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深院锁沉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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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的请求遭到了卢匡义的拒绝,小鱼儿失落地低着脑袋,跟随在差役的灯笼后面。原本穿过回廊,就该到西院厢房了,小男孩却觉得走了好久。他抬起头来一瞧,这才发觉自己已身在一片全然陌生的院子里,眼前是由两名衙役把守的铁栅门。 四周气氛肃杀,铁栅门内透出明亮的灯火,却没有丝毫暖意,反叫小男孩感到毛骨悚然。 “这是……哪里啊?我……我要回去睡觉了!”小鱼儿刚想转身开溜,就被衙役拦腰抱起,夹在腋下,任凭他叫喊挣扎,硬是将他带入了大牢。 穿过狭长的走廊,小鱼儿被带入了一间刑房,贾似德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小鱼儿认出眼前正是白天在府衙大堂上见过的知府大人,照着卢匡义教他的规矩,下跪行礼道:“见过知府大人……” 贾似德的桌上晾着一碗参茶,那阴鸷冷酷的目光穿过了茶碗里冒出的氤氲热气,直直地射向跪在地上的小男孩:“小娃儿,你可知道,你父亲是什么人?” 武虓早就教过小鱼儿如何应答:“爹爹就是小鱼儿的爹爹……仅此而已。” “呵,这话倒是答得乖巧。”贾似德立刻识破此话是武虓教他说的,心下便有了定论:既然武虓早就教过这小娃儿,面对官府的讯问要如何回话,那想必一定也向他说明过,他父亲武琥身为朝廷钦犯,受到官府通缉的事。换言之,小男孩的这句回话,不过是在装傻充愣罢了。这让贾似德坚信,这小娃儿一定对黑面虎的下落有所知情。 贾似德靠着椅背,左臂搭在扶手上撑着脑袋,落在小男孩身上的目光,仿佛也有了重量,叫那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你是觉得冷,还是在害怕?”贾似德呷了一口茶,“本府要人把你带来,不过是问几句话罢了。你要是没有犯错,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我叔叔每次去衙门,都会被打屁股……”小男孩本想说叔叔的遭遇令他留有阴影,可到了贾似德的耳朵里,就有了一番不一样的解读:“放肆!听你这意思,是说你叔叔不曾犯错,却每次都被河荫县衙门冤枉,被打屁股是吗?!” “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贾似德并没有给小男孩解释的机会,当即下令道:“先罚他四十训教板,治他这言语放肆、不敬官府之罪。” 这理由牵强的处罚实则是为了震慑、立威,在审讯开始之前,就让小男孩领教衙门里打屁股的厉害。衙役搬来一条长凳,一脚跨了上去,随即小男孩被人抱起,屁股正对着知府大人的方向,挂在了衙役的大腿上。小鱼儿感到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人脱到了膝盖,还没等他求饶,遮在小屁股上的衣摆也被人掀了起来,两瓣白皙幼嫩的小rou丘,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一屋子衙役还有贾大人的视线之下。小男孩双脚凌空,无处借力,腰上是衙役有力的大手牢牢压制,令他动弹不得。正当小男孩感到不安且无助时,训教板已经重重地挥落下来。 审讯室内回荡着板子击打臀rou的“噼啪”脆响,伴随着板子左右交替不断落下,小男孩放声啼哭,哀叫连连。贾似德身子前倾靠在桌案上,在最近的距离欣赏着男孩的小屁股由白变红的美妙过程。那弹润柔软的小rou臀,每挨一下板子都痛苦地弹跳晃动不止,一掌宽的训教板在衙役手中变换着微妙的角度,为那两瓣娇嫩白皙的小屁股,一轮又一轮地添上浓重的绯红。 训教板质地轻薄,打到屁股上痛在肌肤,不伤腠理,四十下板子打完,男孩的小屁股已是通红发烫,却不见一处瘀肿。被放回地上跪趴着的小鱼儿,双手捂着屁股轻轻搓揉,刺痛的感觉经久不息,似乎是一个鲜活的警告,时刻提醒着他不注意言行的下场。 “本府向来秉公执法,你若老实回话,自然不会为难你,可要是敢撒谎或者有所隐瞒,本府就要下令继续对你进行打屁股惩罚了。”贾似德眉头微皱,不怒自威,沉声问道:“你爹爹武琥,如今身在何处?” 小鱼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爹爹了。” 贾似德立刻抓住破绽:“这么说来,一年前你见过他。在哪儿见的,又是如何与他联系,快从实招来!”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小男孩立刻改口道:“没……我……到了叔叔家以后,就没有再见过爹爹了。我真的不知……” 贾似德厉声呵斥,打断了小男孩的话:“你刚才还说一年前见过武琥,现在又说没见过?分明是存心戏弄本府!来人,再打六十板子,看他还敢不敢撒谎!” 一听到自己又要被打屁股,小鱼儿急忙争辩:“我没撒谎,不要打屁股!”小男孩被拖到长凳边上跪着,上半身横跨在凳面上。四名衙役一人拉着小男孩的手,一人摁住他的脚,另外两人则手执刑板,贴在小男孩瑟瑟发抖的光屁股上。 “不要打屁股!不要打……哇啊——”板子责打裸臀的噼啪声再度响彻整个审讯室,小男孩无助的哭喊几乎被板子响亮的击打声所掩盖。小屁股幅度有限的挣扎,对于二尺多长的板子而言微不足道,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落在那晃动不止的红肿臀丘上。 “考虑清楚再回话,到底有没有见过。”贾似德呷饮着茶水,靠回椅背上继续观赏这场体罚。小男孩趴在刑凳上啜泣声不断,身后的板子仍一左一右地照着通红的小屁股狠狠痛打着。 “要是再不老实招供,这裤子就别想穿上了。”威胁的话语让正光着屁股挨打的小男孩愈发慌张,臀瓣上不断累积的火辣刺痛真切地提醒着他的处境。小鱼儿内心挣扎,他实在无法估量,招与不招哪种选择的后果更为严重。 训教板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呼啸着落在小男孩圆滚滚的红屁股上。密集而强烈的刺痛,伴着阵阵臀波,冲上头顶,叫他难以克制地哭喊出来,白净的小脸上已满是泪痕。官府的笞刑与小鱼儿以往所受的打屁股体罚截然不同:若说学堂里教书先生的戒尺板子是往小屁股上泼滚水,这衙门里的训教板简直就是针扎火烧,苦痛尤甚。 “板子打屁股的滋味好受吗?不想再被打屁股的话,就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你究竟何时与武琥见过面,又是如何与他取得联系!”贾似德显得尤为笃定,他知道这样的打屁股体罚绝不是一个年仅**岁的小男孩能够承受得住的。然而小男孩的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小鱼儿抽噎啜泣,小脸羞得通红,却仍是不发一语,只用力摇了摇头作为回应。 “竟如此冥顽不灵!”贾似德已有些不耐烦了。一旁的范师爷适时说道:“大人,这小娃儿的性子和他叔叔一样倔强,恐怕不动大刑是不会招供的。” 贾似德仍有疑虑,皱眉道:“审讯幼童,每日用刑笞臀皆有上限,继续施刑恐怕有违律法。” “大人不必心慈手软。”范师爷继续煽风点火道:“这小子撒谎狡辩,又如此嘴硬,不狠狠地打屁股,怎么会招?他既然包庇贼寇,那便是山贼同党,对付这小贼,大人又何须顾忌用刑的限制。” 范师爷所言正合贾似德心中所想,他立刻收起了伪善,厉声道:“来人,夹棍伺候!” 冰冷的竹棍套在小男孩向后撅出的小屁股上,正当他惊恐万分,不知自己将要面临何种刑罚,两边的衙役骤然发力,竹棍随着牛筋绳的不断收紧,深深地勒进肿痛的臀rou里。 “咿呀——”小男孩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叫,小屁股猛烈扭动起来,试图摆脱紧紧咬着臀rou不放的刑具,然而这徒劳的挣扎却只换来越收越紧的竹棍无情的拶压。小鱼儿哭得涕泗横流,四肢乱颤,却被前后的衙役死死压制住手脚,无从挣脱。竹棍将挨过板子的红肿臀丘挤压得变形,棍身几乎嵌进rou里,仿佛要将可怜的小屁股齐根切下。在小男孩痛苦的挣扎与衙役的大力拉扯下,剧烈的钝痛碾过娇嫩的屁股蛋子,留下成片紫红的瘀痕。 “再罚鞭臀二十!”话音刚落,又有两名衙役手执藤条围拢上来,即刻开始照着那肿胀欲裂的幼嫩小臀狠厉地落下鞭责。粗重的藤条不留余力地击打在男孩柔软脆弱的小屁股上,瞬间带出充血隆起的鞭痕。藤条打在屁股上的同时,小鱼儿嚎啕痛哭,保守秘密的决心败给了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我招啦!我招了啊——”然而或许是小男孩此前的表现惹怒了知府大人,他并没有立刻叫停,反而坐直了身子靠在桌案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小男孩摆出这羞耻的姿势,被藤条狠狠地打屁股。 二十道鲜红的肿痕鳞次栉比,在巴掌大的小屁股上密集地排列成一道道田垄,鞭痕稍有重叠便渗出细小的血珠。衙役终于松开了夹棍,小男孩这才得了片刻的喘息,伏在刑凳上泣不成声。 “在去……前年冬天,快到年末的一个晚上,我睡到半夜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我听到是爹爹在和叔叔说话,我跑到屋外想见爹爹,可是叔叔把我抱回了屋子里,还让我不能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小男孩摸着屁股上guntang刺痛的藤条印,委屈地大哭起来:“我没有撒谎,真的只有这一次!后来就没见过爹爹了……” 这毫无用处的故事令贾似德失望不已,耐心快被消磨殆尽,可他的脸上仍习惯性地,维持着波澜不惊的表情。思忖片刻后,贾似德又试探道:“就算从那之后,你真的没再见过你父亲,可你叔叔临死前,一定教过你联络山贼的方法。”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小男孩的表情,“武虓病逝,河荫县秘而不宣,连一张讣告都不曾张贴。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那伙山贼怎会如此凑巧,偏偏在武虓落葬那天现身劫人?又怎么会碰巧在你被带回岭阳府的路上出现?” 小男孩的脸上露出无比诧异的神情,他这才意识到,那些所谓的山贼,正是要将他救走,带他去找爹爹的人。他回想起在跟随卢匡义来岭阳府的路上,遇到山贼的经历,原是那样令他感动,如今才得知自己信错了人,心中恼恨难以言说,热泪扑簌而下:“原来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 贾似德看到这样的反应,便已猜出武虓没有向这小娃儿,言明他父亲正是那伙山贼的头领。“真是蠢哪……”贾似德暗暗想到,“自以为向孩子隐瞒一切,就能让他置身事外,结果反而害得他落入大牢,受笞刑责臀之苦。” 好不容易将人从河荫县带回,若是不问出些有用的供词,贾似德怎肯善罢甘休。他拿出黑旗在小男孩的眼前晃了晃:“小娃儿,你叔叔一定告诉过你这东西的用途,对不对?” 小鱼儿大惊失色,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叔叔让他去找的黑旗,居然落到了知府大人的手上。 小男孩惊讶的表情令贾似德大喜过望,这说明他果真识的此物。“小娃儿,只要你说出这黑旗的用法,就不用再被打屁股了。” 小鱼儿想到,正是因为自己轻信了卢匡义,才被他骗来岭阳府,带到大牢里打屁股,如今绝不能再相信衙门的人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了。“我不会告诉你的!就算我说了,你也一定会找借口打我屁股,我不相信你!” 本以为那一顿藤条已经足以让小男孩服软,怎料自己完全低估了,这小男孩与他叔叔如出一辙的倔强。强烈的挫败感令贾似德怒极反笑,“不相信我?本府可是向来言出必行的,审讯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要是不肯老实招供,裤子就别想穿上了。” “扒光他的裤子,给他试试吊金钟的滋味!”贾似德一声令下,衙役立刻将小男孩从地上抱起,三两下将他下半身脱个精光,随即拖到了审讯室的中央,准备动刑。 从房梁上垂下了一根绳子,栓在男孩的腰间,将他身子吊起,双脚堪堪触地。两只皮铐子将小男孩双手锁住,同时衙役在他脚踝上也分别绑了棉绳,用力朝两边拉开,令他无法并拢双腿,连幼嫩的屁股沟也因此露了出来。 “撒谎狡辩,戏弄本府;蓄意包庇朝廷钦犯;隐瞒联络山贼的方法。犯下这诸多罪状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小男孩浑身打颤,分不清是因为惧怕还是羞耻。他当然知道知府大人所说的后果是什么,遮掩在小屁股上的衣摆被衙役掀了起来,这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也被除去,其含义再明显不过:这是要开始打屁股了。 “备刑,掠水惊鸿。”衙役收到命令,打了两盆水来,又从墙上取下两根牛皮带。 小男孩闭起了眼睛,心中默默祈祷:“叔叔救救小鱼儿吧……小鱼儿又要被打屁股了……叔叔……”细牛皮带划开空气,甩了一地的水珠,呼啸着抽在了被高高吊起的小屁股上,打破了他的幻想。骇人的风声接连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噼啪”的鞭声,屁股上传来犹如钝刀割rou一般的痛楚。吸足了水的皮带在衙役手中,挥舞得如同如同褐色的闪电,确保每一下严厉的责打,都将羞耻与疼痛深深地烙印在皮rou里。 小鱼儿自己也没想到,当他被吊起来,用皮带抽打光屁股的时候,心中浮现的竟然会是卢匡义的身影。他告诉自己这人不可信任,但此时此刻,他却仍然希望那个拼死保护过自己的男人再度出现,救自己脱离苦海。 “可别让他睡着了。”贾似德抛下一句冰冷的命令,“必要时,就用姜塞给他清醒清醒。” 小男孩尚不知道姜塞是什么,然而下一刻,衙役就扒开了他的小屁股,将一支粗长的生姜顶在了他幼嫩的xue口。“不……不要哇——”由不得男孩拒绝,那姜塞已强硬地插入他敏感羞涩的小肛门,霸道地扩开小嫩xue的同时,姜汁的辛辣刺激也瞬间侵入了处子菊xue的深处。 “这大牢里,夜晚总是最漫长的。”贾似德瞥了一眼屋内的刻漏,“你要是一直不肯招供,那这顿打屁股也只好一直继续下去。端看你这娃儿的小屁股,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样硬。”