝空隙。 “噗嗤噗嗤噗嗤”这是手指不断在泥泞一片的xue内抽插的水声,清晰地就像是直接响在苏嫔耳边一样,令她的眉目添了一丝羞红。 堂堂名门闺秀、高贵的皇妃,竟然在一个小宫女的玩弄下如此yin荡,简直把苏家的清贵家风给践踏到了尘埃里,但她此时此刻,却又在与少女的交融接触中,获得了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幸福——即使身体已高潮迭送,但她的灵魂却安宁无比,像是被净化了一般。 “啊哈……要、要到了……”苏嫔尖叫一声,双眼因为太过激烈而向上翻去,身体抽搐几下,腰肢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xue里的水像是流不尽一样。 苏嫔的大脑空白一瞬,才意识到,自己潮吹了。 ? 阿燕嘟着嘴把手指抽出来,看了眼,又恨恨地咬了下肿大的rutou,委屈巴巴,“呜……指头又泡皱了,娘娘的水太多了啦。” 苏嫔软躺在锦被上平复着心跳,闻言又红了脸,将阿燕按到自己身上趴着,用红润的奶头去蹭她的脸,罕见地有些结巴地圆着说辞,“因为……因为宝儿擅泳喜欢戏水,所以……这些都是正常的。” 她说着,话语流畅起来,温柔地摸着阿燕汗湿的发尾,“好啦,今天也谢谢阿燕帮我安抚宝儿了,阿燕真厉害。” “也没有啦。”阿燕抿起嘴角,抑制住自己得意的表情,但亮闪闪的眼睛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就是这样。 稚拙,纯粹,她说什么都会信,全心全意地信任着别人教导的一切,从不问正确与否。 苏嫔看着阿燕,柔柔地笑了笑,“好了,去帮我叫水吧。” 幽暗的嫉妒如蚁啃啮她的内心。 是谁呢,是谁把她的阿燕教成了这个样子的? 真嫉妒啊,这张白纸上,所画下的第一笔不是属于她的。 阿燕出去后,一名紫衣宫女低着头进来,隔着屏风,犹豫地低声唤道,“娘娘……” 苏嫔拢了拢散落不成样的衣裙,声音里余韵未歇,“弄月,如何了?” 弄月扑通一声跪下了,“娘娘,奴婢该死!皇后娘娘她……未能答应。” 紫衣的大宫女身躯轻轻颤抖,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等待着接下来要面对的惩罚。 许久,才听到头顶传来娘娘柔和依旧的声音,“起来吧。皇后娘娘当时反应如何,你且细细道来。” “……是。”弄月下意识抬头望去,看见苏嫔随意裹了一件外袍坐在软榻上,香肩微露、眉目红润,脖颈连到锁骨间都是红色的暧昧印子,她立刻又把头低下去了,将脸上神情在阴影里埋的严严实实。 “奴婢卯正二刻到坤宁宫的,途中留意着没叫人见着,待到辰时皇后娘娘用膳,奴婢这才得以进殿,刚按照娘娘吩咐拿出红玉并蒂莲,还未说明来意,不料这时……湘妃娘娘来了。” “洛雪枝?”苏嫔这才诧异,沉吟几瞬,道,“继续说。” “是。湘妃娘娘与皇后娘娘聊了几句,皇后娘娘留膳,奴婢一时插不上话,湘妃娘娘看见奴婢,问了奴婢哪个宫的之后,就说芙蕖宫的宫婢不便听她们谈话,叫奴婢下次再来,皇后娘娘并未言语……随后奴婢便被轻蝶姑姑请出来了。” 弄月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奴婢……奴婢办事不力,还请娘娘责罚!” 她感受到苏嫔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头低得更深了,额上的汗珠滴落到光滑的地面上。她心中惶恐更深,脑海中又情不自禁想到那时的白衣妃子看向她的眼神。 比起不辨喜怒的皇后与柔美怜人的苏嫔,湘妃的面容美得仿若真正的湘女洛神,孤高洁傲,飘来的视线也像是在云端之上的仙子垂向凡人的一眼,却令她打了个寒颤——那眼神不带丝毫情感,仿佛她是个死物一般。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没注意到榻上的宫妃眉头紧缩。 苏嫔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榻首,感到一丝说不上来的怪异。 她现今身怀龙嗣,而贵妃善妒,不知何时便有可能遭受迫害,便想投于皇后麾下受其庇佑,好在她们二人相争之时保全自身与芙蕖宫,那红玉并蒂莲上刻有连理枝,但凡皇后细看,就能发现她的投诚之意,本是十拿九稳之事,却被湘妃打断了。 湘妃向来深居简出,一向不与其他宫妃熟络,又怎会偏挑在这个时候拜访皇后? 这其中必有蹊跷。苏嫔心中烦躁,与阿燕的亲密接触所带来的甜蜜都被冲淡几分,对弄月摆摆手,“此事与你无关,退下吧。” 弄月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冷汗已然浸透了内衫,忙俯首谢恩,“是。” ** 阿燕可不知道苏嫔的烦恼。 她开开心心地从瑶月手中接过食盒,还未打开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毫不吝啬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瑶月jiejie最好啦!阿燕最喜欢瑶月jiejie了!” 瑶月被她直白的话语冲地双颊一红,忘记了原意,再想问话时,阿燕已经跑得只剩背影了,只得无奈喊道,“别跑那么快,小心摔了。” 算了,想来阿燕这性子,也不会知道什么娘娘和弄月的事的,问也是白问,不如去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玫瑰露水——用来做玫瑰花糕最好,阿燕肯定晚上闹着想吃。 ? 阿燕提着食盒跑着一路没停,穿过小桥流水的回廊,路过锦簇成团的花圃,有认识的宫女jiejie向她打趣儿,“阿燕,这么赶着要去哪儿呀——”声音被她抛在后面,被风拖成长长的尾音。 阿燕最后停在了尚衣局内一处简朴小房屋前。 这是她们初进宫时被分配到的地方。 阿燕微微喘气,跑得脸颊粉红,径直推门而入,“小妹,我带好吃的来啦!” 门内,正在梳发的少女转过身来,青衣素面,眉目如画。 “——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