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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的日记(Ⅰ)(自慰、一层开发)

    亚新历6288年

    7月29日

    晴

    上次收到的安德力勋章又是假货,卡曼这个jian商,我本该把他的头按进泥里,但我仍旧无法拒绝和他一起去参观那件苏库神系遗珠的邀请。该死,他总能抓住我的弱点。

    尽管卡曼已经卖给过我无数破烂,可我看到他传过来的全息影像时,仍不可避免地再次沉溺其中。

    那是一个酷似独角兽犄角的锥形物体,黑色与红色以最完美的姿态在其中融合分布,它的表面流溢着人类难以理解的、不断变化的奇异光彩。

    我几乎瞬间相信了这是只有亲眼见过独角兽的人才能制作出的玩意儿,也只有最正统圣洁的独角兽才配和苏库神明共同生存。

    据典籍记载,苏库系神明是最古之古神,人类的引导者与奉献者,如果这是真货,那我一定会原谅卡曼此前的全部欺骗。

    而他的欺骗又有什么错呢?亚洲面孔在这里总是不受欢迎,尽管我拥有着这些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巨额财富,在他们眼中,我也不过是个孤僻的外来杂种罢了。

    也许我应该暂时回归祖国,听说那里最近挖掘出了会瞬移的佛像,希望它是真的。

    好了,现在是凌晨两点十七分,我想我去该休息了,带着一对黑眼圈与苏库神见面可不是什么有礼貌的行为。

    陈

    亚新历6288年

    7月31日

    晴

    神物——我愿意这样称呼它——真不敢相信,卡曼竟然将苏库神物直接赠予了我。

    我无法用文字描述亲眼见到它时的心情,那是一种游离于语言之外的激荡,以至于我光是看着它就流下眼泪。

    “看看,多美丽的黑曜石,这东西正与你相配。”

    卡曼看着我的眼睛,也许是用他那条昂贵的织金手帕替我擦去泪水,我有些记不清了。

    奇怪,在卡曼店里发生的一切都十分模糊,我像做了一场梦,如果不是看到室外电子屏上播报的31号新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一天。

    我的昨天去哪了?

    陈

    亚新历6288年

    8月1日

    晴

    我投入了对神物的研究,但我很快发现,这是毫无意义的。我既无法从它那里取得一丁点样本,也无法使任何一部监测仪器在它身上有效运行。

    神物材质十分柔软,橡胶一样容易变形,又比钻石结构更加牢固,我实在想不出地球上有哪一种材料能够与之相比。

    这是超出人类知识体系之外的领域。

    然后我割开手指,尝试将鲜血滴在上面,模拟远古人类以牲畜供奉神明。它吸收了我的血液,却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血液数量不够多吗?(划去)

    我的极限是1000cc,相当于它底部空xue的容量,但很不幸,这个猜测也是错误的。

    陈(划去)

    躺在床上休息时我突然想起卡曼曾给予我的忠告,于是再次写下这段话。

    “欲望,唯有欲望,能够唤醒神明。”

    我没有欲望,或者说,我的欲望来源于未知。关于这一点,我想我还需要考虑一下。

    陈

    亚新历6288年

    8月5日

    阴

    我最终屈服于对神秘知识的渴望,并试图将这种渴望转换为性欲。

    是的,性欲。

    神物本质是一件自慰器具,潜意识一直提醒我这才是正确答案,只是在最开始的几天里,我的理智也一直阻止我去正视这件事情。

    也许这与我消失的7月30号有关。

    今天我鼓起勇气试用了它,说实话,对我来说最困难的不是如何使用它,而是如何让我的yinjing勃起。

    我在手yin上浪费了两个小时,最后自暴自弃地将仍软着的yinjing直接塞进它的内部。神物内部也是柔软且绵密的,它像天生与我契合,完美包裹住我yinjing的每一寸。当guitou抵上它的尽头,它底部便生出黑红色的环套箍紧rou根,牢牢套住yinjing蠕动起来。

    这种变化起初令我十分困扰,但很快我便察觉,平时极难产生感觉的yinjing在神物吸吮下快速充血发硬,而它似乎也随着我的勃起调整着内部的形状,那些弹性十足的胶质流动着,连冠沟处细窄的凹陷也被填充,甚至从铃口探进去一小块,与整根yinjing严丝合缝交嵌在一起。

    我握住它的外壳上下taonong,没多久就在里面射出了jingye。

    使用它的感觉比我想象中还要好,我从未在性交中获得如此快感,它似乎比我上过的最风sao的女人都更完美。

    最重要的是,在它将我的jingye吸收干净之后,外面那层绮丽的光线明显变得越发明亮了,我在触碰它时仿佛触碰到了一截活着的肢体,这是全新的变化。

    卡曼说得是对的,这是非常有效的手段。

    陈

    亚新历6288年

    8月6日

    晴

    早上我与卡曼进行过一次短暂的通话,他兴奋地询问我,这次是否相信他的确搞到了真货。我只是告诉他,那东西会对我的抚摸产生反应,但我并未从中发现魔力或其他什么,也无法通过它沟通传说中的苏库神明。这让我有些焦躁。卡曼好像变了一个人,他耐心地安抚我,在结束通话前再一次强调,想要唤醒神物,我需要付出更多。

    午休结束了,我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拉开睡裤用它套住我的yinjing,这次硬得比昨天还要快,几乎是软胶舔上茎身的瞬间我就起了反应,不算粗长的yinjing插在它里面,只要向上挺腰,它就会慢慢缩紧,像在cao弄一个真正的女性性器。我要做的只有在感到舒爽时握住它的外壳转动几下,让内部那些看似粗糙实则精致无比的螺旋花纹刮弄我的老二。

    女性。

    也许我是缺女人了。

    这样想着,我将射精后仍有些发热的yinjing从中抽出,点开虚拟屏幕,开始浏览并试图挑选一个符合我口味的人造妓女。

    那东西开始发光,似乎在求我,“不,你不能离开我”,于是我关闭了网站,再次回到床上与它共舞。

    陈

    亚新历6288年

    8月7日

    晴

    记录这段体验令我感到羞耻,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实际上,当我写下这些话时,它仍固定在我的yinjing上。

    我有些离不开它了。

    我无法确定这是接触它的后遗症,还是我沉寂已久的性冲动正在苏醒。

    将神物取下其实十分容易,一旦我产生结束的念头,环套就会放松,任由我将jiba抽出——jiba是对我yinjing的另一种称呼,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叫它,许多我不曾关注的知识同这个词汇一起涌入脑海,我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这种变化。

    我只是不想让老二离开它潮热柔软的内部,那些浮动破裂的气泡和翻涌的波浪令我欲罢不能,一旦我将它拿开,失去包裹的roubang便会开始分泌腺液,那些晶莹的黏稠液体源源不断从铃口涌出,越发敏感的神经节突突跳动,亟待插入什么东西。

    这不是正常的。

    陈

    亚新历6288年

    8月12日

    晴

    最近天气十分反常,这座城市本该笼罩在阴雨中,从六月直到九月,可我似乎很久没有见过雨水,每天都是适合出门的好天气。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离开房间的欲望。

    勃起、射精、勃起、射精…重复着这一过程,我却从未感觉乏味,整间屋子弥漫着群体性交后的yin靡气息,而造成这一切的仅有我一人。

    我的yinjing…好吧,jiba,变得异常粗壮,长而沉甸的rou物甚至无法全部塞入它的内部,这令我不得不用手握住多出来的部分替自己手yin。我的囊袋也鼓胀起来,就像里面时刻存积着大量的jingye一样。

    它同样在变换形态,似乎被情欲过度消耗,长度由原先的尺余缩减到手掌大小,也更加粗钝润滑,原本诡秘的、潋滟的光于某日骤然消隐,褪化成灰扑扑的普通物件,仿佛其中蕴含的力量已被我完全抽取。

    也许苏库神当真眷顾于我,至少祂赐予我健康的体魄,不是么?

    我能清醒认识到,正常人类绝对无法在这样高频次的释放中存活,可jiba下次勃起时我仍会瘫软在床上,一边撸动它,一边用已经嘶哑的嗓子大声呻吟。

    它控制了我的心灵,直到今天晚上我才在意识争夺的拉锯中取得些许胜利。距离上篇日记已经过去五天,它在抢走我的时间,我需要更专注一些。

    陈

    亚新历6288年

    8月13日

    阴

    我今天难得有精力离开床铺,并且发现了在我身上发生的、令人心惊的变化。

    镜子里的男人下巴光滑许多,原先刚毅立体的面部轮廓如今变得有些柔和,渐长刘海半遮住眼,显得气质更为阴郁。而那对结实的胸肌也开始松软,形状愈发圆润饱满,像是发育期少女刚刚产生鼓胀的rufang。手指按上去时诡异的回弹让我忍不住多抓了几把,那感触也是难以形容的,陌生热烫从被掌心盖住的部分反馈回来,我的手和胸部都感觉到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酥痒。

    我试图弄清这些变化带来的影响,最终结果却是站在镜子前,揉弄着自己的胸部达到又一次高潮,射出的jingye和汁水从yinjing与它的连接处喷发出来,黏黏糊糊地流淌在大腿上。不知为何,我看着这样的场景竟有些呼吸急促。

    我开始像个女人,但我并未对此感到诧异,仿佛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

    陈

    亚新历6288年

    8月16日

    小雨

    它的内部被同样材质的东西填满,勉强向内推压时会接受到反馈回来的同等的力,类似非牛顿力学流体,又比基于科学前提的现象更加玄奇。尽管我尝试多次,它也勉强只能让我的guitou抵入其中,但很显然的,这种不痛不痒的摩擦早就无法取悦产生了异变的yinjing。

    我再也无法用它来taonong自己的jiba了,我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找到了新的用法。

    本不做交媾用的隐秘部位从昨天起就开始发痒,我将这当成了过度纵欲产生的后遗症,如今看来,是身体先一步向我做出了指示。

    将它放入体内并没有我想象中艰难,我甚至有心情替它做一次润滑——用我的口腔。舔上去时舌头像是接触到与心脏一腔之隔的皮肤,或是一段刚刚脱离躯干的活的章鱼触手,这类东西。生命在我舌尖上勃勃跳动,我有些沉迷这种感觉,直到唾液沾染虎口才肯停下。

    它锥形的圆钝顶端戳弄着后xue入口,并轻易将那里揉开了一条细缝,出人意料的是,我并未从毫无技巧可言的扩张过程中体验到疼痛,仿佛那里与它也是天生契合。

    但这终究不是常规行为,我只是将它完全插入便感到疲惫,在彻底昏睡前匆匆记录下这段经历。

    陈

    亚新历6288年

    8月18日

    阴

    墙上的电子时钟提醒我,这是一次长达两天半的睡眠,在我沉睡的过程中,它似乎产生了另一种极端的变化。

    锥体在我肠道内蠕动增殖,很快恢复到原先大小,并进一步伸长,直至抵到直肠顶端,露出体外的部分则是扩张成一指宽的长条,禁锢住我的腰部及臀胯。我醒来时它正在我的屁眼里缓慢地收放抽插,似乎察觉到我的清醒,腰上那圈窄条陡然收紧,像是在阻止我将其取下。

    这是无意义的改变,我从未想过脱离它的掌控——至少在此刻,摆脱它的念头已然消弭。我甚至无法理解数日前试图探寻真相的自己,这东西像是天生与我共存,寄放着我曾经丢失的近三十年的rou欲。

    这是合适的。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